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_時乖命蹇,恩仇未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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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澤大叔的投影看到我戲謔的表情,顯然是想敲打我一番,卻是發現自己現在為遠程投影狀態,有心無力,只能無奈道︰「這個話題我們還是放一放吧,遠程投影並不是一個小的消耗,家常之類**還是等我回家再說。」
我正s 點頭,這才說道︰「東京都乃至r 本這幾r 的事件與慘案,其實都是‘鴉渡’為了北米謀劃的一步棋——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牽制住愛澤大叔你罷了。」
愛澤大叔的投影微微點頭,沒有說話,示意我繼續。
「這些案件並不是復數人員統一調配完成的,而是‘鴉渡’小隊的現任隊長——也就是‘黑羽’鶇幸世,有著不為人所知的空間能力,」我知道愛澤大叔想問詳情,也沒有隱瞞鶇幸世的底細,不過確實沒有將其「典故」說出來;不過就愛澤大叔展現出的老謀深算來看,恐怕也基本是瞞不住他的,「就我分析出來的犯案過程,從第一天起,鶇幸世就是領著胖子帕吉直接上門,然後通過一些過往的孽緣然後由空間能力達到一擊必殺的結果的。」
「庫里伍德死的比較憋屈,他由于一些過往的緣由,竟然將帕奇維克給趕出了門,然後或是因為胖子帕吉、或是因為與鶇幸世的那些過往,庫里伍德失神瞬間,不小心著了對方空間能力的道,」我將背後醫院病房的大白枕頭豎置,然後尋了一個比較舒服的角度,繼續說道,「庫里伍德死後,在大街上游蕩的帕奇維克感應到了自己主人死亡的消息,返回後目睹慘況、從而發狂,直到在並不算遠棒子國的赫爾蓋用某種秘法遠程傳音,才使得帕奇維克冷靜下來,去尋找隱匿的法陣躲藏起來——當然,赫爾蓋的某種秘法遠程傳音只是我的一種猜測——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就縫尸魔s o亂的現場與痕跡來看,當時估計還有胖子帕吉的擾亂。」
愛澤大叔的投影靜靜的閃著光,很是平靜的繼續听著我說話。
「第二天,赫爾蓋從棒子國緊急趕回,將帕奇維克尋回,卻是沒有第一時間聯系愛澤大叔你與聯盟的勢力——其中可能還是和帕奇維克造成街道s o亂與傷亡,以及敵人處于暗中、赫爾蓋過于謹慎有關,」我嘆了口氣,「可惜就是這種謹慎,導致了當天晚上赫爾蓋的慘案;他完全沒有想到其實鶇幸世的既定目標之一就有他的存在,所以他本來為了保全帕奇維克的行為卻成為了他的催命符。鶇幸世帶著胖子帕吉直接找上了赫爾蓋的大門,在奧多摩町隱秘法陣展開了激戰——最終赫爾蓋全然不敵,為了繼續保全帕奇維克,他選擇了類似自爆的手段拖延住了鶇幸世,甚至將胖子帕吉打成重傷。」
「就在這場激戰‘不歡而散’的同時,鶇幸世穩住了胖子帕吉之後,動用空間能力,先後襲擊了北海道的布默和絲枇特、羽田機場的格羅布魯斯以及當時在城東家中的我,」我又舒了口氣,「暗襲擊殺前幾個本質是為了尋仇,順便制造混亂與恐慌;襲擊我的主要目的,可能還是因為確定我的身份、以及利用思維誤區和她的空間能力,制造‘不在場證明’吧。」
「這真是命運啊,」我苦笑道,沒有自己在街上偶遇鶇菜乃的情況,也不會遭遇到鶇幸世的襲擊,也就不會出現後續的一系列情況——不過這些我都沒有立刻和愛澤大叔言明,「鶇幸世正好因為追丟了帕奇維克而懊惱無策,而誰知道我竟然是有著所謂‘亡靈親x ng’的特x ng,于是就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發展了。」
「亡靈親x ng……麼。」愛澤大叔的投影沉吟道,顯然也是知道亡靈親x ng這個東西到底代表著什麼含義,與亡故的庫里伍德又是有著什麼關系。
「其實鶇幸世也是被命運玩弄的悲慘可憐兒……」我大致將從鶇幸世那里听來的過往說了一遍,沒有質疑其真實x ng,也沒有質疑「天命競抉」聯盟的權威x ng與秩序x ng。
「你憐憫她。」愛澤大叔一針見血。
「我只是很客觀的采取了少年郎應該有的態度。」我苦笑道。
「如果我告訴你,這些事我都知道,也都是真實的,你會如何?對聯盟的態度又會如何?」愛澤大叔一臉深沉道。
「我不會做什麼,」我莞爾一笑,「世界上沒有絕對正確的事物,無論發生在鶇幸世身上的這個慘劇到底是誤會還是必然存在的黑暗,我都暫時不會對聯盟改觀——我會用我自己的雙眼,看下去,自己辨認。」
「聰明的決定。」愛澤大叔臉s 終于恢復了正常。
我撇嘴暗笑愛澤大叔老ji n巨猾。其實當我一字不落的說出這些道听途說的過往黑幕的時候,就證明了自己並沒有過于在意這些事情;如果愛澤大叔推卸拖沓,那麼反而會令我對聯盟的評價有所下降——不過誰知道的是,愛澤大叔反其道而行之,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本x ng展露、坦蕩蕩而為之,反而讓我對聯盟更加有信心了。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母親一直以來都是聯盟的編內人員,」愛澤大叔見我臉s 變換,這才拋出一個深海炸彈,「甚至你那失蹤的父親,也一直都還是聯盟自行編號的強力人物。以你母親的j ng明,如果聯盟真的是一灘爛泥,那麼她就算是被逼迫的,也不可能和聯盟有所任何聯系,也不可能允許聯盟將你父親‘瞻仰’,我說的對吧?」
這個倒是的確。不過我反而納悶了,雖然母親一直以來都展現出了不同凡人的能力,卻是和超能力相去甚遠,難道、這個世界線回蕩的世界里母親也有了什麼不同之處嗎?至于那個死鬼父親,從之前夢中的花海城堡,倒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那個表現的確是有夠強力的——只是蘿莉控什麼的咱就不說了。
當然,還是愛澤大叔之前說過的那句話,這些都是「一面之詞」;具體情況我還是要與母上見面詢問詳細的。
「好了,不說聯盟的問題了,」愛澤大叔點到為止,及時打住了話題,「既然你都決定了用自己的眼楮去看,那麼就趁著照顧夜、做管家在愛澤家做事這段期間,好好的去看吧——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檔案機密級別方面,我可以給你最大的方便。」
我訕然一笑,倒是沒有太過在意愛澤大叔的包票。只要能保證我相對的z y u,我總是可以用自己的眼楮發現問題的。
「好了,貌似投影到極限了,我也沒辦法再堅持和你‘面談’北米這邊的情況了,好在東京都那邊的情況大致都說完了——嘿嘿,這個投影可是高級貨啊,不是這種機會我恐怕一輩子都用不上,」愛澤大叔一臉壞笑,不過卻是沒有「過河拆橋」,繼續道,「北米這邊的情況到時候我會讓卷田與國枝整理好文件給你,其他的一些信息你也可以找卷田和國枝幫你解決。我可能還要有一段時間才能返回東京都,這段期間你幫我好好照顧夜。」
我點了點頭。
「雖然再說這個話多少顯得有點嗦,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銘記在心,」愛澤大叔的投影開始漸漸消淡,「就結果而說你昨晚的大膽行徑是沒有任何危害後遺,不過我希望你以後能以自己的安危為重——雖然你昨夜的行為全然違反了約法三章之二,不過看在你事後還算老實、信息匯報配合的份上,我暫且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好了——不過、此後,萬不可以身犯險,你可是棲谷和昭容的兒子。」
我深吸一口氣,沉穩點頭。回想起昨晚驚險的過程,如果不是自己意外地留了一部分石子兒在口袋,如果不是女僕們並沒有將這些石子兒清理完畢,如果不是自己那「亡靈親x ng」使得帕奇維克在危急時刻救我數次……我應該已經是個死人了。
雖然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太多,但是其中的危險和遺憾是無法忽視掉的。或許因為鶇幸世的悲慘身世,多少讓心中因為帕奇維克身亡的仇恨矛盾的消泯了一些;但是那份「世事無情、逐流無奈」的感情,卻是我一生中永遠難以忘卻的存在。
恩仇這個東西,真是奇怪的事物啊。就好比那時間可以化為劇烈的毒藥一般,恩情與仇恨同樣可以醞釀出最為可怕的腐蝕與潰爛;而人非草木又孰能無情呢?這一段段交往編織下,復雜又濃郁的飲品隨之誕生,冷暖自知、苦酸吾明。
愛澤大叔的投影已經消去,病房又回到了空蕩蕩的狀態。雖然沒有立即獲得北米那邊的戰況,不過從愛澤大叔的只言片語中,我卻也基本探知到了那邊的具體過程;無非就是愛澤大叔的突然出現,激勵了北米聯盟總部的人員不說,順帶打擊到了反叛勢力的信心——至于庚夕子是否直接出現,愛澤大叔是否參與了戰斗,這些就不得而知了。
過去的事物自會有記錄、由後人評說;未來的路,還是要自己堅定的走下去。相信在不遠的未來,那恩仇編織的冷暖酸甜,會再次重新醞釀出滋味來;這世態炎涼、兩極扭曲的命運,也會有著自己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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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科學ソ杭叔注釋
注1,這一卷總算是坑完了,不過果然是新手,寫的不好,有很多有想法有感覺的事物寫不出來;當然、還有很多東西也沒交代,這個嘛,就要大家繼續支持,我慢慢坑下去了。雖然基本已經確定我這個坑最多只會寫到暑假篇結束,不過那也是一百萬多字的規模了,望大家喜歡、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