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沐沐……不是……是……是真槍……走……走……走……」
「走什麼?乖,慢慢說,走什麼?」
「走……走……走火了……嗚……」
心底露了一拍,腳下的油門踩猛,就要迎面撞上一輛面包車。方向盤迅速轉動,車子在路上一個漂亮的甩尾,丟下一黑煙消失。
「乖,不要哭。一下子就好,等一下,我馬上就到了。果果乖。」
「貓……鳥……沐沐……沐沐……啊——」
電話被掐斷了。
推開家門的那一瞬間,沐沐恨不能把果果埋進自己懷里,滿屋子的凌亂,滿地的血跡,滿地的毛……毛?……鳥毛?……
順著血望去,廚房的角落里一只死鳥和一直死貓糾纏著倒在血泊里,鳥毛和貓毛散落了一地。
「果果?果果?」
最後,沐沐是在臥室的某個小角落里找到果果的。臥室的門被反鎖了,沐沐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門砸開了的。幸好,臥室還很干淨,沒有一滴血跡,滿屋子的藍和白讓人安了安心。
果果暈了,臉被劃傷了,索性血流得不多,也已經止住了。
把果果抱進衛生間清理了一下,換了衣服,又輕柔的將她放到床上。在床邊坐了半個小時,什麼心思都有。于是拿了手機就打給藍。
「藍,帶人到我家清理一下,出道的事兒你別忙活了,大四下學期我再回傾愛,道上的身份算了,去T大給我安排個小康家庭的獨生子的身份。」
「好。」藍暗自痛心,天啊,禍水啊禍水啊……
「啊——————」電話還沒掛斷,藍清楚地听到了他嫂子的尖叫。
「哥?怎麼了?」
電話已經被掐斷了。
「噓,果果乖,不嚷嚷了,大晚上大家都在睡覺。乖,安靜。」把人摟在懷里,平復著她的情緒。
「我……我……我……沐沐……沐沐……」在沐沐懷里喃喃。
「在呢,寶貝兒我在呢,你要說什麼?嗯?告訴我,你要說什麼?」勾起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眼——才發現,果果眼里全是血絲,臉色慘白。
「血……好多血。沐沐,有人有人……有人按門鈴,我去開門,然後,然後她們丟了一個裝貓和鳥的袋子進來就走了……然後……然後貓和鳥就就就就打起來了,消音槍……消音槍,我踫到消音槍……然後然後……然後就走火了……然後……它們就死了……好多血好多血……」果果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經過描述了大概。
「我知道了。你乖,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不會有事了。後天就開學了,乖乖睡覺。現在,我要去處理點事,就在客廳,藍在那里等我。乖,寶貝兒松手,我就在客廳。」
「不要!不可以!有……有……」
沐沐無奈,開了空調扯好空調被幫果果蓋上,把藍和汪梓叫了進來。仨人聊了十幾分鐘的生意上的事兒,沐沐再低頭,果果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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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沐人木︰
四川加油,雅安加油!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