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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身落腳啊……董驃騎第一個想法就是去青樓,看姚神仙身後一溜的家丁,想來也是囊中豐富,如果去了青樓自己還能蹭一次白pi o。
誰想到,姚崇孝听後立即搖頭,斷然拒絕了這個極具誘惑的建議,他的要求非常簡單︰最好是獨門獨院的住戶,讓他可以不被人打攪。
獨門獨戶?看看姚崇孝身後十來個家丁親隨,董驃騎有些冒汗了,媽呀,這麼多人,那要多大的院套才能裝下?想想自己平時都是在臨安的寺廟廝混,可要到哪里去找這麼個大院套……
等等,董驃騎猛然想起一個地方來,當即拍著胸脯對姚崇孝表態,他一定要將姚神仙安排的舒舒服服的。
姚崇孝也不嗦,當即拖著董驃騎,悄悄從一條僻靜的巷子溜出了瓦子。
就在姚崇孝等人溜走的同時,瓦子里沖進來一群官兵,直撲一座勾欄,在勾欄撞出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家伙,指揮著官兵撞進去抓人……
姚江自詡躲過了官兵,這時才想起自己尷尬的身份,當他們一行跟著董驃騎拐彎抹角走了好久,才在一座寬闊的大門前停下。
一路上,董驃騎都在表示,這座院子的主人是他的姑表舅舅,平r 里對他非常好,只消他報出名號來,自然會安置姚崇孝一行。
可是,看看寬敞華麗的朱漆院門,再看看董驃騎身上漿洗多次的行頭,姚江微微皺眉,這兩者的差別是不是大了點。
董驃騎叫開大門,對著堵在門口的管事,手舞足蹈的說了半天,最後不得不回身對姚崇孝點了點,那管事看看姚崇孝,這才關上門走了。
一臉尷尬的董驃騎,也不知要如何解釋,唯有站在那里嘿嘿直笑。
過了一會,正門大開,一個身材富態團團臉的中年胖子走出來,也不搭理董驃騎,徑直走到了姚江面前,詢問是否為姚神仙姚崇孝。
姚江點頭後,那胖子立即面開眼笑,當即請姚江他們進去府邸,路上自我介紹,他叫翁應夷,乃是臨安的一個綢緞商人,然後又說了無數的客氣話。
姚江進府的時候,又躺回到抬榻上,加上他那副扮相,任誰看了都覺著是一個重傷不起的病患,翁應夷不敢怠慢,當即收拾出後院幾間客房,將姚江一行好生安置了,又派了兩個丫鬟來貼身服侍,這才告辭離去。
這個過程里,翁應夷對董驃騎竟是連看都沒看。
其實,這個董驃騎在吹牛,他不過是個臨安城的潑皮無賴,什麼親戚肯與他來往?翁應夷的生意做得很大,更是躲都來不及。這次若非董驃騎打出姚崇孝的名頭來,怕是翁應夷根本不會出來,遑論讓他進府了。
自然,董驃騎不會將這些東西說出來,姚江也是後來才逐漸知道。
等到安置好了,姚江取來一張紙塞給董驃騎,姓董的低頭一看登時傻了,本來以為是張不值錢的會子,誰想到,姚江出手如此大方,竟是臨安大錢櫃廣通號的匯票,清楚的寫著「錢二十貫」!
二十貫的銅錢,實打實童叟無欺的匯票,見票即兌!大宋天下,有錢二十貫,就足以讓赤貧人家邁入小康,不愁吃,這姚崇孝好大的手筆啊。到這時,董驃騎越發的篤定,自己抱住姚崇孝大腿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正確。
大手捏緊這張匯票,董驃騎腦子暈乎乎的,連他自己是如何走出門都不知道,直到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倒在臨安路邊的下水溝里了。
派出去董驃騎,姚江又把茗煙打發出去,到這個時候,才略微安心下來,一面享受著丫鬟的溫柔服侍,一面美滋滋的尋思等會的樂子,從兩個丫鬟的嘴里,他已經打听出來,這翁應夷有個女兒,是小有名氣的美人,此時待字閨中,閨房正在後園。
想著嬌羞的美麗少女,姚江感覺自己的某個位置似乎充血了……
想著想著,姚江的身子向旁邊一翻,啪,將床頭的茶杯打翻在地,立時引來了丫鬟。
小丫鬟只有十六七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見到姚崇孝趴在床邊,身子一半已經懸出臥床,整個人好似異常「痛苦」,嚇得花容失s ,連忙搶步過來將姚崇孝的身子扶起。
誰想到,這姚崇孝竟是重重的倒在小丫鬟的懷中,被白布包裹的頭緊緊靠在小丫鬟那剛剛隆起的兩處所在,不斷的磨蹭著,口中發出了「痛苦」的申吟,嘴角流出淡淡的水痕來。
未經人事的小丫鬟,哪里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重傷號」吃了豆腐,還以為姚崇孝是因為太過痛苦,四肢又沒法移動,這才如此動作。
這種近似嬰兒撒嬌的動作,讓小丫鬟一時間母愛大發,竟坐在床頭抱住某個大s 棍的頭,嘴里哼唱著吳中小調,努力安慰某個人的「痛苦」。
安慰安慰,突然間,小丫鬟發覺,這位姚神仙雖然四肢不能動彈分毫,可第五個地方,卻是很j ng神的,甚至可以用斗志昂揚來形容……
小丫鬟雖然未經人事,可畢竟听到不少東西,此時看到第五肢,哪里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感覺被欺騙的小丫鬟氣得俏臉緋紅,騰地站起身,將某人的腦袋重重一摔,邁著碎步匆匆跑了出去。
有些失望的坐起身子,姚江嘀咕著一些「演技還太差」,「下次要改進」之類的無聊話,看看外面業已天黑,連忙將身上的白布撕掉,一溜煙的竄出了臥房。
臥房外的客廳,本應該有兩個丫鬟,或許是剛才那個丫鬟太過生氣,一並拉走了自己的同伴,至于其他的親隨,估計都被安排到別處休息了。
見到左近無人,姚江悄悄溜出這處院落,借著從小丫鬟嘴里套出的話,悄悄模到一處雅致的小院外,反復看了看周圍環境,他才一貓腰溜了進去。
時值九月,雖然已經立秋,可臨安的天氣還是熱的讓人心煩,現在夜s 降臨,白天的暑氣終于緩緩退去,總算可以出口氣,也是愛干淨的女孩子最喜歡的時刻。
翁家的小姐也是如此,命丫鬟僕婦打來熱水,注入準備好的風呂中,小姐在丫鬟的服侍下,緩緩褪去衣衫,卸去頭上的飾品,現出內里白女敕細膩的肌膚。
就在房外,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來到窗下,小心翼翼的湊到窗子後面,用唾液沾濕了窗紙,摳出個小洞把大頭湊上去。
里面的小姐正在褪下內衣,將褻褲月兌下之後,已經無法掩蓋那茵茵草地,惟有身上的肚兜遮蓋了那處隆起。
黑影仔細看了一陣,似乎已經完全被屋內的景象吸引,呼吸為之粗重起來,何止是粗重,他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似乎有些無法壓抑體內的火焰……
房內,小姐正將肚兜解下,現出了那對從未對男人展現的雙峰,還有峰頂的一對紅寶石,這一切都是如此吸引人,甚至說,連小姐本人也被鏡中的自己所吸引,情不自禁的對鏡顧盼,良久,才輕聲嘆息一句︰「卿本佳人……」
就在這時,那小姐突听窗外一陣聲響,嚇得她慌忙抱住身子,驚慌的去尋自己的外衣,同時大聲呼喊著︰「誰,是誰在外面——」
窗外的黑影再也遏制不住,大吼一聲︰「賊子,安敢計算老子——」話音未落,就見黑影一踹窗子,那木質窗欞哪堪他的一拳,竟被他猛地跳入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