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骨,古代中國許多醫技高超的大夫j ng通的一門絕技,在可以快速的為患者拼接錯位月兌臼的骨關節的同時也是許多大夫的防身之術。靠的就是以巧勝力,不需要使用者有多大的力氣,只要擊中的位置準確就可以輕易的將敵人的骨關節打斷,甚至有手段老辣的還可以直接擊碎敵人的骨關節對敵人造成不可治愈的重創。
李岩高中時曾有幸習得了節骨,但因為他天生體質瘦弱,只能通過擊打敵人骨關節令敵人痛覺加倍,而做不到將敵人骨關節打斷,所以平r 里李岩和人打架大多是靠著豐富的打架經驗,甚少使用這一招數。
而現在,李岩卻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力氣不夠,在李岩的手掌上浮著一層淡淡的綠光,為李岩提供著力量,讓他身體內有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
‘湮滅’!
來自符文之地的強大力量,放逐之刃瑞文的專屬神息!
沒有達到一定實力的生物根本就看不見神息的存在,哪怕近在眼前。
剛才,就在那名保鏢飛身踢向李岩的時候,李岩體內那已經被激活的神息‘湮滅’瞬間為李岩提供了極為強大的力量,讓他以極快的速度避開了那名保鏢的一擊,並且讓首次嘗試使用節骨對敵的李岩一擊成功。
剛剛李岩之所以沒有在一擊擊倒對方的時候乘勝追擊,可不是因為什麼不屑,而是他在細細感悟不知從他身體哪處涌出來的‘湮滅’的美妙,那是一種世間萬物全部掌握手心的感覺。
現在,面對將自己包圍,想要靠純粹的力量將自己拿下的三個保鏢,李岩只是嘿然冷笑。他終于明白為什麼卡特琳娜在公交車上可以以一己之力擠出那麼大的空地,在小胡同里可以一人獨戰七八個小混混。
神息的存在,令符文之地的強者不必擁有多麼龐大的身體,只要一副瘦小的身軀就可以輕易擊敗比自己強幾倍的敵人!
不需要多余的招式,剛才突發的一式節骨,純粹是李岩想要體驗一下節骨的威力。而現在,李岩擁有遠超對方力量,那麼還怕什麼,直接以力對力!李岩右臂一個沖拳直直砸向迎面而來的一名保鏢的胸口!
那名保鏢看著李岩那砸向自己胸口的瘦小的拳頭面露不屑,極為自信的一挺胸膛,不閃不避的迎面而上。在他的心里還是當李岩靠的是自己大哥大意之下取巧得的手,對于形如瘦猴的李岩的直面攻擊,他完全不在意,只要不讓李岩用出節骨的招數來,他無所畏懼。
擦!
李岩的拳頭直直的落在那名保鏢的胸口上,一聲比之剛才還要清脆的骨骼碎裂的聲音從那名保鏢胸口處傳來,那名保鏢注定要為他的輕敵付出代價。
「唔,唔。」被擊中的保鏢靜立當場,他看著平靜的一拳砸在自己胸口上的李岩,感受著胸口處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想要說什麼,空中卻流出一道血水。
轟!
被擊中的保鏢那壯碩的身體轟然倒地,腦袋無力的偏向一旁,嘴角不斷泛出一道道鮮血。
「看來還是沒掌握好力量。」李岩搖了搖頭,由于是初次使用‘湮滅’的力量對付人,怕將人殺死,李岩特意收了幾分力量。沒想到還是沒有預估好力量,李岩那一拳竟然直接砸斷了那名保鏢的兩根胸骨,並且那兩根胸骨還折返回去刺穿了那名保鏢的肺葉,使得其血液倒流,呼吸不暢,最後頹然倒地。
「小子!拿命來!」李岩這邊正搖頭嘆息呢,身後傳來一聲怒吼,一名保鏢碩大的拳頭直直砸向了李岩的後腦勺。這要是普通人,沒準一下就砸成了植物人,可見李岩身後那名保鏢目睹了兩個同伴的傷情後有多麼憤怒。
「下手可有些重了啊。」李岩淡然回身右手一伸牢牢的接住那名保鏢的一記重拳,淡淡的說道。
「重NMB!」那名保鏢怒罵一聲,右腿抬起踹向李岩。與此同時另一個保鏢不知從哪找來了一把椅子,狠狠的砸向李岩。
「我不喜歡別人侮辱我的家人。」李岩眼中劃過一縷寒光,還沒等面前的保鏢踹中自己,右手用力的一翻,便在這名保鏢的慘叫中折斷了他的右手腕,踹來的右腿自然軟了下來。
松開面前保鏢的右手,李岩輕輕一腳便將抱著右手腕痛叫的保鏢踹出了兩米遠,隨後回身飛起一腳踢向被另一名保鏢砸過來的椅子。
擦!嘩啦啦!
在那名保鏢的驚駭的目光下,李岩一腳將那把椅子踢成幾段。然後極為快速的抓住了那名保鏢的脖子,一把將他提起。
那名保鏢感覺到陣陣窒息的感覺,想要揮動手腳反抗,又怕李岩稍微一用力將他擰斷,見過李岩幾次動手,對于李岩的力氣,他可是深有體會,絕對相信他能一下捏斷自己的脖子,最終只能無力的在半空中蹬著腳,極為可憐。
「閣下請住手!」最早被李岩撂倒的保鏢大哥支撐著被打斷的右腿趕緊走到李岩面前,喊叫道。看著李岩幾下將自己的兄弟擊倒,這名保鏢大哥也是冷汗直冒,查看了一下最慘的那位被打斷胸骨的保鏢,確認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後,不得以的在吳先生那能殺死人的目光下求情道。
「怎麼?不打了?」李岩冷冷的看向這名保鏢大哥,手上卻沒有一點松手的跡象,依舊將那名保鏢好像捏小雞一般捏在半空。
保鏢大哥面露苦澀,有些無力的說道︰「不打了,不打了,閣懷絕技,我們,不是對手。」
「陳沖!別忘了你們公司可是和我簽了合同的!」吳先生在身後怒吼道,他也是極為害怕,來自金盾的高級保鏢都被李岩幾下打倒,現在連保鏢都要認輸服軟,難道自己真要管這個黃毛小子叫爹?
「吳先生。」名為陳沖的保鏢沒有回頭,他感覺無法面對自己的雇主︰「我們是真無能為力了,您可以向公司投訴我們,但是我們真的是打不過這位先生。」
「這就是金盾的保鏢?我花了那麼多錢買了一堆廢物?」吳先生在一旁怒吼,但顯然無濟于事。沒有人在關注他,隨著李岩幾下將四個保鏢撂倒,人們紛紛都將目光給了李岩,而吳先生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蹦不了幾下了。
「請閣下手下留情,我們,我們也是為人做事,身不由己的。」陳沖低下頭,屈辱的說道。
「哼,為人做事,就可以什麼都干?我看你們金盾真要整頓整頓了。」李岩冷哼一聲將手中的保鏢扔在地上,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一指門口︰「滾!」
陳沖沒有說什麼,他知道自己幾人今天踫到了真正的行家,讓唯一一個完好的保鏢托起那個被打斷了胸骨的保鏢,看都沒看還在身後咆哮的吳老板,幾個人攙扶著走出了店鋪。
「你們這是違約,你們這是不履行義務,我要去告你們,我要讓你們金盾再也做不到生意。」吳先生還在咆哮著,他表面上咆哮不止,其實是在遮掩內心的恐懼,他真不敢相信他要向這麼一個小子叫爹的可能x ng。
「行了,別叫了。」李岩揮揮手阻止了吳先生的吼叫,看著手腳在打顫,臉上布滿了冷汗的吳先生說道︰「打也打過了,你該叫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