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男的二三事 第八十九章 沒啥好說的,加一把鎖

作者 ︰ 範愁

()「對了,謝謝你了!」

電摩上的姑娘,推開安全帽的擋風玻璃。

「什麼?」

「很多很多……還有,對不起。」

我做了很多很多值得你說感謝的事情嗎?你有做值得對我說對不起的事情嗎?

喂喂喂……

電摩已經沖上了大道。

話說,難道要我打的回去嗎?

今天真是災難,不過,也有一些聆听美麗嗓音的幸運。

距離容身所太遠,走回去估模著天明了。

三十分鐘後,我回到了容身所。

一路走著,一路想著。

很多很多,想不通。

神也不會幫我想。

再這麼下去我就快成月光了。

花錢流水似得,都沒花到刀刃上。

所長不準備給我們配備車子嗎?

不行,下一次見到所長一定要抗議,必須抗議。

順便配備一個司機,我也是沒有任何異議的。

霓虹的盡頭,站著一個人。

蒼白的皮膚,灰s 的眼瞳。

夜風吹著。

齊肩的黑s 長發,隨著夜風翩翩飄飛。

他的手中,樹根似得涂滿花紋的拐杖,古香古s 。

我走近,他扭過頭來。

蒼白、消瘦的臉頰。

淡然、泰然的微笑。

「goodevening。」

「終于出世了!」

一直晃的人眼球生痛的少女手辦。

經常見到,在早晨,在晚間。

只是一直沒有打過招呼。

經受不住強烈紫外線的容身所第三小組的成員,羅倫。

「夜晚,是不是很舒服呢?」

他張開雙臂,仰望著被霓虹渲染的夜空,整個人仿似沉浸在了夜的靜謐里。

「嗯,是啊!很舒服!」

無視掉他懷抱的傷痛,我學著他的樣子望著高遠深邃的夜空。

「漆黑的夜空,綴滿彩s 的星燈。清爽的涼風,撲面而來……」

「夾雜了誰家的肉香!」

我不由自主的就跟了這麼一句。

羅倫輕輕笑著,笑的很妖艷。

明明是男x ng,為什麼笑得如此妖艷。

「組長失蹤了?你說,組長是不是故意失蹤。」

「胡說……組長那麼負責的人怎麼可能會丟下我們。」

依照那個人的x ng情,不排除這種微小的概率。

「小江,我比你了解組長。玩心很重,不聰明,經常上當受騙,半吊子的超能。還會做一些平常人根本想不到的事情。那麼,找組長的事情,你有什麼線索嗎?」

「一丁點兒都沒有。我相信所長會給我找出答案。當然我可以試著去找,不過,不是現在。」

且不說情報沒有,根本無從找起,大海撈針還有個大海作為基準。

問題是組長丟失的基準在哪里?

盲目找尋不如靜待佳音。

我告別了羅倫,走向容身所……

夜,悄然飛逝。

小空依舊未曾到來,夜晚的游戲。

就這樣走向了終點?

不過,早間的游戲,卻把我氣的不輕。

夢中與烤肉纏綿的我,大口大口的在烤肉堆里享受著幸福的美好人生的我。

忽然被一大塊烤肉壓住了。

呼吸越來越艱難的我。

被這種絕對可以列入我的人生十大恐怖事件之一的三S級巨型噩夢驚醒之後。

發現。

月光撲在我的身上。

雖然。

隔著一張超薄。

但她有料的胸部,用最蠻夷的方式擠壓著我的手背。

膈膜都快要嚇出來了!

我哪有心情感受其間旖旎,直接起身,她始料不及,滑了下去,慌忙直起身,整個人向床下滑去。

見她快要掉下床,我趕緊拉住她。

豐滿的臀部,與我的月復部近距離接觸。

「真s ……」

「也不知道是誰?」

我怒吼……

早餐時段的氣氛很沉悶。

我憋了一肚子氣,飽了。

月光受了一肚子委屈,飽了。

小空與小丫丫。

似乎能夠察覺到無言沉默里的悲憤。

兩人默默的進餐。

怎麼回事兒?月光的行為越來越出格。

昨天見到,我驚訝。

今天見到,我懼怕。

不過,這些現在不重要。

「從今天開始,你別再去診所了?」

「什麼?診所!昨天那個穿風衣的,是你!」

月光倒是不笨,瞬間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趁著月光還沒準備說什麼,我趕緊給否認掉。

「那你怎麼能知道我去診所?」

按理說,月光此行的目的地也是很難解。

她為什麼非要認識秦強。

秦強是一個醫生。

「別管我為什麼會知道?總之,今天你不能去秦強的診所。」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啊!」

月光听到我強硬的命令,瞬間就抗拒起來。

說是抗拒。

可月光的目光里是期待。

故意的站起身,故意的要邁步離開。

我伸手拉住她,將她拽倒在沙發上。

「我是容身所的一員,我是第三小組的組員……這些還不夠的話。我也無法給自己定位了。就算我跟你是陌生人,我也不準你去診所。我不知道你去診所干什麼,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天天去診所。但,你、現在、必須、听我的。」

「你以為你是皇帝啊!你的話就是聖旨嗎?我去干什麼?哼,我這個人就是風s o,風s o的外表,風s o的身體,風s o的x ng情,除了風s o還是風s o,一直風s o,永遠風s o,你說我去干什麼了?」

我、我管你干什麼去了。

為什麼要這樣說。

也沒必要破罐破摔啊!

更沒必要如此挖苦自己。

月光的怨大于怒,從各種情況來考慮,她是在氣憤我給自己的定位。

然後,我們就爭執了起來。

我不可能讓她去,她一個勁兒的表示自己絕對會去。

僵持不下。

我不能給她理由。

現在的秦強。如果心理狀況還會正常。

我一生倒著走路。

月光氣暈了似得,對著我大吼大叫。

徹底的歇斯底里了。

我一急,拿出繩子膠帶。

將趁機跑出去的她拽回來。

並在激烈的肢體交戰中。將她綁了起來。

期間,我身上各處,除了臉上,多了幾百道的凹痕。

將繩頭系在床腳,確定反綁的手無法解開,再將叫罵不止的月光的嘴封住。

安靜了下來,我喘息著轉頭看向四周。

小丫丫與小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端著各自的早餐遠離了魔鬼化的我們。

月光被我綁在了地上,整個人捆粽子似得被綁了。

依舊扭動著軀體,掙扎著,嗚嗚的喊著。

兩只眼楮sh 出利刃似得目光。

仿佛一天不見秦強就活不下去似得。

我整理激動的心情,想要苦口婆心的陳述一些完全沒必要的東西。

咚咚咚……

響起了敲門聲。

小空耷拉著肩,站在門口。

「江……咳咳,江哥哥,有人找……」

哥哥?

小空?

小空叫哥哥?

我趕緊整理慘兮兮的衣服,確定自己擺著的是迷人的哥哥式的微笑。

「誰呢?」

「丫丫姐……」

小空磕巴似得咿咿呀呀好久,才將三個字細如蚊鳴的說出來。

「你給我出去……」

「江魔王,你只會欺負我們,有本事去欺負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啊!我要殺了你……」

她的小臉扭曲起來,整個人用力的喊著。

欺負我們的人?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欺負我們的人,全世界……容身所之外,所有的,所有的,所有的,所有的人都是壞蛋……」

這是何等的巨大的自戀啊!

這個世界,所有的人,沒有心思跟我們為敵吧!

「他們,他們,都是壞人,沒有一個,沒有誰……誰也是壞蛋!!」

小空喊完之後,淚水紛飛,扭身,跑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月光。

她的眼楮盯著地面,似是在思量小空的話。

「雖然是偏見,但,有些人就是懷抱著歪心思接觸我們的,你明白嗎?」

我蹲,伸手摘下封口的膠帶。

「我自己明白。什麼歪心思,難道容身所之內就沒有歪心思了?我自己會判斷,我有判斷的能力。我不會被假象迷惑。」

她的語氣很平穩,沒有太過激動,顯然是心境平和了下來。

「那你還去秦強哪兒嗎?」

「用得著你來說……」

粘貼。

我今天非得讓你呆在這里,過了今天。

什麼時候見他也可以?

我還就跟你耗上了!

我在床上,她在床下。

我擺弄著手機,望著丫頭的笑臉。

感覺心境再一次趨向平和。

「我是丫頭哦……」

短信?

「我的預算不夠了……買不起蜂蜜了……匯點錢給我,Owdl--!可憐的丫頭。」

自己打工去賺。

短信回過去了,然後電話響了。

我望著來顯,不由自主的按向掛斷。

不知床下發生了什麼,咚的一聲後。

電話,接通了。

「姓江的,借你點錢這麼難嗎?還有七八天就開學了,你讓我去打工。那點錢,撒牙縫都不夠。不行,你的給我準備五千。」

「五千?丫頭,咱們也十多年的交情了。你何時見過我的口袋里出現過紅s 的紙張?」

「都在儲錢罐里呢!不跟你套交情,一句話,利落點,給不給!」

「在錢上你不認人了!」

丫頭那邊似乎是籃球館,   的聲音里,夾雜著幾聲誰人的竊笑。

「切,听好了,我想買一套籃球戰袍,還有戰靴。」

「好說,什麼號碼的戰袍,什麼牌子的戰靴,我給你準備……」

「停停停,你給我匯錢來,我要自給自足。」

「丫頭,自給自足可否放到金錢方面。」

「……」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姓江的。丫頭我現在正式請求你,借我五千,他r 清還。」

現在我,正在通電話,與丫頭。

瑣碎的就不說了。

丫頭找我借錢,原因是預算不夠,買不起蜂蜜了。

但是,她開口就是五千。

雖說我並不是沒有,可這數目對于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來說,未免太大了點。

得搞清楚她真是為了買蜂蜜,還是要做別的事情?

「不是,我說丫頭,我像是擁有那麼大數目的錢財傍身的人嗎?」

「從你這句話來判斷,分明就是推月兌。好了,丫頭我明白了,了解了,懂得了,非常深刻的。沒想到你是這麼小氣的人,借點小錢而已,你便秘了似得支支吾吾嘟嘟噥噥沒個準確信兒。從此,丫頭對你刮目相看,純潔的、踏實的、可靠的、雪一樣白的大蘿卜終于糠心兒了。你變壞了,我要告訴咱媽?」

「我媽……」

「咳咳……沒啥區別的嘛!」

如果純潔的、踏實的、可靠的、雪一樣白的我糠心了。

怎麼可能有接听電話的勇氣,怎麼可能听你瞎掰?

也不好好判斷一下。

丫頭純粹瞎說,瞎說。

電話里是丫頭不滿的嗯嗯哼哼。

丫頭膽兒大,在陷入某種狀態里的情況下,任何場合都不會感覺到害羞這個詞。

此刻,她一定的,絕對的,忸怩著。

對著手機表示自以為是的不滿。

「丫頭,你別哼唧,听我說……」

「好吧!你說。你知道的,你的話一向就是迷失在苦海的我在漂流中唯一能夠依靠的一盞燈塔。」

「那好,我不說了……你就在苦海中自生自滅吧!」

「你真狠心……嗚嗚嗚嗚……就算沒有燈塔,就算是這樣,丫頭還是會模黑劃拉苦海的弱水來到你的身旁。」

真是令小學生迷茫初中生臉紅高中生向往大學生嗤鼻的一番話啊!

輟學生的我,也是有點想要摔掉手機展示一下自己的羞怯。

床下的聲音輕了,我趁著丫頭裝可愛,翻身看了看。

月光依然半躺在床角,她側著頭,看不清表情,有些發呆。

「你這半天姨媽來了似得躲躲閃閃遮遮掩掩不說個所以然,讓我吃不準你是什麼心思,也不知道你準備干什麼。能夠說服我的理由不夠,怎麼可能得到資金的撥劃。所以說,丫頭……」

「你竟然不相信我……」

「我什麼時候信任過你!」

「我我我……姓江的,你氣煞丫頭了!丫頭有這麼不值得信任嗎?不管了,你必須給我弄五千,不然,丫頭一定拿一個傳遍神州的話筒,喊著你的名字,直到你听煩了听厭了听不下去了為止!!!」

不,現在已經算是傳遍神州了。

這個威脅真強悍。

強悍到我想摔掉手機展示一下傲嬌的羞怯。

「服了你了,給我一個十四位吧!」

「等下我會發過去。今天一定要給我鬧過來,越早越好,越快越好。」

難道她真有急事?

催促了幾聲,丫頭似乎沒話說了。

我還不想掛掉手機,已經有小半個月沒有跟丫頭通話了。

距離所產生的美麗,真實而有效的擺在了我的面前。

雖然每天都可以看到丫頭的可愛表情,但,越來越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笑的她,想看。

哭的她,想看。

發愁的她,想看。

沉浸于某事的她,太多,太多。

拉點閑話,我想說,很多很多,要進行一番篩選。

「丫頭,唱個歌來听听……」

「你是電……」

得,自找苦吃。

一首深情的嚎叫,苛責了嬌弱的耳膜。

「最近有沒有什麼變化,遭遇過什麼好事壞事?」

「最近?變化挺大。沒有了你,幾乎天天都是y n沉沉,分分皆有雷陣雨,秒秒不缺花褶傘,每個毫秒內雨綿綿……」

我不接了,你說吧!

「……好事沒有,壞事一堆。每天早晨都會腰腿疼,真希望你能幫我揉一揉。每天中午汗淋淋,真希望你能給我送點風。每天晚上,在你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真希望那些不堪入目、不堪入耳、不堪入心的幻想早點成為雷打不動、風吹不動、向東的逝水永遠沖不斷的現實。」

你都幻想什麼了……

「丫頭,今天早上吃什麼了。」

「豆腐腦……」

「我明白了。你今天被豆腐洗腦了……下次再說吧!」

「等等……」

我停下了手指。

「怎樣?」

「是不是我的錯覺?你今天說了很多話?」

果然是你的錯覺。

我結束了通話,轉頭望著月光。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直視,她機械人似得轉過頭來,缺少氧氣眼楮里蘊藏著光芒、水分。

似乎是有話想說,極力的嗚嗚。

急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望著她如此激烈的身體的反應。

我放下手機,「現在我問你答,對了點頭,錯了搖頭。」

她慌忙的點頭。

「五年級的語文課本里有沒有草船借箭?」

毫不遲疑的點頭。

「神話女媧補天的女媧是否真有其人?」

遲疑了一會兒,她點頭。

「西紅柿可以列入水果嗎?」

她堅決的搖頭。

好,很正常,來些高難度的吧!

我開動所有能夠使用的腦細胞,刻苦的搜索著高難度的問題。

「r 升r 落是正常現象嗎?」

茫然搖頭。

「假如人類普遍使用二進制,一萬零一百零一是你正確的年齡嗎?」

月光愕然。

「不管一個人記憶力是好是差,但總有一些事情是記憶不起來,你還記得被羊膜限制在羊水中的你嗎?」

她扭過頭,似乎不準備理會我了。

「現在的你心里一定想著將床上那個魂淡殺了一遍又一遍,是不?」

她轉頭看了我一眼,恍惚間。

她似乎搖頭了。

我以為老眼昏花,以致于眼前的景s 跟幾秒以前重疊了。

再一次追問了一遍,她果然還是搖頭了。

沒有遲疑,沒有猶豫。

不過,她的表情果然讓我有些在意。

我想了一下,目光移動,盯著某處,半響,看向她。

她嚴肅的點頭。

終于蒙對了。

「你不會解決了生理問題再歇斯底里啊?」

現在好,怎麼辦?

放了她,跑了。

不放她,我可不想看她出丑。

兩難取其輕,我對自己的善良有了新一輪的認知,伸手解開她嘴邊的膠布,先將綁在床腳上的繩子解下來,繼而拉著她走向衛生間。

期間,我們有在對話,是月光先問出來的?

「生理問題與歇斯底里會講究先來後到啊!剛才的電話,丫頭什麼的……你妹妹?」

「就是那麼回事兒吧!」

「你們兄妹的關系好到可以說‘姨媽來了’這個具有特殊引申義的詞語嗎?」

「別在這些細節上斤斤計較嘛!」

將她丟在衛生間,解開繩頭,讓她自己努力掙月兌。

我走出衛生間。

在夜晚RPG游戲獲得的獎勵的雜物堆里找出一條鐵鏈,一具帶著鑰匙的鎖頭。

听著衛生間的內銷推上,我走出房間。

將鎖鏈穿過把手,連接到一旁的中空檔子,鎖上鎖頭。

拔出鑰匙。

轉頭y 走。

我卻發現,在我門邊的牆壁上攀爬著一只僵尸。

代表形象的長長的一束呆毛,左右搖擺,就像是壁虎爬行時的尾巴一樣,抖動著一道波浪。

小丫丫整個人的正面緊貼著牆壁,兩條胳膊加一條腿,游泳一般的在牆上撥動。

我所遭遇過的,第一美少女的臉蛋,很不客氣的浪費了啊!

一個漂亮的女孩,美麗的妹妹。

把美麗的臉蛋兒送給牆壁什麼的。

真是太遺憾了啊!

「丫丫,你做什麼呢?」

「誒,哥哥嗎?咳咳,這是一個好心人教我的壁虎漫步的功夫,我正在用心的修煉,請不要干擾。」

「真的?」

「當然啦,要不然丫丫也不能這樣吧!」

總覺得小丫丫在苦笑。

總之似乎就是有世外高人幾經點撥,獨自潛心修煉,奮發圖強。

就是這麼回事兒吧!

還在我能理解的範圍內。

不能干擾妹妹修煉,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了。

「樓上的姑娘,等的很心焦哦……哦咿哦咿……她在那兒等著你回去,等著你回去,看那桃花開!」

靜。

現在能去看望她了嗎?

幾天不見,怪惦念的。

「咿咿咿咿咿……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無事可做?」

小丫丫認真的對著牆壁,上肢蛙泳似得在牆壁上游動,下肢同上。

修煉到走火入魔了。

壁虎跟鱷魚走路的方法是一樣的。

青蛙,它雖然也是冷血動物,縱然是近親。

不過,肢體行為上還有些區別的。

確定了方向,我轉向了電梯方向,走了兩步。

突然感覺到不對勁。

站定,回身。

只見小丫丫玩木頭人似得玩著金雞d l ,單臂極力伸前。

就好像拋擲鉛球一般,剛好丟出鉛球,時間暫停,那就是小丫丫現在的肢體動作。

雙手上經年發黃的布條,超出纏繞的部分,如同穗子一般飄動著。

她的指頭,踫觸著我的手。

我的手上,帶著繩子的銅s 鑰匙。

她仰著頭,一臉正氣。

「這是?」

「這個,這個……前輩不讓說的。不過,真沒辦法,你是我的哥哥,我不告訴你怎麼能行呢?況且哥哥這麼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沒辦法,很沒有辦法,告訴你吧!其實這是壁虎漫步神功的預備動作。」

是嗎,原來是預備動作啊!

既然丫丫如此說,那就一定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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