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暮筆記 第004章 院落荒蕪,西東恍惚

作者 ︰ 御庭節操杭

()第004章_院落荒蕪,西東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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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有點微妙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還沒有抵達家門,就遠遠發現了那停駐在我家圍院之外的豪華轎車。果不其然,愛澤家的接車已經來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臨時起意行動,到底讓對方等待了多長時間。

一查探車內的司機原來是卷田——嘿嘿,看來只有國枝那個青ch n刺蝟頭才會腦袋抽風一般開加長車來平民居住區啊——我略微低頭示意自己的不好意思,讓他就等了;他卻也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偏向了副駕駛座,然後示意我趕快上車。

一路上倒是沒有什麼多余的廢話,卷田一則沒有問我到底出門去了哪里,二則也沒有說自己這麼趕時間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過我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他的這份焦慮和急躁,是和我昨晚遇見的那個憎惡(屠夫)引發的事件有關。

卷田不愧是全能型的老一代管家君,駕車即使只是「副業」也相當的熟練,在完全不影響速度的前提下,車子是又快又穩的向愛澤家府邸奔馳而去。

不一會兒就達到了目的地。我一下車,卻是發現愛澤家的府邸氣氛貌似有些沉悶,無數的下屬和家僕在不斷忙碌著什麼事情。還不及我詢問卷田其中緣由,卷田就示意我此時此刻不必多言廢話,然後就是領著我徑直前往愛澤大叔的書房。

果不其然,我一打開愛澤大叔書房的房門,就發現愛澤大叔好似忙的一團亂麻,不斷在處理著一些文件,以及下達著各式各樣的命令;待到卷田走上前去低聲附耳,愛澤大叔這才停止了手中的工作,一臉疲憊的看著我,眼神中卻是有一股暖意。

「愛澤大叔,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我略一感觸,沉聲道,「怎麼感覺你一下子就忙起來了,還這麼不可開交。」

「羽暮你來了啊,哈哈我終于解月兌了,」愛澤大叔倒是沒有直接回答我,先是開了一個玩笑,「來來來,我們先不管這些瑣事,喝一杯紅茶再慢慢道來吧。」

卷田一聲領命,不一會兒就端著香氣四溢、熱氣騰騰的紅茶上來了——這個程度已經不是技術可以彌補的了吧?

愛澤大叔又是牛嚼牡丹第一杯一口飲盡,然後這才長嘆道︰「昨天一夜之間,發生了不少大事。」

我來不及認真細品杯中紅茶的品類與香美,突然感覺氣氛一凝,自己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愛澤大叔的後續之言。

「城西出現了能力者的暴行,出現了傷亡,」愛澤大叔放下了自己的杯子,好方便讓卷田給自己續杯,「據初步統計回饋來看,傷亡的程度與規模不算很大,但是影響很惡劣。」

又是城西?看來之前鷺之宮伊澄雖然迷糊卻也沒有說假話啊,在迷路到我家之前,她的確是在城西調查靈異事件——用我們伊澄路痴大小姐的話說就是、「妖氣」——這從愛澤大叔這簡單的一席話中就可以準確的判斷出來。

可是我卻萬分沒有想到,愛澤大叔對于昨晚情況的描敘就到此結束了——倒不是因為我詫異于他如此言簡意賅,而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提及到我家附近的那個變化。

「城東那塊兒,沒有什麼異變的報告嗎?」我幾乎是月兌口而出。(注1)

「城東?」愛澤大叔先是狐疑了一番,然後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回想了一會兒,這才繼續說道,「你是問的你家附近的一處房屋庭院異樣破損的報道?」

「嗯。」我點了點頭。

「你、去調查過了的?」愛澤大叔突然一個正s 道,「s o亂那麼大麼,竟然引起了你的注意;還是說有巧合什麼的。」

「這個,怎麼說呢,」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和盤托出,畢竟自己是想從愛澤大叔這里得到一些資料與訊息的,「我的確是調查過了,甚至可以說這完全不是什麼巧合,我是自•主去調查的。」

「能告訴我原因嗎?我不覺得你是一個這麼喜歡管閑事的狗鼻子——抱歉,這個喻詞沒有貶義,」愛澤大叔見我沒有隱瞞,倒是送了一口氣,顯得更加疲憊了,看來之前的工作強度當真不小,「雖然和你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我也難感覺到你和棲谷到底有多相似了——你肯定是不會無緣無故去調查一些和自己無關的東西的。」

我倒是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反而是反問了愛澤大叔一句︰「我可以先詢問有關城東的那些報道嗎?」

「啊,這個啊,倒不是不可以,」愛澤大叔立刻示意卷田去整理文件,「不過城東從昨晚開始,到剛才為止,都沒有什麼很有價值的資料和信息——難道你發現了什麼?」愛澤大叔本來很疲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自己說了幾句,就發現了其中的重點。

「嗯,如果大叔你這里沒有什麼資料和信息的話,那麼這個可能就是一件大事了。」我面s 也沉重起來,然後結果卷田很迅速整理出的城東報告。然後愛澤大叔示意我先看文件,不必在意他;他自己則開始了閉目養神。

我快速的將這數量並不多的文件瀏覽了一遍,果然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之處。文件中回饋的訊息,只有那戶人家的大致家庭情況,以及庭院破損情況的詳細報告,其大致檢查後的猜測,是乃力量系能力者的無意誤傷所致——除了庭院以外並沒有造成任何傷亡,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或者線索。

這些文件還記錄回饋了聯盟里特別行動小組,就此並不算嚴重的小型事件進行了處理,做了偽裝和掩蓋……種種此類的消息,卻就是絲毫沒有提及到憎惡(屠夫)那種大型邪惡生物,甚至是連一絲蛛絲馬跡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我錯覺了?不、不可能的,我相信昨天那種壓抑感不可能是一種錯覺;難道是幻術?但是在幻術之中,自己能力的牽動必然不會那麼自然吧?……雖然最後是化為道道碎片了。

自己完全想不透徹,最終只能和愛澤大叔全盤托出。

「其實,我昨晚在回家的路上,是發現了蹊蹺與反常的事項的。」

「哦?」愛澤大叔也來了興趣與j ng神,「我記得昨天國枝回來報告,說是失誤開了加長車無法通過小巷的過彎對吧?之後你獨自行動又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項?」

「是憎惡(Abomination)、或者說屠夫(Butcher_Pudge),」我最用簡單的言語,將最核心的問題說了出來,「反正就是那種縫尸怪(Stitches),身形壯碩,體型十分突出——就我大致的猜測,那戶人家庭院被損壞,應該就是他做的。」(注2)

「又是縫尸怪,不對啊……等等,」愛澤大叔喃喃念著,突然一個機靈,「你既然清楚地見到了縫尸怪,那你是怎麼逃月兌的?縫尸怪對于生人的氣息與鮮味應該是相當敏感的,要知道城西……」

城西?怎麼又是城西?

可是愛澤大叔卻不給我詢問的機會,反而是一臉嚴肅的盯著我,示意我回答他的問題。我迫不得已,就算不是倉促之間,我也不敢編造胡話欺騙于他,只得實話實說,將昨晚自己那莽撞的行為,和其間一系列變化,以及最後被不明身份的人救走,最終早上醒在自己家玄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愛澤大叔。

愛澤大叔起先還很平靜,听到王者之劍破碎、我猜測為傷勢所致的時候顯然臉s 一暗,看樣子是很想插話,卻最終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等到最後听到有人救走我的時候,愛澤大叔的臉s 已經是完全黑掉了。

「竟然有身份不明的人救你,」愛澤大叔嘀咕著,竟然是對這件事情最為上心,「這身份不明的家伙到底是誰,又是什麼勢力的?我竟然一點消息和感知都沒有。」

不過很快,愛澤大叔在吩咐了卷田一些什麼事情之後,就將這件事情給擱置了下來,轉而開始詢問起王者之劍破碎的具體情況了。我仔細回憶了一番,這才將具體情形再次說了一遍。

愛澤大叔沉思了一會兒,長嘆一口氣,悲愴道︰「活該你這小子受此大罪,你小子真是膽夠肥的,各種意義上來看都是;這看來的確是能力暴走的後遺癥了;但是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不是好運氣——起碼當時沒有即刻要了你的小命,也沒有危害波及到周圍,這次反噬根據你的描敘與猜測,也只是限制住了你的左臂和左手,甚至也僅僅只是觸模式並發的限制,一點也不徹底——總體說來其實你不算多倒霉,反而都是自己自找的。」

我訕訕一笑,倒是沒有反駁。不過自己因莽撞得到的好處,我倒是並沒有和愛澤大叔明言;只是這傷勢和好處稍微比較一下,以及自己不冒進也可能得到的好處,總歸還是有點遺憾——但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吃,吃一塹長一智方為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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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科學ソ杭叔注釋

注1,雖然有東京都的地圖藍本,但是某杭叔畢竟沒有親身去過,所以為了避免一些常識方面的錯誤,只要不是特別需要的場景與描寫,都還是采用這種方位詞來代替好了,望大家諒解

注2,縫尸怪、或者說縫尸魔,其實並沒有準確的定義,但就現在主流印象來看,基本就是指的War3中憎惡以及憑此擴展出來的各種形象

注3,四川地帶命途多舛啊,為地震磨難後的雅安人民禱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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