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鎖在房間里的華陽天雖然听不清楚兩個人的談話內容,但是從方芹的關門聲中他聞到了嚴重的火藥味。這個蠢鈍的女人又被哪個該死的男人欺負了,華陽天想象著方芹那淚水漣漣的樣子心都亂了。
房間的窗戶和客廳是連著的,華陽天想都沒想打開窗戶就往旁邊爬。
「快點開窗,不然我就摔死了。」爬到一半,華陽天才發現客廳的窗戶也被鎖住了。
方芹听到聒噪的聲音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看到華陽天吃力的趴在窗戶上的輕浮只相更是讓她火冒三丈。
「你想死拜托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方芹一邊開窗一邊訓斥。
「我決定了,就算要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塊。」華陽天一臉壞笑摟住方芹的小蠻腰。
「不,我要死也要他陪葬。」方芹一想到前夫無情到要殺了她心中的怨恨便再也無法壓制。
「錯,就算他要死,你也要好好活著!」華陽天一本正經的拉著方芹的手坐下。
「為什麼你們男人可以這麼狠心,因為自己花心,自己的私心就可以隨隨便便踢開一個守護他10年的女人,甚至不惜殺了她!」方芹一怒之下月兌口而出。
「什麼,哪個混蛋敢這麼對你,我現在就去宰了他!」華陽天一躍而起。
「坐下,要殺他還輪不到你。」方芹冷酷的臉驟生殺機。
華陽天緊張的看著眼前被仇恨刺激的女人,他不在乎那個男人的性命,他只是不希望方芹沖動行事之後下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如果是這樣,那就對她太不公平了。
「殺人于無形才是最高明的殺人方法!」華陽天喃喃自語。
「對,我要他生不如死。」方芹冷笑出聲。
「我可以無條件的幫你。」華陽天信誓旦旦。
話音剛落,緊閉的房門被強制的撬開。王一鳴謝過鎖匠大步跨進客廳。
「他是誰?」異口同聲的逼問,讓方芹煩躁不安。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馬上!」方芹雙手叉腰面露慍色。
剛才還在吃醋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她叫你出去,听到沒!」王一鳴首先展開攻勢。
「她是叫你出去!」華陽天不甘示弱。
「你們兩個都出去,我不想說第二遍。」方芹語音由怒氣轉為生冷。
兩個男人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在此刻跟方芹較真,只得默默離開。
「王律師,我當你是朋友可以請你來家里做客。但是下次你再擅自找鎖匠撬開我家的門,我一定報警,希望你好自為之。」王一鳴從身邊經過之時方芹面無表情的交待。
「呵呵,自以為是的家伙,下次看你還敢不敢。」華陽天接著棒打落水狗。
「自以為是的家伙恐怕是你。這位先生,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下次再敢爬我家窗戶,你必死無疑!」方芹句句都在撇清關系。
王一鳴兩眼泛光,得意的笑久久不願消散。華陽天卻只能吃啞巴虧有苦難言。
方家大門關上之後,兩個有身份的男人卻不顧形象的盤坐在大門口靜靜候著。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華陽天忍不住問出口。
「好朋友。」王一鳴思索片刻之後落地有聲的表明身份。
華陽天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朋友關系都要想半天才回答,這個人真是有點意思。
「你又是她的什麼人?」王一鳴受不了華陽天犀利的眼神來回掃,怒氣凶凶的反問。
「我是她男人!」華陽天一臉壞笑的看著王一鳴。
如此不假思索的輕浮回答徹底激怒了王一鳴,之間他突然起身對著華陽天的臉就是一圈。
來不及躲閃的華陽天,嘴角一陣生疼,一股濃烈的腥味刺激著他的味覺。
「見過沒品的,沒見過你這麼沒品的。」華陽天一邊訓斥一邊還擊。
兩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扭打在一塊難舍難分,門口的動靜聲也越來越大,最後把房子里正在氣頭之上的方芹惹了出來。
一盆冷水透心涼從頭澆到腳,兩個面紅耳赤的男人這才氣呼呼的甩開對方的手。
「我走了,你們要打要鬧都與我無關!」方芹丟下手里的空盆沖進了電梯。
「快追,她前夫要殺她,這樣出去肯定會有危險的。」華陽天第一時間追了過去。
王一鳴听到陌生的男人說著自己的計謀,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本來只是想帶著方芹的時候讓她私心,如今卻弄得節外生枝。
更糟糕的是方芹很有可能會去找樊昊理論。只要兩人一見面,那麼他的計策不但起不到效果,反而會讓他徹底失去方芹。想到這些,王一鳴只覺得兩腳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