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棄婦的外遇 068 懼怕的極致是追隨

作者 ︰ 菲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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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想的孫女就在前面,方老先生激動的加快腳步。前來恭賀百歲宴的賓客們看見古稀老人在追趕一個年輕女孩,頓時遐想聯翩。她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呢?如果是老人的紅顏知己那就糟糕了,曾孫都有了再出這種風流韻事豈不貽笑大方。听到真相的方浩然從沒听說過爸爸有個弟弟,自己有個叔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方芹的爸爸是爺爺的私生子,除了這種可能方浩然實在想不通爺爺怎麼還會有一個親生兒子。身後急促沉重的腳步聲讓方芹有些不忍,不管上一代之間有什麼恩怨,她都不應該對一個老人如此無力。「方爺爺您慢點,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您坐下慢慢說給我听好嗎?」方芹轉身迎上去扶住因為一路小跑呼吸急促的老人。「孩子,你真一個是善良的好孩子。」方老先生一臉贊賞的看著方芹。百歲宴還在繼續,主人立場難免給人無力的印象,所以方芹堅持宴席結束之後再走。華夢沒有過這麼喜慶的百歲演,方芹不希望自己一時心急的好奇攪合了小壯壯的百歲宴。不管她和浩然有沒有血緣關系,方芹早已經把他和秦甜當作自己的家人。任何時候方芹都不想做出傷害家人的事情。秦甜感激的挨著方芹坐下,就算她是個外人也已經按耐不住想要知道事情真相,更何況書當事人方芹。百歲宴順利進行,方芹頻頻舉杯祝賀。只有華陽天知道她此刻內心的焦慮,憑空冒出幾個一無所知的親人,內心一定有太多的緊張和不安需要酒精的鎮壓吧。其實華陽天不知道的是,方親除了這些情緒之外最重要的是擔心自己一時激動倒出爸媽被害的真相。而這個真相勢必會破壞這一家子的平靜和幸福,所以她想喝點酒讓自己待會變得更加堅強,更加自信父母之後哪怕只有自己也一定能抱。好不容易到了宴席結束,賓客們個個酒足飯飽的高高興興的離開。百歲宴圓滿結束之後,方芹上了方家的房車。作為方芹的男友華陽天也被邀請一同前往方家做客。方家的直系親屬全都應老爺子的安排上了房車,華陽天一直拉著方芹的手希望能夠傳遞一些力量給她,讓她鎮定下來。女人手心里的冷汗讓華陽天更加擔心。「大家都到齊了,今天我們家是雙喜臨門。首先是壯壯乖孫的百歲宴,另外就是我找到了找了我的親孫女。」方老先生這個大家長連開場白都很有權威。「爺爺,在這之前我已經把方芹當場自己的妹妹,但我不明白您怎麼就斷定方芹是您的孫女呢?」方浩然心里的好奇再也壓抑不住,首先發問。「孩子你是不是也很好奇!」方老先生慈祥的看了看沉著的孫女。「是的,方爺爺!」舒情依舊保持該有的距離感。「爸,這件事還是由我來說吧。」方卓航擔心父親在回憶往事的時候再受刺激。急忙接過話題。「好吧!」方老先生又是一聲長嘆。事實真相還沒揭開,大家就感受到了一種壓抑的沉重。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麼,為什麼方老先生會一再嘆氣呢。方卓航漸漸說出四十年前的往事︰方芹的爸爸,方航海和我本來是同父同母所生的兄弟。在我還只有16歲的時候,媽媽在舞廳認識了一個男人,後來還決定帶著14歲的弟弟航海私奔。弟弟從小和媽媽感情最好,所以在那個時候就順從的跟著媽媽離家出走。爸爸因為老婆兒子跟著別的男人走了很痛苦,並且暗暗發誓以後就算她們母子死在外面都不會管。誰知道第二年的春天,弟弟真的回來了。他哭著求爸爸去醫院看看得了肺癌的媽媽,當時爸爸還在氣頭上,根本不理會弟弟的請求。半個月後,媽媽死在了醫院,弟弟再一次回來找爸爸。這一次爸爸心軟了,他希望弟弟能夠回家一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弟弟回來卻只是為了跟爸爸斷絕父子關系,然後一去不回。爸爸擔心弟弟在外面吃苦,10年間找遍了大江南北最後依舊音信全無。方芹听到了完整的故事,她沒想到爸爸和爺爺之間的積怨會如此深。爸爸從來沒有提供爺爺女乃女乃,甚至當女兒問起時違心的說一個活著的人已經死了。「小芹你應該原諒爺爺,畢竟當年他也是因為妻子背叛才會一時絕情。」方卓航語重心長的看著方芹。方芹沉默了,她知道自己不該再恨爺爺,但也不能馬上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和爺爺相認。畢竟當年父親對爺爺的恨一直到他死的時候都沒有釋懷,她這個做女兒的又怎麼能夠忤逆父親的意願呢。「呵呵,果然有幾分海兒的倔強,不愧是我的親孫女。」方老先生面對方芹的沉默絲毫沒有不高興,反而倍感欣慰。「方芹,這件事情我本來不該擦嘴。但是我還是想厚著臉皮問一句,你當真不想要我這個英俊瀟灑的哥哥!?」方浩然一向最疼爺爺,自然不想讓他老人家傷心難過。「對啊,還有我這個嫂子你也不想要是吧!」秦甜漲紅著臉夫唱婦隨。本來感覺沉重的方芹頓時被這兩個活寶逗樂了,也許上一代的恩怨真的應該就此結束,畢竟老人家能夠再活幾年誰也不知道。「好吧,我也不虧,多了個哥哥,少了個妹妹,又多了個嫂子!二比一還是佔便宜了!」方芹一臉無奈的看著大哥大嫂。「哈哈……!」房車內頓時傳出一陣陣爽朗大笑。第一次回方家對于方芹來說一切既陌生又親切。如果爸爸還活著會不會贊同她認祖歸宗呢。沒有答案固然煎熬,但最痛莫過于父母死于非命的事實。自從方芹重新振作之後,報仇的心一天比一天焦急。甜蜜的愛情,安定的家庭生活隨時都會將她牽絆住,方芹很不喜歡這種束手束腳的感覺。盡快回到a市手刃仇人才是最重要的。華陽天不明白為什麼方芹在美國找到親人如此匆匆的想要回國,並且是要將女兒華夢留下只身回去更是讓他隱隱擔心。在美國的最後一個晚上,華陽天單獨約了方浩然出來。幾杯烈酒下肚,華陽天臉色的憂慮愈加沉重。「我的好妹夫你約我出來不僅僅是為了喝酒吧!」方浩然已經感覺到了兄弟的不對勁。「我的好大哥,你能不能幫幫我。」華陽天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兄弟,你怎麼了,遇到什麼難事盡管說出來,還有兄弟我在呢!」方浩然用力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膀。「我好擔心你妹妹,我覺得她有好多心事沒說出來。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她要丟下華夢,要和我分開一年的時間。我真的好擔心她!」華陽天這次直接抓起酒瓶往嘴里倒。「她要丟下夢夢,還要和你分開一年時間?!」方浩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的,她明天就要只身回國,並且不許我問她去哪里?」華陽天滿臉沮喪得想要失去整個世界。「這麼奇怪!」方浩然也是急的一杯見底渾然不覺。雖然方芹妹妹晚了三十年才遇見,但方浩然卻倍加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親情。如果說妹妹有什麼危險,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可能置之不理。奇怪的是,方芹國內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放不下呢?難道是前夫嗎?可是這段日子無論怎麼看也不覺得她還愛著前夫,她回去如果找他會為了什麼呢?「陽天,半年前妹妹在剪彩儀式上丟人現眼,罪魁禍首是不是樊昊!」方浩然滿臉緊迫的想要確定。「是的,罪魁禍首就是樊昊和黛西!」華陽天一提到這兩個人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也許妹妹就是想找這兩個人報仇!」方浩然猜測的話語里更多的是肯定。「可我不覺得方芹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女人,如果她真的是為了這件事情報仇早在她半年前最激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才對!」華陽天一邊喝酒一邊分析。听了陽天的分析,方浩然也覺得這件事情不足以大到讓妹妹花一年的時間去報復。不是這件事情,那會是什麼呢?兩個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浩然你說會不會是這樣,因為樊昊不但背叛了她,而且還讓她遭遇了婚變,最後一次還直接讓她遭受到奇恥大辱。方芹最後忍無可忍決定毀了樊昊來報復他!如果是這樣也就能夠解釋得通她為什麼要花一年的時間來處理,因為要扳倒樊氏集團絕對是一個浩大的工程。」華陽天順著方浩然的思路進一步挖深得出最後的結論。「對,我覺得**不離十,妹妹那顆受傷的心一定是被逼到了絕路,才會痛下殺手。」方浩然一臉沉重的看著見底的酒杯。「兄弟對不住了,是我以前沒有照顧好你妹妹!」華陽天由衷的致歉。「說什麼呢!你對我妹的感情我怎麼會不知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把,我只希望未來的日子里你能夠給她幸福。至于她的仇,就有我這個做哥哥的來幫她報吧,女人就應該每天在男人的臂膀下安慰的過日子。」方浩然露出一臉真誠的笑。「報仇怎麼能少得了我這一份,我們一起為了在乎的人打到惡魔吧!」華陽天和兄弟踫杯後暢快的一飲而盡。兩個大男人出去喝酒是很惺忪平常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兩個感情那麼好。所以家里兩個女人並沒有多想。方芹準備趕華陽天下一個班機回國,她只想一個人親自面對殺害父母的仇人。劉曉菁是當年那場空難的始作俑者,不管樊昊是否知情,方芹一個也不會放過。樊氏集團失去了政府出售的那塊地皮,之前的準備工作全部白費。如今不熟悉集團運作的劉曉菁接手更是讓雪上加霜。眼下正是大好時機,方芹決定抓住這個時間,讓樊家永世不得翻身。而在她回國的前一個班機,她的愛人和親人已經早一步做好準備為她解決樊昊這個儈子手。原本想要獨自解決的仇人,如今成了一場男人和男人的較量,而對此方芹一無所知。「一方晴天」華陽天原本想要等方芹情緒穩定之後開始動工,如今這種等待似乎沒有意義。方芹已經堅強到要自己一個人獨自解決心中的怨恨,華陽天只想利用趕在方芹動手之前力挫樊氏。項目一旦啟動,華陽集團股價必然上漲,華陽天只想做好十足的準備,隨時對樊氏集團開戰。方浩然此次陪華陽天回國得到了秦甜的大力支持,不管方芹是姐姐還是小姑子,她都真心希望方芹能夠收獲幸福。每每想起方芹這些年所受的苦,秦甜就心痛難當。如今有了哥哥和愛人的保護和幫助,她應該不會那麼孤單無助。回國後的第三天,方芹一襲白裙出現在a氏最繁華的步行街。這次她沒有帶墨鏡,沒有遮頭巾,正大光明的穿梭在人群。烏黑的長發在腰間隨風搖擺,精致的小臉沒有絲毫怯懦,嘴角那抹淡然的微笑自然天成。她吸引的不僅僅是異性的目光,更多的是同性的圍攻。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全都淡化在他聖潔的光環下。不知什麼時候記者的閃光燈開始瘋狂的閃耀,方芹那抹淡然迅速散開。「方小姐您這身輕紗長裙不怕成為大伙口中的果視嗎?」有記者刁難。「方小姐你能說說為什麼今天會如此招搖的出現在鬧市嗎?」有記者隨著起哄。「方小姐您如此不知廉恥,不怕再次引起市民公憤嗎?」人群中最尖銳的聲音是個熟悉的聲音。方芹一眼望去,是失蹤半年之久的黛西。今天她要等的人終于出現,也不枉她被眾人唾罵的代價。當所有的話筒對著方芹的時候,她笑了,笑得極其魅惑,「各位記者朋友辛苦了,從古至今大家都說文人最斯文,我覺得你們就是最了不起的文人。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到對面的咖啡廳我們坐下來慢慢回答大家的問題的問題好不好。但是我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希望那位穿黑色短裙的小姐陪我一起過去。」黛西冷笑一聲想要離開,沒想到記者們會那麼熱情,直接左擁右促的將她強行帶到咖啡廳。事先包場的咖啡廳此時沒有一個客人,記者們爭先恐後圍著方芹坐下。「方小姐您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今天會突然如此暴露的出現在鬧市了吧!」想要搶頭條的記者爭先發問。「這個問題,我想反問下發問的記者朋友,你知道我里面的內衣穿的是幾排扣的嗎?」方芹笑著反問。「切,這算什麼回答嘛!」發問的記者滿臉掃興。「切,那你的問題算什麼問題嘛,我這套衣服明明是很正常的穿法,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戴好有色眼鏡來看我這套衣服呢!」方芹學著記者的強調笑著回應。這一笑立刻贏得了很多記者的好感,確實拋開之前不良報道方芹這身白色的高領長裙絲毫沒有任何不妥,更別說什麼暴露和透視了。閃光燈多了很多友好的成分,坐在一旁的黛西有些按耐不住。「你們愛怎麼和這個道德敗壞的女人浪費時間都和沒有關系,恕不奉陪。」黛西起身準備離開還不忘挑事。「大家有沒有一點好奇,為什麼我今天非得拉著這位小姐來回答大家的問題呢?」方芹稍稍用力就將縴瘦的黛西強拉坐下。「這位小姐好面熟哦。」有記者回應。「她就是那天方光碟給大家看的那位小姐!」突然有人驚呼出聲。「大家記性真好,她就是最想看我出糗的那位放光碟的黛西小姐啦。」方芹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黛西。「是啦,真的是她!」有記者雀躍。當然大家都知道有人雀躍的原因是什麼,無非的看到兩個針鋒相對的美女同坐一堂,如何展開一場比那天剪彩還要激烈的打斗。只有這樣,明天的娛樂新聞才更有看頭。「既然大家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接下來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提問,但我相信黛西小姐都會為我一一作答。」方芹笑容燦爛的面對記者。「黛西小姐您對方小姐的私生活為什麼會那麼了解呢?」果然因為方芹的引導,大家的注意力都轉向黛西。「她的私生活,打擊在光盤里不都親眼看過了嗎?我還能幫方小姐把黑的說成白的嗎?」黛西滿臉諷刺的回望方芹。「對,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黛西小姐不防告訴媒體朋友那張光碟您是怎麼獲得的。」方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生疑。媒體就是希望報道大家感興趣的東西,職業記者一向都是對事不對人。方芹只要稍稍吹吹耳邊風,她們就能準確的抓住最有價值的話題。「黛西小姐您不是親自拍下的吧?!」有人大發感概。「請你嘴巴放干淨點,光碟根本不是我拍的!」黛西緊張的前額冒汗。「那光碟是怎麼來的呢?」有記者步步緊逼。「我很奇怪大家對光碟的內容不敢興趣,為什麼對我收到匿名人寄來光碟這點小事大作文章呢?」黛西故作鎮定,巧妙的將話題重新拉回光碟本身。「黛西小姐是意思是有匿名人士寄光碟給你!?」听到這樣平白的回答,記者多少有些掃興。「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得到這本光碟的。」黛西已經完全穩住,嘴角的不屑再次涌起。「很好,這本光碟果然是匿名者寄給黛西小姐的。相信大家和我一樣都希望弄清楚誰才是寄出光碟的人呢?」方芹嘴角的笑意更加興奮起來。黛西以為自己輕松過關,記者們的不可能再調轉筆頭來胡寫她什麼。可是她不明白的是,方芹為什麼主動幫她拜托記者的追問呢。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從那抹興奮的笑,黛西有種讀不出的端倪。「方小姐您是不是已經知道匿名者是誰?」記者的腦袋就是轉得快,不管這個大膽的假設存不存在都可以推動話題。「呵呵,這位記者朋友真是睿智。我的一點小心思都被你看穿了。」方芹等的就是這句配合。「哪里,方小姐您不防直說,也讓大家了解事情的真相。」剛才那記者听到睿智如此高的評價,怎麼說也不好在拆方芹的台。「先喝咖啡,今天我請客,大家隨意。」方芹卻並不著急繼續故意設下的話題。黛西此時終于明白方芹的用意,只可惜一切似乎明白的太晚了。此時無論她留下還是離開都無法改變方芹掌握了主動權的事實。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暗淡了半年居然還能如此熠熠生輝。那卷翹的睫毛下究竟藏著一雙如何銳利的眼楮呢?黛西有些好奇,更多的還是怨恨。愛情是世界上最自私的東西,黛西就算得不到也不可能讓方芹享受。華陽天這個固執的男人終究會因為方芹這個女人失去幸福,失去所有的幸福。喝過咖啡之後,原本對立的記者也漸漸放下成見,想要心平氣和的了解光碟事件的真相。這正是方芹想要先停下話題,請大家喝咖啡的主要目的。公正的人心更適合听幕後的真相,方芹相信接下來和記者的溝通會很有意思。「方小姐您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寄光碟的匿名者了吧。」首先展開話題的還是剛才那個被贊為睿智的記者。「好吧,我渾身上下都被大家看光了,確實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方芹自嘲的開場白博得了不少同情分。「其實這件事情,我猶豫了很久要不要說出來,但是作為受害者,我如果自己出來澄清,難道還指望害我的人還我清白嘛。所以我決定將光盤的整件事情全部說出來。這不僅僅是為了我個人的榮辱,更關系到華陽集團‘一方晴天’項目的再次啟動。」方芹長嘆了一口氣,優雅的品了口咖啡。「方小姐是受害者?關于這點難道還有什麼內幕嗎?」心急的記者乘著方芹喝咖啡的時間搶話。「內幕?或許應該用陰謀這個詞吧!」方芹苦笑的臉更加楚楚動人起來。「陰謀?什麼陰謀?你們愛听她瞎編亂造,我可沒這興趣!」黛西再也按耐不住再次起身想要離開。這次方芹沒有拉黛西,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眼眸卻在說話︰「你真的沒有興趣嗎?」「黛西小姐你為什麼對方芹小姐有如此大的成見?能說一說嗎?」黛西這一身更是惹得一身騷。「我和她素不相識,何來成見。只不過本人一向嫉惡如仇,既然大家想要听下去,我倒是很有興趣拆穿她的謊言。」黛西不想留下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柄,只得無可奈何的坐下。方芹依舊淡然雅致,絲毫沒有受到黛西話語不敬的影響。「歡迎黛西小姐來揭穿我的謊言,如果那是謊言的話!」方芹故意加重後面半句的語氣,給黛西一定的震懾作用。「方小姐您還是趕緊跟我們說說吧。」已經有記者駕好攝像機急不可耐了。「謝謝大家關心。其實我真正的身份只是豪門棄婦罷了!9年前,我帶著10億嫁妝嫁進樊家,這筆資金幫助了瀕臨破產的樊氏重新走上軌道。結婚三年後,我的丈夫樊昊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為了讓我淨身出戶所以設計陷害我。」方芹講到這里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留給不停。「方小姐的意思是光碟是你老公故意找人拍的?」有記者再次驚呼。「方小姐,試問下華陽天這種ceo會敢于受人擺布來設計你嗎?」黛西唯恐真相揭開,慌忙質問。果然黛西話音一落,大家對方芹的話立刻抱有懷疑的態度。「大家的懷疑是對的。」方芹卻像等著黛西把這個疑點說出來一般鎮定自若。「對的?這麼說你真的在撒謊?」馬上有記者接上去。「我是說大家懷疑事情本身是對的,但讓人懷疑的一定有原因!接下來請大家心平氣和的听完這段錄音。」方芹將事先準備好的錄音打開。黛西之前就是擔心碟片上的錄音引起大家懷疑,所以故意消去了聲音。如今方芹將6年前自己從進房間開始的錄音再次播放出來。「選我還是選她?!」歇斯底里的開始還無法判斷事情的真相。接下來是華陽天對楚月說的那段話,更是讓大家覺得方芹和華陽天本來就有一腿。「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黛西冷笑出聲。再接下來方芹說不認識華陽天希望他放開自己,華陽天說是你自找的。再然後就是兩人歡愛的聲音了!錄音放完,所有的人都被撩動得渾身燥熱。「大家現在相信,方小姐全都是瞎編亂造了吧!」黛西得意的起身,一臉的盛氣凌人。完全曖昧不清的錄音,根本無法表情方芹是被設計的。媒體記者一個個狂飲桌上事先準備好的礦泉水,用以解熱掩飾自己燥熱的尷尬。剛才的錄音確實是太撩人了,所以現在黛西所說的話大家似乎也只是當耳邊風吹一吹。「接下來我想大家在听一段聲音!」方芹看著預想中的效果很是滿意的按下了另外一段錄音。還沒開始听,黛西已經緊張得渾身冒汗。她最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錄音里的聲音正是黛西女王般的霸氣詮釋。大家可以想象畫面中有兩女一男在床上,黛西突然闖了進去將她們全都趕走,接下來就是楊安如霸道的佔有聲,黛西的拒絕聲。一樣的火爆,一樣的撩人。正在大家听得意猶未盡的時候,方芹卻突然按下了暫停鍵。黛西虛弱無力,卻還是本能的站起來想要殺了方芹。方芹看著瀕臨崩潰的黛西滿臉的苦笑,心里一直在想著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記者們終于等到了二女的激烈爭斗,方芹卻並不想大家如願,一只手就輕易的將撲過來的黛西重新來回自己的座位。「你還沒鬧夠嗎?為什麼一定要被人同樣傷害一次才會知道痛呢!」方芹一聲怒吼對著依舊玩命對抗的黛西。一句話讓黛西停止了進攻,在方芹右手束縛下開始變得安靜。「方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整件事情太有意思了,記者完全按照方芹設計好思路發問。「其實大家听完錄音,心里的感覺一定是一樣的。你們都會覺得我和黛西很下賤,但事實的真相卻並不是這樣的。我們都是無辜的,當時床上的男人真的不是我們所愛的。我們只是被設計了。」方芹一臉淒涼的笑更加讓記者迷惑。一旁的黛西微微側頭,她不明白方芹這個女人還想搞什麼!「大家看看這些照片就會明白我在說什麼了?」方芹將白玉顏抱著樊子恆的照片,以及劉曉菁親吻孫子,樊昊和兒子耍鬧的照片全數拿了出來。「好幸福的一家!」有人感嘆。「大家知道這個小孩多大嗎?」方芹再次苦笑。一張醫院出生證的復印件再次出現。方芹引導大家推算日子,證明了這個孩子是在方芹和樊昊離婚之前白玉顏就已經懷上了。最後加上楊安如和白玉顏的通話錄音為證,記者終于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樊昊和白玉顏的設計。方芹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書更是讓大家氣憤不已。方芹徹底洗刷了剪彩時的污點,但黛西卻一直惶惶不安,唯恐方芹會借此機會報復她。「黛西,你心里的苦不願意說,那還是由我來說吧!」方芹突然拍著黛西的肩膀安慰。黛西心中滿臉驚慌的看著方芹,怒聲低吼︰「你閉嘴啊!」記者看到黛西的反映更是好奇,更加契丹方芹能夠說出另一個她們不知道的秘密。方芹悠悠開口︰「黛西其實是華總裁的秘書,但是因為收到樊昊的威逼,不得不幫他播放我那張光盤。其實她也是被逼的,因為我今天播的那段錄音樊昊那里有光盤。如果黛西小姐不幫她打擊華陽集團,他就要將光盤內容傳上網。」「樊昊真的是個人渣,怎麼能這麼傷害兩位成功女性呢!」正義的聲音響起。黛西那顆緊張的心卻一刻也敢放松,事實真相並不是如此,但此刻她並不敢輕易開口唯恐惹禍上身。「我相信黛西小姐也是不想自己的私生活傳上網,黛西小姐您說是吧!」方芹故意為之的反問。「是,我希望各位媒體朋友的報道不要提到我!」黛西滿臉慌張的懇求。「黛西小姐這就不對了,你應該指出樊昊不道德的行為才對!否則下一次他還是會用光碟要挾你的。」方芹話中有話,黛西自然心領神會。一番如何收到光碟,如何被利用的詳盡經過很快從黛西靈巧的櫻桃小嘴中全數抖出。樊昊徹徹底底的被抹黑了。方芹最後送給每位記者朋友一套數千元的雅詩蘭黛化妝品,該怎麼報道最後自然全都按照方芹的意思。記者走後,黛西精疲力盡跟在方芹的身後遲遲不遠離開。「你跟著我還有什麼事情?」方芹明知故問。「把碟片給我,求你了!」黛西小心的懇求。「憑什麼,憑你一次次傷害我,還是憑我一次次放過你!」方芹冷漠的臉沒有絲毫表情。「憑我對華陽集團的幫助,如果你能夠放過我最後一次,我將回到華陽天的身邊幫他打造一個不一樣的‘一方晴天’。」黛西知道女人最大的軟肋就是心愛的男人。「你覺得我會冒險把你送回華陽天的身邊嗎?」方芹似笑非笑的看著局促不安的黛西。「你不是已經做了嗎?今天你讓我樊昊決裂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回去幫華陽天嗎?」黛西大膽假設。這個女人果然有幾分睿智,方芹爽朗的笑著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我知道你是這個意思。方芹從今天開始我想成為你的朋友,不管你信不信!」黛西大聲的表面心機。「你很聰明,我從來不會傷害朋友。至于你會不會是我的朋友,那就看你在‘一方晴天’的表現了!」方芹放慢腳步依舊沒有回頭。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未嘗不是件好事,但方芹從來不會用耳朵听話,用眼楮看人,事實真相有時候需要用心感受。她相信黛西,不是因為她真的被感化,而是因為她真的懼怕。沒有一個人願意和自己真正懼怕的人為敵,因為那樣無異于自殺。光是幾句錄音就讓黛西緊張慌亂如此,如果碟片真的曝光,她一定會瘋掉!更何況方芹給了她一個明名正言順回到華陽天身邊的理由!相信這個漂泊了半年的小女人還是很想回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身邊,即便只能遠遠的看著也是心甘情願。方芹做出這麼冒險的安排,不是不擔心,而是因為華陽天給她那份愛讓她有足夠的信心去考驗。至少一年的時間,那個男人還是扛得住的。「一方晴天」最需要的幫手就是黛西,華陽天這十幾年來一直視她為左膀右臂,這個秘書就一定有她過人之處。回國第一天逛街就花了小10萬,不過總算有收獲,泡在浴缸里的方芹自嘲淺笑。突然門鈴急促的響起,方芹莫名緊張,這麼晚會有誰來這里找她呢!透過貓眼,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該死的男人真是會挑時間,這個時候找上門。方芹低頭看著自己光著的腳丫很是無奈。「你再不開門,我自己進來咯!」華陽天拿著偷偷配好的鑰匙威脅到。「這麼晚你過來做什麼?」方芹知道不開門一定打法不走這個黏人的男人。「我來看看你好不好!」華陽天一進門就抱著心愛的女人不放。「看到了,我很好。我們才分開幾天你怎麼就違約了。不是說好給我一年的時間嗎?」方芹故作生氣。「我是說好給你一年的時間不見我老婆,可是你現在還不是我老婆啊。」華陽天打橫抱起方芹就往房間走去。「我不是你老婆,是你什麼?」方芹有些小失落。「不是老婆,是一年後才成為老婆的女朋友!」華陽天邊走邊挑逗。「你真是個無奈,明明…。」瘋狂的熱吻讓方芹忘了下面的台詞。華陽天**的本領不是一般的高明,方芹那雙原本想要推開的手臂不一會叫纏抱著他的身體不放。只是分開三天而已,挑起的熱情就像熊熊燃燒的大火越燒越旺,再也無法撲滅。精疲力竭依舊意猶未盡,今夜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纏!天快亮的時候,華陽天還在蠢蠢欲動。「你怎麼越來越像種豬!」方芹輕笑出聲。「那你就是我的那頭母豬!」華陽天再次吻住那粉女敕嬌唇。方芹無論怎麼躲閃都擺月兌不掉,最後只能乖乖迎合。小別勝新婚,華陽天用行動告訴心愛的女人他有多愛她!「小女人,黛西是你找回來的嗎?」華陽天一邊進攻一邊逼問。「是又怎麼樣?!」方芹一邊嬌喘一邊調訓。「你不怕我也這麼對她。」華陽天滿臉不悅。「她有我這麼厲害嗎?」方芹故意挑逗的吻上男人那性感的嘴唇。「不知道,我下次去試試!」華陽天故意氣道。「好啊,我沒意見!」方芹嘴上這麼說,心里卻還是有些難過。「所以說以後你每天把我喂飽才是最保險的方法!」華陽天看著小女人眼楮里一閃而過的醋意頓時興奮不已。心中有愛,心中有你,才會不覺得累。華陽天這一生注定只會在這個女人身上用力。一夜無眠,瘋狂的,極致的是愛也是被愛。一床凌亂,隨心的,肆意的卻是極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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