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夕夜所料,听到夕夜的問話後,本來還一臉暗淡神s 卻是一掃而光,慕然沖著夕夜興奮的說道「剛剛有個人拿了很多的冰糖葫蘆,我就把你給我的錢和他換了一串冰糖葫蘆。
但是那個人好奇怪呀,以前我拿別人的冰糖葫蘆時候,別人都是追我,但是這次我給了他錢後他立刻就跑了,我也沒有追他,也不知道他跑什麼跑」。這時夕夜又咬了一顆冰糖葫蘆並且順口問道「你給他了多少錢」。
「把你給我的錢都給他了。」慕然干脆的回答道。
本來正在吃冰糖葫蘆夕夜听到慕然的話後卻是把剛剛吃到嘴里的那顆冰糖葫蘆一下子給吐了出來,然後問道「你把我給你的錢全部都給他了麼?」。
這時慕然用她那無辜的大眼楮看著夕夜說道「怎麼了,不是你說的,那些東西能夠換冰糖葫蘆嗎?」。
听到慕然的話,夕夜徹底的無語了,夕夜把錢基本上全部都給了慕然,現在夕夜身上也沒有什麼錢了,但是她卻用那些錢換了一串的冰糖葫蘆。現在不要說他們住旅店了,就是吃頓飯也成問題了。
看著慕然夕夜卻是突然開口說道「你不是說你要去找什麼人嗎?那麼現在我們就出發吧。」
說完後也不等慕然答不答應,轉身就向著遠處走去,站在夕夜身後的慕然看了看天s 已經是傍晚了,又看了看後面的旅店,最後不由的快步的向著夕夜追去。
走在前面的夕夜口中不禁的小聲苦笑的說道「看來今晚只能在野外過了」。
夕夜一直在前面走著沒有回頭看慕然一眼,一直等到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夕夜才停了下來,此時這里是一片的樹林,就是現在想回去到旅店也來不及了,夕夜看了看四周心中暗暗的點了點頭。
這時一直跟在後面的慕然終于追了上來,看著氣虛喘喘的慕然夕夜說道
「今晚我們就在這里休息一下,等下我去打些獵物,先填飽肚子,後面的事情我們在慢慢的說」,說完後夕夜就一頭鑽進了旁邊的樹叢中了。
看到離去的夕夜,慕然皺了皺眉頭委屈的低聲喃喃道「為什麼我們有旅店不住,非要在這野外過夜呀,真是太可惡了那個人」。
此時慕然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到現在為止好像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就是想罵他都不知道罵誰。
「一會回來了一定要問問他的名字,在心中一定要好好的罵他一頓」慕然嘴角掛著微笑,心中暗暗的說道。隨後就在旁邊的一個樹樁上坐下,等待著夕夜回來。
這時正在樹叢中夕夜,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夕夜捏捏了鼻子後,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
「自己也想住旅店,但是她把錢花完了,現在自己一時半會也弄不來錢呀,所以只有在野外湊合一夜了,估計慕然現在一定在罵自己」。
隨後就搖了搖頭甩去了腦海中的雜念,專心直直的開始尋找獵物了。
坐在樹樁上的慕然無所事事,不由又對著那個一直站在自己肩膀上的小鳥說道「小白,你說那個人壞不壞呀,把我們扔在這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現在人家可是又饑又餓,現在人家好想夕夜哥哥呀,也不知道現在夕夜哥哥在那里」。
就在慕然跟自己肩膀上的小鳥說話時,夕夜拿著兩只已經清洗過的野雞回來了,此時正在心中暗罵夕夜的慕然,見到夕夜回來了,臉上氣憤的神情立刻被喜悅所取代。
夕夜走到慕然面前丟給她一個葫蘆說道「走了怎麼久了,你也渴了吧,先喝點水,我去烤野雞」,說完後就走到了旁邊開始烤野雞。
此時天徹底的暗了下來,兩只野雞也徹底的變成了一堆的骨頭,慕然拍了拍自己那吃的飽飽的肚子,對著不遠處正在布置陣法的夕夜說道「喂,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的,你叫什麼名字呀?」。
「暗夜」夕夜簡單的回答道。
「暗夜,真是的,人野奇怪,名字更奇怪。」慕然重復念道名字說道。
「對了,你要去找什麼人呀,他人是在哪里呀」夕夜一邊布置陣法一邊隨意的問道。
听到夕夜的話,慕然的臉s 也是猛的暗淡下來了,隨後小聲的說道「我要找我的夕夜哥哥,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但是我知道他以前住的地方」。
正在不知道陣法的夕夜,听到慕然的話,手上的結印卻是猛的一頓。然後迅速的抬頭看著慕然大聲的說道「你說你找的人叫夕夜嗎?」。
慕然被夕夜突然間的大聲問話嚇了一跳,隨後看到夕夜那急切的目光後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見到慕然點頭,夕夜有仔細看了看慕然一眼隨後就移開了目光,心中暗暗的對著自己說道「自己確信不認識眼前的女孩,但是他要找的人叫夕夜哥哥,可能剛好跟自己同名而已」。想到這些,夕夜就又開始布置陣法了。
這時慕然想著夕夜剛剛奇怪的表現,好像對自己剛剛說的話感到非常的吃驚,慕然不禁的出聲問道「喂,你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听到慕然的話,夕夜抬起頭對著慕然說道「沒有,剛剛是我自己听錯了,對了你的那個夕夜哥哥是住在哪里呀?是個什麼樣的人?」。
听到提起自己的夕夜哥哥,慕然的臉龐充滿了回憶的神情說道「我們一直向北走,就能到達那里,至于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他一定非常喜歡吃冰糖葫蘆」。
听到慕然的話夕夜不由的苦笑了一聲心中暗暗的說道「喜歡吃冰糖葫蘆,從這一點自己還真的不能想象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看來只有親眼看到他,才會想象出他是一個什麼的人了」。
「師傅,師傅,族長同意我們建立的陣法門已經建成了,並且他們也會叫族中最優秀的年輕的族人加入到我們陣法門的」這時上野道人听著從外面急急忙忙跑進來的余力說道。
「是嗎?」
上野听到余力的話並沒有感到太大的吃驚,自從他們在這個聖貞族的周圍布下陣法後,他們的村莊就再也沒有被那些怪獸襲擊過了。
族中的人也把他們當成神明一樣對待,所以在听到上野道人想要在這里傳授他們陣法時,族長就立刻召開了族中的大會來商量此事。
在族中人忙著建陣法門得時候,上野道人卻是蹲在房間中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這天上野道人叫余力和王蒙叫到自己的房間,當余力和王蒙見到自己的師傅這幾天神神秘秘的完成的東西時都不禁的愣了一下。
過了好久余力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雕像說道「這,,這不是夜師弟嗎?」。
听到余力的話,上野道人也開口說道「不錯,這雕像正是夜兒,我想把它放在陣法門中,作為新陣法門的開派祖師,你們一下如何呀?」。
听到上野道人的話,余力和王蒙都沉默了下來,此時他們都清楚這種新的陣法正是他們的夜師弟獨創出來的,並且如果不是他的話,估計在場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活著。
見到他們都沉默不語,上野道人以為他們是不同意的呢,就準備開口在說些什麼呢,但是此時余力卻是突然開口說道
「如果沒有夜師弟,就沒有現在的我們了,就是師傅不說,我們也準備和師傅談論一下此時」。
听到余力的話,上野道人的眼神突然的濕潤起來了,看著余力說道「好,好,我以為你們已經忘記了夜兒了,沒想到你們還能記著他,好,好」。
听到上野的話,在場的人都陷入到了深深的回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