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還有表小姐呢?」封金沒見著丹宛懷和元暖秋問道。
元素的丫鬟機靈,「二小姐一早去了觀音廟了,說是要住幾日為封府祈福,表小姐在閨房中做女紅。」
「芩芩見過祁公子。」
「欣欣見過祁公子。」
如此美男子,就算是做妾室,我也願意。
忽然傳來一陣柔和的琴聲,祁琰澤激動的站起身,若當然的那個女子是丹宛懷,那這琴聲……
溫兒喃喃道,「這琴聲怎如此的熟悉,公主的琴聲。」
眾人一片茫然的望著祁琰澤。
元素吩咐丫鬟,「你去找表小姐,讓她立馬到穆雲閣,彈琴,順便讓二小姐從後面離開,前往觀音廟。」元素覺得祁琰澤一定是由這個琴聲想起了什麼,或許這會是一個好機會。
丫鬟悄悄的離開。
「是誰在彈琴?」祁琰澤問道,竟不知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希望是她,但見到後又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知樹,你去看看是何人在彈琴?」
「是,老爺。」
「這琴聲有何不妥?」封金疑惑。
祁琰澤恢復了自己的情緒,「和我夫人的琴聲有些相似。」
「原來如此。夫人一定是個有才情的女子。」
「是,她很有才情。」
祁安容看到了祁琰澤如此神情,淡淡一笑,「澤兒是懷念他家夫人的琴聲了,自從他夫人病了,便無法再彈琴了,所以澤兒是有些懷念了。」
「是,懷念了。」祁琰澤對祁安容一笑。
祁安容是祁琰澤的堂姐,比祁琰澤大兩三歲。
「這琴聲倒是真像極了我家小姐的琴聲。」溫兒出聲了。
另一邊,在做女紅的元暖秋听到丫鬟這麼說,急急忙忙的理了理衣裳,便來到了穆雲閣。
看到丹宛懷在悠閑的彈琴,淡淡道,「祁公子剛剛到了,姑母讓你從後門離開,不要讓任何人發現,馬車在後門等著了。」
「區區小事,也勞表小姐親自來,看來這個祁公子的妾室,表小姐是做定了。」丹宛懷一個回旋,結束了一首曲子,慵懶的站起身,「倩兒,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倩兒拿出了一個包袱,「小姐,我們現在就走嗎?」
「夫人之命,我們能不尊嗎?」丹宛懷斜了一眼元暖秋,「屬于你的,終究屬于你的,別人怎麼也搶不走,不屬于你的,怎麼搶也搶不來。」丹宛懷淡淡的聲音。
「繁以塵,等你回來那日,定會好好的討好我的,我等著那一日的到來。」元暖秋傲慢的說道。
丹宛懷勾出諷刺一笑,「是嗎?那麼我拭目以待了,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值得我討好的這一天。」
元暖秋直直的凝視丹宛懷,「你有的不過是張臉蛋而已。」
「好過你的臉蛋沒我的臉蛋漂亮。」丹宛懷說完這句話,就和倩兒徑直往後門走了,乘馬車去了觀音廟。
元暖秋望著那琴,她沒有繁以塵彈的那麼好,定不能隨意的冒充繁以塵。
元暖秋的手撫在琴弦上,用力,琴弦劃破了元暖秋一只手指的皮,鮮血不斷的涌現出來。
「表小姐,你怎麼如此不小心呢?」丫鬟見到如此,慌了神,夫人是讓表小姐來穆雲閣代替二小姐彈琴的,這下弄傷了手指,還怎麼彈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