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晚太忙,忘了上傳,這點是昨晚的東西,今天的晚上繼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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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的姚崇孝等于和自己是同僚,廖瑩中自是要幫助同僚說話,當即答應下來,而後才在姚江的送別中轉身告辭。
見到廖瑩中離開,姚夫人好像花蝴蝶般從屏風後面飄出,似r 燕投林鑽入姚江懷中嬌聲哭泣著,讓姚江一下慌了手腳︰「哎呀,我的夫人,這是為了什麼事,說,哪個混蛋惹了夫人,我一定打斷他的狗腿幫助夫人出氣!」
听了姚江這般調笑,姚夫人卻是感覺有些羞澀,她是大家閨秀,平r 里姚崇孝又是謹守禮節,哪里會有這般經驗,偏生羞澀之余又感覺甜蜜和刺激,不依的敲打下姚江的胸口。
哪知道,姚江吃了這麼輕輕一捶,竟然夸張的大叫一聲,仰面朝天的倒在木塌上面裝死了。剛開始,還將個姚夫人嚇了一跳,後來發覺姚江擠眉弄眼的鬼臉,這才又破涕為笑,露出了陽光般笑容。
與這樣的人妻美女調笑,讓姚江不但心里大為滿足,連雙手也過足了癮。若非外面有下人看著,怕是都要劍及履及了。
姚夫人和姚崇孝結婚四五年了,只感覺今天這一陣子笑鬧,是夫妻間最開心的一天,伏在了姚江懷中久久不願起身,只是痴痴的道︰「夫君,妾身關心不夠,使得夫君竟然故,故去……」說到這里,她鼻子一酸,又要流出清淚來。
姚江輕聲安慰了一陣,才听姚夫人繼續道︰「難道說,夫君要賣地,是為了外出避難麼?」
心里暗嘆一聲,姚江點點頭,卻是在心里補上一句︰也是為了r 後更有錢。
「可是,那位廖先生不是說,臨安城里有位相爺想請你去作幕僚麼?」姚夫人詫異的道。
姚江心中轉過幾個心思,才用商量的口氣道︰「幕僚的事情還不見得能成,可是這幾年戰事連連,朝廷的賦稅也著實多了些,佃戶們苦不堪言,我們這些地主家也過得不好,還不如賣了地出海經商,幾年就可以賺上大筆的錢帛,抱著老婆每r 逍遙快樂。」
姚江這話不盡不實,他還不敢太過相信自己這個夫人,所以就沒把自己壓根不想去沾賈似道邊的話透出來。
听到姚江的話,姚夫人臉上微紅,卻覺著此時沒了功名心思的夫君,才真正讓她感覺甜蜜,平靜的體會了一陣,才低聲道︰「要賣地,還要悄悄的賣,我知道有個人能買。」
姚江身子一僵,隨即故作輕松的要夫人說出來。
姚夫人不知姚江心里所想,依舊甜蜜的道︰「就是我父親啊,你的岳父泰山麼,他是整個ch o州最有可能買下我們這些地的人了……」
听到姚夫人的話,姚江就感覺通體冰寒,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等姚江有什麼反應,姚夫人立即跳起來,歡快的像是個小蜜蜂,招來了大管事姚福祿,說是請岳丈大人前來相見。
看著姚夫人興高采烈的樣子,又望著姚福祿離去的背影,姚崇孝沉默了。
姚崇孝的岳家姓王,也是ch o陽縣有名的大戶,當初王家和姚家時不時就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掐一架,後來兩家一商量,這麼折騰下去對誰都沒好處,正好兩家各有一個男女到了婚配年紀,于是就干脆保媒拉縴的成了親家,如此也讓ch o陽縣安穩了五六年。
王海山今年五十多歲,長得干瘦干瘦的好像根墨竹竿,一張臉生的有些特點,兩眼好像會說話,兩頰生著一對酒窩,見人沒等開口就先笑出來,讓人看著心生好感。
見到了姚福祿到來,王海山笑眯眯的親自迎接到客廳門口,也不管姚福祿謙卑的禮數,一路將其拉到座位上,然後又吩咐人倒茶擺點心,前後忙乎了好一陣,才坐下來听姚福祿的來意。
听說是自己女婿到家了,這王海山故作吃驚的樣子,一臉關心的打听姚崇孝的近況,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的關心女婿,殊不知,前天姚崇孝還沒到自家莊園,王海山就已經得到消息了。
姚福祿似乎並不知道王海山的為人,仔仔細細的將姚崇孝如何到家,今天突然提出來要賣地,後來又如何與賈似道賈相爺的使者攀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姚崇孝到家的事,王海山並不關心,倒是听說姚崇孝要賣地,這個作岳父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道貪婪的眼神,迅即消失不見,又被那股子關切的目光掩飾住。倒是听說有臨安相爺的使者拜訪姚崇孝,讓王海山為之動容,竟是欣慰的流下熱淚︰「能看到我那姑爺有出息,真替姚家長輩欣慰啊——」
姚福祿低眉順眼的坐在王海山面前,兩眼微微斂起,似是什麼都不關心,實則在心中暗自冷笑︰
「老家伙,你是為我家少爺開心麼?貓哭耗子的事,就少在我面前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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