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星下凡 第三一章 破除機關

作者 ︰ 開幕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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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機關,」大將田見秀哪兒懂得機關,武將們只會打打殺殺,他滿不在乎的向闖王講道;「既然闖王認為是敬老人的靈堂,那麼,就該按照自己的判斷,行跪拜之禮,」

「此言有理,」闖王李自成聞听田見秀所言,想了想道;「拜訪軍師理應謙虛謹慎,學習古人周文王訪賢,以禮待人,」

大將田見秀贊成闖王的意見,「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小人行大禮,不會出什麼錯。」

「十分正確,」闖王聞听田見秀所言,想了想,也罷!常言道,見了祖宗不行禮,還談什麼忠孝倫理綱常。再說;自己是主動登門求賢,我們是客人。他是主人,是聖賢,學習先人,委曲求賢。

隨向田見秀喊叫一聲,「快來,」即拍了拍袖子,雙手合起舉過頭頂,站在李玄擺設的金鑾殿正zh ngy ng,對著龍椅寶座及牆上的壁畫三作揖,然後下跪,接連叩了仨頭,而後站起。

田見秀見闖王下跪叩拜,他站在門口朝外觀望,好像站崗放哨似的,怕別人看到,有失闖王的尊嚴。只要沒人看到,管他如何拜呢。這時,他轉過身來,見闖王已經參拜完畢,即喊叫一聲;「闖王!快上坐,」

闖王好像得了神經病似的,行過叩拜大禮之後,立即邁步上前,正在走向zh ngy ng的座位,已經到了第一把虎椅,只差一步之遙便是龍椅寶座,突然听到田見秀喊了一句「快上坐,」趕緊停止腳步,「別慌,容我想想……」

「想什麼,」大將田見秀催促道;「那就是闖王的坐位,您不坐誰坐,」

「不,不,不,」他搖了搖手,「那是不對的,」

又趕緊退回來。怎知,闖王有個怪脾氣,從不听從別人的建議。此時,他猶豫不決,感到踫到了難題,「不知賢人搞的什麼名堂,擺那麼復雜,到底該坐哪把交椅呢?」

田見秀見闖王猶豫不決,催促道;「肯定正zh ngy ng的寶座,那是把龍椅,單就做工就與眾不同,寬厚的紫檀木,如同黑血一般的紅漆,好像從沒人坐過,」

「沒人坐過……」闖王听了田建秀的一番言語,特別黑血一般,多不吉利啊,隨大眼一瞪道;「靈堂寶座讓我坐,沒人坐過我也不坐……既然是敬老人的靈堂寶座,豈不是咒人!再說,我們是求賢的,是客人,怎能喧賓奪主,」

「什麼喧賓奪主,」大將田見秀著急了,使用激將法,說起氣話來,「你是害怕,那就趕快逃走吧,」

「逃走……」闖王並不甘心,望著即將到手的龍椅寶座,既擔心又害怕,擔心坐上去……又戀戀不舍道;「逃哪兒去呢?」

「逃回陝西老家,」田建秀怒氣沖沖,「東山再起,到時候再來上坐,」

「不,」闖王還是不甘心,「我們是來訪賢的,賢人沒見到,怎能逃回陝西老家,」

「不走就坐下等待吧,」田建秀嫌闖王事多,猶豫不決,隨催促道;「看看應該坐哪把交椅?總不能一直站著等人吧,」

「也罷!」闖王聞听田見秀所言,等人是要坐著等待,不能這樣一直站著。常言道;以禮為先,禮貌待人,免得賢人回來挑刺。隨向大將田見秀道︰「我就坐在這里,」其實,他一直站在右側第一把虎椅面前,隨欠坐下來,「這個把交椅也不差,右上首第一個位置。」

「那麼多講究,」田見秀見闖王坐下,隨在左邊最後一把椅子上坐下,因為,此時扮裝的是隨從,有事還要出去看看,再說又要保護闖王的安全。

這時,李自成坐在一號虎椅上,他兩手模著椅托道;「這個寶座最合適不過了。」

田見秀能說什麼呢,只要闖王滿意,趕緊吹捧,「常言道︰「右為大,左為小。」(注;古代是右為先)闖王坐了第一把交椅,」可知第一把交椅不是龍椅寶座。

「那是,」闖王聞听田見秀所言,心中暗喜,「不管賢人如何擺設,這個機關已經破了。」

這時,柘縣大街上,一名說書藝人叫表哥,他用墜琴方式,正在演唱《文曲星下凡》闖王訪賢一段,一手拿著簡板,一手拿著鼓槌,敲了兩下花鼓,又打起了簡板,邊打邊唱道︰

闖王抬頭觀端祥,客廳擺設不一樣,zh ngy ng擺著靈牌位,龍飛鳳舞呈吉祥。

看來他是忠孝子,先輩老人供當央,見了祖宗不行禮,談啥忠孝倫理常。

李自成來暗思量,明明是把俺來將,要是不去拜靈位,一世英名永泡湯。

罷!罷!罷!俺是客來他是主,委曲求全是正當,闖王曲膝忙扎跪,三跪九拜對上蒼。

禮畢過後找座位,龍椅寶座在上方,大踏步的往前走……不對,趕緊止步再想想。俺是便衣訪賢良,怎能喧賓奪主坐上方,闖王悄悄一旁坐,等待紫金會賢良。

表哥放下簡板,又敲了兩下花鼓,用敘說的方式講道。

這時,王二端來茶水,見闖王沒有坐進龍椅寶座。此時,他想起了昨天和前天,也曾來過幾個訪師會友的客人,沒有一個敢坐龍椅寶座。

不過,倒有一位大膽的客人,直沖龍椅寶座,誰知,剛剛到龍椅前,突然腦袋如同五雷擊頂,眼楮直冒金花,立即栽倒地上,隨同一起來訪者,感到大事不好,自己沒那個福氣,怎能坐龍椅,趕緊救起逃走了。

他們二人還算聰明,一個坐在寶座附近,一個坐在一旁。王二把茶水放下,而後站在門前,十分客氣地、用滿口當地話打听道︰「恁說咋弄,俺掌櫃 暮待家。留個名崽。」

他的意思是︰「真不巧,主人沒在家,如果有急事,請留個名字。」

闖王並沒听懂,猜出大概意思,是沒在家,心想,來前沒有提前打招呼,貿然前來。再說,自己又是這身打扮,怎能怪罪賢人,隨口講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們只是路過,順便看望朋友。」

王二把茶水遞給闖王,有意一邊擦著茶幾上的茶水,一邊還是老土話講︰「恁倆孤寂著,俺葛恁澡幾,沾不沾?」意思是,「你們二人坐著講話,我給你去找,行不行?」

闖王李自成不知什麼意思,只是點頭笑了笑,未作回答。

「闖王,」田見秀無意中喊叫一聲,「讓他去找吧,」

「闖王……」王二心里明白了,來人竟然是闖王李自成,「厲害呀,」他心里喊叫一聲,但怕哪兒不周,惹惱了闖王,一怒之下,掉了腦袋,趕緊離開客廳,才是上策,隨以幫忙找人為名離開,而後藏到客廳的暗室里偷听,並注意觀察闖王的一舉一動。

這時,闖王李自成站起身來,而後又坐下,成了一會兒站起,一會兒坐下,一會兒走出客廳,一會兒又回到座位,樣子坐立不安……

其實,他心里著急,已經出來兩天兩夜了,不知將士們情況如何,好多軍中大事等待處理。左等右盼不見李玄回來。他在觀望時間,一會兒看看太陽,一會兒看看r 頭。因為,等的時間太長,整整等了一個上午,眼見就要吃午飯,還是不見李玄回來,等得實在急人。

「闖王!」大將田建秀又喊叫一聲,因為此時天已過午,想什麼辦法給闖王弄點吃的,他要問問如何安排,「天已過午,已經過了吃午飯時間,賢人家里無一人,整個村子也不見一人,到哪兒吃飯,我們怎麼辦呢?」,」

「再等等,」闖王哪兒甘心,他走出客廳,抬頭看了看;空中沒有一絲雲朵,頭頂上一輪烈r ,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j ng打采地、懶洋洋的站在院子里。隨嘆了一口氣,「唉,肚子餓了,咕嚕嚕直響,」

大將田建秀把馬搭取來,從馬搭里掏出兩包安平集的雞爪麻花,攤到闖王面前,道;「墊墊吧,挺好吃的,」

「啊!」闖王看到麻花又驚又喜,「原來你早有準備,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間裝進馬搭的?」

「在連寨集過早,一群攤販來推銷,順便塞進馬搭兩包,只能上午墊墊,晚飯就要餓肚子了,」

闖王聞听田建秀所言,心想,活人怎能讓尿憋死,隨講︰「這里離渦河很近,可以直通亳州,渡船十分方便,下午早點回去,明天早晨再來,」

「對,」田見秀表示贊成,隨出主意;「再來就多帶點干糧,做好長期等待的準備,」

「是啊,」闖王點了點頭,「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見到賢人誓不罷休,」

二人就這樣午飯吃點干麻花,算是湊合一頓,一直等到下午,還是不見李玄回來,大將田建秀抬頭看了看西方天空,夕陽已經懸在半空中了,就像圓盤一般。它照在李玄家的房子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子;它照在渦河水面上,河水就浮光躍金,似乎一顆顆神奇的小星星閃閃發光;它照在綠樹上,綠樹就好像擦上了一層油,顯得更加翠綠了。漸漸地,夕陽離開視野了,「我們回去吧,」

「好吧,」闖王點了點頭,他那徘徊的腳步,踩碎明天美好的夢想,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許人間真的只有朦朦朧朧才是真。無奈,只好站起身來,埋怨自己,「為何不提前告知,難免落空,」

「打個招呼吧,」大將田建秀建議道︰「向他們講一聲,留個話,讓他們告訴李玄,明天在家等著,我們還要來的,」

「快去找人,」闖王李自成安排道︰「眼見即將黑了,一定向他們講清,我們明天還來的,」

田建秀立即對著院子大喊幾聲,「有人嗎?有人嗎?」

一連喊叫數聲無人答應,王二雖然藏在暗處,怎敢答應,因為,走時是尋找李玄為借口才離開的。自己沒有去尋找,一直躲藏在暗處偷听,如果被闖王發現……

豈不成了糊弄二人,他們會一怒之下,拔刀削去王二的腦袋。隨他們喊叫去,反正全村沒有一人,即使發泄也找不到地方。

田建秀從前院找到後院,不見有人。

闖王無奈,時間太晚了,等不到軍師無人招待,已經餓了一頓,怎能繼續,不得不拿起馬搭,沒打招呼,就這樣悄悄地離開了,不一會兒消失在原野里……

y 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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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听表哥演唱墜子,c從洪武一直唱到李闖王訪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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