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想獲得成功,但最後真正能成功的又有幾人?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因為騙不了自己,所以只能去騙別人。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金賢京淡淡地道,「她只是用了在她看來最稀疏平常的一種方法獲得了成功,因為她不想失敗,而且也不能失敗,一旦失敗了,她就會一無所有,所以我並沒有怪她。我只是替仁靜姐惋惜,這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本來可以有更好的前途。」
「仁靜現在也不錯,這一點你不需要擔心。」李懷宇微笑著,「你真得以為仁靜和這事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金賢京沉默不語。
李懷宇笑笑︰「一個組合不需要有太多主唱,你覺得如果仁靜留在了,李秀滿會給她什麼樣的位置?」
「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金賢京把散在嘴角邊的發梢往耳後捋了捋,笑得很是嫵媚,「或許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去當練習生,即使要當,也不應該選擇,或許現在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你不在當練習生,我也不會認識仁靜,更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生活,所以從這一點來說,我還是要感謝你當初的選擇。」
「每個人要走的路都是天生注定的,所以我並不後悔。」說到這,金賢京看了看時間,「姐夫,我們去吃東西吧,我快餓死了…」
「好。」
夜空很美,因為聚集了幾天的陰霾已經散去。寒星點點,深邃而悠遠。
兩人吃了點東西後決定分道揚鑣。
「姐夫。你什麼時候回韓國?」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下午的飛機。」
「這麼快?」
「公司有很多事需要處理,而且我現在的身份並不單一,雜事很多。」
金賢京抬起頭,表情有些恍惚︰「你答應了我不會去找她,是不是?」
「放心,我說過的事一定會做到。」李懷宇點點頭,「每個人都會有他自私的一面。換做我,或許也會那麼做;再者,我不會為了她一個人而出手,因為少女時代有很多人是我朋友,所以這事我只當不知道。」
「那就好。」
「你什麼時候再去韓國?」
「我現在忙著學業,空閑的時間並不多。」金賢京笑笑,「不過每年會有三個多月的假期。到時候看吧,會去的。」
「恩,到時候電話聯系,我請你吃飯。」
經過那個路口的時候,金賢京停下了腳步,朝李懷宇伸了伸拳頭︰「姐夫。對仁靜姐好一點,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李懷宇輕笑︰「你覺得呢?我會對仁靜不好嗎?」
金賢京皺皺鼻子︰「知道就好,我回去了,姐夫拜拜!」
「路上小心!」
李懷宇目送她遠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街頭的哪一邊。才轉過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回到酒店,韓俊毅正在他房間等著。李懷宇月兌下外套丟在床上,隨手泡了兩杯咖啡,遞了一杯過去︰「下午談得怎麼樣?」
「還不錯,細節方面談得很好,價格也很合理。你呢?和金賢京玩得怎麼樣?」
李懷宇輕輕吹了吹咖啡,喝了一口道︰「金賢京和允兒很像,雖然只有二十歲,但思想卻很成熟,腦子里想的東西遠比同齡人要多。」
「所以呢?」
「和她呆在一起的確很舒服,但壓力太大,會累。」
韓俊毅笑笑︰「說不定以後不會再見面了呢,想這麼多干嘛?」
「她是仁靜的好姐妹,不可能見不到。」
「算了,不說這些。」韓俊毅道,「懷宇,時間還早,有些事我想告訴你,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李懷宇一愣,聖誕節的時候還說能讓他知道的就一定會告訴他,不能讓他知道的問也不要問,這才過去三個多月,怎麼就變成時機成熟了呢?
「為什麼?」
「來美國前,弈城跟我說過,所謂的時機其實算不了什麼,而且早一點告訴你也好,免得到時候你覺得我們翻臉不認人。」
「那我听著。」
韓俊毅低頭想了一會兒,道︰「懷宇,你懂不懂政治?知不知道所謂的政治到底是什麼?」
「我不懂,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政治在每一個時期或者說每一個年代的定義都不一樣。」韓俊毅自顧自地道,「如果在幾十萬年前,你和一群猴子談政治,它們會告訴你,我的地盤我做主,這是其他猴子生存的保障,也是我的責任和義務;在奴隸社會,政治是權力階級利益的安全盾牌;在封建社會,政治是宗教的衍生物,比如西方國家,它們就信仰上帝;而現在的社會,政治自由生存的潛規則下、人性的妥協。」
李懷宇皺起眉︰「俊毅哥,你說的我不是很明白。」
韓俊毅笑笑︰「我說的有些空泛了。打個比方,人會死,國家也會滅亡,但政治卻一直存在,只要有生物,只要有階級,政治永遠不會消失。」
「然後呢?」
「每一個都可以利用政治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關鍵是看你怎麼操作。」韓俊毅淡笑著道,「我的目標很單純,說得偉大一些,為民眾謀取他們應該享受的利益,說得自私一些,我想讓自己的名字流芳百世。」
「就這麼簡單?」
「听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難。」韓俊毅嘆著氣道,「大韓民國立國至今已有61年,在這條路上一去不回的前輩有多少?他們流了多少血?又有多少尸骨未寒?有的時候我在想,即使我成功了,也不一定比那些前輩做得好,甚至有可能還不如他們,但我卻已經無法回頭,因為這是一條不歸路…」
李懷宇淡淡地道︰「每個人見到一座山,都想知道山的那邊是什麼,所以千方百計地去探尋,只不過當他翻過山後,會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回望之下,可能會覺得這一邊更好。」
韓俊毅道︰「這些我都知道,因為我曾經不止一次地翻山越嶺,可惜我已經停不下來了。如果上天注定要我失敗,那我無話可說。」
「那弈城哥呢?弈城哥在這場博弈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懷宇,你知道安東的金漢吉麼?」
「金漢吉?那個在兩年前創立了新民主黨的金漢吉?」
「恩。」韓俊毅點點頭,「弈城是個天才,金家的天才!只不過成年後和祖父的理念不同,所以才叛出家門,跟了我。」
「那你呢?你是屬于哪一派的?」
「我和北朝鮮比較親近,你說我屬于哪一派?」
李懷宇想了一會兒道︰「李正姬那一派。」
「對。」韓俊毅應道,「不然你以為在賢叔他們為什麼要幫我?因為李正姬也是姓李的。」
李懷宇揉了揉太陽穴︰「關系很復雜,不過跟我沒太大關系,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幫誰做事,那就行了。」
「你只是你,和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韓俊毅笑笑,「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做的事我們自己負責就行。」
「那樣最好。」
知道了一個大概後,李懷宇心中的那塊石頭總算落地了,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懵懵懂懂。
「對了懷宇,回國後介紹個人給你認識,是個中國人。」
「怎麼說?」
「這個世上絕大多數的事用錢就能擺平,但還有一些事,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方法。」韓俊毅道,「他叫陳朔,是個中國人,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不方便出手的事,可以找他幫忙,他一定會很完美地解決。」
「可信嗎?」
「如果你相信我,那就可以相信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