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坐在車上由一位士兵的引路下開進霍氏大宅,氣勢磅礡,建築恢弘的大宅宛若別府園林,躍然于眼底。容淵不知道它有多大,但四周所及被古建築群包圍;不知道他多少座建築群,但目之所及被古典式的大宅環繞;各種名貴的花草種植在道路兩邊,即使在寒冷的冬季,朵朵傲梅宛若紅翠點妝了整個庭院。大宅里的道路寬敞,仿若一座小型移動的城區,繁華而又奢侈。在他的眼底不禁浮現出一幅盛世畫面‘頤和園’也不過如此。容淵眼楮瞪得大大的,雙手趴在玻璃上,一座座豪華各具風格的別墅路過,而對于‘霍宅’的認知顯然超越了一般富家宅院。
容淵嘴張得大大的,驚訝的指著這些偉岸的鬼斧神工,心生畏懼︰「容情,住…住在這里?」
坐在前方的兵哥哥,再一次鄙視這個鄉巴佬,「沒錯,少夫人可自由出入霍氏任何宅院。」
容淵渾渾噩噩下了車,一路上的震驚讓他久久不能回神,顯然霍氏遠超他的勢力範圍,和這麼大勢力的家族作對真的好嗎?不對,容淵心念一轉,越尊貴勢力大的家族越在乎名聲和面子,他們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孫媳婦是一個貧窮毫無禮數的鄉野之民!說不定,拿捏住他們的把柄,嘿嘿,還能得到些好處。黑色的眼眸轉了轉,滿是算計的精光。
霍氏出資為家主建造的新居位于都城的最好地段,四周由上百年的老樹環繞,仿造盛唐建築風格,金色的琉璃瓦瓖嵌在屋頂,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璀璨的光芒。寬宏的多層樓閣,疊層環繞,氣勢磅礡,形體俊美。進入宛如宮廷別院的建築,里面家具奢華,大氣的現代裝潢與外表的古典形成矛盾的美。
光瓦亮光地板仿若可以映照出倒影,容淵穿著皮鞋,‘咯 ,咯 …’踩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音。他笨拙的環顧四周,整個大廳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剛開始還有一點膽怯的心態,之後他在整個大廳兜兜繞繞,該模得不該模得看了個遍,他走到一排擱放古董的櫃子前,他可在電視的鑒寶節目上看過,這可是古董啊。在電視上看到是一回事,親眼能模模又是另一回事,他拉開玻璃櫃的門,小心翼翼拿起一個釉色青花瓷瓶,媽的,還真是夠沉,上面的笨拙丑陋的花紋哪有街上賣的大花瓶好看。
「拿穩點,粉青釉玉壺春瓶,500萬。」一聲清亮的聲音驚擾了容淵的獨賞。容淵雙手一顫,天吶,這可是五百萬的啊,能夠他們吃上幾萬噸肉了。最終戀戀不舍把還沒有捂熱乎的大瓶子放回原處。
身披粉色的針織衫,黑色的卷發披在身後,簡單寬松的家居服的容情,更顯貴婦的優雅。容淵怔怔地看著幾年未見得佷女,高貴優雅的氣質,完美的裝扮都不可同日而語。以前那個被欺負躲在牆角哭泣的女孩,變得更加…堅強和剛毅。冷冷清清的眼眸掃過,感到冷颼颼的。呵`~這個丫頭片子也長大了。
「容情,見到你親叔叔,這是應有的態度和禮儀。」他拿捏著長輩的尊嚴,和容情對話。
然而在對方眼角流露的滿是諷刺,她倚靠在豪華的沙發上,尊貴霸氣,他仿若一只跳梁小丑,供人笑柄。「親叔叔?呵呵~容淵你還真有臉這麼說。我只記得在我父母雙亡,前來鬧事讓他們不得安寧的畜生;逼迫我交出家產的混蛋;還有那個惡心極品家庭的一家之主!」
畜生,混蛋,惡心極品這幾個詞形容他這個叔叔再好不過了。父母在世他們便仗著自己的老小的身份,榨取父親的錢財,若不是父親念及親情和母親的心軟才供著他娶媳婦,生子。但這麼一家狼心狗肺,從不會感念親人的好,回饋他們的幫助,只會像吸血鬼一樣無盡的索取。容情若不是在他手上受了苦頭,又怎麼會詆毀她的至親。現在容淵闖進霍宅找他,這個吸血鬼又打著怎樣的盤算。
容淵被罵的臉色一僵,從小霸道無賴慣了,被一個小輩如此損罵,當場惱羞成怒。「容情,你他媽的不就是一個窮犢子,少給我在這扮貴婦,若讓霍氏知道你就是個無父無母的粗野女人,看他們還會不會要你。」
容情冷哼一聲,原來她‘親叔叔’打的這個主意,要盼著她的佷女家無家可歸,丈夫離棄。容淵啊容淵…我以前把你想的太好,你總會給我太多人性的驚喜。容情再也不是當年任人宰割的女孩,她有千千萬萬影迷的支持,有凌天的愛護,也許她從不屑以權力欺人,但今日拿著手中偌大的權力逼迫他又何妨。
「哦,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做。」容情反而舉得眼前人愚蠢的有些可愛,敢要挾霍氏族人需要勇氣,不畏懼霍氏的氣場更是一種態度。容淵我倒要看你能得意多久。
容淵氣急,把懷里用報紙裹住的照片仍在茶幾上,因為力量較大,有幾張已經外泄。容情撿起來,仔細端酌,「恩恩…不錯,沒想到以前我這麼可愛啊。」容情看著從前的影像,不免有幾張和父母的合影,讓她心思浮動。當年幸福的一家,卻因那場意外,家破人亡。而至那之後,再也沒了照片中那樣暢快的笑容,調皮的回憶。她細細摩挲,在那一刻她有些慶幸,慶幸他的叔叔為了威脅她,把這些照片找了回來。
容淵看著她,突變的神色,讓這個男人更加得意,嘴里念念有詞︰「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絕對不會把這些照片交給霍氏的人。你還是你高貴的霍氏少女乃女乃,我嘛…呵呵,就沾你的光了。」
容情愛惜的把手中的照片包起來,她不動聲色,撥通了電話︰「派幾個人過來。」她轉頭冰冷的注視著容淵,仿若一把利刃,讓他無所遁形。「容淵,你我親情已斷,再無關系!」
不一會,幾個當兵的走了進來,容情看著容淵一字一頓︰「給、我、把、他、扔、出、去!」
容淵得意的臉色突變,他看著走向他的那幾個軍人,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容情,你干什麼?你不想要你的名聲了?喂…喂喂…」此時幾個軍人已經把霍震的手臂支起,強勁的力道讓容淵吊了起來。「放我下來…放。,。」
容淵使命的折騰也擺月兌不了那猶如鋼鐵般的巨膀,容淵氣急撲騰著騰空的腳︰「容情,你他媽的要做什麼?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怒吼的聲音隨著人越走越遠。
容情看著容淵消失眼線,支撐她的那股恨意消退,她小心的拿出包裹著的照片,手輕撫著溫柔的母親和嚴厲的父親,神色堅決。
‘ …’「霍少,你的信件。」陸夢怡把一個黃色的帶子交給霍凌天。
寄信已經是古老的方式,霍凌天的生意上的伙伴都會發郵件來查收,既安全又便捷。若不是這封信上明寫著寄給霍少的東西,很可能被收垃圾的大媽收走。而且經過重重檢測,確定里面沒有危險物品,才呈遞給霍氏總裁。
霍凌天撕開封口,里面一張張古舊的照片掉落出來,霍凌天幾乎在一瞬間認清楚上面的人,流著鼾水睡得四腳朝天的寶寶,古靈精怪吹口香糖的小可愛,還有少女時期清純的容情,還有幾張全家福的照片,上面的小人可愛,淘氣美麗,卻又那般的吸引人心。
霍凌天幾乎痴迷的看著照片,神情柔和,照片中的一家雖然住在古舊的房屋,但那溫馨幸福的感情洋溢著心口,瞬間得到滿足。那便是他從未參與過寶貝兒的十幾年,那樣清純美麗,那樣撩動他的心。
霍凌天戀戀不舍收起照片,小心的把她放在一個盒子里,封鎖在抽屜的最底層。得到這些珍貴的照片讓他驚喜,痴迷,但最重要的一點,是誰能夠擁有寶貝兒的幼時照,寄給他又有何種目的?
「夢怡,替我查查是誰送過的這些東西。」霍凌天能夠在商場上運籌帷幄,與他的心思細膩分不開的。
很快,調來了今早的錄影,在霍氏大樓前的收件箱前,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把一包東西投入郵箱。因為沒有看到霍氏樓前隱藏的攝像頭,他的面貌被拍了個正著。
「是他。」霍凌天心中很快有了計較,對于容情叔叔這一家,他做過系統的調查,若不是看在他和情是近親的份上,這樣的男人他恨不得要了他的命。容淵,當初傷害情最深,現在又來詆毀她寶貝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夢怡,我記得西郊的那塊地皮租期快要到期了。你和他們說,要想再續租約,容淵的房子誰他媽的都別想給他租。」霍凌天淡淡的看著手中的資料。容淵的家底,銀行中的財產,以及工作調動詳細的記錄在案。「我要讓他無家可歸!」
「是。」陸夢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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