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李強又悄悄模進若芯的房間,一進房便看見若芯縮在牆角哭,李強忙上去問她怎麼了。若芯有些害怕地看著李強,抽噎道「鄭姐被她們陷害了。」「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點。」「她們在鄭姐的房間找到了男人的衣物,今天下午錦衣衛就把鄭姐帶走了。」「男人的衣物,她房間怎麼會有男人的衣物呢?」「肯定是蘇佳蓉她們故意陷害她的。」「就是昨晚打你的那個女人?」「嗯,她是蘇皇妃的表妹,平常沒人敢惹她,就鄭姐敢跟她對著干,如今鄭姐她……。她們接下來肯定會對付我的。」見她一副驚恐的樣子,李強道「沒事,有我呢,你先告訴我他們抓了鄭孝恩去會把他怎麼樣?」「我不知道,本來我跟鄭姐還有阿柔一起進宮。我們三人跟親姐妹一樣玩得最好,可兩個月前阿柔也是被她們陷害跟男人私通,然後阿柔就被帶走了,可一去就沒有了音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以後就剩我一個了,我肯定會被她們折磨死的。」李強看她那樣子真是可憐,但自己又無能為力。這鄭孝恩被她們弄去真的不會被整死吧?這麼漂亮的女人死了怪讓人可惜的。李強正這番想著突然發現門外來人了,若芯也是一驚急忙叫他躲起來。李強本想又躲到床後面,可若芯實在害怕被發現要他躲到床底下。李強哪里肯,一個大男人躲床底像什麼樣子!可最後還是被若芯那可憐楚楚的樣子給打敗了,他給自己的安慰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听見若芯去了前房,然後吱 一聲開了門,又听見若芯叫了一聲容嬤嬤。容嬤嬤?這歷史上還真有容嬤嬤啊?這可是個心腸歹毒的老妖婆,她來找若芯干什麼?這時听見好多腳步聲進了房來。「王貴人,皇後叫我來問問你,可知道鄭貴人私通男人的事嗎?」……「妾身不知。」「你不知道?王貴人,你跟鄭貴人可是好姐妹,你會不知道嗎!」……「王貴人,這可是皇後交代的,你不說可別怪嬤嬤我心狠。來啊,把這碗辣椒水給我灌下去!」「嬤嬤,妾身確實不知,求你饒了妾身吧!」容嬤嬤這老妖婆真是毒辣!自己再這樣窩在這床底下那還算個男人嗎!李強這般想著立馬從床底鑽了出來。眼見兩個下人把若芯按在地上就要灌她辣椒水,李強沖出來大喝道「住手!」這一喝,所有人都嚇呆了,容嬤嬤更是從座椅上彈了起來驚訝地看著他,一時蒙了。李強上前一把搶過辣椒水扔向牆角,然後推開按住若芯的兩個下人把她扶起來。容嬤嬤收縮瞳孔看向若芯,指著她道「好啊,原來你也跟男人私通……」「胡說什麼呢老妖婆!」容嬤嬤又是一驚,看著李強道「你叫我什麼?」「老妖婆啊,听不懂人話吶!仗著是皇後的r 娘害這害那的。你只是個下人罷了,你還以為你是人家親娘啊!」容嬤嬤氣得咬牙切齒,大喘粗氣指著李強「你!你!你……」地說不出話來。「我我我,我什麼,別以為你給皇後出的那些餿主意沒人知道,連格格、阿哥你們都敢下黑手,要讓皇上知道了不剁了你個老妖婆。」容嬤嬤冷靜了下來,臉s 有些慘白,她看著李強問「你到底是誰?」「你先別管我是誰,你們把朱婉兮弄到哪兒去了?」「原來你就是跟鄭孝恩私通的那個ji n夫?」「ji n你個頭啊,我可是皇上請來的。」容嬤嬤上下打量著他,道「皇上請你來的,來干什麼?」「我說容嬤嬤,你膽子也太大了,皇上的聖意你也敢打听?」「好,腰牌呢?」「什麼……憑什麼給你看啊?吳公公可交代了,說此次**暗查任務艱巨,可能會遇到重重困難,尤其是容嬤嬤那個老妖婆,最愛多管閑事,但無論如何也要把萬歲爺交代的差事給辦好,倘若遇到容嬤嬤糾纏別去理她,就當她是個……」「是什麼!」容嬤嬤氣得滿臉通紅。「屁,這可是吳公公說的。」容嬤嬤收縮著瞳孔咬牙道「好你個吳老閹賊,仗著皇上寵信,平常就囂張跋扈,如今竟然騎到我容嬤嬤頭上來了……」「老妖婆,萬歲爺早就懷疑這**有問題,所以特派本差來監視。特別是那個鄭貴人最不老實,你們把她關哪兒去了?本差要審問她。」「我說你到底是誰?沒腰牌本嬤嬤憑什麼相信你?」李強想了想把手機掏出來按亮了燈讓她看了一眼道「本人李督察奉聖上之命特來**辦差。」「你剛才那是什麼東西?」「萬歲爺親賜的腰牌啊。」「那不是腰牌。」「容嬤嬤,你敢懷疑皇上親賜的腰牌……這本來是秘密的事,這個腰牌也不是你等下人該看的東西,可容嬤嬤一再妨礙本督察辦差,皇上怪罪下來,你擔待得起嗎?」容嬤嬤還是有些懷疑地看著他,突然手機響了一下,容嬤嬤嚇得倒退了一步,原來是手機快沒電了。李強又掏出手機在容嬤嬤面前晃了一下,繼續編他的故事「听見了吧,跟你說了這個腰牌不一般,豈是爾等下賤之人想看就看的?這可是萬歲爺請西洋人特造的腰牌,容嬤嬤你這般懷疑,是不是要本督察請皇上親自來給你解釋啊?」容嬤嬤想了想,道「鄭貴人被關在天牢里,明r 皇後要親自審問。」「容嬤嬤,你不是不相信本督察的本領嗎,請隨我前去,讓你見識見識本督察是如何審案的。」李強知道自己這「腰牌」不頂用,所以想讓容嬤嬤為自己開路。恰好這容嬤嬤又是個好事的主,很爽快地就答應跟他一同前去,想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這一路上李強都在盤算著待會兒如何審問鄭孝恩。他爸爸是j ng察,從小他對查案、問案的知識就耳濡目染,加上後來學心理學看了許多FBI審問犯人的書,所以這方面還是有點理論經驗的,就不知道實際c o作會不會只是紙上談兵。天牢建得很隱秘,很牢固,里三層外三層地。電視劇里老演有人劫天牢,那簡之是扯淡,這里守衛嚴得連一個蒼蠅都別想飛進去,即使飛進去了想轉回來那比登天還難。鄭孝恩被關在里面比較黑暗的一間牢房里,李強他們進去的時候她還在跳舞,李強想不通這都大難臨頭了她怎麼還這麼清閑,跟沒事人似的。按李強的吩咐,牢役把她帶到了審問的地方。這地方李強很熟悉,里面這些恐怖的刑具在淄博的時候他都領教過。牢役把鄭孝恩帶進來準備把她綁在木架上。李強罵道「長不長腦子啊!本督察叫你們綁起來嗎?沒看見本督察在前面加了把椅子啊!讓她到椅子坐下。」牢役不理解地看看李強又看看坐在李強旁邊的容嬤嬤。「按他說的做。」容嬤嬤不屑地看了李強一眼。李強把這刑房搞成現代的審訊室。還叫上牢頭給他做審問記錄,牢頭平常拿慣了刑具審問,如今搞得這麼婆婆媽媽,這麼溫柔,還拿筆記錄。心里老大不舒服。鄭孝恩坐下了,李強道「本人李督察,皇上特派欽差,本督察問你的話你的老老實實回到,你的每一句話將被記錄下來作為承堂證供。」鄭孝恩疑惑地看著他,李強道「x ng別?」……「本督察問你x ng別。」容嬤嬤跟牢頭都驚訝地看著他,想這督察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楮有問題。「你自己看不見嗎?」鄭孝恩不屑地回答。「本督察問什麼你就老實答什麼,x ng別!」「……女。」「記下啊,愣著干什麼!年齡?」「十九。」「姓名?」……「她叫鄭孝恩。」「我問她,不問你,好好做你的筆錄。姓名。」「鄭孝恩。」「職業?」……「就是你的身份是什麼。」「上年臘月剛被賜封貴人。」「身為貴人,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為何跟男人通ji n?」「我沒有。」「有人在你房間里找到了男人的衣服。」「那是她們栽髒陷害。」「她們是誰?」「蘇佳蓉幾個。」「為何說她們栽髒陷害你?」鄭孝恩看著李強,道「妾身原有一好姐妹,趙貴人,因貌美傾國,多才多藝,每每比試奪魁,所以遭人嫉妒。兩月前也是被誣陷與男人私通,後被侍衛帶走,至今再無消息。」「鄭貴人,說你的事怎麼又扯到別人身上!」容嬤嬤道。「嬤嬤可知趙貴人後來怎樣了?」「本嬤嬤不知。」「那嬤嬤認為趙貴人是被陷害的呢還是確實跟男人私通?」「那趙姵柔生x ng妖媚,是個愛勾引男人的狐狸j ng,肯定跟男人私通。」「那當時審問趙貴人的是誰?」容嬤嬤愣了一下,看著李強。「皇後娘娘駕到……」李強看了容嬤嬤一眼,原本只是想看看鄭孝恩到底怎麼樣了,順便搞一下筆錄然後拿去給皇上,希望皇上能來過問一下,還鄭孝恩一個清白。沒想到姜還是老的辣,容嬤嬤竟然偷偷叫人通知了皇後。想來皇後早到了,一直在外面听著,因為公公的話音剛落,皇後就到了「審訊室。」李強向皇後跪拜行了禮就要起來,沒想皇後卻叫人把他拿下了。皇後已做到了李強的位置,那雙冷得讓人發悚的眼楮看著李強半晌方道「大膽狂徒,竟敢冒充皇上派的欽差,哀家看,你就是跟這賤人私通的ji n夫吧?」「皇後如何這樣說?」「哏!把她帶進來。」李強抬頭一看是若芯,想壞了,她不會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吧?「把你給哀家說的話再說一遍!」若芯怯怯道「他叫李涵香,自稱是皇上請來的新科賜進士,說他走迷了路,就到了**……昨晚……昨晚妾身去花園找鄭貴人,看到她們在一起。」「後來呢?」「後來……後來他跟,跟鄭貴人進了房間。」「這麼說他一晚上都呆在鄭貴人的房間里?」「是……」「那他今晚怎麼會在你的房間里?」「他想……」「想什麼!」「想逼我說出鄭貴人被關在哪里?」李強呆住了,呆得無話可說,這麼一個文靜、可憐楚楚的女人竟然會編出這樣的謊話!「把這對狗男女給哀家押下去!」李強和鄭孝恩被關在了一起,他想想真搞笑,自己竟然成了ji n夫了,難道老天爺讓自己穿越到這里來就是專門來受牢役之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