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將背包帶扣好道︰「要不就分開找,這樣效率高些,現在沒有別的路可走,只能這樣,你們說呢。」
說真的我從心里反對大家分開行動,這里狀況不明,也可能是初次踫到琴蟲的那次分開給我心里留下了y n影。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也說不出反對的理由。反觀坤子卻是一股子干勁,背起裝備就要行動。輝哥將坤子叫住說道︰「這里的耳室分布在山洞的兩側,所以咱們分成兩隊,一左一右,千萬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在這里開槍,四周都是堅硬的岩壁,很容易造成子彈反彈。坤子跟大凡你們兩個一隊,你們兩個一個細心,一個勇猛,可以相輔相成,我自己,對講機都打開,有事情馬上聯系。不管里面情況怎麼樣,兩分鐘必須出來集合一次。」
對于輝哥的安排我跟坤子都沒有意見。我們人少,行動起來很迅速,然後我在前,坤子在後,悶頭進了右邊的耳室。
這個耳室跟剛開始進的差不多,有一個石台,擺放了一些石質兵器,整個房間也就二十來個平方,比前面的稍微大些,其他並沒有特別之處。我們沒做停留,就走出了耳室,輝哥已經在門外等著了,然後我們按照這個方式繼續往下走,看一個房間,出來集合一次,次數多了,也就沒之前的壓抑了,感覺就像在自己家里從一個房間去另一個房間一樣。不過這些耳室越來越大,到後來的就有十幾畝地這麼大,我們集合的時間也由最初的一兩分鐘集合一次到現在半個小時才集合一次。
在對這個工程浩大的感嘆之余,有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我總覺得身邊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我問過坤子,坤子說沒有任何的感覺,我也只道是對這詭異的地方的排斥,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但是當我們走進一個比較大的耳室之後,突然對講機發出刺耳的爭鳴聲,在這寂靜的山洞里,突然來這麼一下子,驚的我的心髒猛的一縮,但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了,輝哥出事了。
我掉頭就跑,邊跑邊說︰「快,輝哥那邊可能出事了。」
坤子快步跟上,這家伙跑起來比我還要快些,當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們已經並排了。穿過山洞我們進入輝哥進入的耳室,耳室里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我們顧不了觀察附近的環境,只想快點找到輝哥,確定他沒事。這里的耳室地面都很平坦,我們朝里面跑,沒跑多雲我感覺地上卻出現一些細小的碎石塊,我想叫住坤子,但是已經來不及,只听到「啊」的一聲,坤子竟然不見了。
我們都是帶的夜視鏡,有些東西是看不到的,我急忙將礦燈打開,發現前面不遠處地上竟然有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洞口,看弧度規則,並不是天然形成的,而且刻痕很新,應該是不久前挖的,並且地道挖的這麼寬,應該不是倉促之間挖的。我想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在岩石中挖這麼一條地道,這種想法在腦海里一閃即逝,情況緊急,我趕緊用礦燈往地道里照去,只見除了上面一層半米厚的地方是石頭,再往下全都是半土半石頭的碎屑。挖掘起來相比之下要比土難些,但比石頭要容易太多。
地道深不見底,我換成風暴強光手電,看到地道在十幾米的時候就改變了方向,並不是直的。我又照了照四周,發現一大塊石頭,看表面光滑,應該是以前用來當桌子什麼的,我將繩子拴在石頭上,然後將另一頭一點一點的放下地道,然後我順著繩子下了地道。
地道很寬,容下我綽綽有余。地道整體呈「S」狀,兩次拐角之後又變成垂直狀態,但是五十米的繩子卻已經到了盡頭,我用手電照了照了下方,下面是一個洞口,從洞口往下應該還有一段距離,通過目測也無法確定具體高度,但是不算矮,這個高度掉下去,如果著陸姿勢不對的話,很容易傷殘,甚至死亡。
正當我猶豫的時候,繩子突然好像從上面斷掉了一樣,我從高空徑直掉了下去,這種迪尼瑪攀岩專用繩子的任x ng僅次于鋼絲繩,不可能承受不了我的重量,唯一的解釋是有人從上面將繩子解開了,但是上面沒有人啊,既然不是人,那會是什麼?
我來不及考慮這些事情,由于事出突然,我在半空中沒有著力點,改變不了姿勢,要是掉下去連打滾減少緩沖的動作都做不了。我心一橫,手抱著頭,就感覺好像一列火車撞到了我的後背,五髒六腑仿佛被震的移了位,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我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上面地道里有一張慘白的臉在盯著我,然後又轉眼不見了。
這次我真的認為,那東西是真實存在的,要不我的繩子怎麼會無故被解開。這東西一次次出現在我的面前到底是想干什麼?如果要害我的話,為什麼不動手?是還是不到時候?如果不是要害我,那它做這些又是為了什麼。輝哥和坤子是不是已經被它給害了?
一想到坤子和輝哥,我忍著劇痛爬起來。喊了兩聲,沒人回答。只感覺喉嚨干疼。
我的風暴強光手電並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去了,只好打開礦燈,這種燈的照sh 範圍和亮度也是相當可觀,這一照之下我什麼都沒發現.
突然一聲:「亮招子。」然後從四面出現七八束燈光,照的我眼楮什麼都看不見,這讓我很意外,在這種地方,踫到什麼都不會奇怪,偏偏踫到人比較反常。但是讓我首先想到的是輝哥跟坤子是不是也落到了這些人的手里。
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不敢亂動。將背包甩到一邊,然後高高的舉起手來。對面的這些人才慢慢的向我靠近,我數了一下,一共九個人,手里都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