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大捷,朝廷封賞聖旨傳來寧遠,寧前道守備袁崇煥,以寡擊眾,殲敵萬余,擊斃匪酋…擢升任為遼東巡撫,經營遼東防務,錦衣衛百戶李豪奮勇過人,率軍出擊…擢升任錦衣衛理刑千戶…其實這寧遠大捷也不算大捷,後金傷亡僅兩千余人,金兵引退後,利用河面結冰轉攻覺華島,造成明軍三萬多人陣亡,直到毛文龍率兵於金後方襲擾,才讓努爾哈赤班師,而努爾哈赤也未被擊斃,只是受傷,直到八個月後伐蒙古時才病亡。
呂豪返回京城後,向魏忠賢覆命,魏忠賢對於呂豪未將正本取回稍有不滿,但知道他與毛文龍結拜,並表示r 後將藉此關系,取回軍陣紀要,魏忠賢這才不追究,甚至對呂豪議獎,才升了呂豪千戶,但一旁的鎮撫使陳玉龍卻諸多意見,提出了杜之秩案,並帶杜之秩前來對質
,呂豪一口咬定杜之秩藉魏忠賢之名橫徵暴歛,造成軍民反彈,險些釀成兵變,這才將杜審訊,且為顧及魏忠賢顏面,才故意不移送三法司,而是打入詔獄,讓自己人審理,所以杜之秩才能從詔獄中完好無缺的與他對質,換成別人早已體無完膚,這說的入情入理,間接的也暗示了杜之秩與陳玉龍是自己人,才未對杜用刑,這讓魏忠賢又表揚了呂豪的處置得宜,並訓斥了杜之秩一頓,杜之秩見魏忠賢的態度,也不敢多說,一旁的陳玉龍則鐵青著臉不發一語。
魏忠賢離去後,陳玉龍將呂豪拉到了一旁,悄聲的說︰「呂豪,我們既然來到了明朝,就該成就一番事業,在現代我們只是個軍人,回到了明朝,我們可能都是以後歷史上的帝王將相…」。
不待陳玉龍說完,呂豪便大喊一聲︰「你真的是組長…」。呂豪先听到陳玉龍稱呼自己呂豪,因為李與呂音近,還不敢確認,直到听到:來到明朝…他便確認,眼前這ji n賊,便是自己的組長無疑。
陳一龍點頭不屑的冷笑到:「原來你已有懷疑,我還以為你的能耐是看不出來」。
呂豪听完,心中不免有氣:「組長你那副嘴臉,不論是三百年前,還是三百年後,應該都是一個樣吧?」。
陳一龍大怒道:「呂豪,你好大膽子,竟敢譏諷我?」。
呂豪隨即嘻皮笑臉的道:「唉喲!下官失禮,願接受處份,請您把我移送軍事法庭,用陸海空軍刑法判我刑吧」。
陳一龍听完,強忍著怒氣說:「呂豪,既然我們有緣又在明朝聚頭,就應當盡棄前嫌,只要你听我的,以後讓你列土封疆都有可能,你想想,軍校那麼辛苦,我們卻選擇從軍,不就是為了有朝一r 能出將入相,過著舒適的r 子,來到這時代,我們就更有機會了,不是嗎?」。
呂豪苦笑道:「有你這種組長,我真的為黃埔所有學生感到悲哀,已前不是在軍校大門貼了幅對聯嗎?貪生怕死請走他路;升官發財莫入此門,我看為了你,可得改一改貪生怕死請走此路;升官發財快入此門」。
陳一龍居然被以往的下屬奚落,嘲諷,當真是顏面掃地,軟的不吃,便來硬的:「好,我看你有何能耐,你敢不听我的,我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呂豪笑道:「我為何要听你的?又不是只有你來到明朝,當初在你手下,那是不得已,多少優秀的學長被你逼退伍?難怪有你在,軍隊一直不會進步,如果不是軍法的約束,早就揍你千百回了」。
陳一龍一听,也沒在意呂豪羞辱,連忙問:「還有誰來到明朝?」。
呂豪笑道:「干嗎?想拉攏他啊!告訴你跟著他比你強上百倍,如果我不認識你,或許我會答應你,但看到你打壓那些績效好的學長態度,我就知道讓你當上皇帝,你一定會大殺功臣的,我雖不聰明,但還不至於笨,哈哈!」。呂豪連招呼也不打,大辣辣的從陳一龍眼前走過,一幅就是不把它放在眼里的態度,這讓陳一龍氣的愣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呂豪走後,陳一龍找來了杜之秩道:「這呂豪不為我所用,我決定將他除掉,你不是想報寧遠之仇嗎?機會來了」。
杜之秩小心的道:「陳大人,要如何做?吩咐下來,我一定照辦」。
陳一龍ji n笑道:「九千歲不是培養了許多朝野中的能人異士嗎?除了五虎、五彪這些朝廷官員、錦衣衛指揮使外,民間尚有十孩兒、四十孫,里面不也有些是江湖中人嗎?你找幾個把呂豪…」。陳一龍話未說出口,只是將手作勢在脖子上一抹。
杜之秩緊張道:「大人,如果被九千歲知道恐怕不好吧!今天看九千歲對他的態度,似乎頗受重視」。
陳一龍怒道:「如果怕他知道,就做的漂亮點,怕東怕西成的了甚麼大事,難怪你被呂豪耍的團團轉,受委屈的是你,我要替你出頭,你還嫌麻煩嗎?」。
杜之秩苦笑道:「大人,要守口如瓶也是可以,不過…」。陳一龍看到杜之秩右手比了個要錢的手勢,瞧不起的看著杜之秩,哼!的一聲冷笑,便由懷中取出銀票交給了他。
呂豪返家後,躺在床上思來想去,今天把陳一龍消遣了一番,痛快是痛快,可是想起了陳一龍平素的為人,卻不免擔心了起來,他有啥事做不出來,他為了順利升遷都不惜陷害同學,讓自己的老婆陪官夫人打政治麻將,利用裙帶關系,仲坤賢本是他的舊部,在他任內也破了不少大案,但卻因同事間的斗爭,讓陳一龍逼仲坤賢退伍,不料,大夥卻y n錯陽差來到了明朝,他想到這里,雖然目前自己的武術修為突飛猛進,但中國之大,正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此,決定還是要小心一點,把自己居住的地方不斷變換,讓他找不著,於是他帶了些銀兩,打算今晚先在城外的客棧投宿,但他旋即又想到一個問題,他最先中彈,因此不知仲坤賢和陳一龍來到了明朝,而陳一龍又不知仲坤賢中彈,那如果在仲坤賢之後中彈的…是否也和他們一樣,也都來了,如果是的話,那只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憲兵毫無戰力,軍隊是要再好好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