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_寫器令空,誠惶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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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鶯鶯燕燕的「折磨」下,我總算是換衣洗漱完畢,來到了愛澤大叔的辦公房間。
本來還以為會是一臉戲謔等著自己的愛澤大叔,卻是意外發現他後仰靠在辦公椅上睡著了。
……裝睡嗎?
不過隨即我就打消了這個猜測。愛澤大叔呼吸平緩,眼圈漆黑,面s 更是鐵青,看來昨天一晚上事故的變化也是相當不平靜啊。
一時之間,極大的感觸,我便拿起沙發上折疊好的毛毯,輕手輕腳靠近了愛澤大叔,將毛毯披在了他身上;然後我順勢看了看散亂在桌子上的文件,只見各式各樣的資料毫無條理的交錯著,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許多文件被紅筆勾畫出來了。而就在我準備進一步查看的時候,愛澤大叔一個機靈,已然是醒來了。
「啊哦,羽暮你醒了啊,」愛澤大叔用手指揉了揉眼部,疲憊道,「昨天晚上休息的還好嗎?」
「如果排開被人‘暗算’的成分的話,那的確可以說是休息的相當不錯,」我幫愛澤大叔把毛毯取下,咋舌道,「不過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在愛澤府邸的起居室變成夜大小姐的閨房了。」
「啊哈哈,給你安排的房間其實就在夜房間的隔壁,所以弄錯了也很正常,」愛澤大叔打哈哈道,「反正夜又不在,房間暫時借你使用又怕什麼——你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弄、錯、了?信你才怪啊!而且你還敢說、奇怪的事情?我靠那群女僕眾肯定是你安排的吧魂淡!還好我及時的護住了臉——啊不對,護住了襠部,不然還不貞潔不保啊……
愛澤大叔看到我一臉的囧s ,終于忍不住了笑意,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你的房間還沒有設置好,所以索x ng就把你丟到夜的床上去了——反正夜也不會在乎的。」
誰信啊!愛澤家這麼大、怎麼可能連房間都沒設置好啊!這其中必有蹊蹺,不不、肯定是y n謀啊!
我突然想到了桌子上那一片凌亂的文件,心領神會馬上便無視了愛澤大叔的打趣,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昨夜、是不是又發生了許多事?」
「哎,就知道你小子現在是一門心思都在這些事件案情上面——真不知道昭容到底是怎麼把你養大的,有點妖孽啊,」愛澤大叔凝視了我一會兒,嘆了口氣道,「昨夜的情況啊,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亂。」
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國枝,遞上來一條熱毛巾,愛澤大叔麻利地接過來將臉一擦;然後國枝將毛巾接下,又送上來一杯清水,愛澤大叔順勢將嘴一漱,然後國枝就領命下去了。
愛澤大叔簡易的洗漱完畢之後,這才恢復了一點j ng神,卻又嘆氣沉聲道︰「——昨天晚上,死人了。」
死人了?凶手又犯案了?
我沒有出聲詢問,就是為了避免打斷或打亂愛澤大叔的思路。愛澤大叔感受到了我目光里的詢問,莞爾一笑道︰「現在倒不是很能確定是不是同一個凶手作案,但是等你知道是受害者是哪些人,或許也不會這麼妖孽一般淡定了。」
喂喂大叔,我表現的淡定一點,怎麼就招惹到你了……
「昨天晚上,據統計,有三處地方發生了包括能力展現在內的激斗,而且在時間上的差距還不是很大——當然,不包括你家的那場遭遇,雖然你家那場時間也是相距的不遠,」愛澤大叔嚴肅板著臉,生硬道,「而這三個地方,直接造就的結果就是三死兩傷一蹤跡不明,慘烈至極。」
……三死、兩傷、一蹤跡不明。
「這三個地方,兩個在東京都內——一個在奧多摩町,一個在大田區;剩下一個在北海道,」愛澤大叔冷聲道,「一說這三個地方,你基本也就清楚了吧。」
大田區我倒是沒有什麼感官,但是奧多摩町和北海道這兩個名字最近一段時間可真是听的不少啊,難道?!……
「沒錯,看來你也意識到了,」愛澤大叔沉穩敘說著,「于北海道的死者,兩位,分別是嘔吐者布默和他的女隊友兼戀人嘔酸者絲枇特,兩人死在了一起——一個北海道的小農莊里;被害者死前有抵抗與激斗,整個農場遍地不乏特征明顯的他倆的能力展現殘余。」(注1)
好吧,這就是兩死了。
「然後是赫爾蓋•拉文得雷,他死在了奧多摩町東部的一個小樹林里,」愛澤大叔手指富有節奏的敲打桌面,「現場的慘烈情況較之北海道的情況更加強烈,那片小樹林基本被夷為平地,現場除了赫爾蓋殘破的尸身外,還有就是某只縫合怪的半拉子身體和一只右臂……」
「是縫尸魔、帕奇維克的蹤跡嗎?」我驚呼道,不過我卻沒有對赫爾蓋的死亡訊息感到十分意外,這一點我自己都很驚訝——或許,在庫里伍德死後,赫爾蓋緊急趕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看好赫爾蓋的生命了吧……
「那麼這樣說來的話,那不是坐實了帕奇維克作亂的罪名嗎?兩位主人,都慘死于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手中……麼?」我繼續問道。
「就現在說來,還不確定是否如此;因為那個縫合怪殘留的軀體與肢體,無法準確證明是帕奇維克的,」愛澤大叔嚴s 正道,「——而且就算是帕奇維克的殘留物,也不一定可以判定就是他行凶的……或許、他也是受害者。」
他也是受害者?如果他也是受害者,那麼他為什麼不尋求庇護、反而長期保持著失蹤的狀態呢?那不是逃竄是什麼?如果不是反逆叛變自己主人的話,那就算是他那種非靈智的生物、不會尋求聯盟的庇護與盤查,那麼這次赫爾蓋回來不就是他最佳擺月兌嫌疑的機會麼——找到赫爾蓋,順從赫爾蓋,與赫爾蓋遙相呼應、互為照應,以此來尋求聯盟方面盡可能的援助——這不是擴大生存率與洗月兌罪名最佳的情況嗎?
愛澤大叔搖了搖頭,表示他其實也不是很透徹,一陣嘆息後,他又繼續說道︰「至于為什麼說那個縫合怪殘留的軀體與肢體無法確定到底是誰的殘留物,只是因為一大早黑羽就跑來聯盟島國分部總部來尋求一大堆的傷藥補助——用她的話說,就是昨天赫爾蓋用比較隱秘的理由,將胖子帕吉給接了過去,然後就一同遭遇了襲擊,最終胖子帕吉傷殘而歸、赫爾蓋情況不明;可惜胖子帕吉智慧有限、靈智不高,不然倒是可以作為一個大線索與證人。」
呃,昨天刺殺我的那個野蠻黑s 羽毛女,就這麼來找你尋求傷藥補助真的沒問題?
愛澤大叔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一聳肩道︰「不是我不留下她,也不是我不責難她,而是‘鴉渡’小隊的優惠程度、特權等級一向很高,基本可以說是一切放行、絕無阻礙,所以等到我趕去現場的時候,她已經溜走了——這也是我沒有提前吩咐的錯,但是我實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分部總部啊。」
「那、她就沒有再說些什麼?比如昨天晚上的事。」我瞠目結舌道。乖乖地,難怪那娘們敢「公然」刺殺于我,原來也是一個特權階級啊——而且還他喵的是一個團隊的特權。
「當時臨時接待她的是慎也君——你也見過的——實在是不可能在黑羽嘴中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愛澤大叔一陣嘆氣,貌似對桐谷慎也這個愣頭青相當恨鐵不成鋼,「不過黑羽倒也沒有把事情做絕,她倒是說了昨天的事只是找你切磋一下的,順便看看愛澤家的態度,不然你也根本活不下來。」
哎喲臥槽,這娘們怎麼就這般厚臉皮呢?不過既然是愣頭青j ng署君接待的……我還是自認倒霉吧,這就是現世報?
「你也別不信,既然她成為了‘鴉渡’的隊長,就自然是有她的過人之處,」愛澤大叔無奈道,「憑你的半吊子能力和功夫,還能跟她走上幾招,或許她還真的是留手了的。」
好吧,就憑她和她姐姐差異那麼大,我也承認她的確有「過人之處」了。但是不知道怎地,我鬼使神差的就是沒有跟愛澤大叔吐露半句有關鶇菜乃的事情。
……算了,其他旁的事不管,這就是一死一傷了,嗯,還可以繼續算上一蹤跡不明。
「接下來最後一處地方就是大田區的羽田機場了,」愛澤大叔推了推眼鏡道,「當時在機場的特殊貴賓室內,爆發了激斗——或者說是格羅布魯斯的臨死反擊。」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致匯報說,格羅布魯斯昨晚是想臨陣月兌逃、返回新加坡的,」愛澤大叔突然笑道,「結果卻是在機場被人截殺,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他刻意隱藏了一部分能力,他可能已經死了——當有人員發現他的時候,就是他的‘針筒’在吊著他的命了;嘿嘿,凶手也實在沒想到吧,格羅布魯斯‘賦神’的毒液與瘟疫的‘針筒’,最後在庫里伍德的強化下,得到了一絲特殊續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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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科學ソ杭叔注釋
注1,嘔酸者絲枇特(spitter),也是影sh 「求生之路」系列里的特殊感染僵尸
注2,最近好忙,存稿被耗的好厲害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