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工y 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來到了辦公室,陶澤簡單听取了董曉曼的病情介紹,然後又切脈探查了一番,確定了董曉曼的病情以及治療方案,每周兩次針灸治療,外加藥物鞏固。
陶澤取出了隨身攜帶的便攜式藥箱,其實就是一個類似眼鏡盒一樣的針盒,里面裝著各種型號的銀針,陶澤輕車熟路的取針、消毒……
「我們開始嘍……」做好各種準備工作,陶澤示意董曉曼把左手遞來,並溫和的說道。
「好吧……」董曉曼將信將疑的伸出左手,視死如歸的說道。
其實,並不是董曉曼不相信陶澤,只是從小到大,父母也帶她看了不少的專家門診,中醫、西醫都有所嘗試,但每一次都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董曉曼經歷了打針、吃藥、針灸、手術等各種醫療方法,最終都沒有效果,在這種j ng神與**的雙重摧殘下,致使董曉曼特別的畏懼醫生,害怕去醫院。一次次的打擊,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漸漸的大家就放棄了治愈的願望,董曉曼的父母也無奈的自我安慰,只要女兒能健健康康的成長,胖點就胖點吧。
所以今天听到陶澤說可以治愈,董曉曼早已澆滅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董曉曼既高興又害怕,害怕悲劇重演,希望奇跡發生,直到現在董曉曼還以為是做夢一樣,只不過這個夢是真實的。
皇天不負,我們可憐的曉曼終于苦盡甘來,柳暗花明,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不是陶澤自負,在無名功法的作用下,徐伯的針法到了陶澤手上,效果倍增,徐伯收陶澤為徒也是以為陶澤天資聰穎,智慧過人,豈不知陶澤自幼練習的無名功法,乃無上道教功法,是華夏先人窺天地之奧,觀r 月之明,創天地造化,造此無上功法,具有養心健體、洗經伐髓激發人體潛能之功效,實在乃華夏國瑰寶、曠世奇功,但修煉條件苛刻,其一,必須天生陽脈(即純陽之體)方可修煉,整個華夏國也不過雙手之數。其二,骨骼成型之前,也就是十五歲之前必須打通經脈建立氣血循環,否則元氣外泄,難成正果。其三,毅力須異于常人,且能承受j ng神磨礪和煉體之苦。此功屬于內功類功法,威力驚人,而且能成倍的增加其他功法的效果,所以一樣的針法,到了陶澤手上,立馬成了起死回生的神針……
人體少商穴是手太y n肺經腧穴的末穴,別名稱「鬼信穴」,是人體重要的穴道,今天陶澤就要先從這個穴道突破,說著,陶澤嫻熟、自信的找準穴道,出針治療。
俗話說的好,專注的男人是最具魅力的,我們的小陶子此時正心無旁騖的手持銀針,無名真氣自然流轉,自銀針緩緩的流入董曉曼體內,打通堵塞的經絡,疏導體內淤積的毒素,陶澤眼觀鼻,鼻觀心,慢慢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
此時的董曉曼左右無事,正細細的打量面前的這個小老師,只見面前的這個男人龍眉鳳眼,目若朗星,雖無潘安之貌,但也算英俊灑月兌,雖個頭偏矮,卻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
一股暖流打破了董曉曼的遐思,渾身如沐浴在陽光之中,無比的舒泰,董曉曼知道,或許眼前的這個人真的能治好自己的毛病……
一盞茶功夫轉瞬即至,陶澤的診治也接近了尾聲。就在這時,覃海明主任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今天的覃海明很興奮,顯然他已經知道了陶澤昨天的「豐功偉績」,中華武術系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驕傲了,他要留住陶澤,一定要留住,哪怕遇到再多的阻力,覃海明默默的想著,來到辦公室門前,抬頭看到正在診治的陶澤,正y 說話,但看到陶澤投入的表情,不便打擾,于是默默的走到前來仔細的觀察陶澤的用針手法。
正在這時,陶澤也收針起身,今天的診治也算告一段落。
「覃主任好……」陶澤起身微笑著說道。
「嗯,小女娃,感覺怎麼樣?」覃海明點頭應道,又急切的想知道治療效果,于是又朝董曉曼問道。
「渾身熱熱的,感覺很舒服。」董曉曼興奮的說道,因為這次的治療感覺的確與往r 不同,董曉曼感覺,或許真的會成功也說不定。
「回去好好休息,以後每周針灸一次,一兩個月應該就會治愈的。」陶澤信心滿滿的說道。
「嗯,謝謝你,陶老師」董曉曼真誠的說道。
「我們是朋友嘛,不用客氣。」陶澤微笑的應到。
「那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看到辦公室的領導來了,董曉曼也不好久留,于是起身說道。
「那好吧,這個給你,每天一粒,吃完了再找我。」陶澤應到,然後從身上模出一個黑s 的藥瓶,遞給董曉曼。
「那我不打攪了,覃主任再見,陶老師再見。」董曉曼乖巧的說道,說著,董曉曼拿起陶澤給他的藥起身離開。
「小陶啊,你懂的東西很多嘛!」覃海明用贊賞的口吻說道。
「讓覃主任見笑了,對于針灸,小子只是略懂一二。」陶澤謙虛的說道。其實陶澤對覃海明的印象其實挺好的,從第一次的見面,覃海明那倔強有力的背影就給陶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面對這個剛正不阿的老人,陶澤心中充滿了敬佩。
「你昨天的課,我听說了,很成功,恭喜啊。」覃海明欣慰的說道。
「但是,年輕人不要驕傲,以後面臨的挑戰還很多,要勇于進取、頑強拼搏才行啊。」不待陶澤說話,覃海明話鋒一轉嚴肅的說道。
「哦,知道了……」陶澤像是一個接受訓斥的晚輩一樣應到。
無形中兩人的距離又更近了一步,在陶澤看來,覃海明故作嚴肅的表情真的很親切,對于一個飽經磨礪的少年,自己的親人又不在身邊,這種另類的溫暖正是是陶澤最需要的,陶澤已經把覃海明當作了自己的長輩。
「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就可以了,我們學校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覃海明好像發現了剛才自己生硬的口氣,于是緩和道。
「覃主任過獎了,我會更加努力的。」陶澤認真的說道。
……
……
時間就在這一老一小的聊天中默默的溜走了,轉瞬間到了中午,兩人越聊越投機,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忘年之交吧。
在兩人的交流之中,覃海明詳細的給陶澤介紹了明星交通大學的大體情況,知道了當前中華武術系的處境,由于大環境的原因,這樣冷門的專業隨時面臨被學校撤掉的可能。陶澤也簡略的說了一些自己的成長經歷,當然,有些事情還是不便對別人說的,覃海明听後唏噓不已,明白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比同齡的孩子堅強,有了這樣的成長經歷,以後他還會懼怕什麼艱難險阻?覃海明默默的思考著這一切,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還要給自己多少驚喜,真的很期待……
從辦公室出來已是中午臨近,陶澤謝絕了覃海明的邀請,中午獨自一人來到食堂,草草的吃完飯就回到了宿舍,雙腿盤起,捏起法訣,開始了苦悶無聊的修行……
二十歲對于一般的年輕人來說是美好、愜意的,但命途多舛的陶澤除外,沒有享受過花季的輕松z y u,沒有感受過雨季的天真爛漫,每天要做的就是不斷與命運抗爭,所以對于遠比同齡人要成熟很多的陶澤來說,同齡人所擁有的一切都距離自己好遙遠,背負著太多的責任與壓力陶澤此時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一遍一遍的運轉著無名功法。
「工y 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陶澤知道目前他最緊要的任務是什麼,在之前的偷襲中自己能僥幸逃月兌是因為敵人的大意,亦或是敵人對自己戰力估計的不足,運氣的天平不可能永遠向自己傾斜,因此,讓自己變強,把自己二十年來耽誤的時間補回來,想到這些,一種莫名的壓力向陶澤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