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都是真的?這麼一顆小小的珠子竟然有這麼曲折的故事,沒看出來它有什麼特別啊。」曹雲乾看著陳淑芬手中那顆夜明珠說道。
「真的,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這些都寫在了玄y n真經里,你們可以翻開看看,古人的筆跡我做不得假。」安倍小五郎急切的解釋道。
曹雲乾看了看陳淑芬手中的玄y n真經,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安倍小五郎的腦袋上就是一下,說道︰「靠,欺負我們看不懂r 文是吧。」
安倍小五郎半禿的頭頂上多出了一個清晰的掌印,通紅一片,他看著曹雲乾可憐兮兮的說道︰「那位做記錄的先人因為是遣唐使,所以是用的中文做的記錄。」
曹雲乾挑了挑眉毛,對著安倍小五郎頭頂又是一巴掌,喝道︰「那就更有問題了,他一個r 本人記錄如此隱秘的事情,為什麼要用中文,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假的了。」
安倍小五郎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那時候r 本的文字還不健全,因為仰慕唐朝,在我們r 本以會寫中文為榮,那位先人為了表明他是遣唐使這一尊貴的身份,他所做的所有記錄都是使用的中文。」
曹雲乾一臉懷疑的看著安倍小五郎,說道︰「有這等事?」說完抬起手在安倍小五郎的腦袋上狠狠扇了一下,罵道︰「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年對我們畢恭畢敬,像孫子似的來我們這里學習,結果等自己強大起來了,又反過來侵略自己的恩人,真他•媽不是東西。」
安倍小五郎低著腦袋連連點頭,說道︰「是是,當年那伙侵略中國的人確實不是東西,怎麼能對我們文化上的母親——中國做出這等事情,不過當年我還沒出生,和我關系不大。」
曹雲乾狠狠瞪了安倍小五郎一眼,訓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還怎麼說的,什麼我們是支那人,永遠贏不了你們r 本人。」
安倍小五郎低著頭,沒敢接話。
曹雲乾見安倍小五郎老實了,就沒接茬訓他,和陳淑芬一起翻看那本玄y n真經,翻到那位遣唐使做記錄的那一頁,然後兩個人同時沉默了幾分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
「啪!」曹雲乾抬起手又在安倍小五郎頭頂上狠狠的給了一巴掌,「靠,你故意欺負人是吧,欺負我們不認識繁體字是吧,欺負老子沒學過文言文是吧,欺負我們看不懂是吧!」曹雲乾說一句,就在安倍小五郎頭頂拍一巴掌,又是四掌過後,安倍小五郎頂著滿頭的巴掌印,虎目含淚,一臉可憐的看著曹雲乾,y 語還休。
陳淑芬在一旁伸手阻止曹雲乾繼續施虐小五郎,臉s 有些嚴肅的說道︰「好了好了,再打就真把他打成傻瓜了,這我們趕緊把他帶走,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懷疑最近這幾天在邊境上鬧出的那些動靜很有可能跟這枚珠子有關,估計還是有人走漏了風聲,這件事情很嚴重,搞不好就要鬧出國際沖突,還是趕緊跟上級匯報的好。」
曹雲乾點點頭,在安倍小五郎的眉心點了一下,安倍小五郎白眼一翻,昏了過去。曹雲乾將安倍小五郎扛了起來。
「淑芬姐,這本玄y n真經我們要怎麼處理?」曹雲乾的眼楮在陳淑芬手中的那本泛黃的書冊上瞟了瞟。
陳淑芬說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交給上頭,由上頭銷毀。」正說著她無意間看到了曹雲乾看玄y n真經的眼神,心中一咯 。
「小曹,你問這干什麼,你該不會是對這玄y n真經有什麼想法吧?」陳淑芬繃起了臉。
「嗯?哪有,淑芬姐,你別多想,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這玄y n真經里到底都記載了什麼法術,讓人人都談之s 變。」
「小曹,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有時候這好奇心過剩,會給自己帶來災禍。」陳淑芬一臉嚴肅的看著曹雲乾說道。
曹雲乾沒有注意到陳淑芬的臉s ,而是看著她手中的那本薄薄的書,感覺就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召喚自己,茅山宗輝煌的未來也在召喚著自己。
純粹是下意識的,曹雲乾月兌口說道︰「淑芬姐,你說我們要是把這本玄y n真經抄錄一份,私下研習,上面也不會有人知道,這豈不……」
「小曹,你住口!」曹雲乾還沒有說完,陳淑芬就厲聲打斷他。
「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就可以當場殺了你。你知不知道這里面是什麼,這里面記載的全是傷天害理y n損毒辣的法術,這些都是入了魔道的修行手段,你要是真的學了這里面任何一個法術,就是和全修行界的人為敵,不僅幫不到你,還會落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甚至會牽連你的家人,你給我記住,為了你自己,也是為了你的家人,你以後對玄y n真經想都不要想,你听到了嗎!」陳淑芬以前所未有的嚴厲口吻大聲對曹雲乾訓斥道。
曹雲乾臉s 蒼白的看著陳淑芬,低聲說道︰「知……知道了。」
陳淑芬當著曹雲乾的面,將玄y n真經收起來。
看到玄y n真經被陳淑芬放入口袋,消失在視線了,曹雲乾不知為何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心痛,感覺像是自己復興茅山宗最好的一個機會就這麼給放走了。
陳淑芬也意識到剛才自己話說的太嚴厲,口氣舒緩下來,柔聲說道︰「小曹,我知道你父親為了宗門復興的事情把你逼的太緊,可是復興一個門派是一件大事,要花去幾代人的時間,慢慢積蓄力量,萬萬急切不得,更不能走歪門邪道,這樣不但復興不了宗門,還會給宗門帶來……不好,閃開!」陳淑芬忽然臉s 一變,一把將曹雲乾推開,曹雲乾毫無準備的抱著安倍小五郎被陳淑芬狠狠的推開,跌落到一邊。
一道r 白s 的光柱自兩人剛才走過的地面上突兀的竄起,無聲無息卻又 赫無比,本來應該代表著聖潔的r 白s 光芒不知怎麼的在這里看上去充斥著暴虐之意,陣陣波動自光柱中傳來,曹雲乾距離那道光柱已經有五六米遠,卻依然在對光柱散發出來的波動感到一陣心悸。
陳淑芬因為要推開曹雲乾和安倍小五郎兩個人,反應還是慢了一步,半邊身子被這道光柱波及,就看到她整個人像是被風卷起的枯葉一般,被光柱沖擊到四五米的半空中,然後被彈開,狠狠的摔落到地面上。
「淑芬姐!」曹雲乾大呼一聲,丟掉像是死狗一般的安倍小五郎,沖到陳淑芬的身邊,想要扶起她。
「啊!」曹雲乾剛剛抓住陳淑芬的一條胳膊,卻馬上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驚呼,因為曹雲乾抓住的這條胳膊,軟綿綿的,像是沒有了骨骼,卻是整條胳膊的骨頭都已經碎了,這就是剛才被那道光柱波及到的胳膊,曹雲乾連忙向下看去,果然,陳淑芬的一條腿也是軟綿綿的癱在地上。
「淑芬姐!」曹雲乾一聲大喊,目眥y 裂。
陳淑芬躺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有氣無力的輕聲說道︰「小曹,扶我坐起來。」
曹雲乾扶住陳淑芬,極為緩慢的扶著她坐了起來,陳淑芬左半邊身子似乎已經完全碎了,僅僅是做起來這一個小動作,陳淑芬疼痛的臉s 蒼白,毫無血s ,整個額頭布滿了汗水。
「淑……淑芬姐!」曹雲乾看到陳淑芬的淒慘模樣,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陳淑芬有氣無力的說道︰「哭什麼哭,大敵當前,哪有功夫讓你哭哭啼啼。」說著極為吃力的轉了轉頭,看向四周,努力提氣,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大一點,說道︰「是不是教廷的人到了,既然我們已經中了陷阱,為何還不現身?」
「厲害,果然是厲害,沒想到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保持冷靜,馬上猜出了我的身份,真是沒想到,今天竟然讓我在這種情況下遇到這麼一位巾幗不讓須眉的美麗女子。」一道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從不遠處的黑暗中傳來,隨後一個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曹雲乾眼前。
這是一個典型的西方人,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淺s 的頭發,淡藍s 的眼楮,鷹鉤鼻子,高鼻梁,深眼眶,除了有臉上有一道淡不可見的將近兩厘米的傷疤外,整個人似乎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描述的東西了,並不高大強壯的身體,並不英俊的面龐,如果純以一個西方人是視角來看的話,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西方平民,那種可以在西方國家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一種,沒有銳利的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神,沒有穩重如山的氣質,總之,一切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就算是在中國的大街上看到,也只會讓你認為是一個普通的外國游客那樣一晃而過。
可就是這麼一個看上去極為普通的人,悄無聲息的布置出了一個讓陳淑芬輕易就碎掉了半身骨頭的陷阱,還可以面不改s 的對著陳淑芬他們說出這麼一番話,而且用的是極為地道流利的中文,地道到讓你如果不看到他本人的話,絕對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外國人講的中文,這樣的人會是一個普通人嗎?絕對不是!
這個人讓陳淑芬從心里感覺到了恐懼,而且更讓她心急若焚的是,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懷中抱著一個小孩,一個正在熟睡的小孩,那個孩子就是她的兒子——公孫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