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_伙計,要不要這麼專業,好好打游戲、玩路人行不行?開黑不好不好……
--------------------------------------------------------------------------------
我也傻眼了,微妙的想起了服務生小姐替我轉述的店長大叔的那句話——難道店長大叔現在就要找我算賬?!
正在我躊躇猶豫的時候,卻發現店長大叔悄悄地向我擠眉弄眼了一下。我心領神會,腳下速度不減反增地繼續沖刺起來。
靠近店長大叔之時,大叔身體便直接向後飛起,正好將前大門撞開了;而我則保持與店長大叔相對靜止的速度,和他一同出了店門。
一出店門,我跑的更加迅速了,只留下店長大叔在門前地上「申吟」著,一副很「吃痛」的樣子——而這個樣子和位置,也正好擋住了開門後的去處。
這一切只在電光石火之間發生。在旁人看來,應該就是我毫不留情地撞開了店長大叔,又相當狗屎運湊巧地使店長大叔撞開了門,然後揚長而去。
但是事實卻只有我和店長大叔兩個當事人才比較清楚。在我接近店長大叔的一瞬間,店長大叔自我控制的向後跳起,用身軀替我打開了門,然後更加義氣地躺在門口地上「申吟」,企圖阻擋在後面追趕我的小犬ch n二郎一行人。
小犬ch n二郎也不是省油的燈,見店長大叔沒有擋住我,也只是含恨嘖聲,卻也沒有多說廢話;打開門後,更是直接跳起,從店長大叔身上躍過,輕松之余甚至還叫嚷了一句「別擋道!」,然後繼續在我身後窮追不舍。
留意到追兵將至,我腦海里卻是回想著之前在「百味館」二樓,看到的前門那游蕩的少數不良少年的大致位置,然後邊跑邊琢磨著他們最可能的運動軌跡,自身便盡可能避開那些相對容易被攔截或是包圍的路徑。
不斷的臨時轉彎、折回,積累下來也不知道跑了幾條街。偶爾回頭查視情況,即便是透過被汗水模糊的眼鏡片,我也仍然可以發現身後追擊的不良少年的數目是不減反增。原因只有一個,那些埋伏在「百味館」後門小道的眾多不良少年,也都接到了我逃離的消息,便陸陸續續追趕了上來。而領跑帶頭的,赫然還是小犬ch n二郎。
之前我帶著小司可以擺月兌對方的圍剿,或許真的是出其不意的效果,再加上暗算了對方的頭目,起到了牽制的效用;故而在那不太遠距離內,沖刺到了安全地帶(「百味館」後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被追上和發現蹤跡前躲了進去——當然,現在仔細回想,說沒有被發現蹤跡那絕對是騙自己。
現在情況則又有不同。這麼長時間長距離的奔襲,我這個宅了有段時間的宅男立馬便落了下風。雖說目前還在苟延殘喘,沒有被抓住,但是體力上已經完全不行了。而模糊的視線里,反觀那群不良少年,雖然也有早就撐不住停靠在路旁休息的,但是大多數依舊還是生龍活虎、j ng神奕奕。
這也難怪啊,人家畢竟就是做這一「行業」的,什麼打架群毆,街頭狂奔,那也是家常便飯了。明知道所以無奈之下,只能禍及街頭那些小商小販的店鋪——順帶「詬病」一點的是,11區這丫的就沒有什麼街頭小攤啊!——不斷狗急跳牆、病急亂投醫制造著混亂以減少追兵。什麼亂序咖啡屋的外置桌椅啊,什麼拉掉店鋪的陽傘帳篷啊,什麼亂扔水果干貨啊——無所不用其極。(注1)
效果也是很明顯的,不說陸陸續續有一些不良少年被阻礙了前行的道路,小犬ch n二郎更是深深受到其害——至少他就不止一次被臭咸魚之類的東西「干擾」了。
盡力而為之後,我繼續奮力跑著,但是意識已經開始麻木。喉嚨早已像表里互相貼著一樣地發干了,微微咳嗽更是隱隱約約可以嗅出一絲鮮血的味道,因為近來過于缺少鍛煉與運動,現在渾身上下所有的關節都傳來了疼痛感,雙腳就如同灌了鉛和水銀一般,越拖越重。雖說憑借著所謂求生的本能,依舊在奔馳著,但是速度卻不可避免的降了下來。
不!還不能放棄!我咬了咬牙,繼續艱難跑動著。我並沒有像上一次跑進「百味館」後門一樣跑進什麼小巷子或者店鋪,因為在不甚熟悉的情況下冒險,萬一踫上單行道、死胡同或者不通情理的店面,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自己當然不是什麼「跑酷」一族,更不會什麼飛檐走壁,所以只能繼續跑大街大道。
可是堅持歸堅持,意識終究還是慢慢模糊了起來,判斷能力也開始直線下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亦或是更長的時間?反正我只知道,我漸漸甩掉了所有人。而就在我暗自慶幸之時,卻是「砰」的一聲響——我又撞到人了。
可惜體力告罄的我,這次再也沒有把對方撞開的資本了;反而是自己腳下一個趔趄,反作用力致使自己倒退了數步,身形晃了一晃,因過度運動而產生的r 酸所導致的充滿酸痛感的雙腿一軟,一直接坐在了地上。
根本沒有說出「對不起」的氣力,也沒有回頭看追兵的j ng力,致使一個勁兒地坐在地上喘著氣,意識也漸漸恢復了過來。抬頭一看,不遠處眼前之人正挺著肥大的肚皮一顫一顫地站著,一張腫大如同青蛙般的臉上帶著令人惡心的笑容。他戲謔地看著我,眼神中的神采仿佛是已然在看一個死人。
這個不是小犬ch n二郎手下的那個惡心胖子又是誰!
再一看他身後,站著幾個不良少年,同樣也是一臉戲弄地看著我。
「我說你小子也真有能耐啊。就不說之前你那果斷狠辣的一腳了,那可是踹我現在肚子都生疼生疼的;現在竟然又是把我們兄弟們都累了個半死,還讓我間仙後哉大人為了抓你,廢了不少的心思,真是能耐啊。」依舊是惡心,現在更是帶著了幾分y n損氣息的口氣,這個胖子,間仙後哉說道。(注2)
我心下自然是驚悚萬分,也不回答,起身轉身就跑,也顧不上什麼酸痛、疲倦了。
我踉蹌地跑了幾步,他們也不追上來,只是听到間仙後哉惡心y n柔的聲音再次飄來,令人不寒而栗。
「哎呀呀呀,到這地步了還要跑,真是有毅力有決心——或者說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那好,就讓你看看,現在誰在我們手里。」
我雖然不想理會他,但還是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間仙後哉身前反手縛住著一個女孩。那之前還在身旁眼前,絕對熟悉的校服衣著,絕對熟悉的身高體型,絕對熟悉的淡紫s 秀發,絕對熟悉的可麗臉龐,不是小司是誰。
或許是由于距離與被汗水霧氣浸濕的眼鏡之緣故,小司的表情看的不甚清楚,仿佛恐懼之外,還透漏著許多迷茫與自責。
我不由一嘖舌,腳終于還是無奈地停了下來。本來千叮嚀萬囑咐小司不要提前出倉庫門,就是怕這個情況出現,結果卻還是逃不掉這種命運。
也就是這麼一些狀況的耽擱,一直追在我身後的小犬ch n二郎也趕了上來;而跟在他身後的不良少年,則陸陸續續分別走到間仙後哉和小犬ch n二郎身後集合起來。
乍一看小犬ch n二郎十分狼狽,不說什麼果皮菜葉、臭咸魚干之類的干擾了,至少也是和我一樣在氣喘吁吁的;但是他一看到我被包圍,成了甕中之鱉,整張臉一下子就猙獰地笑了起來︰「臭小子,還跑啊,怎麼不跑了啊!」然後一步一步慢慢向我走來。
我冷靜地冷眼看著她一步步逼近,身體卻疲累到做不出任何反應,只能沉聲道︰「今天我的確是輸了,也認輸了;被你們抓到,肯定也是任憑你們處置的了——但是,即使沒有什麼資格,我還是想提出一個條件……」
小犬ch n二郎一听,很是玩味地看了我兩眼,然後冷笑道︰「怎麼、想貫徹武士道j ng神,來要求和我單挑嗎?看你雖是下等支那人,通曉r 語後,卻也還是有幾分大和民族的j ng神風味嘛。哈哈哈哈,那我就讓你光榮的去死吧!」(注3)
我听了只是搖了搖頭,厲聲道︰「我沒有其他請求,也沒想過武士道的狂熱。但是、只要你答應我放了她,我完全可以任憑你處置,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絲毫不反抗。」我側身把手向間仙後哉反手縛住的小司一指,語氣之間充滿了決斷。雖然說的是如此大義凜然、擲地有聲,可我心里面也清楚,如此處境的我根本沒有提條件的資本,但我還是仍不死心的做出了嘗試。
不過誰知道小犬ch n二郎的反應很是激烈,十分憤怒地向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當他看到間仙後哉正反手縛住小司的時候,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怪聲怪調地連說了三個「好」字。也不知道是他答應了我的要求,還是他對間仙後哉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
接著,他便宛如惡鬼出世般盯著我,兩只眼楮仿佛都閃現出了紅光,惡狠狠地嚎叫道︰「別說放了她,就是放了你給你認錯都可以——只要你單挑可以贏我!來吧!!」一邊叫著,一邊就向著我沖了過來。
我不由無奈地嘆了口氣,摘下眼鏡,展開雙手作勢準備應對;也不知道是什麼刺激到了他,見他發狂到了如此地步,我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
小犬ch n二郎借沖刺之勢,右拳直奔我面門而來。我略一側身,腰板用力稍微後仰,勉強躲了過去。雖說自己是個宅男,屬于愛好和平不惹事的一類人;但卻也多多少少有過傳說中的黑歷史,打架斗毆的經歷、經驗還是有的。雖然不是此道高手,但多次憑借身高、體重與意識頭腦,卻也算鍛煉過了——至少不是任憑別人揉捏的柿子。
--------------------------------------------------------------------------------
某不科學ソ杭叔注釋
注1,島國11區的商業登記法之類的東西,還是很完善的,所以街頭小攤小販真心罕見(道听途說)——同理的,11區自然就無法催生出最強部隊之一,城管!
注2,間仙後哉這個名字和小犬ch n二郎一樣,沒有任何影sh 的含義——大家一定要相信某杭叔的純潔
注3,武士道j ng神這種東西,相信大家印象都不是很好——本質這東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糟粕比j ng華多太多了(個人見解)。最初,它還是倡導忠誠、信義、廉恥、尚武、名譽的;看似吸收了儒教和佛教的一些真諦,其實不然,它的本質還是11區本土宗教神道教填充的——而偏偏神道教這種東西,信念基礎又是「不分是非」——直接導致武士道j ng神各種矛盾x ng與狂熱野蠻,軍國主義窮兵黷武之後,「義,勇,仁,禮,誠,名,忠,克」什麼的早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