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25|H:300|A:C|U:/chapters/20135/21/]]]四人又坐上了馬車,闖王眺望豫東大平原,田野上綠油油的莊家長勢喜人,玉米咧開了大嘴巴,谷子壓得貓著腰,雪白的棉花開滿了地,火紅的高梁點頭笑……它們列隊站立在馬路旁,好像歡迎遠道而來的闖王,經颯颯的秋風吹起,不時的點頭,好像是說;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闖王終于在大地的歡迎下來到了鳳凰台,抬頭觀看;寶台巍然矗立。台高足有四、五丈,鐘聲佛火,自昔鼎盛。台前香火裊裊。(注;寺院在動亂時期被毀,廟址被挖,現僅存直徑約十余米、高五米的台面,台上有兩間群眾自發建造的廟宇。)
每年的三月二十八r 是鳳凰台廟會,當地群眾和附近縣市的商品到此交易,趕廟會的群眾人山人海。
這時,闖王和田見秀在人群中尋找著,感到人越多越麻煩,「到底誰是李大仙?」
突然,一面招牌引起闖王的注意,他是一位擺攤抽簽算卦的先生,即悄悄的向大將田見秀講;「莫非此人就是李大仙?」
「有可能,」田見秀點頭向闖王講︰「據把守城門士兵反映,那天給李大仙送金匾的說;李大仙能掐會算,有著前知千年,後曉八百之本事,既然會算,絕不會呆在家里閑著,一定趕廟會出來擺攤,待末將前去打听打听,」
闖王點了點頭道;「我們二人一同前去,萬一是李大仙,豈不怠慢了,」
豈知田見秀是扮作闖王的隨從,當然,打听人和問路之事理應主動前去,隨大吼一聲;「!可是李大仙嗎?」
「李大仙……」算卦先生抬頭觀看,此人說話粗魯,一臉的凶相,只好采取惹不起躲得起的辦法對付,眼楮翻了翻,並不做回答。他哪兒知道,田見秀是武將出身,不會細言細語。
闖王見狀,已經明白,非得親自迎向前去,他放下闖王的架子,施以禮,道;「請問先生,您可是李紫金?」
「紫金……」算卦先生立即緊張起來,悄悄的向闖王講︰「不要命了,竟然明目張膽的搜查紫金,就不怕被抓去殺頭,」
闖王聞听所言,莫名其妙,隨打听問︰「怎麼回事?」
「告訴你們,」算卦先生見來人不知,立即講出原因,「b ij ng城明朝崇禎皇帝朱由檢下旨,在全國搜查紫金,因為民間傳出,‘紫金’是文曲星轉世,得‘紫金’者得天下,所以要把紫金抓起來……不但皇帝派人馬搜查,而且還有各路英雄好漢,他們都在搜查紫金。難道紫金本人就不怕被抓去殺頭,說不定早已更名改姓了,所以,本先生勸你們,還是算了吧,天下能掐會算的能人多的是,」他的意思,有事就向自己說,「何必冒著殺頭的危險尋找紫金呢!」
「先生所言極是,」大將田見秀感到先生的話在理,隨勸闖王道︰「兩位老大爺帶著我們找了多少個地方,哪兒有紫金的蹤跡,莫非根本沒有紫金此人,」
「這位壯士講的話在理,」算卦先生點了點頭道;「你們很難尋到紫金,」
「可是……」闖王想起夢中白胡子老頭的交代,軍師下到豫東開封府,縣名是個木子旁,惠濟河西北東南從縣境穿過,姓李。既然姓李,還是尋找李大仙,不管是不是紫金,找到李大仙再說,即扯個理由打听道︰「請問先生;附近可有你的同行?姓李,」
「沒有,」算卦先生搖了搖頭講︰「常言道,一山難容二虎,同行是怨家,在伯崗集也只有我一人。但是,別處就難說了,不過,倒有位姓李的先生,可是很年輕,」
「別處有……」闖王聞听所言,心中暗喜,只要有李姓大仙,不管是不是李紫金,都應該前去見見,因為,既然來了怎能空手而回呢,隨追問道︰「但不知這位李先生在哪兒居住?煩請告知,這里有銀兩酬謝,」隨吩咐田建秀從腰間模出幾兩碎銀放在卦攤上。
算卦先生看了看面前的銀兩,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隨笑逐顏開,熱情地道︰「要找姓李的先生不難,從佰崗集正南,有個李連寨,當地人喊叫連寨集,有位李姓人,能掐會算,很有名氣。具體住在哪個村莊?本先生不知,你們到了連寨集,自己再次打听。但是,還不知是不是你們要尋找的紫金,」
闖王對算卦先生的問話也不回答,由于訪賢心急,立即向大將田建秀講道︰「速速找來趕馬車的老大爺,到連寨集拜訪李大仙,」
算卦先生見闖王十分著急,喊叫一聲,「客官且慢,」
「怎麼!」闖王心急如焚,見算卦先生阻攔,瞪眼問道︰「銀兩已經給你,莫非嫌少,」
「不是,」算卦先生趕緊解釋道︰「常言道;收人錢財理應替人消災,既然給了銀兩,就要指給好路,如果你們乘坐馬車,應該走寬敞的馬路,就不能正南直走了,直走全是偏僻的羊腸小道,馬車很難通過,」
「快講,」大將田建秀已經把馬車找來,不耐煩的吼道︰「不去正南,往哪個方向,」
「朝東南方向,」算卦先生並沒計較,畢竟收了銀兩,「一直走,到縣城西的五公里處,有個心悶寺,」
「豈不又返回去了,」大將田建秀不滿,「早知如此,何不直接去連寨集,」
「哎,怎能如此說話,」闖王立即阻止,他怕走錯了路,即向算卦先生打听道︰「可有特殊記號?」
「有,」算卦先生講︰「寺內有一顆大白果樹,是稀有樹種,不知有多少年代了,」
「白果樹,記下了,」闖王和田建秀及船家三人一起坐上了馬車。
這時,趕馬車的老大爺拿起馬鞭,「啪」地一聲,炸了一個響鞭,那馬騰起前蹄,翹起馬尾,直奔心悶寺而去。
一路上,他們邊走邊看,此時夕陽已經懸在半空中了,就像圓盤一般。它照在馬車上人們的臉上,一個個的臉,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子;它照在照在馬路的水溝了,溝水就浮光躍金,似乎一顆顆神奇的小星星閃閃發光;它照在綠樹上,綠樹就好像擦上了一層油,顯得更加翠綠了。漸漸地,漸漸地夕陽在闖王的視野去。
「吁,」趕馬車的老大爺喊叫一聲,「白果樹到了,」
闖王抬頭觀看;果然前面一座寺院,隨向大將田建秀講︰「天s 一晚,二位大爺忙了一天,把船家的和趕馬車大爺的賬算算,讓他們回去吧,要多給些銀兩,」
二人聞听多給銀兩,立即跪下叩頭致謝,「謝謝先生慷慨,剩下的路程已經不遠了,大概有六七里路,不過,今天即將黑了,就在心悶寺住宿一晚,順便參觀參觀,明天趕早去連寨集吧,」
「你們去吧,」闖王點了點頭,心想,這個還用得著你們安排,隨向大將田建秀道︰「走,進入心悶寺參觀,」
這時,寺里走出來一位道童,滿面笑容,一手掌起,迎接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遠道而來,道童失迎,失迎,」
「哎,」闖王點了點頭道︰「我們是路過,天s 一晚,暫借一宿,」
「施主請進,」道童一手打起道︰「來了就是瞧得起寒舍,」
「離睡覺還早,」闖王李自成感到此寺風光獨特,隨向道童提出要求,「請道童帶著我們游覽游覽心悶寺。」
「施主請便,有道童帶路並介紹,」道童隨帶著闖王和田見秀參觀,一邊觀看,一邊介紹道;「心悶寺始建于公元前的原始社會,為當時部落酋長住地,酋長死後,其後人築寺紀念,名曰肇慶寺。
到了唐朝時期,唐肅宗即位,在公元七五六--七六一年左右,當時的睢陽郡(歸德府,應天,睢陽,南京,即是今天的商丘)被叛賊尹子奇圍困,亟待解救。
這時,肅宗立即下旨,責令駐扎在陳州(注;即現在的淮陽)的節度使張鎬,率兵救援。
張鎬怎敢怠慢,立即率軍從陳州出發,行軍八十余里,來到心悶寺。
因此時正是暴雨季節,天氣普降大雨,河水爆滿,巨浪將惠濟河上的大橋沖斷,(注;即是今天的關橋),大軍來到河邊,喘流大水,巨石都能沖走,何況人呢。根本無法渡河。
這時,陳州節度使張鎬心急郁悶,違抗聖旨就要被斬首,一夜之間急的須發盡白,「睢陽亟待解救,大軍無法渡河,」
張鎬心急如焚,渡河成了一大難題,面對滔滔河水,急得團團轉。突然,西南風大作,隨急中生智,披袍掛甲,擂鼓鳴鑼,聲傳睢陽。
這時,睢陽的賊兵,疑為援兵到來,當即下令撤退。
陳州節度使張鎬,因救援有功,受到了肅宗的嘉獎,故才有了心悶暮鼓之說。因為,張鎬心悶,才擂鼓鳴鑼。
所以,把原肇慶寺亦改名心悶寺。如果讀者朋友不信,可前往考察,心悶寺已不存在,但,寺址尚有大白果樹一棵。即今天的二六省道路旁,可見大白果樹。
闖王李自成抬頭觀看;寺旁有「心悶暮鼓」古詩一首;
極目望旌旗
終霄不成寐
城頭暮鼓催
縹渺天戈墜
y 知後事
請看下章
(請欣賞,中石化,集團公司,2012年工作總結會演唱的豫劇;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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