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你這是謀殺…」
荒閏大聲的叫吼道。老夫子連忙的向外走了出去。
「那是你自找的…」
老夫子的聲音從屋外面幽幽的響起。
荒閏咬著牙用手撫模著被木刀砍痛的大腿。心里恨極了老夫子,恨不得把他殺了。
「老夫子,你給我等著。」荒閏狠狠的道。
荒閏不繼用手揉著大腿,那種痛真是鑽心的痛。
「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荒閏揉著腿,瞬間又有些失神的回憶著剛才那般真實的夢。「也許是太想家了,太想老爸老媽了。也不知道他們在那邊還好不好?有沒有想我…」
「那個夢里要實在是太美了,如果能跟她發生點什麼,那就更美了,雖然是個夢…」回想著夢里那般真實的美女,荒閏又傻笑著。忽然,臉s 急變,咬牙切齒的狠叫著。
「都是那該死的老夫子…」
「噴嚏!」
屋外的老夫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雙眼不由轉了轉。「肯定是那小子在咒我….哼,真是該死的臭小子…為老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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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還是阿閏厲害。竟然連老夫子都敢罵跑了。」
在書房里,敦厚的荒虎嘻笑的听著荒閏和老夫子的對話。不由對著荒閏佩服得五體投地。
「哼,無恥的東西。」
荒青抱著雪貂冷聲的哼著,好像對著某人討厭到了極點。
荒虎看著她,敦厚無言的笑了。
「荒青姐,你跟荒閏的打賭…」
一位坐在荒青旁邊的少女突然輕聲對其提醒說道。
「別和我提那家伙打賭的事,我是不會放過他的…」荒青怒瞪一下少女阻止道。「你好好看著書,沒事的時候要多修煉一下,現在才地荒六重,什麼時候才能修得到天荒境?」
「是,荒青姐。我以後會努力的。」少女認真的說道。
「嘻嘻…荒青姐,你是不是突破到八重了?」荒虎放下手中的竹簡,抬頭望著荒青,敦厚的問道。
荒青平靜的看著荒虎,淡淡地道︰「怎麼,你想試試?」
「不敢!」荒虎縮了縮腦袋,苦悶道︰「同在七重的時候我都打不過你,現在你突破到八重了,我還和你打,那我不是真成笨虎了。」
「呵呵…」
三位少女見著荒虎敦厚的那樣,不由全都嘻笑起來。「你這頭虎頭虎腦的笨虎。現在還敢想著和荒青姐打,這不是在找打嗎?還說自己不是笨虎。」一位少女笑呵呵的說道。
「我怎麼就找打了?」荒虎不由喊道︰「平時找荒青姐比斗,那是叫做切磋懂不懂?」
「什麼叫做切磋?」少位不明的問道。
其余人也不解的看著他,連荒青也興趣的听著。
「不懂吧?」
看著幾人的神情,荒虎很得意。吐著口水潤了一下喉,道︰「切磋就是互相探討,互相論證。也是說比斗雙方都在比斗的時候找出自己不足的地方,加以改正。切磋可以分同級切磋和不同級切磋。懂不懂?」荒虎看著听得認真的幾人問道。
「不懂。」三位少女同時搖著頭道。
「不懂?」荒虎睜大眼楮不信的道︰「真的不懂?」
「真的不懂?」三位少女續繼搖著頭。而之前取笑他的那位少女開口問道︰「什麼是探討?什麼是論證?還有什麼是同級切磋和不同切磋?」
「這…這個…」
少女連續的反問讓荒虎十分的為難。他說的那翻話全都是荒閏之前對他說過的。之前連他都不是很懂,只是覺得很有道理,現在被問到,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下去。
荒虎現在的樣子顯得十分的囧。
「笨虎你快說啊。」少女催促的說道。
「這…這個…」荒虎十分苦悶。「荒月妹妹,剩下的阿閏當時沒有和我說。」荒虎無奈的說道。
「不要叫我荒月妹妹,叫我荒月。」少女怒目的喊道︰「這些是不是都是你自己亂說的?是想讓我們覺得你不笨?」
「沒有,這些真的是阿閏說的。如果我騙你,我以後一輩子都讓你叫我笨虎。」荒虎快口道。
「虎子說的沒錯,這些都是我說的。」
不知什麼時候,荒閏出現在書房的門口。見到荒虎那囧樣,及時出聲為他化解。
「真是你說的?」少女荒月看著門口里的荒閏不信問道。
荒青見著荒閏臉s 瞬間冷了下來。
荒閏聳了聳肩,不與她一般見識。
「千真萬確。」
荒閏一拐一拐的走進來,找個地方坐下,然後為她們解釋道︰「探討,就是把自己會的東西說出,然後一起來找出可行的法子。我們平常說是比斗,不如說是探討。」
「論證,就是我們在比斗的時候,我們都很容易知道自己那里是好的,那里是不好的,最後慢慢的把不好的在比斗中變成好的,這就是論證。」
「同級和不同級,其實很好理解。你們三個是地荒六重,這是同級。荒青姐是地荒八重,我和虎子是地荒七重,這就是不同級。」
「對對…,就是這樣的。」荒虎嘻笑的走到荒閏身邊口里嚷叫著。「現在你們都懂了吧?」
「哼。」荒月很不爽的見著荒虎那樣。
「荒青姐…」荒閏笑呵呵的看著荒青,道︰「我們之前的那個比斗是不是要兌現賭約了?」
「嗯?」
荒青沉著臉冷眼看著荒閏,那眼神好像要把荒閏隨時殺掉。
「荒青姐,那個…那個,好說好說。」荒閏現在有些怕見到荒青那種眼神。「其實我是很想你呈現賭約的時候,我們把之前的誤會消了。」荒閏小聲的嘀咕著。
在場的都是什麼人?最低的都是地荒六重修為,他那小聲的嘀咕連荒月三人都听得清楚,更不要說是突破到地荒八重的荒青了。
「好。」荒青突然冷聲道。
「啊!」荒閏突然驚恐的叫道。「荒青姐,你…都听到了?」
「哼!」荒青重哼一聲,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心里怎麼想,這種小把戲就不要在我面前獻丑了。以後,如果我還听到那些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哼!」
「嘻嘻…荒青姐,你真是大人有大量。」荒閏有點不好意思的討好說道︰「我現在還有事,就先走了。」
荒閏一拐一拐的很快就走出書房,他怕荒青又突然改變主意。荒虎出同荒青幾打了招呼,立馬的跟著荒閏後面跑了。
荒閏從書房出來,又走進了研究室。不一會,荒虎也跟了進來。
「阿閏,我對你真是越來越佩服了。」荒虎高興的說道。「靠著嘴就把荒青姐給降服了。」
「你能不能說點好听的?」荒閏沒好氣的看著荒虎說道。「這只是一些小手段,又登不了大雅。」
「什麼大雅不大雅的,能讓她在我們面前認輸,就是我們贏。」荒虎敦厚的臉龐笑呵呵的道。「你可是說過,計謀也是實力的一種。能贏她一次就很不容易了。」
荒閏瞥了一眼好像笑起來有點傻的荒虎,沒有接他的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後從懷里掏出一個似竹非竹的古簡。
「咦,阿閏,這不是上次我們在山洞撿的那個無字簡嗎?」荒虎看著荒閏手里的東西驚愕道。
「不是,這是老夫子的那一簡。」
荒閏把綁在古竹簡上的一條繩索解了開來,然後把古簡攤開。
「虎子,去拿把油燈來。」荒閏突然對荒虎說道。
「哦!」
荒虎應了一聲,然後出去找了油燈。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荒閏看著無字的古簡喃道。
很快,荒虎把油燈找了回來,遞給了荒閏。
荒閏用打火石把油燈點著,然後把古簡放到油燈上烤了起來。荒虎奇怪的看著荒閏的動作,沒有出聲,也很好奇荒閏用火烤著古簡有什麼作用來。
荒閏很專注的盯著被火烤著的古簡,內心不由有些緊張和激動。
古簡在火中烤著,慢慢發生了變化,一些古老的字體慢慢的從中顯化出來,越來越清晰。
「咦,有字?」
荒虎驚訝的看著出現古字的古簡,完全不敢相信。
「禁聲。」
荒虎頓時閉了口,非常驚訝的緊盯著古簡,也對荒閏怎麼知道用火烤著古簡會有字出現感覺驚奇。
荒閏緊張的看著古簡里慢慢出現的古字,眼楮不曾眨動。在一字一句的看著。時間好像過得很慢,荒閏因為緊張全身都濕透了。
「有希望了,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