()四番隊中,卯之花烈十分恬靜的進行著插花藝術,每一次的修剪,都能剪去她心中的煩惱,每一次的完成,都能淨化她的心靈。
銀安安靜靜的坐在卯之花烈的對面,笑嘻嘻的看著眼前這唯美得如同畫卷一般的畫面,沒有做出任何破壞這一和諧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卯之花烈終于完成了這一次的插花,她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剪刀,然後透過花枝看向銀笑道︰「很難得你能安靜的看我插花呢。」
「這麼說我可是會傷心的啊,老師,我也是個安靜的學生呢。」
銀笑著說道,他其實也在卯之花烈的插花過程中,尋求著心靈的洗滌,那簡單的動作,卻充滿了道的痕跡,每次看卯之花烈的插花,銀都能夠得到一些感悟。
「你現在已經是隊長了,稍稍也要考慮一下隊里面的事情,還像以前那樣調皮可不好噢。」
卯之花烈擺放著花枝,如同教育著自己孩子的母親似的,提點著銀,而這份柔情,也是讓銀一直以來心甘情願的拜她為師的原因。
「咿呀,只是過來看看老師,我想總隊長也不會說什麼吧?大抵,只是我想老師了而已呢。」
銀笑嘻嘻的說著如此肉麻的話,他也不嫌膩得慌,偏偏卯之花烈似乎就對此免疫。
「就算你這麼拍我的馬屁,我也不會給你任何獎勵的噢,銀。」卯之花烈如同ch n風一般和煦的笑容,溫暖著每個人的心,她的光輝就如同母親一樣慈愛,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在她的內心之中,藏著一頭凶猛的野獸。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跑步聲音, 的傳了過來。
兩人齊齊看向門口,房門唰的一聲被拉開,只見勇音一臉驚慌的樣子對卯之花烈說道︰「隊長!不好了,十一番隊送來了大量的傷員!」
「什麼?!」卯之花烈一驚,連忙起身走出插花室,一邊走一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听傷員們說他們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大量的虛,其中還有一頭正在和更木隊長戰斗著。」
兩人的對話漸行漸遠,直到在銀的耳中慢慢消失。
「又遇到虛了嗎?」銀暗自沉吟道,
現在銀都已經有了一些條件反sh 了,比如一提到虛就會想起藍染,他會想這是不是藍染的安排之類的。
考慮一會兒,銀決定去問問那些被送過來的傷員具體情況。
于是銀果斷起身走向醫療室,這個時候,四番隊已經忙了起來。
「市丸老師!」路過的吉良猛然瞥見了銀,連忙停下來向他問好,
「伊鶴,現在可不是忙這個的時候噢,快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銀溫和的對他笑道,吉良連忙點點頭便告罪去忙碌了。
銀徑直走向卯之花烈,並對她說道︰「既然我也在,我也來幫忙好了,老師,順便也了解一下前線的事情。」
銀是一個僅次于卯之花烈的醫道高手,有他在也能減輕一些壓力,于是卯之花烈沒有多加考慮就點頭同意了。
「銀桑,我來給你打下手。」北條第一時間就躥了過來,一臉殷勤的對銀說道,
「隨便你吧。」銀也沒有拒絕他,因為他知道,拒絕北條的話,這貨一定會不顧場合的鬧騰起來的……
銀雖然有很久沒有使用醫療鬼道了,可是現在治療起來,速度和質量也絲毫沒有下降。
一個長相剛猛的十一番隊隊員在銀的治療之下漸漸蘇醒,當他睜眼看到銀的時候,一驚,然後猛的拉住了銀的手急切的說道︰「市丸隊長!我……我……」
「慢一點,別著急,慢慢說。」銀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生氣,見他這個樣子,銀反而很奇怪十一番隊的隊員為什麼找自己呢?
北條也很奇怪的看著那個隊員。
「市丸隊長,東成副隊長讓我們任何一個人看見你,就向你轉達,‘請千萬不要前去救援’」
听了這話,銀和北條都是一愣,東成這是搞什麼名堂?如果是請盡快前去救援的話,他們都還能理解,可是千萬不要前去救援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要求。
「喂,東成他還有沒有說其他的?」北條連忙問道,他們幾個基本上都是從小生活在一起,所以很關心彼此。
「這,沒有了,當時情況緊急,所以副隊長只跟我們說了這些,就和隊長一起沖上去了。」那名隊員有些尷尬的說道,
「吶,前線到底出了什麼事?」銀這個時候幽幽的看向這名隊員詢問。
那名隊員听到銀這麼問,便慢慢的回憶了起來。
「我們當時正在執行外出任務,因為接到總隊長的通知,說是流魂街北80區有異常靈壓出現,並且技術開發局監測到大量的虛,所以更木隊長便帶著我們出發了。」
「當時那些虛的數量雖然多,可是我們都悍不畏死,在隊長的率領下,我們和虛展開了搏斗,可是漸漸的,我們發現那些虛和我們以前見到過的完全不一樣,他們有的能夠在打斗之中漸漸吸食我們的靈力,然後壯大自身,很多人都是被他們給耗死的,還有的擁有控制重力的能力,總之這種擁有特殊能力的虛以前我們從來沒有遇到過。」
銀越听心中越發篤定這一定是藍染用崩玉制造出來的試驗品,剛剛制造出來所以投進尸魂界做實驗。
只是這個事情銀完全不知道,藍染是背著他做的,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以前有任何事情藍染都不會背著他,這次,是因為冬獅郎的原因嗎?
銀心情有些沉重的想著。
「銀桑,東成可能發現了什麼,您最好還是不要去那邊了。」北條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東成不讓銀去,不過他還是決定相信東成,所以勸著銀道,
「我有些事情得確認一下呢,所以,北條醬,這里就交給你了。」銀擺月兌了沉思,笑著跟北條交代了一句,然後便徑直返回三番隊。
這麼久了老爺子那里都沒有發布救援令,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搞不好就是藍染搞得鬼,所以他並沒有沖動直接跑去戰區,何況,誰也不確定那名隊員是否就是說的實話,也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被催眠了呢?
回到三番隊,還沒有等銀開口詢問,步旬就直接找到了銀。
「隊長,今天上午東成前輩過來找過您,可是您不在,他問我您最近有沒有和藍染隊長有過接觸,我說暫時沒有。」
千里步旬認真的對銀敘說了早上所發生的事情,銀心里一滯,隨後便明白了東成說那句話的原因。
原來東成來三番隊曾經確認過銀和這件事有沒有關系,在得到銀並不知情的情況後,東成才不想把銀也拖進此事之中,既然藍染沒有通知銀這件事,那就最好不要讓銀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這就是東成的想法。
五人組跟隨銀這麼多年了,他們哪里會不知道銀的計劃,還有和藍染的一些貓膩,他們五個人都是以銀為主的,任何事情都會首先考慮銀的利益。
如今發生了這等事情,東成自然不想因為自己而讓銀難做。
「這個家伙……」銀心情有些復雜的說道,說實話,最初對于這五個人的想法,銀都是利用居多的,可是隨著後來的相處,銀和他們漸漸也有了朋友之間的感情,畢竟銀不是一個聖人,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呢?
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辦到的,很多時候你都控制不住自己,特別是感情這方面。
有的時候你越強迫自己不去這麼做,反而會讓這件事在你的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
救,肯定是要救的,不過東成考慮得也有道理,總隊長那邊沒有反應,那麼自己這邊給反應就好了。
「步旬,去通知四番隊的北條大望、七番隊的中冶哲也、九番隊的西村勉、二番隊的南原相之,立刻前去北80區更木支援東成淺。另外,這件事不要讓人其他任何人知道。」
銀果斷的給步旬下了命令,步旬連忙應是,隨後又問道︰「那隊長您呢,另外,我還有其他任務嗎?」
「你在傳達完命令之後,就按兵不動待在三番隊,至于我,我去見見藍染隊長,順便看看他在想什麼。」銀的語氣之中含著一絲殺氣,一閃而逝,說完,便用瞬步趕往五番隊。
步旬也趕緊去挨個通知五人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