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雙力道足以輕易撕碎**的爛手馬上就要同時的擊打下去了,只要它們繼續的往下抓撓的話,下一刻林嘉明就要被果斷的瓜分成一塊塊的鮮肉了。
在這一刻,我相當的奢望自己能夠以秒速沖到他的身邊,然後用雙手中的刀和棍將這一只只亡命之徒給揍個稀巴爛,比它們身上原本就已經很爛的筋肉還要爛上十倍八倍。為什麼,為什麼又會這個樣子,為什麼上天你總是要不知所謂毫不間斷的奪取我身邊的生命,難道又要讓先前的那種種刻骨銘心的場面再度在我的面前加倍上演麼,此時這般的我依舊還是這麼的無力這麼的弱小,然後再次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慘劇即將發生。
然而就在這些野獸即將如願之際,一道遍布了林嘉明全身的烈火就這麼熊熊的沖天而起,就在我稍稍的擴大了瞳孔之時,那霸道卻不暴戾的如熔岩般的烈焰就已經把那幾雙伸向他的手給瞬間燒灼殆盡,然後如同一道道詛咒一般並沒有停息的繼續沖向了那些喪尸的身體,那小小的火苗到到了喪尸的身體上之後,就如同遇到了汽油一般瘋狂的引燃起來。
從這烈火出現到現在,總共也只是不超過三秒鐘的時間,在繼續行進著的下一秒里,那幾只原本還在張牙舞爪的喪尸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迅猛的火焰之中。沒錯,就是消失不見,那可怕的烈火把它們燃盡得就連發絲一般小小的渣滓也沒有遺留下來。
我就是這麼從頭到尾,一直保持著這個驚異到極點的表情。
「被這些沒有腦子的東西如此的小看還真是讓我非常的困擾啊。」他輕松的揮揮手將身上那還在燃燒的火焰如同變魔術一般的給驅散不見了,嘴角上掛著極其得意的笑容,然後朝還在呆滯的我擺了擺手,接著又c o縱起火球想棒球一般的繼續四周的胡亂濺sh 。
到現在為止,我依然的還在呆滯,當然,還多出了幾分臊意。
難得我剛剛還以為生離死別了有木有!
欺騙了我的真情有木有!
另外一邊,在班主任夫婦的共同努力之下,這一邊的喪尸已經被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來,其他邊上還在緩慢靠近的喪尸蠢蠢y 動著,但是很明顯前進的速度就比先前慢上了不是一星半點。
選好了這個難得的時機,兩人一躍而上重新的回到了牆頭,就在他們剛剛站穩之際,呆在後面校園內已經待命了許久的幾座速sh 炮就立馬展開了行動︰「炮手,向左八十五度,上升三十度,彈道確定,可以開火!」指揮並且測量的軍官一聲令下,才剛剛被裝填進去的ch ngr n手臂大小的炮彈就在強烈的響聲和劇烈的震動之下被火藥給擊發了出去,著浩大的陣勢讓圍靠著炮火的炮兵們都幾乎要站不穩了。
這一次,一枚枚炮彈直接的就墜落到了喪尸群之中,已經不再是使用先前的那種大攻擊範圍的片甲彈了。碩大的炮彈在沖進了喪尸群之時就已經立馬的炸了開來,但是那沖擊的威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緊緊是炸飛了範圍不怎麼大的數量很少的喪尸,但是很快的,便能看出這其中所隱藏的端倪所在了,那些被炸飛了的喪尸身上一下就竄起了凶猛的火舌,它們身上穿著著的或是完整或是破爛的衣物一下就被點燃了,一道道火焰在即將永別這個世界之際,還要拼死的拉多幾個奮力掙月兌的喪尸上路,就這樣喪尸群再次的大亂了起來。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校園里四個方向分別布置著的幾門相同式樣的火炮都在不斷的開火,將一枚又一枚珍貴的燃燒彈毫不吝嗇的給送到了喪尸的懷抱之中,整個學園四周一下就變得灼熱起來。
余營長蹲坐在一座瞭望高塔之上,無聲的看著此時四周的情形,在觀察了好一陣的時間之後,他這才低下了有些酸痛的頸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著些燃燒彈雖然無法達到片甲彈那種極其理想的效果,但是這種相當不錯的威力就已經有些出人意料了,喪尸群馬不停蹄的攻勢很快就緩和了下來,給了各個方面的人員充足的休整時間。
作為總指揮的余營長,當然也是暫時的喘口氣了。
如飛燕一般的快到,一下就準確的戳穿了一只喪尸的頭顱,然後迅速的拔出,下一秒喪尸就已經無力的歪了下去。「好險好險,多虧你了。」大個子回想起先前驚險的一幕,向羅本道了聲謝之後,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扯去了身上那一驚沾滿了汗水血水已經奇怪液體的短袖上衣慘叫著就沖去找浴室,留下了羅本獨自一人在原地喝著礦泉水休息,和大個子相比,他的身上反倒是干淨的嚇人,只不過汗水卻一點都不比對方的少。
小伊,我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炮火在持續著的sh 擊了十分鐘之後,終究還是停歇了下來,這最後的殺手 ,這一輪無差別攻擊不但消滅了數量不少的喪尸,甚至還轟壞了不少的樓房和建築設施,此時學校外圍已經沒有喪尸的地方都是片片的殘桓斷壁。
現在的這個城市,已經不再有城市的氣息了。
「各個方向的隊伍都已經進入了休整狀態。」听完了通訊員的簡短匯報之後,余營長點頭示意之後,便又坐了下來,繼續的研究著這幾乎可以背出來的城市地圖。
到底應該怎麼辦,到底怎麼樣才可以月兌離出這里??
四周漸漸的從嘈雜中安靜了下來,四周的空氣居然慢慢的變得渾濁起來,休息了一會的我站起身來擰起手臂開始放松身體的各個配備不堪的關節,這才讓有些發沉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不過我活動著的雙手很快的就停滯在了半空之中。
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