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上天很會作弄人。
雲雅清見丹宛懷和祁琰澤都回來了,見天色已晚。
祁孜灝便宣布到春和宮用晚膳。
晚宴很豐富,歌舞、美食、美女無一不缺,更不缺在晚宴上勾心斗角,爭奇斗艷——
斐媚兒自動請纓,步至大殿中央,媚媚欠身,嬌聲道︰「皇上,太後娘娘,媚兒想為大家獻一段舞。」
「準了。」祁孜灝說道。
「謝皇上。」斐媚兒撫媚一笑。
惠秋靈似乎不認輸般,步至到斐媚兒身旁,嬌滴滴的聲音響徹大殿︰「皇上,太後娘娘,妾身願意為媚兒妹妹彈琴伴奏。」
「準。」
「謝皇上。」惠秋靈還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斐媚兒,揚起一抹微笑,「媚兒妹妹,請。」
斐媚兒狠狠的瞪了一眼惠秋靈,然後又笑意盈盈,「有勞秋靈姐姐了。」
這一切全都落入了丹宛懷和祁琰澤的眼里。
祁琰澤面無表情的望著斐媚兒和惠秋靈之間的戰爭,毫無在意她們兩人是為了自己,像是家常便飯,確實,惠秋靈和斐媚兒從小就是如此,因為都是從小喜歡祁琰澤的。
丹宛懷品著茶,冷冷的望著這兩個爭奇斗艷的女人,唇角輕揚,冷笑。呵、真是不管何處何地都會有女人的戰爭,女人就是善妒。(你也是女人。)
斐媚兒去換舞衣,惠秋靈在古琴旁,自信的笑著。
斐媚兒一襲湖藍色的抹胸舞衣,神情誘惑的望了一眼祁琰澤,再挑釁的望著端坐在一旁的惠秋靈。
也全然落入了丹宛懷的眼中,無奈的搖搖頭。
「怎麼了?」祁琰澤小聲的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她們很無聊。」丹宛懷輕泯一口茶,「看你一臉的淡然,習慣了?」
「能不習慣嗎?」祁琰澤品了一杯酒,淡淡道。
「也是,我早听聞,紫帝朝的明王爺從小就生活在女人堆里,風流倜儻,得了少女們的芳心,而且媚兒姑娘、惠夫人還從小對王爺芳心暗許,非王爺不嫁,最後,惠夫人嫁了,而媚兒姑娘因為我的插入而無法嫁于你。」丹宛懷捏了一塊糕點放入嘴里。
「看來你對本王還挺了解的,怎麼?對本王有興趣?」祁琰澤繼續品酒。
「呵、如果我對所有王爺都如此了解,那是不是代表我都對王爺們有興趣呢?我我身為雍國的惜懷公主,對紫帝朝和各國的人和事總得要有個了解吧。不過,在紫帝朝所有的王爺里,我倒是認為王爺你會最有作為。」
「是嗎?所以你才嫁于我?」
丹宛懷別有深意的望了祁琰澤一眼,「可能吧,各國聯姻,公主郡主總要和對國家有用成親,有機會和紫帝朝聯姻,我為何要放棄呢?」丹宛懷自嘲一笑,「如果我出生在百姓家里,我還有可能掌握自己的命運。」輕輕一嘆,「可惜了,我命中注定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本王也和你一樣,命中注定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皇室(王室)的人的命運就是如此的悲涼。所以,我們是同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