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的便在之後很短的時間里找到了那個人,嗯嗯,當時他正騎著摩托車正用著最快的速度疾馳著,還滿臉的釋然,然後我很輕松的就讓他給從上面摔了下來,我無言的看著他飛身而起在地上連續翻了好幾十個滾,等對方停了下來之後我這才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後掏出了隨手撿來的一把相當鋒利的切刀,很隨意的就將他的一雙手掌給剁了下來,听著那殺豬般的慘叫,我發現這都仍然還是不能夠讓我冷靜下來,于是乎又彎子揮起亂刀將那雙手掌給砍成了一堆的碎肉條子。在做完這事之後,我依然還是不能平靜,就只好在他極度驚恐且有痛苦的表情之下向他走了過去。
「喂,你剛剛殺了我媽誒。」少年說出的話就如同灰s 一般的平淡。「對,對不起,很對不起,求求你,別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在先前還如同惡鬼一般的人在這個時候卻像是一只被天地斬斷了翅膀的臭蟲一樣,背著那雙被削斷了的手就這麼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說你啊。」我的語氣依舊還是沒有一點的變化,然後想也沒想就抬起了手中的刀子,發起勁的一下就讓整把刀沒入了他的後腦勺,接著並沒有給對方任何喘息或是什麼的機會,我的手就像是發動著的機車的馬達閥門一般快速的機械的上下上下的不停運動著,只至對方完全停滯了抽搐,直到對方動都不動了,直到對方連體溫都沒有了,我這才緩緩的停下了早就已經抽筋的右手。
「你腦子有問題吧?」
看著面前那表情越來越瘋狂的少年,我卻反而是忍不住的手上一松,為什麼會有這個樣子的反應,就是連我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因為出于同情憐憫,還是說別的什麼?
我們兩人,就這麼彼此站直著身子對峙著。
「即使你是這麼的說,我也還是不會寬恕你的。」我終于重新的緊緊的握緊了右手,「不是說我這個人沒有正常人類的感情或者是說我是和那人是一伙的走狗,我非常的同情你,我很能夠理解你那極度的悲痛,也能夠理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于復仇,但是」
在下一個瞬間,我就已經幽靈一般的閃到了他的跟前,「但是我絕對不能寬恕,那些在復仇的道路之上不斷的卷進無辜之人的生命,絕對不能容忍!!」這一刻我眼前的不再是那病氣的少年,而是那一個個一路上在我眼前就莫名其妙的被奪去了生命的人,在同一時間,我那抓在手中刺刀毫無難度的便捅進了對方飛胸腔里,甚至幾乎是連刀柄也快要沒入其中,對方也是緩緩的從那極度震驚之中回過了神來,居然是咬著牙吃吃的笑了起來,「我果然還是小看你了,你這個人果然是很不一樣呢,我想我如果沒有那些經歷的話,或許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也說不定呢。」他輕輕的咳了幾聲,幾絲從破碎的內髒處涌上來的鮮血在他的齒間溢了出來,「但是從那天起,我就已經徹底的瘋了,已經不再是正常的人類了,同樣是被莫名的奪取了一切的我來說,除了復仇以外的任何事都已經和我無關了,哪怕是牽扯上無辜之人的x ng命甚至是讓他們變成了喪尸也是如此」他又輕快的笑了一笑,終是仰面倒了下去。
我的心在此時也是雜亂成了一大團。
第二次,這是我第二次殺人了。
「呵呵呵呵,你以為憑我的能力你真的可以這麼輕松的就殺了我麼?」少年吃力的睜開雙眼又輕輕的笑了起來。「我這可是故意的大搖大擺的站在你面前的啊」他依舊還是在笑著,臉上居然也並沒有什麼痛苦之s ,然後就在他胸前的傷口之上猛然的噴吐出了一大團根本就無法遏制的黑霧,無能為力的我就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股霧氣飛快的消散不見,「這個霧氣的效果,可是要在獻上我的x ng命作為代價才能夠發動出來的,這可是任何人都無法阻止的啊」少年開始重重的咳了幾聲,臉上的痛苦之s 也重了起來,不過語氣卻依舊還是夾帶著強烈的喜悅,「從這一刻起整座城市的喪尸都會開始暴動起來它們會循著活人的氣息到達你們的那個地方」說到這個地方,他還是很勉強的笑出來聲來︰「然後它們便會不顧一切的殺光活人!!!」
緊接著在這之後,另外的一團紫s 的霧氣也從對方的胸腔之中噴吐了出來,在歡快的于空中打了幾個滾之後,便就迫不及待的模仿者先前的模樣沖進了我的胸膛,只知在外頭沒有了一點的殘留。
「咳咳咳真是抱歉啊想不到能夠殺死我的居然是你這樣的人真是有點後悔了其實我也不想把這個詛咒留給你的」這個時候他臉上已經完全的變成了歉意的笑,「作為道歉我就將這個詛咒告訴你吧從今天開始算起的兩個月之內,假如你找不到一位能夠和你真心相愛你也真心愛她的人的話你就會死」
「什麼,你剛剛說什麼!?」羅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沖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衣服想要問個究竟,只是就在對方說完最後一個字之際,便已經悄無聲息的化成了一地的白s 細沙。「嗚嗚,怎麼會這個樣子!!」羅伊頓時急的跳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覺得身子哪里不舒服哇,或者是覺得很難受的,為什麼易昕哥哥你會死??」對方那因為著急而變得通紅的小臉,因為著急而差點要哭出來的樣子終于喚回了我的理智,「不好了」大淌大淌的汗水霎時從我的額上落下,幾乎要到了飛流直下的地步。「呃,什麼不好??」小羅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盯著我看。
「不好了!!」我飛快的便拉起小羅伊幾步路就沖出了監控室,然後把羅伊推到了還有些暈乎乎的羅本的手里,剛想著有什麼要月兌口而出,卻忽然是發現了一個東西被風給吹刮得從那堆白s 的細沙之中飛了出來,然後緩緩的落在我的鞋子跟前。
那是一張卡,一張背對著我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