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_家言邪學,側鋒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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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意外,和帕奇維克有關的話,難道……庫里伍德和赫爾蓋?!」我倒抽一口涼氣。
「沒錯,聰明的小老鼠,」鶇幸世心情極佳,讓背後的黑s 羽翼隨心而動起來,「庫里伍德和赫爾蓋都是我殺的。」
真沒想到,困惑了我幾天的案情,竟然會在這個情況下得到解決。不過……鶇幸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先說庫里伍德的問題,他明顯是毫無防備被人一擊斃命,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至于赫爾蓋就完全不同了,很明顯是有過爭斗。如果鶇幸世僅僅是靠黑s 羽毛來伏擊庫里伍德的話,或許是有著一定的可行度;但是赫爾蓋就完全不可能了啊,因為當時她可是出現在了我家里,故意伏擊偷襲我的啊。
——不對,按照情報來看的話,鶇幸世明明是有幫手的,就是胖子帕吉!所以第一天夜里是鶇幸世埋伏暗擊,第二天夜里就是那胖子帕吉動的手……吧。但是那縫尸魔的作亂呢?難道是胖子帕吉的所作所為?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東西我沒抓住,所以顯得格外的別扭。
而不等我想透徹,鶇幸世就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徑直向帕奇維克走去。帕奇維克見鶇幸世極具壓迫的向自己走來,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狂暴動亂,揮舞著手中的斧頭(縫合怪不止兩只手)就向鶇幸世奔襲過去。
鶇幸世見帕奇維克猶如一輛大卡車一般沖來,只是冷笑一聲,然後背後的黑s 羽翼強勢迎擊。
斧頭和羽翼激烈的踫撞著,霹雷一般的聲響回蕩著,交鋒處閃耀出猛烈的火花,那是不同尋常的硬踫硬對抗。
帕奇維克咆哮的更加強烈了,斧頭的力勢又加強了幾分;但是鶇幸世卻仿佛沒事兒人一樣,反而是右手一抬,手中攥著的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取的東西,然後用力往帕奇維克一拋,那東西就在空中仿佛有什麼東西牽引一般,徑直將帕奇維克包圍了起來。
咚——!東西一齊落地,然後暗淡發光,構成了一個奇妙的陣圖。至此,帕奇維克就好似被無數鎖鏈捆綁了一樣,只能奮力掙扎卻無法擅自行動了。
「讓你跑了兩次,我怎麼可能還那麼大意,不提前做束縛你的準備,」鶇幸世臉上閃過一絲冷酷,「怎麼樣,憑借陣法逃離,卻最終還是被陣法禁錮的滋味,不好受吧?」
回答她的是帕奇維克憤怒的咆哮。而我卻是心下一凜,並不是忌憚鶇幸世新展現出來的能力,而是因為我在一旁看的清楚,鶇幸世丟出來的東西,就是我在庫里伍德屋宅發現的那些異常圓潤石子兒!
——庫里伍德的死果然是和鶇幸世有關的!鶇幸世說的話並不是無穴來風!
「好了,現在大獵物已經解決了,」鶇幸世難得的顯露出一絲憔悴,便從腰間取出一小瓶飲品,開始自顧自喝起來——看來剛才那一招對于她的影響與消耗也的確不小,「那麼接下來,就是解決我們小獵物的時候了吧。」
鶇幸世喝完那和牛n i及其相似的飲品之後,便不緊不慢的向我踱來。我全無應對之法,卻也不敢坐以待斃,便投影出劍甲之後,護住周身開始往帕奇維克那邊跑去。
「愛澤家的小走狗,那個傻大個連自己的管不住了,你還想憑借他來救你?」鶇幸世見我的反應也是一笑,「看來老鼠就是老鼠,永遠不能變成貓啊,哈哈哈哈。」
我j ng惕地盯著鶇幸世以及她背後那黑s 羽翼的一切動作,然後偷偷模模將左手探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這個時候,既然無法爆發出那種「空明」狀態迎敵的話,那麼就只有極盡可能動用一些大膽的猜測與行動了。
我將口袋里的東西猛地掏出,砸向地面上那構成禁錮帕奇維克法陣的石子兒。
鶇幸世見了我的動作,也先是一愣,然後哄然大笑道︰「你這個臭老鼠真是太有趣了,竟然會想著去破壞法陣,你以為我這個法陣是那麼簡單膚淺、容易被破壞的東西嗎……咦?」
鶇幸世還沒有笑完,那法陣的光芒就已經開始漸漸褪去,最終轟然一聲、應聲而碎。
沒錯,我掏出來砸向法陣的東西,正是之前剩余下來一直躺在我口袋的,那些異狀的圓潤石子兒!結果誤打誤撞,沒想到同種物質果然是起到了「中和」乃至「紊流」的效果,最終將法陣給破壞的一干二淨——畢竟所謂法陣這個東西,是很細致j ng貴的東西啊。
——感謝那些盡職盡責的女僕們啊,她們沒有將我這口袋里的石子兒給清理掉!所以才有了我現在這誤打誤撞挫敗鶇幸世y n謀算計的壯舉。
「難怪總覺得在你身上感到一絲微妙的維和感,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姐姐的緣故,」鶇幸世故作扶額狀嘆氣道,「沒想到竟然是因為你發現並攜帶了我一開始粗心殘留石子兒的緣故。看來真是不應該小看你這個小走狗啊,我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應該盡快殺了你的。」
「——只是現在,我勉強扳回一城,你要以一敵二了。」我重新投影出逆刃刀,轉守勢為攻勢,直逼鶇幸世。
「哦?你以為就憑你,再加上這個傻大個,就可以正面抵抗我了?」鶇幸世露出了一副詫異的表情,嘲笑道「你當真以為這幾天大大小小的案件都不是我一己之力為所y 為的?還是說你覺得你比赫爾蓋•拉文得雷那個家伙還要強大?哈哈哈哈……」
我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的確無法反駁的是,當時對陣赫爾蓋和這個傻大個的時候,是有帕吉在一旁掠陣的,」鶇幸世將背後的黑s 羽翼重新振開,「而赫爾蓋也的確相當強大,臨死之前還給我制造了不小的麻煩——那個自爆的動靜和帶來的損傷真是不小;以至于最後連這個傻大個逃離的時候,都留下來一些不得不留下的東西,最後我只好將帕吉‘自殘’使現場的情況更加混亂,然後才出現了後續不得已去聯盟索要傷藥的橋段……」
這個心狠手辣的臭娘們,沒想到為了制造紊淆與混亂,竟然傷害自己的隊友也絲毫沒有猶豫;但是那個時候,她不是在我家附近的嗎?難道她可以傳送的嗎……?
而就在我們語言上如此你來我往的時候,帕奇維克也漸漸擺月兌了法陣的余留威力,發出了自己狂暴的咆哮;我才暗道一聲不好,他就已經如炮彈一般沖向了鶇幸世。
毫無謀略的和鶇幸世正面交鋒,肯定會繼續落敗的;只是我這邊完全無法指揮、控制到帕奇維克,結果反而因為他的獨斷特行,將我給牽扯進去,變的更加被動。
……當然,我或許是有著以帕奇維克為誘餌替罪羊,自己自行逃離的選擇;但是別說鶇幸世會不會讓我如此順利如願的簡單逃走,就是我自己的良心也估計不可能會有多麼安寧吧——即使非親非故,帕奇維克也可是在那危急時刻救了我一命的存在啊!
我輕舒了一口氣,然後將雜念全部拋開,然後將手中的逆刃刀微微捏了捏,也隨著帕奇維克的莽撞沖擊一起迎向了黑s 羽翼大展的鶇幸世。
因為有了身形龐大,不懼疼痛的帕奇維克作為依憑的緣故,我對陣鶇幸世就沒有之前那般被動了——當然,我此時此刻能稍微正面對抗鶇幸世的代價,正是帕奇維克用身體為代價不斷掩護我的結果;雙方才僅僅是初步簡單的交鋒之後,帕奇維克就已經是遍體鱗傷,腐化的血肉與肢體也基本破裂碎斷,噴灑了一地。
而鶇幸世卻是始終沒有動用她之前展露出來的石子兒法陣的能力,也不知道是技力的冷卻因素,還是覺得代價太大的原因,不過隱隱約約還是可以看到她手中攥著一些石子兒,她現在的確是沒有使用,但是她絕對沒有放棄使用;不過、就算是如此,她那背後左邊隱約深藍、右邊淺顯淡褐光彩的黑s 羽翼,就已經讓我和帕奇維克吃不消了。
但是,明明情況如此惡劣,我卻越發的冷靜下來。母上大人教導的好,從小自己就養成了這種臨危不亂的習慣了;所以在現在這種局面下,慌亂只能起到反作用的情況下,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握住那可能存在的一絲曙光。
一邊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邊讓身體回憶著「空明」狀態下的高明劍道,不過顯而易見沒有那麼容易,最終結局猶如石沉大海;之後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回憶著「朝川流」的手段與武技,臨時抱佛腳應對起鶇幸世來;就算完全起不到主攻的作用,至少也要達到策應的效應!
就算回憶「朝川流」的武技只是一鱗半爪,但是得幸于愛澤大叔安排卷田與國枝給我對練與培訓,所以我多多少少還是對「朝川流」有了比較系統的認識,也不至于生搬硬套、東施效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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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科學ソ杭叔注釋
注1,沒有注釋就是最好的注釋,有關口袋石子兒破壞法陣的問題我想大家應該不會有異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