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虎子,如果荒木叔回來真下得了手把你的第三條給折了,你怎麼辦啊?」
在莊子里唯一的小湖邊上,荒閏盯著身體魁梧的荒虎認真的對其問道,同時也面露擔憂,好像怕人見不到般。
「阿爹他不會。」荒虎也盯住他認真的答道,面s 無驚無慌。
荒閏續繼認真說道︰「荒木叔他那x ng格。」
「阿爹是火里來火里去,內心其實對我溫柔得像個小姑娘一樣。」荒虎那敦厚老實的說道,同時還打了個比方。
「溫柔得像個小姑娘?」
哇靠!你這一吃貨竟然學會了打比方。荒閏瞪大雙眼內心在嘀咕著。
「你知不知道小姑娘溫柔是怎麼理解?」荒有些懷疑的道。
「知道,你上次就偷偷跟我說過荒青就是溫柔的小姑娘。」荒虎雙眼不眨看著荒閏肯定的說道。
「你這吃貨怎麼拿荒青來說著,你不是答應了我就只那一次嗎?」荒閏忽然大聲喝了起來,雙眼是怒目而瞪。
「嘻嘻!」荒虎敦厚的嘻嘻笑了笑道︰「這里只有我們兩人。」
荒閏這時突然覺得眼前這人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敦厚得看起來非常老實的荒虎了,而是覺得此人是非常猥褻令人惡心的y n虎。
不過,對于荒閏來說,不管眼前這個是什麼虎,他現在需要的是回擊,而且是狠狠的打擊。因為在這之前,他是他的老師,平時都是他打趣他。現在,這頭虎說話中竟然出現他教出來的詞句,而且是反打趣,這可不是什麼好的開端。
「虎子,根據我長時間的觀察,體會,總結和我最後的定論,你正是我心目中的一吃貨。」
「嘻嘻…這個听雨兒妹妹說過,我覺得你定論得很好,這個詞我很喜歡。」荒虎嘻笑道。
「你不是壯得魁梧,而是胖得肥大,正常來說你是很虛胖。」
「嗯,我覺得也是。如果真正壯得魁梧的,就會打得阿爹滿地找牙,不會只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不是敦厚老實,而是非常猥褻。」
「猥褻這詞我不懂,可是你好像拉過我一起端在暗處偷看荒青洗澡來著。不過阿嬸說我很老實,而且老實得讓人覺得很可愛。」
「你很惡心。」
「我是很惡,可我的心是好的。」
「你很無恥。」
「我有很多齒,每天吃喝撕磨都是在用它」
「你會被雷劈。」
「我也想被雷劈,可是這賊老天就是不打雷,不讓我渡雷劫羽化成仙。」
「你夠狠…」
「我對自己是很狠,好像之前對其他人好過頭了。」
「你令我很不爽…」
「可我覺得我很爽…」
…………………
荒閏無詞了無語了。越是想打擊回去,越是覺得全身冷汗淋灕,身體是遍體鱗傷,內心被打落在萬丈深淵,變成萬劫不復。這令他很不爽,真的很不爽,最後他只能言敗,徹底的叫服。
而荒虎與荒閏對話時間越長越是很喜歡,他發覺自己變得頭腦靈活了,非常的聰明了。
荒閏累了,全身無力了,翻著白眼整個人懶散的躺在湖邊草地上無神的看著天空上的朵朵白雲。荒虎也跟著躺在一邊看著天空和朵朵白雲。不過他還沒有累,全身充滿了爆炸x ng的力量。
荒虎剛一躺下,頓時又說了起來︰「在我聰明的虎腦袋里怎麼想都還是覺得你剛才說的話很在理,荒青真的很溫柔。她比阿爹的拳頭溫柔得多了。」
荒閏頭大了,無奈了,眼前本是非常美好的藍s 天空,白s 雲朵忽然間變得無彩了。
「虎子,幾次了?」荒閏突然對其問道。
荒虎微微的想了想,答道︰「好像是五次了。」
「也就是說我要像死狗一樣死了五次了。」
「她不是不在嘛。」荒虎認真的肯定的道。
「虎子,她上次對著我怎麼說著來的?」
「好像是說不管你還是我,反正那兩個字從我倆人口出現就听一次打你一次,听兩次打你兩次,听三次打你三次…總的來說多少次就打你像死狗一樣多少次。好像就是這意思來著。」
听著荒虎這麼說,想著上次那種瘋狂的,單一的滅絕無人x ng的折磨,荒閏的臉s 就一陣的發白。
雖然這時身體好像很無力,但是荒閏還是很不想在眼角余光里出現那魁梧的身影,他的話是真話可怎麼感覺有點幸災樂禍的。荒閏無聲的轉了身,可是這一轉身,他的臉s 真正的變白,而且是很蒼白。
「虎子,你看那個是什麼來的?」
荒閏雙眼盯著前方不遠處那個全身雪白,看起來樣子很可愛,很像狐狸一樣的小東西,可就是小東西令他很無故的恐懼起來。
「好像是上次荒山叔打獵帶回來給荒青的那一只懂人話的狐貂。」荒虎轉過身朝著荒閏的目光看著前方,然後很老實的說道。
荒閏覺得口里很苦,全身恐懼起來有些發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能弄死它不?」
荒虎現在很理解他的心情,同時也為他有著一些少少的擔心。對荒閏的話他只能回答︰「不能,我的度沒有它快,」
頓了頓又道︰「我上次听過阿爹講過,這小東西對殺氣很敏感,也很記仇。」
「虎子,快把我殺了吧。」
「阿閏,你怎麼突然間變得蠢了?你可是有著第三條的,她可比你少了一條,你以前總是說對我,有第三條的人永遠都是站著的。你這時候怎麼就想躺下了呢?」荒虎對他輕聲教導的說道。
「虎子,我怎麼平時不覺得你有夫子的潛質的?」荒閏覺得眼前這個讓他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突然變得很陌生,陌生得讓他覺得現在是在做夢。
「嘻嘻…這不是跟你學的麼。」得到荒閏的肯定,荒虎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來。
荒閏無言的翻了個白眼,重新平躺在草地上。
「你現在說我應該怎麼辦?」
「你病了。」
聞言,荒閏眼楮突然一亮,快速地從草地上坐了起來。盯著還躺在那里的荒虎,重重的點著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