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350|H:224|A:C|U:/chapters/20135/18/]]]「大老爺請听,」康七聞听所言,大老爺只講本案,不追究過去,只好如實地交代,首先嘆了一口氣︰「唉,王二命該如此,也是上天故意安排。那天,小人康七從親戚家回來,見王二背著包袱慌慌張張從外地回來……」
「嗷,」大老爺打斷了交代,「原來早有預謀,」
「是啊!」康七不打任何掩飾,把案情經過詳細地講出;「本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是,小人康七由于與王二三年未曾見面,又怕弄錯了,一定要仔細的辨認清楚,隨藏身到路旁草叢里,看個明白後,再動手。
當王二路過身旁,小人康七定楮一看;果然不錯,正是王二,不禁心中大喜,天助我也本想立即沖上去把王二干掉,又怕不是對手,萬一有個閃失,豈不打草驚蛇。再說,光天化r 之下,難免不被人看到,到時追查起來十分容易。最好的辦法是在無人的地方,王二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動手。」
這時,小人突然想起,何不等到夜晚,悄悄地潛入他們家,在不知鬼不覺地情況下把王二干掉,這樣,黑洞半夜無人看到,也不會驚動他人,即使到了天明,也是一個無頭血案,無人看見找誰去。比大半天動手要強得多,立即逃往外地躲避,過個三年五載在歸來,」
「不要講那麼多廢話,」大老爺拿起驚堂木狠狠的一摔,他嫌康七交代嗦,一定要撈干的,可是,還要听經過,隨講;「把全部殺人過程詳詳細細地交代清楚,」
「大老爺請听!」
小人康七回到家中已是傍晚,此時,夕陽染紅了半邊天,落r 的余暉透過窗欞,灑在房梁上,小人因心里有事,胡亂吃了點晚飯,休息一會兒,即向父母交代,「兒子走了,不管任何人問起,就講,外出打工一年有余,如果問什麼地方打工?不知去向。」
小人康七交代完畢,立即進行化妝打扮,蒙面黑衣,躲躲藏藏來到王二家院牆外,從院牆朝里觀看;此時王二房里的燈光是亮著的,看來此時動手不行,殺死王二會驚動妻子和孩子,他們會大聲喊叫,「殺人了!」喊叫聲豈不驚動了左鄰右舍,統統趕來捉拿,萬一逃月兌不掉……豈不是自己找死嗎,必須等到夜深人靜,三更半夜過後下手。
深夜悄悄地來臨,周圍一片寂靜無聲,只有那星星在天空中,眨著若明若暗的眼楮。小人康七立即越過院牆,而後推了推房門,是閂著的,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殺豬刀,輕輕地撥動門閂。
房門終于被打開了。
小人康七隨即閃身進屋,借著蒙蒙的月光瞅了瞅,屋內靜悄悄的一片,只有蛐蛐發出「唧唧」的叫聲,王二已經熟睡,在睡夢中發出香甜的鼻息聲。
小人康七立即舉起殺豬刀,準備對著床上的王二下手……突然想起,必須一次成功,一定要探清脖子,不能砍,聲音會驚醒妻子,最好的辦法用刀割,一刀割下腦袋,首先探清脖子。
小人立即用手模了模腦袋,卻犯了愁,到底哪個是王二,哪個是妻子呢?
因為,木床上的兩頭都一樣,各睡著兩個人,一個大人摟著一個小孩,雙方都是長頭發,披肩的長發散落在床頭,好像故意晾曬似的。
不過,小人聞到一股味道,也是唯一的區別,一個頭發有油,發出特別香的氣味,一個頭發無油。到底哪個是男?哪個是女的?
黑夜看不到,即使大白天也分別不出,因為,生長在我們這個朝代,男人都留長發,要分清男女,只有從衣服上去分,此時是夜晚,衣服已經月兌去,蓋著被子直露腦袋,要想分清男女只有憑感覺和氣味了。男人有男人的味道,女人有女人的味道。
小人康七立即琢磨分析,這個頭發有油的、帶著香氣的,一定是妻子。因為,女人愛干淨,擦油抹粉的是常事。王二回來了,妻子一定擦得香香的,也好引起男人的興趣。再說,女人經常下廚房做飯,頭上濺些香油也是自然。
小人康七自信的點了點頭,當即離開頭發有油的妻子,來到木床的另一頭,模了模頭發,後聞了聞。
這時,大堂上的衙役聞听王二交代,辨別男女用鼻子聞,「撲哧」一聲笑了。
「你們別笑,」康七見有人恥笑自己,隨辯解,「黑夜看不見,也只能靠鼻子辨別男女,」這個頭發沒有油香味,聞到的是腦油味。
小人康七果斷的斷定,此人就是王二,因為男人懶,不愛洗頭,不會下廚房,所以頭發上不會濺上香油。
「嗷,」大老爺明白了,「分清男女後就殺,」
「對,只殺王二,別人不殺,」小人康七立即舉起殺豬刀,對準脖子,一刀下去,割下頭顱,又怕驚醒了妻子,即悄悄地把腦袋提到床下,而後擦了擦刀,走出房門。
大老爺听完康七的交代,氣得怒目圓瞪,拿起驚堂木使勁的一摔,大吼一聲,「大膽狂徒,手段殘忍,濫殺無辜,竟然奪去她人的x ng命。凶器在哪?」
「大老爺饒命!」康七見大老爺發怒,知道逃月兌不掉罪責,如果不統統講出,最後一頓板子,落下皮開肉綻,還不如早些交代呢,免受皮肉痛苦,隨交代;「小人康七走出房門,把血衣月兌去,連同殺豬刀,一並藏到王二家草垛內。請大老爺開恩,小人康七決不是濫殺無辜,完全為了報仇,所以,要親手割下王二的頭腦袋。大仇已報,小人即使死,也心安理得,不會有任何怨言。怎敢蒙騙,所講完全屬實,決無半點蒙騙之意,請大老爺饒命。」
大老爺听完康七交代,隨大吼一聲,「來人那!」
「到,」立即過來兩名衙役。
大老爺隨拔出一支令簽,講;「火速前往王二家草垛下,把殺人凶器取來。」
「是,」兩名衙役不敢怠慢,隨來到王二家草垛下翻看,果然搜出血衣和殺人凶器,一並取出,立即呈給縣大老爺觀看。
大老爺看了殺人凶器和血衣,人贓俱獲,罪證確鑿,隨拿起驚堂木狠狠摔打,大吼一聲,「大膽狂徒,殺人行凶,手段殘忍,濫殺無辜,」
「冤枉啊!」康七聞听大老爺定罪名,濫殺無辜,據不承認,竟然喊叫冤枉,「小人決不是濫殺無辜,殺王二完全是為了報仇,」
「死到臨頭了還胡言亂語,口口聲聲喊叫沒有濫殺無辜,你敢確定殺死的就是王二嗎?」
「小人敢確定,」康七感到為老一輩報仇,只要殺死王二,自己被懲罰心安理得,「確確切切殺死的是王二,小人是經過反復驗證分析,弄清楚後才下手的,」
「胡說八道,」縣大老爺再次狠狠地摔打驚堂木,「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縣定你濫殺無辜罪,竟然喊叫冤枉,一定讓你口服心服,」隨向衙役吼叫一聲,「帶死者親屬,」
這時,兩名衙役押著王二走上堂來,大老爺吼叫一聲︰「康七!抬起頭來看看他是誰?」
康七聞听大老爺所言,抬頭觀看;「啊!」地一聲,吃了一驚,原來死的不是王二啊!「那殺的是誰呢?」
「你殺死的,是王二妻子,」大老爺審問道︰「她是無辜百姓,該承認自己濫殺無辜了吧,」
康七聞听所言,自己殺死了王二的妻子,卻是濫殺無辜,隨暗暗低下頭來,心想,千不該萬不該,替上一輩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害人竟然害自己,仇人沒有殺死,搭上了自己的x ng命。
這時,王二見殺死妻子的凶手是康七,隨大怒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小人,想當年我父與你父是好友,因為一些瑣事,得罪了你的父親,沒想到你竟然要王二的抵命,非至于死地不可,下毒手殺害妻子。」
「殺妻子並不是康七的本意,目的是殺你王二,沒想到y n差陽錯讓你逃月兌。」康七既憤怒又後悔,講︰「可惜,上帝不會再給機會了。」
「殺人賞命自古以來,天經地義,」大老爺不去追問過去的是是非非,冤冤相報何時了,隨拿起驚堂木狠狠摔打,「大膽康七!濫殺無辜,奪去她人的x ng命,拉出去斬首!還有什麼話可講?」
「無話可講,」康七立即被拉到刑場,臨刑前講道︰「自己不怨,但虧,虧的沒有親手殺死王二,明明看到被殺,怎麼會y n差陽錯地變成了妻子呢?」
「是啊,」師爺安慰王二道︰「李子金破了王二的殺身之禍,滅頂之災,妻子當了替死鬼,還是讓他算準了,回來的當天夜里,有丟去腦袋的災難,交代破解之法‘頭上有油你別擦’,」
「虧得沒擦,」王二暗自佩服李子金,沒想到妻子為自己擋了一刀,「留下一雙兒女,誰來照護,還不如自己死了呢!」
「廢話!」縣官大老爺認定的是,破除案子的功勞,李子金對破案有功,能掐會算,隨即伸出大拇指夸獎道︰「為破除此案,李公子立了一大功,理應前去送金匾嘉獎……」
師爺點了點頭,十分贊成,「這叫獎罰分明,」
縣大老爺在王二的帶領下,為文曲星李子金特意制作一塊金匾,上面寫著︰「活神仙李大仙,」六個大字。
「擇定r 期,」大老爺立即向衙役吩咐;「本縣和師爺帶著眾位衙役,前往豫東開封府柘縣羅李村為破案功臣李子金送匾……」
本故事是李子金的後人,第十一代世孫李繼光供稿,文曲星一段青年時代,鮮為人知的故事,據說,這塊金匾解放初期還在陵園保存完好,經過運動和動亂年代的洗禮,現已不知去向……
y 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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