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愛美麗 第二十六章 失控血腥

作者 ︰ 魂出竅

()「哥們,淡定,刀槍無眼」,他對身後的人說。

「別廢話,咱們到里面談」,身後的人惡狠狠地說。

他左右看了看,只有木木地跟著他們往前走去,穿過一條小巷,巷子又窄又冷清。不知走了多遠,眼看著四周越來越荒涼,他慌了神,問道︰「你們這是要干什麼?」

「別廢話,再廢話老子捅了你」,身後的人冷冷地說。

「沒必要這樣吧」,他緊張起來。

他跟著他們走進一幢破舊待拆的老樓,樓道上光線很暗,每走一步,他就感覺心里陣陣寒意,這是要干什麼?如果說是報復,只需要將自己往小巷一拖,拳打腳踢,就能解心頭只恨了,而現在情形似乎不止如此。

「你們要干什麼?」他又問道。

沒有人回答,除了腳步聲,沒有任何聲響,氣氛壓抑起來。他似乎嗅到危險的味道,那種感覺是那麼強烈。在上樓梯的過程中,他突然停下腳步,身後的人低著頭,撞在他的身上後猛然一跳,驚叫起來,「你,你,你有病啊你?」

刀疤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人立刻閉上了嘴。

「走啊」,那人猛推了張揚一下,後者一動不動,冷眼看著他們。

「走啊」,那人又將刀拿出來,頂在他的腰上,張揚當時想,若是他們敢捅自己,上去或者在這里都一樣,若是不敢捅,那自然就不必上去了。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他看了看情況,樓梯上有七個人,在他的前方三個,後方三個,也就是說,若是要向身後逃,必須頂住三人的壓力,樓梯上如此狹窄,不大現實。

到了二樓,他看到樓道上昏暗異常,大白天,那樣的光線著實讓人感到詭異又心慌。他拔腿就往走廊奔去,很快就到了盡頭,反而是一個死角,現在他要對付的不再是三人,而是六人。

他站在死角處,看著窗外,這才發現這幢樓的四周已全被拆除,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散亂的磚塊。若是喊叫,就怕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自己。

「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刀疤說,「這樣你會少吃點苦」。

「你們到底是干什麼的?」他問。

「少廢話,你到底走不走」,板寸頭青年逼了上來。

「我當然是不會走了」,他雙手一抱,反正現在也只能破釜沉舟。

「上次在公交上著了你的道,我越想越他媽的c o蛋,今天有你受的了」,刀疤說。

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反而有y 蓋彌彰之嫌,他想︰這樓死活也不能上去。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很快就被他們幾人架了起來。

到了六樓,樓梯右手邊的一道門開了,亮光若隱若現地飄了出來,他們生怕張揚跑,把他堵的的死死的。到了門口,刺鼻的針水味襲來。

醫院?這是張揚的第一個反應。

里面有三個身穿白大褂的人。

「你們要干什麼?」他向後退了一步,但周圍的人緊緊鉗住他,動彈不得。

「你們來得很快」,中年白大褂點了點頭,「這行可比你們小偷小模好,這人清白嗎?」

「清白,據我所知,他一個人住在城中村,平時下班就待在住處,沒什麼愛好,我跟了幾天晚上,也沒什麼朋友去找他,更妙的是今天剛好在廣場上遇到他,他似乎還辭職了,也就是說,就算在手術過程中出了意外,也有足夠的時間處理」。

「好」,中年男人笑了起來。

張揚感覺一股寒意傳遍全身,「你,你們要干嘛?」

「借你身上的東西用一用」。

「什麼東西?」

「你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們就要什麼東西」。

「比如說?」

「你的腎,當然還有別的」。

「什麼?」

「放心吧,不會疼,我向你保證,等你醒來的時候也不會記得現在發生的事情」,他和顏悅s 地笑著說完後,轉過頭,嚴肅地說︰「準備迷藥!」

張揚急了,慌忙說︰「我的腎不好,而且,法律上有規定︰組織他人出賣人體器官,未經本人同意摘取其器官的,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5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或沒收財產,你們這是犯法,要坐牢的!」

「沒關系,明天一過,你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個旅舍的浴缸內,看到身上有巴掌那麼大一個縫合的傷口,你還會感激涕零地問︰是誰救了我?退一萬步說,就算你記起今天的事情,你也會發現原來自己已經簽過字了」。

張揚滿頭大汗,拼命掙扎著,可是,身上的力氣用光,嘴被嚴嚴實實地堵住,他想喊,可怎麼也發不出聲響。

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按住他」,一個滿臉s 蒼白的醫生拿著注sh 器向他走來。另一個醫生拿著棉花,蘸了酒j ng擦在他手上,涼y ny n的。

前文交代過,張揚這個人最怕打針,看見醫生走來,他拼命掙扎,可無濟于事。

他閉上眼楮,在生活中,自己似乎無力反抗命運,過得一塌糊涂,而今,難道自己就這樣了嗎?難道自己不夠努力嗎?生活為什麼對自己如此不公?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倒霉?大學畢業那會兒,自己辦了潛能培訓班,提升學員的潛能和意志力,將他們關在一個固定的地方,用盡各種方法去磨練他們。眼看培訓漸漸步入正軌,與此同時,有個學員心髒病突然死了,他死的人時候,眼楮還是睜著的,關于那個學員的死亡,張揚付出的代價是朋友背叛和女朋友的離去,而且,自己還欠了一筆數額的賠償金。

發生了那件事後,他的生活便如墜入黑暗之中,曾記得當年在大學時,當了兩年的學生會主席,策劃過省級的兩場賽事,那何等的風光,而今,再看看自己那窮酸樣,倒霉的事情就像一場瘟疫,感染之後,再沒治愈。

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針尖戳進他的手背,憤怒和絕望像火焰般在他身上燃燒,整個身體就像一張拉滿的弓,又像一顆sh 出的子彈,或是巨大壓強下的容器,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漸漸膨脹,似乎下一刻就會爆炸,散碎成片片肉屑。他疼痛難耐,「吼」一聲野獸般的狂叫,握緊拳頭,像積蓄了無窮的力量,排山倒海般向兩側砸去。

「啊-啊-啊」,按住他的人像是受了巨大的撞擊,像斷線的風箏向兩邊飛倒,發出疼痛的慘叫。

張揚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正奇怪為什麼自己的身體依然安然無恙,沒有爆炸時,有人鬼鬼祟祟到了他身後,撲向他。他像長了眼楮般,揚起後肘,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向後重擊,「咯」似乎是顴骨碎裂的聲音,只听見那人一聲悶哼,向後倒去。

他感到自己完全失去意識,一步步向刀疤走去,中途又有人向他撲來,他頭也不回,一腳踹去,只听一聲慘叫,那人抱著小月復,倒在了三米之外。

他憤怒地地掃視著四周,磨牙吮血,像一只發瘋的野獸,充滿想把周圍的人撕成碎片的y 望,再沒有人敢接近。刀疤躲到了手術床後,他走近,伸出手,一把抓住手術床,「轟」整張床重重撞擊在牆上,在刀疤的驚恐中,他一下躥到他身旁,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刀疤的腳離開了地面,狂亂地踢著。

刀疤只感到自己的咽喉像是要把捏斷了,再看看身前那人,他滿眼是血,臉頰上幾條血管凸顯出來,像一只瘋狂的野獸。

張揚感覺自己的憤怒的烈火熊熊燃燒起來,就在意識到自己過度反應時,他已經把刀疤的後腦勺重重地在牆壁上撞了一次、兩次、三次。

然而,這還不夠,張揚只感覺自己血脈噴張,一股原始的暴力在體內迅速流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求,求,求你放了我」,刀疤第一次感到恐懼,他從未有那麼一刻感到張揚恐懼過,他已經大小便失禁了,污穢從褲管里面掉了出來。

張揚不予理會,他就像一只發瘋嗜血的野獸,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

「求你,求你了」,刀疤哀嚎著。

一股強烈嗜血的y 望又充盈張揚的全身,他的咽喉一陣火燒的干涸,饑渴難耐,似乎需要解渴,不然,就會燒壞喉嚨。

張揚一把從地上抓起手術刀,逼近他的瞳孔。奮力向下插去,「啊!」只听刀疤一聲慘叫,手術刀已陷入他的眼楮,血飛濺出來,噴灑在張揚的臉上,下一刻,刀疤倒在地上遍地打滾,嘶聲裂肺,聲音劃破長空,在整棟大樓回蕩,異常淒慘。

哭喊聲像一柄利刃,刺破張揚的耳膜,他回過神,看到自己滿手血污,渾身發冷,一步一步往後退,退到門口,他已完全清醒過來,一轉身,向後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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