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店內。
坐在窗邊,感受著樹木還沒有顯露出季節的音符。
我在夏天里想著秋r 的風輕雲淡。
如果是秋天多好--
如此感嘆著。
飄滿橙s 落葉的街道,耳根清淨的午後時分。
多麼美好的景象啊!
不過,現在,並不是這樣。
熱的要命。
剛一開始走在街道上不怎麼覺得,自從被好人拉著跑了將近六條街一家商場之後。
我便切身體會到了余署的殘熱。
所以,在認出好人之後,便帶著突然變得傷感的月光以及一直慚愧低頭的好人走進了冰淇淋店。
現在。
我看著窗外。
原因,無法了解。
好像,必須看著窗外似得。
氣氛。
就是詭異到了如此程度的氣氛。
讓我,有些害怕了。
甚至連降暑的冰淇淋也不想吃了,雖說還沒有上來。
「壞小子……」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景象?
難道是同x ng相斥的原因。
同為女x ng的月光以及好人,並沒有x ng格上的反差啊!
周敏,燕兒,那種僵掉的關系。
我都可以毫無感覺的待下去啊!
在大街上遇見了好人,如此lucky的事情,表示一下對于天神的感激。
我沒有做錯啊!
「壞小子……她是誰啊?」
好人似乎對月光很在意的樣子。
「我是月光……」
月光沒有給我介紹的機會,帶著懊悔的表情做了一個簡單到極致的自我介紹。
到底需要怎樣的情感控制,才能一邊悔恨不已,一邊說自己的名字啊!
我無法理解此時的她。
好人哦了一聲,用簡潔的重復記憶法就月光二字,進行了讓人感覺到非常遺憾的應用。
「我記住了,壞小子,你真厲害呢!不停的更換身邊人。」
「有嗎?這句話,我可不能當作沒有听到。居然如此說,太傷人了,好人。這是我的同伴,相當于戰友……」
「你們有參加過戰爭是怎樣?」
「誰回去過多少年前啊……」
「戰友啊……」
月光挑選出有用的詞語,臉紅了。
好人微微發愣,忽然,她探身過來。
低聲道。
「這就是戀愛啊!」
听到戰友兩個字臉紅的就被描述成戀愛是怎樣啊!
我想了想,還是,不說這些了。
「話說,上回給我發短信的時候,還有後話吧!」
「短信?什麼時候?」
我頓感不對勁兒,看著好人清澈的眸子,完全沒有一點說謊騙人的感覺。
「三天之前啊!」
「有嗎?」
好人如此質疑了。
怎麼回事兒?
難道這是沒有的事情嗎?
不對啊……
「你們說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冰淇淋來了。」
月光打斷了我的思維活動。
好人坐了回去,拿起勺子,雙眼看向翩然而至的藍莓冰淇淋。
仿佛我的疑問只是一個笑話般。
月光選了聖代冰淇淋。
我想吃干冰,不過,人家不賣。
只好選擇冰茶。
爽透心的冰,沁入脾的芬香,讓我將腦袋里雜物清除了干淨。
繼而就著窗外的風景,靜下心來。
「好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都說不是好人啊!月光,你別學壞小子。那麼,哪里奇怪了?」
「作為人類的你我連窗外的植物都比不上啊!感覺是不是很窩火啊!」
我轉頭看向月光。
「連植物你也嫉妒啊!小心眼也要有點限度吧!」
「嫉妒?」
好人對于這個詞語很好奇。看來被誤解了,我趕緊尋找說辭進行反駁,
「啊,不是,我跟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不是說了嗎?戰友、戰友。」
「戰友……嘿嘿。」
月光又一次對這個兩個字臉紅了。
「誒,我怎麼覺得這兩個字越來越擦邊……」
好人嘟噥了一句,搖著頭說算了,開始享用冰淇淋。
處在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啊!
月光,跟,好人。
這不是很談得來嗎?
話說,月光心情變好了嗎?
只因為戰友兩個字嗎?
居然是有如此魔力的字眼,從前咋就沒有發覺。
冰淇淋吃了一半,好人接到了電話,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她回去辦理。
抱著不爽的心情,好人快速的吃完了冰淇淋,丟下一聲拜拜,跑步離去了。
望著遺失在座位上的草帽以及眼鏡,感覺好人因事務而冒失,很是可愛。
又一次剩下了我與月光兩個人。
正在感慨時,我發現。
好人跟蹤我們的原因根本沒有問出來。
「丫頭哦……」
將嘴里的冰塊咬碎吃下去,我拿出電話。
竹子。
來顯顯示的名詞。
讓我有些迷惑。
接通。
「江好順來,你回到b ij ng了吧!」
「沒有……」
一瞬間。
我後悔了。
「回來了的話……誒,你說什麼?」
「我說沒有!」
我又一次後悔了,其實是剛才已經那樣說明了,不得不繼續下去了,老實承認謊言的勇氣還是很不足啊!
電話里沒有了聲音,幾秒後,牙齒因磨合在一起的梆梆梆的聲音傳入我的耳內。
「你再給我說一遍沒有!」
說就說啊!
我怕你啊!
「沒有……」
「好,很好。好順來,居然敢騙我。氣死我了,快點回來,我要執行組規!」
我傻啊!
我才不要回去。
居然說組規。
第三小組也有規定存在的嗎?
擺明了想欺負人。
不要回去,都已經組規了,還回去做什麼?
听著咬牙切齒的聲音,我掛斷了電話。
「組長的電話嗎?」
「你居然听到了……」
見到我驚奇的反應,月光沒好氣的說。
「組長的聲音我听得出來。」
然後,我將成為副所長的事情對月光復述了一遍,順帶說了說我的感受。
被認識的人用好意欠缺的目光盯著。
我心里不是一點的難受。
根本就無法忍受。
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做這個副所長干什麼。
也不知道月光听也沒听,她看著窗外出神。
……
清閑的午後,一步步離去。
在入夜的八點鐘,我與月光回到了距離容身所不遠的旅店。
因為逛了一天,雙腿灌鉛似得沉重。
一回來,我便癱軟在床上。
感受到床的松軟,眼皮立馬就瞌架了。
「這麼早回來做什麼呀?」
听著月光百無聊賴的抱怨。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這一天僅僅是逛街,沒有去游戲中心,沒有逛商店,就好像幽靈一樣游蕩在城市里。
問題的本身不是我,而是月光,只有要求才能給予,她沒有說出要求。
除了站在婚紗店的櫥窗前呆立。
沒有一點的、別的行為。
流連在櫥窗前的月光,總會流露虛弱的笑容。
這種平淡的反復的行為,加上她手中的筆記本。
總讓我感覺會發生不得了的事情。
丁玲玲……丁玲玲……
放在兩張單人床中間的電話響了。
我無力去接,也不想接。
話說回來,這種地方的電話,不能胡亂接。
月光跑到了電話前,將听筒拿了起來。
「喂!」
「……」
「嗯,是的,哦,這樣啊!好的,我知道了。」
如此如此,月光收線了。
接完電話的月光,轉過頭來。
「被堵截了?Mr.李似乎在下面。」
「什麼?」
沒人理嗎?
他來做什麼?
我不得不起身。
「你等我,馬上回來。」
「回來要做戰友嗎?」
「……」
不對。
月光嘴里的戰友有問題。
「我們本來就是吧!」
我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打開門,走了出來。
關門前,我看到月光捂著臉跳到了床上。
擦了擦額邊的冷汗。
到底把戰友怎麼誤解了?
我真好奇啊!
帶著如此的疑問,我來到了旅店大堂。
Mr.李,一頭張狂的紅發,相當有愛的網絡人士。
痴迷網絡游戲的他,此刻端坐在休息椅上,吧唧一支寂寞。
「咦,你真在這里?」
「怎麼了嗎?」
以驚訝為招呼。
Mr.李立刻切入了主題,他苦笑,說。
「還以為組長騙我……沒想到,你真在這里。」
組長?
也就是說,Mr.李來此並非毫無理由了。
看來組長真想把我召喚回去。
進行組規的懲戒嗎?
我才不要。
「組長今天不知道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仿佛見到了誰人有難無人伸手似得把我們召集在十二樓氣憤著宣布了一些第三小組規定,以及懲罰規則。在這之後,她說她被一個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家伙給傷到了。然後,就讓我來找你。」
本以為這是她在耍鬧,真沒想到在河南的你出現在了b ij ng的旅店。
Mr.李將電話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笑說︰「該不會,傷到組長的家伙,就是你吧!」
「不……咱們可愛的組長,我怎麼會去傷害呢!太亂來了吧!」
我咬著牙如此說。
因為這個就橫空出現了組規。
組長,你這是針對我啊!
「先不說這個,組長讓我接你回去。」
「我不回去……」
明明還沒有成為副所長,組長就已經如此針對我了。
而且,保持異樣眼光的並非組長一個人啊!
第三小組的諸位,幾乎都在或大或小的保持著異樣的目光。
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兒?
遭受這類事兒,心里真的很難受。
Mr.李听到了我的發言,他頓時笑不出來了,仿佛听錯了似得。
「你剛才的話能不能重復一遍?」
「我不回去……」
雖說,這會讓Mr.李面子上過不去。
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至理名言,在y n晦的雲縫里擺著啊!
「是嗎?不回去啊!我知道了。」
Mr.李干笑了一聲,轉身,邁步。
離去。
誒誒誒誒……Mr.李是不是應該修習一下三藏取經、鑒真東渡的堅韌不拔了啊!
怎麼會如此輕言放棄啊!
我這是傲啊!這是傲啊!
馬上就要嬌了啊!
這都不願意等的嗎?
我如此瘋狂的在大堂里宣言。
使得路過的人們,紛紛繞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