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微微一笑,說道:"好!那麼現在就服了這棵易髓雪蓮吧!"說完拿著玉盒的右掌心涌出一股淡白s 的真氣,易髓雪蓮緩緩浮起,懸停在空中.在真氣的作用下,易髓雪蓮慢慢軟化,變成了一團晶瑩剔透的透明液體,在空空緩緩蠕動.
只听得李儒又說道:"誠兒,張開嘴!"李誠依言張開嘴巴,李儒掌中真氣一送,易髓雪蓮化成的液體變成一條細小的水線,沿著李誠的嘴巴鑽進肚子里.
易髓雪蓮一入體,便化為無數團星星點點的寒氣往體內各種器官和各種細胞組織內滲透.李誠頓覺體內一片冰涼,仿佛連心髒冷卻血液凝固了一般.更覺體內各處仿佛有成千上萬的冰涼蟲子在瘋狂地噬咬,難受不堪,身體表面起了微微一層白霜.
李儒看著李誠的臉s ,關切地問道:"沒事吧!"李誠牙關打顫,咬著牙點了點頭.
李儒說道:"好,易髓雪蓮起作用了.這就到密室zh ngy ng去修練吧!"說完帶著李誠沿著一條細小石轎走到石室zh ngy ng那口銅鼎的旁邊.
這zh ngy ng空氣的溫度比旁邊炙熱很多,但此刻李誠被易髓雪蓮冰得全身麻木,到了這zh ngy ng反而覺得舒服了一些.
李儒說道:"這就下到鼎里去修煉吧.你現在在這鼎里可能會備受焦熬.記住,當你實在受不了,神智出現模糊時,就趕緊上來.千萬不要強撐."
李誠俯視著穿邊的銅鼎,內部呈圓形,直徑約一米五左右.鼎深約有一米有余,像是一個粗大的銅臉盆懸浮在炙熱液體上.此刻他身體內被凍得發麻,當下更不思索,縱身進入鼎中,盤膝坐下.
一入鼎中,李誠渾身一震,臉部肌肉抽搐了幾下,顯得痛苦萬分.因為這鼎內的溫度比外面的溫度炙熱了十倍,只感覺有絲絲火苗在體外沿著毛孔往體內鑽入.此刻他體內固然被易髓雪蓮的的劇烈寒氣所侵蝕噬咬,體外卻又被劇烈的高溫所炙烤,此刻他正經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在這體內外承受劇烈的冷熱交攻之下,潛藏在李誠體內深處的雜質被逐漸地淬除出來,體內氣息亂成一團.他咬緊牙關,y 控制體內氣息以玄y n心法的路線運行.但體內氣息到處亂竄,大部分心神又在竭力抵御體內外的痛楚.一時之間,玄y n心法竟無法運轉.
就在過時,突然背心處傳來一股柔和的真氣,卻是不遠處的李儒見到李誠臉s 不對,出手相助.他揮手隔空向李誠輸入真氣,約束梳理其體內四處亂竄的氣息.漸漸地,氣息恢愎了平靜,配合著玄y n心法運轉.
玄y n心法一經運轉,李誠不理會周身的痛苦,將心神全部放在功法的運轉上,片刻後體內外的冷月交攻倒也不覺得那麼痛苦了.體內氣息每沿著玄y n心法遠轉一個周天,體內的雜質便淬除了許多出來.
見到李誠能如此快速地拋開痛苦全心修煉,李儒門中甚喜.此刻體內已經穩定下來,李儒收回真氣,凝視著正閉目修煉的李誠良久.心知他這次修煉至少需要三天,才能將那株易髓雪蓮的能量全部發揮出來,而這期間也不致于有什麼危險.當下輕步走出密室,又出了大石室,來到外面.
李儒緩步來到大廳,來到他住宿的房間外,從門口朝房里一看,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人正躺在床上休息.他微微一笑,退回大廳,坐在大廳里靜靜的喝茶,心里回憶著一些往事.
過了片刻,突然听得腳步聲響,卻是美婦人醒了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李儒連忙站起,迎了上去,說道:"茜妹,你怎麼睡這麼一會兒就起來了呢!你之前已經兩天兩夜沒休息了,再去唾一會兒吧!"
美婦人搖搖頭說:"天兒怎麼樣啦,現在醒了沒有?"原來這個美婦人是李儒的夫人,李承天的母親張茜.這兩天李誠一直昏迷不醒,她就一直守在床邊,直到李儒勸解說李誠今早必醒,她才在今天凌晨開始去體息了一會兒.這才剛睡不久,由于擔心兒子,又起床了.
李儒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已經醒啦,你不用擔心,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張茜頓時臉露笑容,喜道:"我去看看他!"
李儒忙止住了她,說道:"他已經進密室練功去了,得過幾天才能出來!"
張茜擔憂地道:"天兒才剛剛醒來,身體一定很虛弱,怎麼能這麼急地去密室練功呢?"
李儒微微一笑,說道:"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這你倒不用擔心…不過…"
見到李儒y 言又止的神s ,張茜急道:"不過什麼?"
李儒微微沉思了一下,說道:"茜妹,這孩子…被不是我們的天兒,而是另一個和天兒長相極為相似的少年…"
張茜奇道:"你說什麼?他不是我們的天兒,這怎麼可能?不,我昨天在他床前握著他的手,我能感覺到他和我是血脈相連的.他一定是我的孩子,你怎麼說他不是天兒呢?"
李儒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感覺他就是我們的孩子!可是,他除了相貌和血脈跟天兒相像之外,其它的都不同.他沒有天兒的記憶,也沒有天兒的修為.要知道天兒幾乎已經是地真境的修為,可他才是練氣淬體;天兒會多種高強的打斗技法,他也什麼都不會…"
張茜說道:"也許是天兒這兩個月來遇到了我們難以預料的變故,以至于他失去記憶,而且又修為盡失呢?"
李儒沉呤道:"嗯,也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我覺得還有另一種可能.茜妹,你應該還記得天兒出生時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吧!"
張茜陷入了回憶,過了良久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眼下這孩子就是十六年前憑空失蹤的那個…"
李儒點頭說道:"嗯,極有這種可能.當時那孩子是被一道金光帶走的.而在兩天前這孩子體內卻也出現了一道類似的金光…"
張茜喃喃地道:如此說來…當初失蹤的那孩子並沒有死…不管他是不是天兒,他都是我們的孩子…現在我們得好好的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