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之泣 第十七章 突圍

作者 ︰ 包平安

()垂柳長提,湖面如鏡,湖中曲院風荷,柳浪聞鶯,好生美景,這二人在河邊釣魚,已一整夜,呼吸間,那河邊氣息更加清澈芬芳。

偶爾幾只蜻蜓垂在魚竿嘻戲,蝴蝶在二人空中飛旋,鳥兒在二人的肩膀停落,遙望二人垂釣的魚漂,猶如與世隔絕,隱居于此。

可是,樹間跳出了幾條人影,手拿長劍,驚擾了鳥兒蝴蝶蜻蜓的圍觀,也驚擾了他們釣魚的雅致。

「你是姜婷?」為首的滿臉y n險,那國字臉刻印著細長的眼楮,松垮的鼻梁下,那長長的嘴正一張一合,下巴幾嘬山羊胡須顯得他更像是一頭老山羊。

二人沉默之中視乎讓周圍的人感覺特別冷的氣體,或許他們心中緊繃,或許他們真心害怕。

「在下邢斌,我左手邊的是陽朔,右手邊是趙峰」那邢斌介紹著身邊的兩個人的名字,墨染的確能看出這三人出手不凡,也能看出在這個世界的江湖上,他們早已成名立腕。

「誰請你來的?」姜婷的話語或許很平淡,但是說出的話猶如千年寒冰,硬生生的將三人推出幾步。

「這個不重要,我是來殺你的,哪位是這里的主人?」身邊的陽朔舉著手中長劍,威嚴中帶著一股尊重。

「我是,我只是來釣魚的,我這就走」墨染收起魚竿,眼楮側看了邊的姜婷,隨後聲音軟弱害怕的說著。

「你狠不幸,遇到了我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你可會武功?」邢斌的話語中帶有諷刺意味,他特別小看了墨染那瘦小的身段,那小胳膊細的和娘們一樣。

「我,我哪里會,沒人教,你肯教我嗎?」墨染裝相心虛,表示害怕,行為懦弱,但是他傳給了姜婷一個眼神,姜婷心里當然明白。

「你太不幸了,如果你會武功,能和我打斗幾個回合邊放你走,可惜我不能讓外人知道這里的事情,抱歉了」邢斌的眼神充滿了諷刺,但是危機在此便出現了,只是他不知。

「哦,那我不會武功可以和你打斗嗎?打架我還是會的」墨染走到三人面前,手里拿著魚竿,將魚竿立處在地上,很軟弱的說了出這樣的話。

「好啊,來吧,只要你能……」話還沒說完,邢斌發現脖頸下被一把涼涼的硬物搓破了,貫穿了他整個脖頸,快,就連三人眼前發生的事情,他們都沒看清邢斌到底如何被墨染手中短劍刺中邢斌的喉嚨。

殺手永遠都有那麼一句話「千萬不要讓你的目標和敵人感受到你會給他們帶來危險,也不要將殺氣擺放的那麼明顯,殺意,只在那麼一瞬間」

「我可以走了吧?」很冷淡的一句話,臉s 依然不變,偶爾間還笑了笑,那笑意正如死神的微笑一般,讓二人無阻的向後退。

陽朔手一抬,這是又從樹間穿出十名好手,武功和他們一致,江湖中,誰有這麼大權力可以召集這些人,只有快活王,墨軒明,司馬庭和三大家族的人。

十幾個人突然間圍住二人,將他們圍的水泄不通,齊齊舉起自己手中兵刃砍向二人。

姜婷甩起繩鏢劍,穿透了一個人,然後向身後一甩,身後的人也隨即倒地,她將繩纏腰在陽朔身上,一手抓住繩上的劍,一刺,然後雙腿架住陽朔腦袋,又在腦頂一刺,那陽朔倒在地上,腦漿和血液混趟在一起。

墨染則左點右點,每個人的脖頸之處都有一顆紅s 的血點,那血點深處早已穿透整個脖頸,他們根本沒有痛苦,直接倒在地上,當墨染突然出現在趙峰面前,從脖頸正面刺入,從脖頸後面穿出,那手段猶如吃飯一樣簡單,他則將貫穿脖子的劍拿下隨後向別人刺去。

「電光……疾影……劍……」趙峰不相信眼中所看到的正是電光疾影劍,他捂住脖頸前後的血洞,轉身看向他的手下一一死在墨染和姜婷手中,然後帶著失望,恐懼的倒在地上死去。

電光疾影劍,使用這樣的劍法也叫平原一點紅,脖間被刺的時候只會出現一顆血點,這顆血點是這人致命的關鍵,突出了劍法的快,準,狠,正是肩通于臂,臂通于腕,腕間不使力,隨即刺出,猶如繪畫一般讓劍飄舞,手中力道應強硬,背與胸之間需要快速配合,腿與腳之間需要張馳。

十幾個人一瞬間染紅了整片綠s 的草叢上,幾只烏鴉隨即落了下來,啄食著幾十人的尸體。

「不錯啊,不錯」樹間走出一個人,身穿白s 衣服身帶佩劍的一名男子,那劍隨意的背在背後,黑墨的頭發隨意的用一根藍s 緞帶綁著,隨意的讓背後的頭發隨風飄舞。

二人不說話,眼見這人走了過來,一邊拍手一邊喊著不錯,那人速度不快,但也不慢,很快來到二人一丈多遠。

「我是名賭徒,害怕輸,我也喜歡釣魚」這白衣男子說出的話,他雙手雙抱胸前,表情顯示了大度寬容。

「我也是賭徒,但是,我釣魚從來不需要魚餌」墨染的話語冷漠,寒氣頃刻出現,讓敵人不敢近身。

三人隨即打斗起來,這白衣男子武功奇高,幾招便將墨染姜婷二人打到在地,連劍都沒拔出,二人就躺在地上。

「還沒介紹,江湖人稱白衣劍客,在下名叫白無常」那白衣劍客身穿白衣也就算了,名字也讓人很蛋疼,叫白無常,這讓倒在地上的墨染大笑不止。

「你笑什麼?人呢」話剛說出口邊,那白無常然看倒在地上的墨染不見了,猶如蒸發了一般,只剩下了姜婷。

「那就先殺你吧」他拔出劍,指向倒在地上的姜婷,一劍急速刺去。

二人纏斗在一起,劍與繩鏢劍的摩擦,敲打蹭出朵朵火光,而二人都狠命用盡力氣刺向對方要害,白衣劍客白無常舞出的劍就如跳舞一般,渲染了整個場景,配著自然的美景,也讓人忘卻生死,然而姜婷甩動著繩鏢劍也有異曲同工之處,讓這個地方不在沉默,美感極佳。

繩鏢劍遠攻可以,近功更妙,隨著四肢的擺動,sh 出的每一刺都是致命的,但是姜婷武功遠不及白衣劍客,殺手雖然不要命的殺人,但是武功不一定會很高。

姜婷捂著胸口再一次倒在地上,白無常此刻也隨即刺向姜婷,姜婷閉上了雙眼,從來都是別人閉眼,這回該她閉眼了。

那把劍的確刺中了,但是刺中的是墨染的肩膀,隱身中的墨染突然出現,擋住了致命的一刺,隨即快速抬手,將短劍刺出,這一刺也是致命的,這個位置,這個刺法雖然會令他受傷,但是敵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從自己的脖頸將劍拔出。

「怎麼……可能?」白無常眼中充滿疑惑,不相信,痛苦,脖頸的血液噴發,染滿了他胸前白衣,他的手在也抬不動了,隨即垂了下來,劍頃刻間被插在地面,他確實死在此刻,但是屹立不倒,那劍依住了主人的身體,讓他不至于倒在綠s 的草叢上。

墨染此時肩膀的傷口也噴出血液,他感覺眼皮累的不能再累了,很沉,他閉上了雙眼,傾倒了下去,卻被姜婷擁抱住,點穴止血。

「你為什麼要這樣?」她問昏迷的墨染,可惜墨染怎會和她說話,她問的不是為什麼會救她,而是為什麼用這樣的方法殺人,如果二人與其他人打斗中不盡全力,那麼二人都會橫死在當場,正如邢斌說的話一樣,這里的事情不能傳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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