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一體的旅者 第五章 聖杯問答

作者 ︰ 幽靈之月的華光

()李獄一身傷的回到了據點,一坐下來就像是失去了全部力量一般癱倒在沙發上。

要不是他的衣服本身就是暗紅s ,否則現在他的樣子一定會嚇壞小朋友。

對于李獄的傷勢,少年和炎星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少年還說道︰「等會兒記得弄干淨。」

李獄對他比了一下中指,表示自己的鄙視。

炎星了解他,雖然現在的樣子很慘,實質也很慘,但是他的恢復力很快,還有少年的治療魔術,一個晚上就可以恢復如初了。所以炎星也是沒良心的問道︰「情況怎麼樣?」

李獄喘著氣說道︰「寶具沒見到,是一把無形之劍,應該是湖中j ng靈給亞瑟王的魔法劍,上面有結界。除此之外,她的劍術和莫德雷德差不多。」

炎星︰「那她的寶具可能和莫德雷德也是一樣的放sh x ng破壞光,還有呢?」

李獄︰「衛宮切嗣,我見到了。他擅長使用實彈武器,槍法很好。」他攤開手掌,幾枚子彈被他扔到了桌子上,「還有他的速度很快,j ng通加速的魔術。」

炎星︰「不排除有用特殊子彈的可能,還有遠程狙擊的可能,你呢?暴露了什麼?」

李獄︰「還能有什麼?除了需要令咒才能使用的那招以外,我掌握的所有特殊能力全部用出來了。」

炎星︰「這樣她都沒用寶具?」

李獄有氣無力的說道︰「畢竟是在對方主場,而且是二打一,不用寶具很正常啊。」

另一邊,衛宮切嗣也在分析著李獄的行動︰「按照愛麗帶回來的信息,Caster將目標放在我們這邊肯定是因為我們知道了他的寶具。這次的試探是為了明天使用針對x ng的魔術。」

這時候Saber叫道︰「Master,你到底為什麼要插手我的戰斗!」

衛宮切嗣y n沉著臉︰「難道你想對Servant以外的人使用寶具嗎?」

Saber︰「他不是……」

衛宮切嗣︰「只要對象不是Servant,就沒有使用寶具的必要。」接著他轉頭對愛麗斯菲爾說道︰「愛麗,明天Caster就會來,你先和舞彌離開。」

愛麗斯菲爾︰「你要小心。」

衛宮切嗣和愛麗絲擁抱了起來。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Caster的Master的任何信息,只能奢望擁有侍衛的Caster自身實力不強,所以他準備明天狙擊Caster。

可是第二天的突發事件大大出乎了炎星和衛宮切嗣的預料。

夜晚,在路上的炎星和李獄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李獄︰「你好啊,Lancer。看這方向,你們也是去找Saber打架麼?」

Lancer︰「不是的,本來今天找到了Rider的所在,打算去履行主君和Rider的Master的戰書的。可是誰知道……」Lancer苦笑。

肯尼斯接著說道︰「Rider打算舉辦一場宴會,王之宴會,他邀請了Archer並打算在Saber的城堡舉行。因為正好踫到了我們,所以也順便邀請了。」

炎星暗想︰「昨天的話說的很明白,那種戰斗也的確會引起使魔的關注。難道Rider是來阻止這場戰斗的?他們有了協議?」

一路無言,雖然雙方沒有敵意,但是最基礎的防備還是必要的,這對大家都好。

到了艾因茲貝倫的城堡外,他們看見了那茂密的森林竟然被夷為平地。

李獄︰「那家伙是來打架的麼?」

到了近前,Rider站在戰車上向他們打著招呼︰「喲,Lancer,你們已經來了。哦,還有Caster啊!」

Lancer和李獄看著被戰車撞毀的大門,再看看舉著酒桶的Rider,心里對他感到一陣無力。

Saber看到炎星過來了,對他說道︰「Caster……」但是沒等Saber說完,炎星直接取消了今天的戰斗︰「既然有宴會,那我們的戰斗就留到r 後再說。」

隨後在Rider的催促下,隨著Saber來到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宴廳之中。

肯尼斯望了望四周,附近有韋伯、Rider、Lancer、李獄、炎星和Saber,于是他問道︰「你的Master呢?Saber。」

愛麗斯菲爾已經被轉移走了,而衛宮切嗣現在肯定在暗處準備著什麼,而不是出來招待客人。

Saber皺了皺眉,肯尼斯︰「既然不便告知那就算了。」

所有人都依次坐到了桌子邊,本來打算坐到旁邊的韋伯看到肯尼斯和Lancer也入座之後,頂著壓力也坐到了Rider的身邊。

李獄看著Saber嚴肅的臉s ,小聲嘀咕道︰「Saber怎麼像是上戰場一樣?」

似乎是听到了李獄的話語,Saber說︰「這是挑戰!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于沒有流血的‘戰斗’。」

听見了Saber話語,Rider笑著點了點頭。

Rider︰「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

Saber︰「有趣。我接受。」

Rider一拳打破了酒桶,酒香四溢。

韋伯召喚出便攜式煉金人偶當做侍者給眾人的酒杯里都倒上醇香的美酒。

Rider︰「听說聖杯注定會落在與之相稱的人手中,而為了選出那個與之相稱的人的儀式,就是在冬木市的爭斗。如果只是確定資格的話,也不一定斗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只要英靈能夠達成共識認同其資格的話,那麼答案自然就出來了。」

Lancer剛想說話,可是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

Saber厲聲問道︰「Archer,你為什麼在這?」

Rider︰「和Lancer一樣,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

身穿甲冑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

Archer︰「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Rider︰「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他將一杯剛剛倒滿的酒杯遞給了Archer。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斗?」

Rider︰「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Archer︰「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韋伯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但是看到肯尼斯毫無反應,就死要面子的強裝鎮定。

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瓖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s 清澄的液體。

Archer︰「看看,這才是‘王之酒’。」

Rider︰「哦,太感動了。」

既然是Archer親自給出的美酒,自然就不是一個煉金人偶可以觸踫的了。Rider親自將美酒倒滿了杯子,然後由人偶遞給了桌子邊的眾人。

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楮贊美道︰「哦,美味啊!!」

李獄喝了一口,這是連他都很少品嘗的美酒。x ng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Rider︰「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

看著不惜贊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他自傲的說道︰「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里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這樣王的資格也就確定了。」

Rider︰「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

Archer︰「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Rider︰「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Rider︰「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整場對話都停留在Saber、Archer和Rider之間。這是王的氣場,旁人難以插足。不過炎星、李獄、肯尼斯都不是因為這種事就會生氣的人,Lancer沒有肯尼斯的允許也不會大鬧。

(以下完全原文,沒有絲毫改變,可跳過,不抄這段寫不下去啊,:-()

「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

「難道你舍不得?」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Archer嘲弄般對Rider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Rider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于是干脆扭過了頭。「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Rider將杯中酒一干而盡。「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則。」Archer立刻回答道。「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余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戰斗還是放到以後再說。」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讓Saber分不清是敵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于向Rider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哦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Rider聳了聳肩。

「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杯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

連Archer都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韋伯原本認為不喜歡靈體化、堅持以實體化現身是Rider的怪癖。確實,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為什麼……那麼想要**?」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

伊斯坎達爾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

「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

Archer仿佛在認真傾听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y n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

「--喂,我說Saber,你也說說的願望。」

Rider終于轉向了Saber。無論何時,她心中的願望都不曾動搖過。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驕傲。依然抬起頭,騎士王直視著兩名英靈道。

(原文結束)

「我要修復聖劍!」

炎星插話道︰「石中劍?」

Saber︰「當然,就是在與伯林諾王的決斗中斷裂的石中劍,那把象征著不列顛之王的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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