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涿州的城門修復,加強工程終于完工了,原本被東虜大軍兩翻攻城,打得破破爛爛的涿州城牆如今又煥然一新了,特別城上的鐵皮風雲棚,讓現在的涿州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而耕農集團城外開墾出來的耕地也已經達到了四十萬畝。昨r 培植出來的各種旱耕作物的種苗也已經可以移耕了。所以一大早朱慈烺便和副集團長姚東照,務耕官成東,務植官肖娘才出了城來視察所開墾出來的土地。茫茫一片,一往不到地。這種闊大的景象著實讓朱慈烺吃了一大驚。
現在就在他們面前的五萬畝起好一道道土攏的田地。這種攏田是用來種番薯的。朱慈烺望著這片番薯田里,起好的一道道土攏向著遙遠的地平伸去,根本就看不到邊。不由地感嘆道︰勞動人民的力量是多麼強大啊。
不多時,幾人身後遠處的北城門,耕農集團的員工們或挑一擔番薯苗,或肩上頂著一把玉鋼鋤頭,又或是挑了一擔糞便,從城里綿綿不絕地出了城來。
朱慈烺聞到身後涌涌傳來的說笑聲,忙轉過頭,只見出了城門的耕農集團的員工們,不下千人,可從城門出來的隊伍依然那麼緊湊。他們無不臉帶喜s 地向番薯田走來。
「這五萬畝番薯田按計劃一定要在今天種完,而明天還有拒馬河邊的五萬番薯要耕種。這一季由于種子有限,所以就只能十萬番薯了。而土豆的種子也只夠種七萬畝,花生的種子可以種十五萬畝,玉米的種子較多,可以種二十萬畝。整個移種作業月尾就能完成,過了ch n耕時期。請殿下放心就好了」肖娘才對朱慈烺說道。
朱慈烺點了點頭,說︰「行,只要不過ch n耕就沒有問題,另外有沒有事先組織員工上課,講授正確耕植,打理這些旱作物的方法啊?」
成東來接過朱慈烺的話,說︰「十三號就對員工進行過耕種旱作物的培訓了,」
朱慈烺低頭想了想,又說︰「行,不過還要派些個專業點的來監管員工進行耕種勞動,另外也要組織一個安全機構,到勞動現場負責監督員工勞動安全,這兩點十分重要,」
姚東照回答道︰「殿下,這兩樣工作我都已經落實好了。」
到這里,朱慈烺也不再說什麼了,他站在哪里,面向遙遠的地平線。一些員工從他身邊走過向他打招呼的時候,他總會轉過身來,微笑著向員工們握手致意。
盡管他們現在被灌與耕農集團員工的名號,也算是朝廷名下的一個小職員。還可以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小太子握手致意。但這只限制在涿州城以內。要是離開涿州城,他們仍然還是一個死不足惜的賤民。這就是封建社會的悲哀。
下午,朱慈烺回到了城里,還未來得及歇息一下,就騎著五明冀直接奔往文化部。在涿州城這個山寨版的現代社會里,五明冀扮演著紅旗轎車的角s 。載著將來的大明皇帝到處視察,到處安排工作。在涿州一戰役中,它與朱慈烺也算是共過生死了。像五明冀這匹那麼有靈x ng的寶馬,朱慈烺到了那里也不會把它的馬繩給綁起來。隨便它去那,倒也是奇怪,每一次,五明冀都不會跑太遠。朱慈烺要離開的時候,只需要站在大門口一喊,五明冀就會屁顛屁顛地跑回來。這就是現代話說的︰感情無界限。
朱慈烺找到陳子龍後,陳子龍給了朱慈烺一個好消息,就是第一期大明先鋒報在京城大賣特賣。僅一天八千份就全部銷售完。
如今的京城里,雖然還是有點人心慌慌的跡象,但這也是無法避免的,東虜七萬鐵騎還在霸州。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麼,一大段時間來,只有偶爾派出幾支隊伍在霸州附近的各縣各鎮搶些糧便回城里。就再沒有什麼大動靜。盡管虜騎不出霸州城,但是他們的存在仍然把附近的州府,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這就是大明朝對虜騎的恐懼了。
現在順天,河間,保定三府也就只有涿州蒸蒸r 上,過得十分從容。可能與整座城池里都是男人有關吧。
現在京師里大街小巷都在討論著一樣新鮮物——大明先鋒報。自昨天大明先鋒報登陸京城後,就掀起了一翻不輕的浪。主要報中有一則關于京城戒嚴時期皇上請求大臣們捐款的事情,這是由朱慈烺親筆寫下來的報道。
朱慈烺這一招確實玩得有夠狠的,借著後世無所不知的記憶,將這些在皇帝面前喊窮的大臣一一點出了名來,然後又把夜間他們在府中吃喝玩pi o听曲子的細節慢慢道來,緊接著還將他們家中的存銀多少數了出來。再往後,就是作者簽名中,簽上「朱慈烺」的大名
有這樣的新聞,京城能不轟動麼,而且本地人那個不知道這些事,只是平時不敢說出來罷了。如今太子聲情並茂地寫了出來。真真是全城都跟起哄。
這些被朱慈烺上榜的大臣,退了朝回到家中,得知此事後,那張養得發福的臉,一下成綠s ,一下又成白s ,最後變成黑s 。竟有好些個氣暈過去。
第二天朝堂上崇禎見到那麼多大臣稱病告假,也納悶了,這麼多大臣告病,這朝還怎麼上啊。于是也早早退了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