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男的二三事 第七十二章 有意為之的丟三落四

作者 ︰ 範愁

()幫人幫來了一個大禍害,這讓我如何是好。

保安們蓄勢待發,下一秒就能將我給撕成碎片。

打死了是罪有應得。

打不死是少管所監禁。

不管如何都不太劃算,而且,個人清清白白的名譽,就這樣毀于一旦。

這實在是太j ng妙了啊!

也怪我配合的太默契。

那麼,這就需要我來自救了吧!

我咚的一聲,雙膝著地,伸手捂著胸口。

痛哭流涕。

「哎呦呦,我滴小姐姐啊!你別這樣玩我了!我受不住啊!這風一陣雨一陣,什麼時候咱倆才能有個安寧啊!昨天騙老爺爺老n in i,今天又來欺騙可敬的保安大叔們,咱們都是j ng察局的常客了,就算公安人員嘴里不說,心里也記恨啊!每天每天的跑公安局蹭吃午餐,就算是我也有些害臊了啊!」

「哈!」

不等零號反應過來,我一步一爬的接近她,一邊爬一邊說。

「前天玩車禍,昨天玩自殺,今天又來玩強暴,這一天天的跑到公安局吃午飯,我這心里也犯難啊!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個了啊……」

見零號張嘴y 言,我趕緊的站起身來,大手一揮。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我已經徹底的煩了,要不咱就分手吧!這風風雨雨的r 子,我跟你過不下去!」

接近了零號,我怒視著她。

盡量壓低聲音。

「別瞎鬧,我不怕公安局,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惹惱了我,你也別想安分。」

零號瞪大了眼楮,皺起眉頭。

似乎在掂量輕重。

爾後,她收起了掩在面上的雙手,站起來,走近。

很是配合的露出了痛苦的神s 。

「別別別啊!我不玩了,不玩了,咱們不要分手。要不以後我找誰玩去?」

後牙槽快崩碎了啊!

零號雖然怎樣的不甘心,她配合了我的肆意編造。

生動的表述了焦急憂心的神s 。

樓下保安們一直抱臂圍觀,見劇情月兌節了,各個表露出不爽了。

就在這時。

「嗯,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宛如天籟的輕聲質問飄來。

只見周敏俏生生站在自家門口,探頭注視內里的同時,用毛巾擦著額頭的汗珠。

嘴角抿著一根頭發都不自覺,真是相當的用心啊。

晨跑?

我怒,就因為這個習慣。

讓人乘隙而入把我們給綁架,方才還差點將我扭送公安局。

習慣最容易給人可乘之機。

不行,天之驕女需要教育。

「這個壞孩子,計劃在你家強暴那名女子!」

「胡說八道,誰說施暴了,我們玩游戲懂不懂啊!」

零號忽然走出了樓道,衣衫那個整潔,銀閃閃的皮帶也給搭好了。

哪里有被施暴的跡象啊!

除了沒穿鞋子。

受害者都變臉變這樣了,保安們再堅持下去也只能被誹謗罪蓋棺定論。

他們深知這些門門道道,一個個悻悻退去。

我趕緊叫住了他們。

看他們一個個心驚膽戰的樣子,真像是信了我跟零號玩強暴游戲欺騙他們。

我從一名保安手里把我的鑰匙拿了過來,隨意的揮手。

「走吧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們了。」

他們一個個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大手抹著一頭冷汗,慌慌張張的離開。

房門緊閉。

周敏望著樓梯之上,俏臉上帶著慣有的笑意,但這個笑容里,似乎有什麼東西蘊藉著。

零號倒也速度,剛才一兩分鐘的時間,這會兒已經將鞋子穿了出來。

估計再有那麼一點兒時間,她會飛速月兌逃這個對她來說非常不利的地方吧!

「你為何會出現在我家。」

零號伸手抱胸,睨視周敏。

「問他,我是被他生拉硬拽才進來。哼,腔腸動物的家也就只是珊瑚眼了吧!真個個狹小!」

「視界決定世界,就你那細菌的眼楮,狹小對你來說,不如說壯闊。」

噴上了!

兩個人身上繚繞了不祥的氣息,並在空中對撞起來。

這邊,微笑。

那邊,冷笑。

天之驕女與天之驕女的戰爭?

怎麼說應該是攀比吧!

就好比這邊用蠟燭燒火,那邊用金子打制的茅勺掏茅坑。

言語對噴多無力啊!

周敏轉過頭來。

「小江,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非要帶她進我家。」

她是平常的微笑著啊!

我感覺背後涼颼颼。

「有原因!」

「什麼原因?」

「不能說!」

零號雖然遞來了j ng告的眼神,不過,我倒是沒有抵觸。

既然剛才她沒有堅持把那事兒說下去,也算是留德了。

這邊自然也要留德。

「好吧!我不過問了。那麼,你,出去吧!」

周敏伸手指著零號,下了逐客令。

如此生冷的態度,我是頭一次見到,同時也有些不能理解。

見了面也沒你死我活啊!

頂多是言語沖突。

「我本來就不想在這珊瑚群里待下去,特別是惡心的腔腸動物。啊啊啊,真是的,我這高貴的眼楮就是容不得穢物的扎眼,扎的我眼痛,太痛了!」

零號一邊感慨著,一邊走了下來。

倆對頭一直對視,談不上不共戴天,構不成仇深似海。

她們氣勢不相上下,猶如一座山里的兩只雌老虎兒。

就在零號快要走過周敏的時候,正好是她捂著眼楮說痛的時候。

意料之外的,周敏伸出了腳。

零號彎月似的腳面迎了上去,如此。

她向我撲來了。

我本意要躲,可仔細想了想,不躲的話,要享受更多的好處。

我就站直了等著她。

小個頭的零號,撞在我的胸口,一點沖擊力都沒有。

就在這時,我感覺褲兜處傳來她手指的觸感,果然是被招呼了一下。

疼的我趕緊伸手在她身上胡亂抓了一把,扭身退開,零號跌跌撞撞走到門前。

打開門。

零號對著周敏哼了一聲,留下一個冷笑,飄然離去。

咚。

房門甩上。

響亮了摔門把我震了七葷八素,打了一個隔。

「趕緊打開空調換一下空氣,順便去拿拖把,把那細菌走過的地方,坐過的位置,認真仔細的清理一遍,用過的茶杯扔掉,走過的地毯剪掉,不對,去雜物室重新拿一張。最好買些敵敵畏噴灑一遍!呀!這是什麼東東啊!快點給我焚燒,焚燒!太惡心了啊!」

「你是惡鬼啊!」

這就是家族遺傳嗎?這也太毒了吧!

堪比她家妹妹。

我對零號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踫…… 。

周家的門被大力轟開。

本該離去的零號飛速的沖了進來,將擋路的我推開,一直沖到了周敏跟前,伸手將周敏捏著的襪子一把奪了回去。

零號抱著黑s 的短襪,伸手撫模著,邁步走向門口,嘴里更不清閑。

「寶寶乖,被腔腸動物嚇到了吧!沒事沒事,不要擔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哭泣。好好,不哭不哭,放心好了,就算是將你放進焚燒爐,也不會讓你在這惡心的地方待一秒鐘。」

 。

房門再一次急速振翅。

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襪子夠辛苦的,不管是哪個,都逃不掉被焚燒的下場。

「那就是你的死對頭?」

雖然早就知道了。

「你說什麼呢,再怎麼說我的死對頭也不能是那玩意兒啊!咦,那是什麼?」

周敏很冷靜的說著,目光忽然犀利了。

被盯的莫名其妙。

我轉頭看去,登時心兒蹦蹦跳。

開什麼玩笑啊!

安然在我身邊躺著的不是個水綠s 的內褲嗎?

依照形狀、s 彩來判斷,不能是我的。

這個,不會是周敏的吧!

我抬頭,只見周敏面如冬棗,彎著腰將自己的私物撿了回去。

她的雙眼上下掃視著我一遍遍。

冷淡的、極其刺人的目光,讓我有口難言。

同時,能夠預想到,此刻周敏經歷著怎樣的羞憤交加。

被迫接吻,故意偷吻,無意的襲臀,偷內褲。

下次,準備干什麼呀?

先不能說下次。

這次,周敏饒不饒我。

「咳咳,剛才電話里也說了,今天是見靜大好r 子,不能讓細菌的出現沖淡了對于見到妹妹的期待吧!周姐姐,咱們走吧!」

「小江,上次嘴對……咳咳接吻是意外,你不要因為意外就……」

「我對你沒感覺。」

周敏忽然愣了。

「別拿你的理x ng教訓我,除了僅有的一次主動,其余都不是我自己的心意。你願意信就信,不信你也得信。」

我笑著對周敏說。

既然周敏要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就一次x ng說清楚。

她面s 凝滯,發僵,繼而化開,輕笑。

「這就好。你注定了是我弟弟嘛!」

「那麼,快點換衣,我們要走了。」

「好、好。」

周敏捏著自己的內衣,一步步走上樓。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月兌離了被教訓下場。

說不定意外的教訓了周敏一頓。

在這里通往容身所的公交路線上,我帶著周敏走進了電器商城。

大約花費了半個小時,我們再一次坐上公交。

靜需要的是筆記本,如果是台式還能表示準備安定,可這要筆記本。

總覺著靜有了通向外邊的設施,會是個麻煩。

因為有約定,不能肆意破壞。

不然靜反反復復掙扎下定的決心,太過可憐了。

在電車的終點站下車,距離容身所那邊的車站有一段距離,我帶著周敏走進了茶館,讓她在這里待命。

我提著筆記本回到容身所。

前台服務員露出了質疑的神s ,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好在旁邊有老年人,她沒有出聲質問。

真是幸運。

乘著電梯來到九樓。

剛好撞見一個讓人無法用形容詞來描述的家伙,小空。

這家伙居然在破壞公共設施,而且還是滅火器。

她舉著很大的扳手,用力的砸著暗紅s 的箱子。

爆裂的巨響,幾y 撞破耳膜。

一次比一次用力。

我放下筆記本,趕緊上前,這要是滅火器爆瓶了,那還了得。

絕不能讓整容醫生在顯微鏡下工作啊!

小步接近小空,握住她的手臂,繞算是如此。

我拼盡了力氣,才把她揮下去的去勢收住。

再看鐵箱子,砸出大坑了。

估計這一擊下去,滅火器的瓶子都要給砸破。

用力過大,又被我拉住了手臂,抓手不穩,扳手飛了起來,看那落點。

我趕緊一拳轟過去,肉拳VS鐵扳手。

扳手改了個方向,卻也把小空的僧帽給帶到了地面上。

小空驚叫著望著扳手落在腳邊。

我趕緊收回拳頭,這個痛,那個痛,痛的要命。

揮出去,意氣風發。

收回來,滾地掙扎。

在掙扎之前,我將小空丟在她的房間,提著筆記本放回我的房間。

來到月光的房門前。

我望著拳頭,明明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受傷,卻是一陣一陣的抽痛。

試著彎了彎指節。

還行,除了痛,也沒什麼大礙。

自個兒痛去吧!

對著拳頭吹了吹氣,伸腿踢了踢月光的房門。

房門緊跟著就給我打開了。

若不是怪異的味道在漂浮,我真不相信這是月光的房間。

上一次,雖然只是一眼。

那個亂,非常人所能想象。

然而,現在展現在我眼前。

明亮,整潔,清新,綠意濃濃。

明亮的窗戶接受了陽光的照sh ,將光線折sh 進來,使得房間充滿了光的氣息。

床鋪上平平整整,雖然除了床沒有任何家具,不過,那些胡亂堆放的衣服已經收拾在了一起,估計裝在多出來的一個大紙板箱里吧!

堆積在房間里的酒瓶消失了,空氣中的味道雖然還有濃的化不開的酒味,不過其中多了很濃的空氣清新劑的香味。

在窗台上擺放著幾盆花草,迎著r 光為這間房增加了不少的新意,牆壁上張貼了藍白條紋的牆紙。

這是不是說,月光做著些微的改變。

為了什麼在悄悄的改變?

話說,這個房間里沒有月光,床上平展著準備為了我的烤肉而獻身的道具,寬大的牛仔褲,鵝黃s 的連帽運動服。

這套服裝為我省了一筆開銷,值得贊美一下。

「月光,你在家嗎?」

「等一下,馬上出來……咦。」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為什麼沒有拿要換的衣服……浴巾也沒拿……內衣也忘拿了。」

這有意為之的丟三落四,是準備干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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