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已經是晚上了,在客廳里做了一會,若雪和司馬峰就下線了,今晚的夜宵照樣是我和小峰請客,若雪埋單。
美女樂呵呵的說,「你倆可是欠我很多了,以後賣身都賣不起了啊。」
小峰接道,「雪姐,我賣身你要不?」邊說還邊向我眨眼楮,猥瑣的笑容讓我想扁他。
若雪的臉果然嗖的紅了,「臭小子,找抽是吧。」便開始追逐小峰打他。
小峰也一改往r 的抑郁表情,今天顯得很開心的樣子,繞著我一直在轉,躲著小雪的拳頭。
「好了,好了,我們出去吃夜宵吧。」我用話題轉移了他們的打鬧。
若雪攏了攏亂了的秀發,嗔笑道,「下次定不饒你。」
我們三個出了房間,走在城市的大路上,晚風徐徐吹過,秋r 的景s 果然迷人,讓人有點心曠神怡的感覺,這種時刻應該是花錢月下的好機會啊。
雖然若雪是個有錢的白富美,可是我們要有自知之明,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沒有點破和她的關系的關鍵原因,就算是她和她爸爸不介意,可我的內心總要有點支撐將來娶她的東西,雖然物質層面的東西多一些,至少我要有讓她衣食無憂的能力,這也許是從小就處于貧困之中的孩子的共x ng,總覺得物質的東西很重要,因為從小就缺。
幸好若雪跟我們在一起也不在意吃的是什麼,有時候跟我吃點路邊小攤,不曉得一個大家閨秀是如何放的下衛生的內心標準的。
今天我們照例找了個大排檔,準備吃烤魚和口味蝦,喝點小啤酒,r 子洋韻得很,這里的大排檔很多,一般在這里吃的都是些社會底層的人士,從他們那里你可以更深刻的了解這個社會的真實一面。
一般大排檔都擺在門面外邊的街上,這是違反城市管理規定的,所以經常有城管和攤販打起來,前兩天有個瓜農被打死了,還發生了搶尸事件,後來經過媒體報道,賠償了100w,這是被曝出來的,如果沒曝出的,可能幾萬塊就了了,z國人太多了,而且人命的價錢是分等級的,城里人貴一些,鄉下人就便宜的多。
以前的時候,我就喜歡找個路邊攤的角落里,喝點小酒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不曉得為什麼總喜歡看這些身處紅塵之中的我生命中的過客,眾人熙熙皆為利往,雖然有些片面,可是好多人已經忽略了生命本來的意義,在現實生活的壓力下失去了意識,只知道做事、吃喝拉撒等等,完全沒有了思想。
知道了我的這種癖好,他們兩個跟我出來都愛上了坐在角落,並且和我一起觀賞路邊的行人,一起品頭論足。
今晚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妙,可是剎那間和諧的氣氛就被鄰近的桌子打破了。
「歪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給你臉不要臉,你到底答不答應。」旁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吼道。
歪豬,有點熟悉,對了是那個金錢排行榜第四的家伙,現在好久沒關注他了,沒想到在現實中見到他了,看這小子長的四四方方,文文靜靜的,和我想象中的歪豬的樣貌沒有一點重合的地方。
「表哥,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來這個游戲只是為了玩的,不是為了殺人,也不是為了賺錢,更不能為了賺錢、殺人泯滅了良知,你這麼做我沒法答應。」叫歪豬的家伙不卑不亢的說道,絲毫沒有被滿臉橫肉的大漢嚇到。
「砰」的一聲,啤酒瓶子砸在了歪豬的頭上,血瞬間就從臉上留了下來,歪豬仍然無動于衷,橫肉的家伙開始氣急敗壞了,拿起了酒瓶子又要往他頭上砸,我正想要不要幫忙呢,看司馬峰也是磨拳霍霍,一點也不跟之前被他堂兄追殺時的樣子了,就在瞬間一個陌生人抓住了,「兄台,何必那麼大的火呢,有話慢慢說嘛!」
「滾一邊去,你是哪里來的野小子。」大漢另外一只手從桌上再度抓起瓶子輪了下去,只見陌生人動作輕輕一挪,就化解了大漢的攻勢,順勢一推,酒瓶子反而掄到了大漢頭上,滿臉橫肉的家伙這時候開始蔫了,知道遇到了高手,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你小子有種,你等著,我去叫兄弟們來,歪豬不要以為有打手幫忙,你就逃得月兌,你要是不答應,你就甭想得到安寧。」
不曉得是什麼東西讓大漢這麼想得到手,也不曉得是什麼支撐了歪豬這樣一個文靜的年輕人,頭上被人掄了一酒瓶子居然穩坐釣魚台,還有那個神秘的陌生人,一切都是謎,真的很想尋找答案,但現在時機現實不合適。
陌生人對歪豬講道,「小伙子,你快走吧,等會人來多了,你就跑不了了。」
歪豬笑笑,「他是我表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該來的總要來的,我必須要直接面對。」這是何等的氣魄,佩服佩服。
「話是那麼說,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躲過這一次總有時間去想辦法。」陌生人補充道。
「謝謝你的關心,我會處理好這事的,你先走吧,不然一會就走不了。」還是那麼淡定,從這點上看歪豬不是一般人。
這個時候,從胡同的另一邊已經跑過來很多人,手里有的還拿著砍刀、木棍,這下子大發了。看了一眼若雪,示意讓她帶著小峰先行離開去報j ng,這次可能要見血了,可是小峰無論如何都不走,非要跟我同生共死,有這樣的兄弟還有什麼遺憾的,若雪是個女孩子幫不上什麼忙,何況對面人那麼多,讓她離開是明智的選擇,不然一會掛念她就會分心了。經過好說歹說,若雪知道要發生大事情,只得離開了去報j ng。
有時候有的人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是你認準了就是一輩子的兄弟,那一刻我覺得歪豬就是這樣的兄弟,就像當時遇到司馬峰時的情況,生命有時候真的不重要,感覺有時會超越生理的需要。
那伙人走近了,滿臉橫肉的大漢歪豬的表哥出來說話,「歪豬,你到底答不答應,如果不答應的話,今晚你就別怪我沒有手足情誼。」
「今晚無論如何我不會答應,我們的兄弟情誼就是恩斷義絕。」歪豬的話不急不緩,鏗鏘有力。
陌生人插嘴道,「我跟歪豬在游戲里邊認識很久了,在游戲里早就成了朋友,今晚本來是我們倆相約見面的r 子,沒想到第一次就要兄弟聯手打架,痛快痛快。」
歪豬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喜,「兄弟,原來你就是別拿豆包當干糧哈。」
「是啊,我剛到這里,就听到你表格跟你吵了起來,一直在旁邊看,直到他掄酒瓶我才出現,你不怪我吧。」別拿豆包當干糧苦笑道。
「兄弟,看你說的,這種情況下,你不顧個人安危為我出頭,說明你是個可交的朋友,我歪豬沒有看錯人。」
兩人相視而笑,哈哈大笑起來。
「兄弟們,跟我上,砍了這兩個家伙!」大漢怒吼了起來。
「等等,還有我呢」,我手里攥了一個酒瓶子,從角落里走了出來,看得歪豬和干糧一愣,怎麼又出來個不怕死的,這個時候了還出來。
「不用疑惑,兄弟,我只是看這個滿臉橫肉的家伙不順眼,想來打一架,你們不反對吧。」我假裝輕松的道。
「兄弟,這個不關你的事,你還是不要插手了,雖然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連累了你就不好了。」歪豬道。
「這個你就見外了,我跟峰哥今晚來吃東西,被他們幾個小混混給擾了清淨,你說我們該不該找他們算賬啊。」司馬峰提著凳子上前走來,哈哈的笑道。
雖然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好意,可是對于陌生人他們又確實不想欠這個人情,顯得非常的猶豫。
可是那個大漢不猶豫,「兄弟們,給我一起砍了他們四個。」
來不及客套了,開打。對著上來的一個小混混順手一拉,躲過刀去,酒瓶子罩頭上就掄,結果這小子太不經打了,一下子就昏了過去,難道是我的勁道變大了,似乎從玩了游戲之後,我的身手也變得敏捷了,可是整個游戲並沒有說能夠影響人的生理結構啊。今天我是很想結交歪豬這個人,一是他在游戲中的表現,二來是他在剛才表現出的氣節,本來覺得可能會一起被他們砍趴下,沒想到上來這麼順利的解決了一個小混混。
還沒細想,另外一個那棍子的混混就沖過來了,我身子向後一探,躲過棍子,順起右腳,踢其襠部,听的啪的一聲,不會是**下面的蛋碎了吧,那小子捂著襠部躺了下去,顧不及看其他三個人的情況,上來的人越來越多,雖然閃躲騰挪,可是身上還是挨了好幾棍,肩膀上被人砍了一刀,就在這危險時刻,街頭傳來了j ng笛聲,那些家伙瞬間四散跑了。
看他們三個都雖然還沒倒下,但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了,也流了不少血。
j ng車到了,若雪急忙從車上下來,跑到我身邊,看著我的傷口問,「雪峰,怎麼樣,傷的厲害不?」
雖然傷口被若雪踫的有點疼,可是我得裝的不疼的樣子,咱們不能讓美女看慫啊。「不疼不癢,活動活動筋骨而已。」我還真的活動了一下胳膊,結果痛的哎吆一聲漏了原形。
「還說不疼,趕緊去醫院。」若雪叫來一些j ng察清理現場,把我們四個送去了醫院,其實沒什麼大礙,包扎一下就出院了,臨別的時候和歪豬、干糧互換了手機號和游戲ID,準備進游戲的時候再聯系。
今晚雖然受傷了,可是收獲很多,回到家里,沒上游戲,心滿意足的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