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剛剛滿了23歲,大學學的平面設計,出來後才知道這一行加班累死人還經常受氣。就在這個星期五的下午,他終于倒在了閃著熒光的顯示屏前,還有,他听到的最後一句話是老板說的︰
沒有錢的窮逼就得打工加班!
如今,他的身體躺在醫院一間簡單的病房里,魂魄卻飛出九天之外,在喧鬧的城市里到處游蕩。
魂魄本沒有意識,他冷眼痴呆的看著人們在燈光綠影下匆忙走動,可當他的魂魄飄到一處郊外別墅的玻璃前時,實在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床上躺著一具**的男性軀體,胸肌月復肌長腿高個子……
從門口走近一個雍容的貴婦,不斷親吻著男人的身體,自己寬衣解帶,露出性感放蕩的內衣,最後上床騎在男人的身上,開始不斷的動作……
這還不算震驚,令他震驚的是,貴婦完事後,啪啪啪拍下來諸多艷照不說,居然拿了一把剪刀出來,作勢要剪掉男人的!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居然自始至終都是閉著眼楮昏迷狀態的!
張端真替這個男人上火著急,雖然他現在的狀態是一個魂魄,但眼看著這男人的要被剪掉,居然有一種同病相憐唇亡齒寒感同身受的滋味,于是便猛地穿過玻璃,跳到了男人身上。
說來,他沒有附身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懸空的腳剛挨著男人的肚子,他便被一股強烈的吸附力吸著,連拉帶拽的掉進了男人的身體里。
他覺得jiji上有涼涼的觸感,是剪刀!說時遲那時快,張端一個轉身,驢打滾似的從床上跳到了一旁,jiji瞬間軟下,他指著那果身的貴婦罵道︰「賤婦!你怎麼這麼狠毒!?取完人家的精華,還想把人家的命根子剪掉!?」
等等,他怎麼覺得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不一樣?而且說的話也有些嬌嗔,一句話兩個‘人家’,低頭一看身上,模了模,才知道附身在了這個陌生男子身體里。
「當啷」一聲,剪刀落地的聲音,貴婦愣愣的看著眼前站著的男人,「葉殊……你…你怎麼活了…?」
張端听了這話,全然忘記了自己已經附身在了葉殊身體里,說道︰「活了!?和著你剛剛是jian尸啊?真他媽重口味!這個叫葉殊的男人還真可憐,死了還被jian尸……」
話還沒完,就听到‘撲通’一聲,貴婦昏倒在地了。張端本來想救了這陌生男人後就抽身離開,但是看了鏡子里這男人的模樣和這麼好的別墅、桌子上還有一輛法拉利的車鑰匙後,就有點動心了…好吧,他承認是大大的動心了,這些對于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啊,他這樣的**絲要經過多少折磨才能逆襲?還不如撿個現成的。
張端站在鏡子前,審視著眼前如此帥氣的陌生男人,有種錯亂的感覺,現在,這個身體是葉殊的,魂魄是他張端的,也就是說,現在他張端操控著葉殊的身體……?對的,是這樣的,張端模著自己身上的月復肌,神啊,他發誓,只在這個身體里呆幾天。
話說,這個葉殊的臉蛋長得也太帥氣太完美了…怪不得剛剛那個貴婦要jian尸來著,不過,葉殊是怎麼死的?這個房子到底是葉殊的還是貴婦的?不行,要把那個貴婦弄醒問問。
可當張端走出浴室時,就听到大門外有轎車發動的聲音,打開窗戶一看,是那貴婦驚慌失措開車要逃走的模樣。
張端擺出一個大笑臉,對著貴婦擺了擺手,「拜拜!」
「啊!」貴婦尖叫一聲,開著車歪歪扭扭的逃走了。
好了,這樣可以確定,這別墅是葉殊的了,也就是他張端的了,他先是把屋子里豪華的吊燈全打開,再打開一個牆壁那麼大的液晶電視,搖滾的音樂逼真的傾瀉在這個別墅,然後他上躥下跳的在大廳的豪華沙發里樂了一會兒,再打開每個房間的門,享受各種待遇……
這仿佛是一個美好的夢,以至于他不願意醒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直到有人把他喊醒︰「葉先生,葉先生,你醒一醒。」
張端睜開眼楮,先看到的是一張俊俏的臉蛋,粉色的唇瓣仿佛花朵,接著看到一對‘大波’波濤洶涌呼之欲出。
他下意識的往後一躲,雙手比出防備的姿勢,「你是誰!?哪里來著波星人在這里賣萌?」
女孩听了這話,眉頭微皺,小嘴抽了抽,哭腔道︰「葉先生,你忘記欣欣了嗎?我是給您打掃房間的欣欣啊…」說著,便要梨花帶雨的哭起來,那模樣惹人憐愛極了。
張端只覺得丹田冒火,又見不得萌妹子流淚,便上前,「怎麼會忘記欣欣呢,欣欣這麼可愛……」
听了這話,欣欣的眼淚頓時沒了,主動抱了上來,「葉先生,我知道你最好了,怎麼樣都不會忘記欣欣的!」
「嗯嗯。嗯嗯。」張端只覺得被軟綿綿的兩團暖著,腦袋里一片不堪入目少兒不宜的場面了,哪里還听得進她半句。
欣欣推開他,順手拿了桌子上的盤子,道︰「葉先生,這是你的早餐……」話還未完,只看到張端那里支起了高帳篷,偏張端昨晚只隨便穿了件睡衣,此時,那東西正是‘怒發沖冠’從衣服里探出頭來,仿佛高傲的公雞…
‘啪’的一聲,欣欣手中的餐盤掉地,她哭著飛奔而去,「葉先生是壞蛋!葉先生是壞蛋!葉先生是壞蛋!」
「哎!別走!」張端看了看自己‘那里’,膨脹的真的有些嚇人,「這不是我的錯啊!欣欣!」喊著,張端正要追出去,偏桌兒上的電話響了,那鈴聲是林肯公園的歌,震得要死,他趕忙接了,一陣迷幻的女聲入耳︰「葉殊,你還活著嗎?」
張端恍如隔世一般,又低頭看了一遍全身,以及周圍的環境,這不是夢,他的確附身在了這個叫葉殊的富家子弟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富家子弟,反正是有錢人。
「喂?葉殊?」正想著,電話那邊又傳來迷幻的女人聲音。
張端趕忙搭腔,「嗯,我是葉殊,你是?!」
女人沉默了一下,哼笑一聲,「我?羅琴。你的老板!」
老板?!老板算鳥啊,去你媽的!張端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他生前就是整天受老板的氣,如今附身在這富家葉殊身上,還怕什麼老板?!
羅琴听了這話倒不驚訝,笑了一聲,「葉殊,幾天不見,脾氣見長了。」而後,話鋒一轉,變得冰冷,「沒死的話今晚來天地城上班!別讓老娘對你發狠!」說完這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張端拿著電話,听著‘嘟嘟嘟’的聲音,有些緩不過神,天地城?那是什麼地方?這個葉殊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又加上昨晚的事情,一切都這麼蹊蹺迷亂。
02氣派輝煌的大樓,盤踞在市區的一個角落里,如此大的陣勢仿佛宮殿一般,外面還有幾個人工的大噴泉……然而,鋪著紅地毯的‘星光大道’卻沒有幾個人。
剛下車的時候,不但張端驚呆了,連送他來的出租車司機也驚呆了,張端從沒見過這麼璀璨的大樓,他重生之前那個被人說成‘死做設計’的工作,每天加班,都沒有時間領略大城市的風光氣派,就算有時間也找不到這麼氣派的地方。
看著大樓上紙醉金迷般的燈光閃來閃去,張端才回過神要給出租車司機錢,這出租車司機見這個男人的相貌如此帥氣不凡,又看看眼前的大樓,頓時擺了擺手,說不用給錢了,話罷,開著車便走了。
好吧,張端有些困惑。出門的時候,他本來想開輛奔馳出來,但是無奈不會開車。他在想這個身體的主人葉殊到底是做什麼的,還有打電話來的老板娘羅琴是誰,以及葉殊是怎麼死的,又怎麼會被貴婦先jian後殺?
有太多的疑問,一向就會頭痛……哎,我去!張端正想著,豈料被天地城里的景象給嚇到了,豪華高懸的大吊燈,金黃的燈光,閃著高貴氣息的瓷磚……本來還以為是夜場那種迷亂的景象,沒想到這麼高檔,果真不是他此等**絲來的地方。
「先生,請留步。」
張端剛要朝著門口走去,從一旁走出一個身穿藍色短裙制服的女孩,她水靈靈的眼楮盯著張端看了個遍,又說道︰「先生,你是不是要去十二層?」
張端在女孩傲人的波上掃了幾眼後,盯著她的紅唇小嘴,「十二層?那是什麼地方?!」
女孩听了這話後,有幾秒鐘的愣神,而後嫣然一笑,拐著他的胳膊,拉著他走進了電梯,「我去!這還是隱藏電梯!?」張端忍不住叫出聲來,腦子里卻猛然充血,只覺得胳膊上被一團暖暖軟軟東西的抵住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大艷遇,要知道以前他可是連女孩的手都沒拉過的…。
「你…你…」只覺的有股香香的味道索繞在鼻尖,他剛想開口對美女說句話,豈料‘叮’的一聲響,電梯停了下來。
「到了。」制服女孩說了一聲,附身貼著張端的臉親了一下,推他出了電梯,「祝你好運!」話罷,電梯的門重新關上了。
張端模著臉上剛剛被女孩親過的地方,意猶未盡之余,卻發現,他仿佛掉進了一個‘浪漫窩’里。
輕柔的鋼琴索繞在耳邊,眼前看到的是一個仿酒吧似的空間,但是比酒吧里多了一份高檔和溫馨,柔和的燈光就像意亂情迷的夜色般令人神往。從坐著這里消費的人來看,大多是貴婦級別的,且大多數貴婦身旁都有一個帥氣的男子……
看到這些景象,張端頓時明白了——這里是牛郎店!專為有錢的女人開設的‘鴨’店!尼瑪,他來這里做什麼啊?什麼天地城,听起來氣派看起來輝煌,實際上搞這種地下營生啊!想著,他就三十六計走為上。
「葉殊,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啊?」
身後傳來一個柔情似水的聲音,還有一只白蔥一般的手指搭在了張端的胳膊上。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張端想也沒想的撥掉來人的手。
「哼,認錯人?」女人緩緩的笑道,「如果我認錯人的話,想必我那幾百萬也是認錯了人。」
「幾百萬?!」張端听到這話後,心噗噗的跳,誰會和錢過不去啊,更何況他從小到大最大的願望就是擁有堆成一小山的現金。不過一回頭,他就震精了,「難道…你是羅琴?!」眼前的女人好有風韻!頭發隨便耷拉在耳旁,醉眼迷離,紅唇一合,抽一口煙,吐出一股煙霧來;身上搭著的狐裘讓她更是風韻十足。
羅琴愣了一下,冷笑一下,吐出一口煙霧來,「葉殊,你別告訴我你失憶了,幾天沒來上班,我沒怪你,你倒不記得我了?!」
「我真的不是……」張端剛想辯解,但突然想到,他是附身在了這個葉殊身上重生了,所以,他現在就是葉殊!
真恐怖的時空轉換感。
「你給我過來!」在打著鼓點的音樂開始旋轉在酒吧時,羅琴拉著張端就朝著包廂里走去。沿途有幾個帥哥給他打招呼,但更多的是那些少婦女人的歡笑和注視,還有瘋狂的上來要拉他的衣袖……
這個葉殊到底是怎樣一個身份!?其實在葉殊沒死之前,就對羅琴說不做了,但是羅琴怎麼能失去一個已經小有名氣的搖錢樹?!所以就好言相勸,最後勸不成,只得托一個經常給葉殊錢的貴婦蔡森森,去他住的地方找他,給他用迷藥,還要割掉他的**,于是就出現了開篇那一幕。
如今葉殊沒死,羅琴也大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索性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順水推舟的讓葉殊來上班了。誰知道今天一看這葉殊,居然有些呆傻的感覺,居然還忘記了她是誰?!于是羅琴小費口舌的給他解釋了以後——
「說白了,我就是打工的?」張端說道。
羅琴醉眼迷離的眼楮盯著男人俊美的臉龐,點了點頭。
打工,打工,打工…張端一下子想起了死前那個老板對他說的‘沒錢的窮逼就是打工的命’的話,腦間猛然充血,「鬼才給你打工!」好吧,他現在就是附身在別人身上的鬼。
「我要自己做老板!」張端說出這句話後,他自己都覺得驚異。
羅琴愣了愣,看著眼前的男子,她臉上再露不出笑容,醉眼迷離的眼楮里閃爍著不定的光,「你以為做這一行的老板很容易嗎?痴心妄想。」我就知道他會是一個禍害,平日里表現的隨隨便便。
張端轉身離去,心中想著,此時他繼承了這個叫葉殊的衣缽,當然還有那個豪宅豪車,還需要給別人打工?!笑話!不過在轉身離開的同時,他沒留意到身後風韻的老板娘臉上露出諷刺又邪惡的笑。03
床上柔軟絲綿的觸感讓他不想醒來,仿佛身邊抱著一個軟香溫玉的身體,讓他在清晨就開始沉浸在美色可餐的**中。模模糊糊的有人摁門鈴,叮咚叮咚叮咚的響了很久,張端身處幻境一般的起身去開門。
「誰啊,這麼一大早的敲門,想鬧哪樣?」張端睡眼惺忪的說道。
「你好,請問是葉殊先生嗎?」是個溫柔可人仿佛黃鶯般的聲音,「我是房產公司的……」
女孩正說話,突然頓住了,言語之勢仿佛被驚嚇到了一般。
張端遂去看,發現面前這個散著頭發很有氣質的女孩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那里’。這下面有什麼東西這麼恐怖的?低頭一瞧,哈,是男子晨起生理的正常反應,不過鼓的高高的仿佛要撐破睡褲的確有點嚇人。
張端睡意全無,又見這登門打擾的女孩前凸後翹還一副好面孔,這不是送上門的肉嗎?「不要驚慌,不要驚慌,它只是見到了美女。」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響起,半晌的門鈴後,「咚咚咚咚…」劇烈敲門聲,把張端從美夢中驚醒,他一個起身,看到室內豪華的擺設,原來是虛空一夢啊!
真是的,那個狗日的大清早攪他美夢啊!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女子和剛剛在夢里和他口*的女子一模一樣!
「你……」他先是吃驚了一下,接著說︰「你出現在我的夢里!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女孩雖然溫柔可人,但是開口講起話來利落干脆,「葉殊先生,您這樣俊俏的公子,還需要這麼惡俗的開場白嗎?不是只需要站在哪里笑就可以嗎?」
女孩完整的說完了一整句話,都沒看他的‘那里’……張端雖然重生在了葉殊這個高富帥的身體里,但是靈魂卻還是diao絲級別的。
他以為這個從夢里走出來的女孩會像夢里一樣對他做出狂野的事情,所以故意扭了扭,‘那里’左右搖擺。
女孩先是一愣,接著冷冷的笑了,「我崔穎接管事務糾紛三年多了,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奇葩!」說完,揚起腳就要朝著張端的胯部踹去。
張端身上的血液頓時要凝固了,我的媽呀,這女人還真深藏不露,這一腳一下去……完了完了,此生殘廢了,白瞎了這次重生了……
就在崔穎這一狠腳踹下去那一刻,張端腦袋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空間減速,身體後移……
接著,他就看到崔穎的動作慢下來,空氣的波動也能看的清晰了,崔穎的腳已經挨著了他高聳的那一根上,危險之際,他的身體仿佛是自動化了一般,往後一跳就是幾米,接著一切恢復正常。
「哈,真有趣,你剛剛做了什麼?」崔穎問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張端後,俏麗的眼角里閃出一絲奇異的光芒。
張端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剛剛在腦袋里出現的聲音仿佛是歷經滄桑的老人,而他對那個聲音唯命是從,難道是像小說里寫的那樣有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一起重生在他現在的身體里了?
「我攤上好事了?!」想到這里,張端忍不住喜形于色,忘記了有崔穎在一旁。
崔穎仔細的看了看面前這個看起來帥氣無比,但卻有那麼一絲傻氣的男子,掏出一個大本,龍飛鳳舞的在上面寫了一串字,最後撕下來,遞給了張端,「攤上好事了?我看你是攤上壞事了!」
張端這才醒神,接過那張紙,「搬遷令?!」疑惑的看了看這個女子,「你給我這個搬遷令是什麼意思?」
「全在這上面寫著了!你沒長眼楮麼?」
張端匆匆往紙上一看,見那上面寫著要他搬離這個別墅,且那上面寫著這個別墅的歸屬是一個叫‘連鳳’的女人!?
他頓時呆住,原來這個房子不是葉殊的?這個葉殊也不是什麼富翁,是別人養的小白臉嗎?!狗娘養的!回身看了看這個大別墅里那些值錢的古玩古董之類的,他心中頓時閃過一個念頭。
他上前,微微的笑了笑,道︰「崔姑娘,你看看,這搬遷令能不能寬限兩天?!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
只見崔穎目不轉楮的盯著他的臉看,眼楮純澈又明亮,閃著年輕的光芒。
「你在看什麼?」張端模了模他的臉。
「你好帥。」崔穎依舊目不轉楮的說道。張端本來以為她在嘲笑他,但是看到崔穎認真的模樣,突然想到他現在的相貌是這個葉殊的,葉殊的相貌可是一等一的好,畢竟是牛郎嘛!所以,他就順水推舟,一把攬過崔穎的小蠻腰。
「真的嗎?你覺得我帥嗎?」盯著她紅紅的小嘴,真的好想親一下。
崔穎點了點頭,「真的。我都轉不開眼楮了……」
話還未完,張端一口親下,結束了他之前的**絲歷程!這俊俏的姑娘如今就被他活活的攬在懷里,之前可是夜夜春夢想著……
突然崔穎驚醒,猛的推開葉殊,賞給他一巴掌,大罵︰「混蛋!不要臉!禽獸!」
這一巴掌打的張端生生的疼,于是心中的火被點燃,他一把拉過崔穎到屋里,關上門。
崔穎大喊︰「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襲警……」
「刺啦…」布料撕裂的聲音。
崔穎愣住,本以為是自己的衣服破裂了,沒想到眼前的男子已經月兌掉了上衣,露出了結實性感又陽剛的肌肉,莫名其妙的她全身打了個冷戰,覺得毛孔全都張開了,血液循環也開始加快,而後就是無法自制的激動!
「你…你……」她想用理性控制,無奈卻控制不住。
「我?我怎麼了?」張端沒想到他此時的身體如此有魅力,繼續月兌掉睡褲,這下,他的那里出現在她的視野里。
崔穎徹底把持不住,仿若野狐一樣撲了上去!
暴風雨一般的攻勢持續了二十分鐘!這對于一個情場高手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讓張端有種想哭的自豪感了,因為以前做平面設計時,偶爾听到好哥們聊天,得知了他們每次只能有幾分鐘啊!
這下好了,張端腦袋里無限YY中……
自從上次利用美色吃了崔穎豆腐後,張端越發覺得不對勁,因為他出門逛街了幾趟,發現是個女人都會對他多看幾眼,而且他的一個笑容就能把一個妞泡到手!?這太神奇了!太TMD神奇了!神奇的他還以為是夢!
張端捏了捏床上抱著的軟香軀體,肉彈彈的,的確不是夢!不是夢啊!狗日的,老天對他張端太不薄了,生前沒享受到的,重生後都要一一實現啊!把頭埋在身旁不知名的美女頭發里,發香沁滿了心間。
「叮咚…叮咚…叮咚…」
這是誰啊,大半天的擾人清夢!張端放開懷中的美女,下床去開門,打開門一看,一個俏麗又英氣的女人,「崔穎!?你…你…」
崔穎面露笑容,「你好像很驚訝,是不是我打擾了你?」
「不不不,哪里的話,你來是貴客!我還得謝謝你幫我寬限了幾天房子呢!」張端順便看了看身後房子里的擺設,那些古玩古董已經被他賣了幾千萬了!
「少貧嘴!」崔穎英眉一橫十分俏麗,「我這次來,主要是催促你……」
「親愛的,你怎麼起來了?我們說好的來第三次呢!」正說著,一個睡眼惺忪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出來,挽住了張端的胳膊,「嗯?!你是誰?警察麼?」
崔穎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女人,又看了看張端。
張端立馬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他心虛什麼啊?對了,那天和崔穎做事時,看到她下面流血了…是處的…
崔穎微微一笑,撕下來一張紙,遞給張端,「搬遷令,今天下午之前立即搬走。」話完,英氣的轉身離去,不給張端一點解釋的機會。
……
好吧,好房好車沒有了,不過他張端存了幾千萬的錢啊,都是那些古董幫了他的忙,光著幾千萬,也能在中國的一線城市買個大別墅了吧!啊哈哈。他興高采烈的去銀行看看,以前的銀行卡上從沒超過五位數,如今是幾位數啊?
「您的賬戶已被凍結,請至服務台詢問」自動取款機上面顯示出這樣一串數字。張端如遭雷擊,趕緊去服務台問,誰知道答案是︰他的賬戶幾小時前被吊銷了!05
失之桑榆,收之東隅。老天關上了你的門,肯定會給你再開一扇窗。
天地城的老板娘羅琴看到張端回來,一點都不驚訝,滿臉含笑的走上前來歡迎︰「葉殊,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張端沒好氣的說道︰「以後別叫我葉殊了,叫我張端!」
「改名了?」羅琴愣了一下,繼而笑道︰「不管是張端還是葉殊,只要你來就好了,快去吧,她們等著你呢。」
「誰?!」看著燈紅酒綠的夜場,張端突然有種莫名的未知的恐怖。前面那個世界,是他從未涉足的,像是失樂園。
失樂園?
失樂園!?
「他到底在做什麼?」
張端臉部抽筋的笑著,腦袋里這樣想著,站在舞台上,看著台下各色不一的人群——醉眼迷離的貴婦,雙眼冒花心的女人,瘋狂尖叫的女孩……這些人都在看他的表演嗎?不是表演,是四五個身材健壯的帥氣男子在走秀……
有節奏的音樂響起,燈光突然變得閃爍起來,張端看到身旁的其他人開始散去,只剩他一個人在台上,白色的燈束突然照到了他的身上。這是什麼狀況!?
「葉殊!你還在愣什麼!快月兌掉!快月兌掉!」台下突然響起女人瘋狂的喊叫聲。
月兌掉?!月兌掉什麼!?衣服?張端腦袋一激靈,猛的月兌掉了上衣,健碩的肌肉暴露無遺,在白色的強光下仿佛漫畫里的天神下凡一般。
下面的貴婦們紛紛往台上撒錢,異口同聲的道︰「月兌!繼續月兌!」
紅色的錢幣猶如秋風落葉般在張端周身飄落,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覺得錢可以賺的這麼容易,第一次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好,月兌!
「刺啦…。」
張端本想月兌下褲子,沒想到一下把內褲給扯斷了。
「呲…。」台下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幸好他及時捂住,但是台下開始發生暴動,那些有錢的貴婦女子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露出風韻又飽滿的**,性感的比基尼…。一時間這個牛郎店仿佛成了肉山酒林一般迷亂。
張端的瞳孔放大,心跳加快,那飽滿的波,長長的大腿,都挑逗著他初萌**的心,更恐怖的是,他覺得他的手似乎捂不住下面那個東西了,因為它在不斷的膨脹!
台下的女人又灑了錢,「把手放開!放開!」
張端覺得臉部燥熱,雖然他很想享受這‘滿園春光’,但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場合公然露出**部位,他還是有點害臊的。
「吱——」
突地一聲警報拉響,是那種大樓失火了的警報聲,接著有人對著喇叭喊道︰「警方例行搜查!警方例行搜查!」
這喊話剛落,下面的女人開始做鳥獸散狀,一時間,剛剛還迷亂的肉山酒林一下子變成了犯罪現場一般,不到幾分鐘,人就奇跡般的散去了,唯獨留下張端一人,而且近乎全果。
從門口走進來一隊警服,為首的是一個扎著馬尾雷厲風行的女人,雙眼看著夜場里的一切,最後把眼光停在了張端身上。
老板娘羅琴姍姍而來,走上前去,「崔隊長,我們可是受了連鳳照顧的,該交的費用我們也交了,您不用這麼晚來例行檢查了吧?!」
這崔隊長英眉一豎,道︰「羅老板,這是我管轄的地盤,想要什麼時候查就什麼時候查!不管你交了什麼費用!」
羅琴見崔隊長不吃軟的,便冷笑道,「崔隊長,你可知道得罪了連鳳小姐有什麼下場嗎?」
然而崔隊長像是沒听到一般,環視了一下周圍後,道︰「羅老板,你地上的錢可真不少啊,看來你們這個牛郎店生意很好嘛!」
羅琴看了一眼地上的錢,又看了一眼台上愣住的近乎**的張端,示意他溜走,符合著笑道︰「崔隊長,全靠你們照顧,我這小店才能在S市立足,這點小錢你留著慢慢花!」
崔隊長豪氣一笑,竟有些江湖好漢的感覺,推手打掉羅琴手上的銀行卡,指著台上光著正準備溜走的張端喊道︰「我不要你的錢。」說完,對著身旁兩個人說道︰「你們,把那個果體擾亂安定的月兌衣男人帶走!」
張端听了這話倒是不溜走了,大步走上前來,衣服掉了也不管,「你說我果體不假,但我什麼時候擾亂社會安定了?你倒是說說啊?」剛說完這話,張端就驚訝了,「你…。你是崔穎!?你是警察隊長!?」
崔穎不理他後話,只回答道︰「你現在就是在擾亂社會安定!」因為身旁的人幾乎都把視線集中在了張端的下面……。
羅琴上前一把抓住崔穎的胳膊,「崔穎,你可知道你把我們店的招牌帶走會有什麼後果嗎?」
崔穎甩胳膊,反手扭住了羅琴的手腕,「你可知道你再嗦是什麼後果嗎!?」話里陰森森的感覺似乎下一秒就要割斷羅琴的喉管。
幾分鐘後,崔穎帶著一隊人馬和張端離開了天地城。
羅琴看著崔穎帶走了張端,並且轉身看了看店里的一片狼藉,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鳳姐,有人來咱們天地城鬧事了,是S市E區的支隊隊長崔穎。」
電話那邊傳來一句慵懶的話,「知道了,放寬心,我會處理。」話完,掛斷了電話。
連鳳轉過身,在黑色的柔絲床上舒展了一子,身為一個黑幫老大,還是一個女老大,總是有處理不完的事情。偌大的別墅里柔光閃爍,連鳳不知道,她等待的那個男人在緩緩的向她靠近。
06
「隊長,這個鴨子怎麼處理?!」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指著張端問道。
張端罵道,「你妹的,說誰鴨子呢?小心你的舌頭啊!」
「噗」旁邊看著的女人笑出聲來,她緩緩走來,沒了剛剛在天地城里威風八面的模樣,笑起來動人,卻道︰「你看你的模樣,像不像街頭低廉俗氣的鴨子嗎?空長一副好皮囊!」
張端低頭看了看身上,只有一塊遮羞布,「崔穎!你心理變態嗎?好歹給我件衣服穿上啊!」
崔穎四下看了看,喊道︰「小李,把那件亮亮的衣服扔給他!」
叫小李的男子拎起不遠處籃子里的衣服,扔給了關在暫時監獄里的張端,沒好氣的道︰「穿上吧,鴨子!」
「什麼!?你居然給了一件女人的衣服!?」
崔穎道︰「就這一件衣服,愛穿不穿,不穿你就露著吧!」
「隊長,隊長…。」一個穿警服的男子拉了拉崔穎,「隊長,你看。」
「看什麼?」崔穎順著男子指的門口看去,只見門口堵滿了女警,上至女大隊長,下至小實習生,都對著近乎**的張端議論紛紛。
女大隊長一把年紀,喊道︰「小穎,你是不是抓錯人了?這麼帥的人會犯錯嗎?」話完,身後的小女警們嗯嗯的點頭附和。
崔穎只覺得滿頭黑線,喊道︰「都走開都走開!沒見過男人啊還是你們已經下班了啊?」
女大隊長看了看表,推了推眼鏡,笑道︰「已經下班了!」身後的小女警們再次點頭嗯嗯附和。但還話音未落,就被崔穎一個飛踢堵在了門之外。
「真是的,這麼花心什麼洞都干的男人,就是長的帥了一點,看什麼看!」崔穎沒好氣的道,卻沒發現調查組的人都看著她。
而那個穿著警服的男子再次出現,拉了拉崔穎,「隊長,這個鴨子到底怎麼辦?」
崔穎轉頭看了看在暫時監獄里呆著的張端,突然心中一跳,差點咬到舌頭,接著哈哈大笑,調查組的人也都去看,接著也都哄堂大笑,只見張端穿上了那個亮片衣服,健壯的身材幾乎要撐破了那窄窄的衣服,有種令人噴飯的喜感。
「隊長,這個鴨子到底……」警服男子還要問,崔穎臉色一正,道︰「你們不用管了,交給我吧!」話罷,對著張端陰險一笑。
張端看到這個警花俏丫頭的笑,突然覺得背後直升涼氣啊!
結果是——張端被崔穎帶回了家,是用繩子五花大綁綁回去的!這女人心理一定不正常!
崔穎住的房子是一件小別墅,有個小庭院,兩層小樓,很適合小夫妻居住,不過看脾氣,她應該是一個人住的。
屋子里浪漫溫馨,有許多非常細膩的擺設,吊燈也很有藝術感,不像崔穎火辣的性格。然後進了屋子後,崔穎說的第一句話是︰
「我懷疑你有超能力!」
張端驚愕,超能力!?莫非這俏警花發現了他附身後重生的事?
崔穎卻繼續道︰「那天我仔細想了,我的‘無影腳’踹過N個人,身手再利落的人都沒躲過去,你躲過去不說,還讓我覺得很奇怪。」
張端本來精神緊張,但听了他的話頓時笑了,看了一下她的小身板,「你還會無影腳?」
崔穎不說話,盯著張端的臉龐看,仿佛在不斷的審查,張端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心里發虛,「姑女乃女乃,我要是真有超能力,你這個捆著我的繩子算神馬啊?」
崔穎想了想,柳葉般的眉毛舒展開來,前去給張端松綁。張端被綁了好一會兒,此時手腕有些酸麻,但是突然奇香撲鼻,又看到眼前一具婀娜的身姿,頓時有些把持不住,又想起來剛剛在警局崔穎對他的羞辱,于是剛剛被松綁,他就猛的撲了上去。
再說崔穎,她本來放松了警惕,雖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是她好歹也是警校出身,所以不怕,但是陡然有殺氣撲來,崔穎連忙退身,幾個倒空翻後,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利刃,飛也似的沖到了張端跟前,「你想做什麼?」
利刃白光閃過,張端眼前一寒,驚道︰「大姐,你這是從哪里來的劍啊?我想做什麼?我只不過想抱抱你,擱得住這麼大動靜嗎?」說著,張端動了動胳膊想探探虛實。
崔穎觀察細微,一動一靜皆在她眼里,她看到張端胳膊微動,以為他要反擊,肩膀一抖,白刃翻騰,朝著張端的胸口刺去。
這劍來勢洶洶不像是兒戲,如果真被刺到不死也傷啊,臨危之際,他腦袋里似乎有強烈的氣波浮動,然後身體莫名其妙的就飛出了幾米之遠。而後只覺得胸口發涼,低頭去看,衣服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子,強健的胸肌上被劃開了一道傷口,正微微滲血。
「崔穎,你那是真家伙啊?這麼厲害的劍,你想要我的命啊?」張端說道。
崔穎冷笑一聲,朗聲道︰「還說你沒有超能力,敢問誰能跳出那麼遠,劉翔也不能吧?」
「我真的沒有超能力,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飛出這麼遠。」張端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是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葉殊的緣故,神秘令人懼怕不敢去觸踫。
「廢話少說!看招!」崔穎一改女警花的氣場,仿佛女俠一般揮著劍沖了過去。
張端看著那明晃晃的劍,只覺得心中發慌,一時間也方寸大亂了,此時他拼命的回想剛剛是怎麼躲開那奪命一劍的,但是腦袋里再也沒有剛剛那種強烈的氣波了,所以只得到處躲藏。
幾分鐘的功夫,他身上好好的衣服已經被劍削的七零八碎,月復肌胸肌展露無遺,他本來就沒穿內褲,此時下面已經若隱若現,陽剛強健的男人形象讓崔穎不得不緩下攻勢,而張端身上被劃開的傷口引發的疼痛激發著他的獸性。
看到崔穎的攻勢慢了下來,他強勢的撲了上去,一把奪了她的劍扔出幾米遠,繼而雙手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衣服,連同胸衣也扯斷了,頓時,仿若凝脂若玉的肌膚出現在張端的視野里,一把烈火在他心頭點燃。
07
暖色的房間里,一團烈火仿佛**之田里蓬勃生長的蒿草,本來是兩個人的打斗,如今演變成了兩個人的糾纏,魚水一樣的糾纏。
他有力的臂膀攬她入懷,手指順著她最後的遮蔽物滑了進去,她瞬間有種窒息的感覺,仿佛全身有電流游過。
崔穎一把褪掉張端身上的衣物,一條膨大的東西更讓她呼吸困難…。
張端手拂過她的脖頸,從脖頸往下,放在手心里的柔軟讓他差點禁不住,她那里的細潤更是讓他無法自持。
「等一下!」崔穎突然驚呼一聲。
張端猛然停下,那里也被嚇軟了一些,「怎麼了?我這還沒進去呢,你叫的這麼驚恐,上次我們不是做的好好的嗎?」
崔穎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她竟然會有害羞的模樣,順手從包里掏出一個精巧的塑料小袋,揚了揚,「你忘了戴這個…。」
張端只覺得烈火在心頭燒,口干舌燥,仿佛一塊肥肉就在眼前,而他就是剛嘗到一點美味的獅子;
‘嘩啦’隔著窗簾的窗戶外面,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透著窗簾的縫隙往屋子里看,順手拿起照相機準備拍照,因為看到如此美色的活,所以不小心弄出了些動靜。
「誰在哪里!」
張端正準備提槍進入,豈料被崔穎一把推開,走到窗戶前,小心翼翼的拉開窗簾,張端也走上前來,「怎麼了啊小穎,你大驚小怪的,看看我的大蟲都被你嚇壞了,快來安慰安慰它,不要管那麼多了,你太敏感了……」
‘啪啪啪’
張端話音未落,被一串強烈的白光閃爍了眼楮,耳邊也響起了相機拍照的聲音。崔穎被嚇壞了,受驚的抱著胸前,張端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一把拽下窗簾遮住了崔穎的身體,而他一腳踹開玻璃,不顧腳掌流血,全身**的奔了出去,把那個偷拍的男人抓住了。
豈料這男人身體光滑的像泥鰍一樣,張端雖然抓住了,但是又被他溜走,他蹲,一個橫掃腿過去,把這男人扳倒在地,相機摔出兩米多遠。
偷拍的男人不想過多糾纏,看了一眼遠處的相機,用力狂奔而去,張端還想去追,身後的崔穎喊道︰「不要追了,他是有備而來的!」
張端听了這話,拿著相機走進屋里,遞給了崔穎看,誰知那相機上面顯示這‘發送完畢’的字樣,只留下些底片,翻開了那些底片來看,是張端和他一些前戲的照片,雖然是前戲,但是也是不堪入目少兒不宜,如果流傳出去,她這個剛上任的警隊隊長可還有什麼臉面再工作下去?
想到這里,崔穎仿佛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鹿一般,蜷著身子,躲在牆角難過的流淚。
張端見了此景,拿起相機看了看,頓時明了,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不理,張端強行霸道的把她摟到懷里,模著她的頭,吻著她的發,「不要擔心,沒事的。即使出了什麼事,我也會幫你搞定的。乖,別難過了。」
崔穎听了這話,竟哭了起來,哭著打著他,「都怪你!都怪你!怎麼可能沒事!出了事你能解決什麼?!你是一個破牛郎,靠臉吃飯的男人!能幫得了我什麼!?嗚嗚嗚」
張端道︰「和著我安慰你錯了,這麼諷刺我,你對我隱瞞身份的事我還沒說你呢。告訴你,我不是葉殊,更不是牛郎,我是張端,一個死做設計的**絲!」
「嗯?」崔穎听了這話,突然一愣,也忘記哭泣了。「你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張端想著一口氣告訴崔穎真相,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突然,他聞到了一絲火藥點燃的味道……。
「不好!快走!」張端抱起正發愣的崔穎,飛也似的跳出了這個小別墅里,跑出去了幾百米才停下來。
崔穎疑惑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什麼不好了?」
張端看著那個暖色調的小別墅,卻什麼動靜都沒有,難道是他判斷錯了?怎麼會?他明明聞到了火藥味。
「還說我大驚小怪,你才是膽小如鼠!」崔穎說道,「我要趕緊回去收拾東西,連夜離開S市。」說著,便要走回小別墅。
「別過去!」張端盯著那個小別墅,話語堅定的拉住崔穎的手不松開。
崔穎掙月兌了一番,剛要罵人,就听到‘ ’的一聲巨響,接著身後一團火光,再去看時,她那小別墅已經燃起熊熊大火,房頂都被炸開了。
她完全的震驚了,這是怎麼回事?!她的房子怎麼會平白無故的爆炸?!如果不是剛剛這個呆頭抱她出來,那麼她就會和這別墅化為灰燼嗎?是誰心腸這麼歹毒,竟然要害她死于非命?!
想著,崔穎又開始流淚,俏麗的臉龐上滿是淚水,看的張端是心都碎了,「哎哎,你別哭啊,好歹也是警隊隊長啊,堅強些。」說著,用手給她擦淚。
崔穎听了這話,仿佛依靠了溫暖安全的港灣,一下子靠到張端身上,哭得更是厲害。在別人眼里,她是火辣的新警隊隊長,所以她不得不堅強,不得不隱藏自己柔軟的一面,如今抱著的男人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她能感覺到在他的身體里涌動著強大的力量。
懷里抱著這麼軟這麼柔這麼香的身體,張端想不想那事也不行啊,那里又膨脹起來了,頂住了她的身體。
「你混蛋!不要臉!」崔穎頓時明白了那東西是什麼,推開張端罵道,「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想這個!」
張端叫苦,「我沒想啊,我發誓,它自己起來的!」
崔穎看了看那高翹的,不由得臉紅心跳,「你這東西難看又恐怖,快找個衣服穿上蓋住啦!」
「哈哈,我就喜歡看你嬌羞的模樣!」張端忍不住去逗崔穎,剛想去捏捏她的臉,就有一句陰森森的話傳來——
「哎呦,葉殊,你可真是越來越開放了,看來老大讓你去做鴨真是沒錯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正聲音四處環繞,讓人察覺不到人在哪里,張端和崔穎四下看了看,只見從一旁的大樹的陰影里漸漸走出兩個人,再看身後,有一個十分嫵媚的女人也緩緩走來。
「你們是誰?」張端疑惑的問道,同時把崔穎護在了身後。
那個嫵媚的女人豐乳肥臀,巧笑道︰「葉殊,你是貴人多忘事啊還是故意裝傻,連我十三娘都忘記了?可憐我們還共赴巫山呢!」
其他兩個男人,一個長發到肩膀,一個紅發如火。
長發男子接話道︰「葉殊,無論你怎麼裝,你和我們逸魂會已經毫無瓜葛了,此次前來我們也是接了人的命令才來抓你的。」
紅發男子英眉皺了皺,怒道︰「廢話不要那麼多,快快把他拿下,免得他召出逸魂獸!」
「你們在說什麼!?我都听不明白!」看來是這具身體的以前的主人葉殊招來的禍端,不過當今的狀況已是騎虎難下,怎麼解釋也不行了,他和身旁的崔穎使了一個眼色,並道︰「但是無論你們做什麼都不要傷害……。」
‘咻’沒等張端話說完,一個羽毛暗器就打在了他的脖頸上,他頓時昏厥了過去。十三娘笑道︰「濫情的婬種!泥菩薩過江了還管別人!」
張端臨昏倒的最後一眼,是看到崔穎著急的面孔,拼盡全力推她了一把讓她離開,而後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08
張端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他耳旁說︰「你不是想做老板嗎?給你這個機會啊!哼!」特殊的嗓音,這是天地城牛郎店的老板羅琴!
然後他就覺得被抬到了一個車上。車子顛簸了一陣子,搖晃的他都昏昏欲睡了。恰在這時候被人抬到了一個地方,他想睜開眼楮都不行,直到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覺得心里發癢,仿佛是被玫瑰刺著一樣,才睜開了眼楮。
這是一處黑色的屋子,屋子里燈光柔美,家具擺設透著一種干練簡潔。
「你醒了?」
慵懶的女聲傳來,像是來自清晨美女的囈語。張端順著聲音看去,那的確是個美女——微卷的頭發溫順的散在肩頭,沒有妝容卻更顯俏麗的眉眼,輕紗一樣的連衣裙睡衣,兩條長腿光滑細女敕……
「很好看嗎?」女人開口淡淡的說道,盯著張端看,眼神里有種不怒自威的亮麗。
「嗯,好看。你很漂亮。」張端直起身,手模了模身上,被崔穎用劍劃傷的傷口居然全都愈合了。崔穎,崔穎?一時間腦袋里出現了臨昏倒時崔穎的模樣。
「你說我漂亮?我倒覺得你漂亮……」
沒等女人話說完,張端便緊張的問道︰「崔穎呢?崔穎呢?!」
「崔穎?!那是誰?」女人依舊淡淡的說道,絲毫不在意張端緊張的神情。仿佛是身處世外毫不在乎的智者,或許是燈光的原因,讓女人的臉部很立體,襯托出一份王者的氣息,更應該說是霸氣。
張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又看了看房間里的擺設,他似乎听到門外還有輕微的腳步聲。「你是誰?」他問道。
女人仿佛一個高貴的貓,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說道︰「我?我是連鳳。一個被別人包養了的女人而已。呵呵。」話里還有一份自嘲。
連鳳?這名字听著耳熟,似乎听誰提起過,再看這女人的神情樣貌動作,和被包養的女人的嬌小天壤之別。
「我管你是誰呢!我要走了!謝謝你救了我!」說著張端起身向門口走去。說來,他在昏倒前踫到了三個奇怪的人,說的什麼他都忘記了,只記得一個什麼‘逸魂會’。
連鳳沒有阻攔他,任由張端走出門去。
張端扭開門,門口站著兩個黑西服的男人,帶著墨鏡,像電影里的保鏢一樣。張端見了此景心中直犯虛,這是怎麼回事?想著,他的腳往外邁了一步。誰知剛邁出門,就被一拳打了回來,痛的他捂著肚子在地毯上打滾。
「你到底是誰!?」張端又驚又怒的對著沙發上悠閑自在的女人喊道。
女人幽幽的轉過頭,臉上沒有意思表情,道︰「告訴你了,我是連鳳啊!」
「我是問你你的身份!門口為什麼會站著這兩個保鏢?!你到底是誰?」
「問我的身份啊?」連鳳笑了笑,末了嘴角的微笑突然轉變成了一絲厲色,身姿利索的從沙發上跳起,一步來到張端跟前,揪住他的頭發,冷冷的道︰「我說了我只是一個被包養的女人啊!」
門口又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更多的黑西服男子聚在了門口,其中一個瘦瘦的道︰「大姐,出了什麼事嗎?如果這廢物惹您生氣了,不必您親自動手啊!」
連鳳冷眉一跳,放開抓著張端的頭,轉身重新坐在沙發上︰「我讓你們過來了嗎?」話里似乎帶著一股冷氣。嚴峻的氣氛在周圍營生。
那些黑衣男人仿佛溫順的寵物一樣低頭,關上門,慢慢的離去。
「哼,被包養的女人?你說我會信嗎?」張端站起身,說道︰「這些男人對你一口一個大姐,這麼恭敬,你是黑幫大姐頭?」
連鳳看著張端的臉龐,恢復慵懶的態度,不回答,只是盯著他看,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是她見過最帥最有氣質的。
「不管你是誰,放我走。我有重要的事做!」張端道。
09
「你執意要走?」女人問道。
張端點了點頭,話罷,轉身復要離去。到了門口開了門,依舊被那些黑衣人擋了回來,來回了數次,身上已經傷痕累累。
這些痛讓張端幾乎要昏過去了,但是腦袋里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盡快離開這里,這個想法似乎不是自己的,像是有人在腦袋里不斷說︰你要趕快離開這里,你要趕快離開這里。
這個聲音似乎在哪里听過,支撐著他的意識才沒有昏迷過去。
黑西服男子一拳打在了張端的鎖骨上,只听得‘ ’一聲,本來是肋骨斷了的悶響,听起來卻像是打開了什麼機關一樣,繼而,張端身體僵硬如石,周身浮動著淡白色的氣息在暖色的燈光下格外刺眼,這淡白色的氣息仿佛火焰一般一跳一跳的往上竄,仿佛活了一般!
女老大連鳳見了這一幕,一反慵懶的神態,猛的站起身,幾步跑上前來,一把揪住張端的頭發,用力往下按,但卻異常倔強,她紅潤的臉上開始流出汗來,其他黑衣男子見狀,想要上前來幫忙,豈料剛踫到張端,就覺得手像是被高壓電流電了一般,手臂發麻使不上力氣。
而連鳳卻絲毫無恙,只是狠命的把張端的頭往下壓。
「啊!」連鳳仰天一吼,仿佛女中豪杰一般,使出全力,終于把張端的頭壓在了地上。
張端身上的淡白色光芒也漸漸消去,直至無影蹤,張端僵硬的身體才慢慢的恢復熱度。連鳳命人把張端帶下去好好照看,而後,點了一支香煙,裊裊上升的煙霧仿佛她此時的心情。
為首的黑衣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姐,剛剛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我們要找的封印鑰匙!」連鳳聲音清朗,落地有聲。
黑衣男人臉色微變,愣了幾秒後,又低聲問道︰「大姐,你…。你真的…。」男人欲言又止,似乎怕說錯了話會惹連鳳不高興。
「黑豹,有話你就直說,什麼時候開始吞吞吐吐的了?」連鳳道。
「是。」黑豹點了點頭,「大姐,雖然找到了封印鑰匙,但你真的決定要開啟那個封印嗎?如果到時候里面沒有寶圖,只有吳金生該怎麼辦?到時候如果不能及時再封印住吳金生,恐怕……」
話還沒說完,連鳳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了男人臉上,「嗦!哪有那麼多如果!?如其你在這邊和我說如果,還不如去著手解開封印的事!」
黑豹弓腰,認錯道︰「是,大姐教訓的對。」話罷,慢慢退了出去,「那大姐你早點休息。」
連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抽著煙,優雅的手指夾著細長的煙,烈焰紅唇吐出白色的霧氣……
吳金生,始終都是她的劫數,五年前如此,五年後又要重演這一幕嗎?她苦心經營的這一切,難道都要因為吳金生而毀之一旦嗎?不能,絕對不能!連鳳狠狠的掐斷煙頭!眸子里閃出堅定的光芒,她一定要得到那個寶圖!黑豹走出房門後,吩咐了手下去做解開封印的事,他模了模那被連鳳打過巴掌的地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如今前途未卜,他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第二天清晨,黑豹本想去問問大姐有什麼吩咐,但是路過張端的房間時,忍不住去看看這個小子,因為昨晚那一幕的確太離奇,雖然他們身處黑幫黑市,離奇的事情見得多了,但是這麼奇異的事還是少見的很。
進入房間時,恰好看到連鳳坐在床邊,她扒開了床上男子身上的衣服,正耐心的審視著。
黑豹進退兩難,只得上前輕輕道︰「大姐,早。」
連鳳似乎知道黑豹進來了,只輕輕點了點頭,繼而說道︰「你看,他的身材多好。」
黑豹順著看了眼,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身材好,但他道︰「嗯,大姐,他是做牛郎的,身材自然好。」
連鳳轉頭看了黑豹一眼,輕輕一笑,道︰「可惜,這麼好的青春生命,就要付之一炬了。」說著,她白蔥一樣的手在張端身上游走。
黑豹說道︰「大姐,到了這個地步,想必不必黑豹說,你也明白,為了找這個鑰匙,我們費了多少工夫,只請逸魂會那三個人就花掉了我們近一億元!」
張端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說話,還說一億元!?一億元!?好多錢!想著,掙扎著就醒來了。
連鳳看到張端要醒來了,示意黑豹噤聲,並讓他出去了。
張端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副俏麗的面孔,女人微微散著的頭發風韻極了,「我這是在做夢嗎?」
連鳳雖然身為黑幫大姐,但是嫵媚她還是會的。她湊上紅唇在張端臉上親了一下,「不,你不是做夢,是真實的。」
張端突然警神,「你…你是昨晚的女魔頭!?」說著,一把推開連鳳,扯過一旁的被單蓋住身體,「你還是女流氓!」
連鳳美目流轉,站起身,「別的話我也不說了,直接問你,你願不願意幫我一個忙?如果你願意的話……」
「不願意!」沒等連鳳說完,張端便沒好氣的打斷道,「你是黑幫大姐,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耍我嗎?還有,昨晚把我身上打的遍體鱗傷,還斷了肋骨,我怎麼肯……」正說著,張端停下了,他模到身上的傷口居然完好如初,且沒有斷肋骨!難道昨晚的都是夢?
連鳳看到張端這個反應,似乎意料之中的,她繼續道︰「如果願意的話,我會給你最想得到的東西,上億資金,大老板,各種美女,都不是問題……」
「真的嗎?」張端听了這話,沒等連鳳話音落下,便忙接道,「什麼忙?!只要你說的讓我做大老板是真的,我就會幫你的,不過別讓我殺人犯法就行。」她既然是黑幫老大,犯個法想必也是soeasy的。
連鳳笑道︰「自然是真的,不過,你要吃些苦頭的。」
「什麼苦我都願意!只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張端莫名的覺得心里發寒,而且總覺得這里陰氣太重,這個大姐頭的笑暗藏殺機啊有木有!
010
世間有百余種痛苦,其中一種痛苦是看著柔弱美好的人被欺負,自己想救卻救不成。
連鳳問道︰「黑豹,你知道什麼最能激發出人的潛能嗎?」
黑豹略略思索了一下,道︰「憤怒。」
「那什麼事情又最容易讓人憤怒呢?」
黑豹看著連鳳,猜測著她的想法,「大姐,你是想激發出那小子的潛能?!」
連鳳點了點頭,站起身,柔軟的腰肢仿佛弱柳扶風,窗外遠處有個隱約看得見輪廓的樓房,「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黑豹點了點頭,仿佛夜魅一般,消失在了門口。
*
其實張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個小**絲,沒什麼能耐怎麼能幫得上這個黑道大姐頭呢?但兀的想起自己此時的身份不是張端,而是葉殊,一切的不解暫時有了答案。這不是他能涉足的領域,一種未知的恐懼環繞在心間。
如果說這是一個夢,他又怎麼會在這一個破敗的樓房里呢?
張端看了一下四周,說來這是一個樓房,更像是一個教堂之類的建築,只不過被人廢棄了許久,地上的瓷磚的圖案已經被灰塵掩蓋,牆上的壁畫也都月兌落了,不過令他驚奇的是,在廳子中間,有一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的土堆。土堆上的土就舊土,想必這土堆已經很久了。看著更像民間的墳頭。
四處漏風的樓房外開始下雨,陰沉的天仿佛要掉下來。
「大姐頭,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啊?」張端覺得陰森森的,對著連鳳問道。
「當然是請你幫我的忙啊!」連鳳笑了一下,示意身旁的人動手。
黑豹對著身旁兩個壯漢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壯漢便上前來,一把摁住了張端,讓他跪在地上,頭正對著那墳頭。
「哎,你們要做什麼?」張端雖然有心反抗,但是力氣差太多,便道︰「大姐頭,你這請人幫忙的方式可真夠特別啊!」
連鳳眉眼一彎,沒有說話。身旁的黑豹卻冷聲道︰「特別的還在後面呢!」
話罷,從破門走進來兩個壯漢,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的對著身後喊道︰「快走!別TM磨磨蹭蹭的!」說著,一手拉過一個年輕的女孩來。這女孩二十出頭的模樣,臉色白皙,雙目純淨,頭發溫順的扎在兩個肩膀上,大概是一個大學生。她的嘴被封著,手被綁著,顯然是被擄來的。
絡腮胡男人說道︰「大姐好!人我帶來了,怎麼辦?」
連鳳點了點頭,看了看那女孩,又看了看張端,輕輕道︰「開始吧!」
听了這話,那絡腮胡男人拉過女孩,一把摁她在了那個墳頭上,另外一個黃頭發的男子在一旁幫忙擒住了女孩的行動,而後,開始粗暴的撕扯女孩的衣服!女孩拼命反抗,卻無濟于事,雙目里含著淚水,樣子悲痛極了。
張端大喊︰「你們要做什麼!?畜生!快停手!」喊著,張端用力掙扎想擺月兌身旁兩個壯漢的束縛,但是無濟于事,身旁束縛他的兩個男人力大如牛。
絡腮胡男人看到張端這個反應,似乎很開心,沒有停手,反而一手月兌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要非禮那女孩。
女孩拼命躲閃,手腳亂掙扎,淚水不斷的撲簌墜落,悲痛欲絕卻無能為力,她看向張端,唯一的希望也如此渺茫,難道她廖語晴該遭此橫禍、在放學後莫名其妙的被逮住且要在這荒僻的地方失去童貞?她不甘啊!有誰可以來救救她,她願意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
「畜生!快放開她!」張端怒發沖冠,英俊的眉眼都變得扭曲,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出這句話。
一旁的黑豹看了一眼他們的女老大連鳳,發現連鳳臉上的表情飄忽不定,像憂慮像無奈更像同情。
絡腮胡男人哈哈一笑,在廖語晴白皙的皮膚上蹭著,還作勢要塞到她的嘴里,「不放開她你能怎麼樣?過來殺了我?哈哈,你有什麼能耐盡管試出來啊!繡花枕頭!」
廖語晴心灰意冷了,她發誓,如果這些人有下一步舉動,她會當即咬舌自盡,不管這個方法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會坐以待斃。不過,她還是很感謝這個陌生的男子,雖然被擒,還想要救她,所以,此時,她向張端投出了感謝又絕望的眼神。
絡腮胡男人哈哈笑著,繞到前面,掰開廖語晴的腿…。
「不!」張端怒吼一聲,仿佛臨死的困獸。這一聲怒吼帶來了巨大的風波,傾盆大雨而下,天空要變成藏青色了一般。
他身上閃耀的白光,茲茲而響,仿佛燃燒的火光,更像是怒獸的悶吼。雙手一甩,原本力大如牛的兩個壯漢被他甩出百米之遠!
「快!快動手!」黑豹見了此景,知道時候到了,便對著絡腮胡男人大喊一聲,誰知絡腮胡男人被嚇呆了,愣在原地不動。
黑豹也管不了那麼多,抽出隨身的刀,便奔向了躺在墳頭上的廖語晴,對著她的胳膊便劃了一刀,白光閃過,紅色的處女之血滴在了墳頭上。
張端的意識雖然混亂,但見有人傷害廖語晴,只覺得胸口一團奔馳的熱氣要涌出來,全身炙熱仿佛處在岩漿里,狂吼一聲後,‘轟’的一聲巨響,他周身的白光頃刻飛出,化作一匹全身白色如狼,卻比狼大數倍的妖怪!這狼妖怪一揮爪子,那絡腮胡男人頓時化為血漿,灑在了那壁畫掉落的牆壁上。
011
破敗的廢棄樓在大雨的夜色里仿佛是靠近地獄的鬼宅,臨近夜晚更顯得荒涼恐怖。
廖語晴的血滴在了墳頭上,瞬間變成了指頭粗細的紅蛇,並且快速的鑽進了墳頭內,原本暗褐色的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成深色的血紅,仿佛被生生劈開腦袋露出的腦漿。並且一股懾人的陰森氣息鋪天蓋地而來,空氣里漂浮著血腥的味道。
突然地下的瓷磚裂開了縫,仿佛陰森的人裂開了嘴笑一樣,‘ ’從里面伸出一只手來,接著,似乎真的是人要從那地縫里鑽出來。
‘ ’更多瓷磚裂開了縫,更多的手從縫里伸了出來。
‘撲稜稜’一只類似烏鴉但卻比烏鴉大數倍的鳥落在了破舊的窗上,接著,更多的怪鳥齊聚而來,似乎是被血腥的味道吸引來的。
‘嗷’一聲野獸的怒吼,從張端身體里跑出來的魂獸白狼憤怒的嚎叫,揮了揮手爪子,那些從地縫里跑出來的鬼人被抓的粉碎,窗戶上停著的怪鳥也被白狼的氣勢嚇得上下盤飛。
張端也恢復了意識,看著眼前的景象,他無法用言語形容,像是身處在打僵尸又奇幻的3D電影里一樣。
「啊!」突然,一聲尖叫讓張端精神猛的繃緊,往聲音來源的地方看去,是廖語晴!
只見廖語晴被那些僵尸團團圍住,個個張牙舞爪,像是要吃掉廖語晴。張端心頭悸動,顧不得那麼多,就沖了上去,赤腳空拳的對著那些僵尸打了起來。
那邊白狼殺了許多僵尸,不,不是僵尸,是鬼人,這些鬼人本是行尸走肉,如果不殺掉魂體,就會再度復活。眼見著鬼人越來越多,白狼漸漸的抵擋不住了,身上飄逸的白色毛發漸漸的透明起來。
張端想救廖語晴,但是畢竟赤手空拳,更不是大力士,那鬼人一翻身,便把他壓倒在地,掐住他的咽喉,嘴對嘴作勢要吸他的魂魄。
「滾…滾開,老子可不想和死人親嘴!」他更不搞基啊!這鬼人的手仿佛是浸了毒液一般,張端覺得脖子火辣辣似乎被腐蝕了一般。
白狼感覺到主人受到攻擊,本想回身去幫忙,豈料剛飛起來,‘噗’的一聲化成了一團白煙,鑽進了張端的身體里。
白狼消失,不但那些鬼人朝著張端和廖語晴跑來,窗柩上的怪鳥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再說連鳳這邊,連鳳根本沒想到這封印下面還藏著這麼多鬼人,身旁那些壯漢們拼死抵擋,但還是被鬼人撕碎,黑豹拿出槍,兩人怦怦的開槍,打倒了一片鬼人,但是還是不斷涌上來。
「大姐!我們怎麼辦啊!」黑豹背靠著連鳳,問道,他估模著槍里的子彈已經只剩下幾顆了。
連鳳沒有說話,一把甩掉沒有子彈了的槍,揮拳跳起,重重的打在了沖過來的一個鬼人頭上,頓時那鬼人化作一盤散沙,又出左腳右腳,凌厲的身姿仿佛李安電影《臥虎藏龍》里的楊紫瓊一樣。
黑豹看了只覺得心生敬佩,更是感慨沒有跟錯人,雖然外界總是說他這個黑道第一侍衛居然躬親一個女人,但是此時看來,連鳳的確值得他跟隨!想著,便也揮拳出手。
廢棄樓外大雨不歇,天徹底暗了下來,廢棄樓里只剩下一片嗷嗷的吼叫和蠕動的聲音。那暗紅的墳頭像是黑夜里的紅燭一般,卻被一層陰森籠罩著。
張端再一次的覺得,他的魂魄要離開身體了,有一種被刀子生生分離的痛楚,本想著重生在這個葉殊身上,做一回高富帥,沒想到居然會死的這麼離奇!
「喂!你不要死啊!」耳邊響起歇斯里地的喊叫聲,甜美又清新,讓他腦袋里猛的清醒,看到廖語晴站在他的身旁,她身上被一層金光籠罩,仿佛天女下凡。
再說廖語晴,她看到這個男人為了救她而身陷險境,此時被一個鬼人扼住咽喉,且通身發青,眼看著要死去。她不能見死不救,不能看著自己的恩人就這麼死去,想著,廖語晴仰頭喊道︰「爺爺!對不起!我不得不做不得不暴露身份了!」兩行清淚自粉面流下。
喊罷,她舉起胳膊,對著半空晃了晃,忽然,她的手腕上多了一串附著金色鈴鐺的手鐲,稍稍一晃動,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只見廖語晴有節奏的晃動胳膊,鈴鐺也有節奏的響了起來,且聲音越響越大,一時間仿佛天籟之響,她的身軀慢慢扭動,細腰微轉,金光浮動,從她身體里飄出一團金光,在半空中化作古箏彈奏,細細流動的音色…。
連鳳停下動作,驚道︰「鎮魂舞!鎮魂曲!這是上古的鎮魂曲鎮魂舞!」看著那個女孩舞動的身姿,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天女飛騰的美景。
古箏和鈴鐺的合奏,廖語晴仿若天人的舞蹈,廢棄樓里的鬼人瞬間停下動作,慢慢的僵硬,最後被金色的光芒燒成了灰燼,那些怪鳥仿佛被火燒了一般撲稜稜飛走了。
012
金色的光芒流瀉在破敗房屋里,仿佛此時身處在阿波羅的神殿里,廖語晴的舞蹈時而如窗外一般狂風驟雨,時而似森林精靈一般低低傾訴。
剛才被鬼人的鬼手腐蝕了的張端,也被這鎮魂舞發出的祥瑞之氣治愈了。此刻他站起身,揉了揉脖子,居然完好如初了,不禁大為驚嘆,這樣一個看起來像校花的女孩居然還隱藏著這樣的本領。
突然,墳頭裂開了一道縫隙,繼而像要孵化的蛋殼一樣徹底裂開了,‘噗’的一聲,從墳頭里冒出了源源不斷的金漿,這金漿似火非火,既誘惑又危險。
此時,廖語晴的鎮魂舞也突然失去了效力,金色的光芒全聚在了金漿上面。廖語晴正納悶,她祖傳的鎮魂舞怎麼會失效,就被猛的撲倒了一旁,緊緊的被摟住。
她回頭道︰「你干嘛?」
張端只覺得抱了一個溫軟的軀體,心神恍惚之際,忙道︰「哦哦,剛剛那金漿要漫道到你的腳邊了,我怕你受到傷害。」
廖語晴眸子突然一亮,眼神落在他英俊的面龐上,心中泛起陣陣暖意,不禁道︰「你真好。」
此時此刻,張端突然想起以前在‘糗友’網站上看到的被貼了好人卡該怎麼辦的笑話,突然腦袋靈光一閃,「你是沒見我壞的時候!」
本以為這話一出,這女孩準被嚇住,沒想到她非但沒被嚇住,反而站起身,眼神凝重的盯著前方。
只看到一個妙曼的身子跳躍在金漿上面,朝著裂開的墳頭蜻蜓點水一般的飛了過去。黑豹在大喊︰「老大!危險啊!」
連鳳不顧身後的大喊,幾步就躍到了墳頭前面,腳尖點著墳頭邊緣的硬土上,眼楮盯著那突突的金漿,皓齒咬著嘴唇,似乎在猶豫不決,突然,她舉起右手,猛的插進了那金漿里,並且快速的抽了出來。
抽出來那一剎,金漿飛舞,仿佛亮了幾倍的螢火之光,她的手里拿著一副卷軸模樣的東西。那插進金漿的瞬間,估計耗費了她很多體力,以至于她沒有辦法再用蜻蜓點水跳回來,只跳了兩步,便搖搖欲墜、左右搖擺。
黑豹在一旁緊張的喊道︰「老大!老大!大姐!快回來!不要在那里昏倒!」
然而連鳳卻沒听到這話似的。她眼前開始微微的模糊,小腿猛的軟了一下,便整個人倒在了金漿里。
「大姐!」黑豹萬分緊張的喊了一聲,不顧一切的向前沖去,想把連鳳救出來。
張端也覺得事情不妙,但他本想坐視不理,但是畢竟有美女在身旁,怎麼得他也得表現表現他的男子氣概啊。
于是他拉住黑豹,說道︰「讓我來!」話罷,回頭看了一眼廖語晴,只見廖語晴十分緊張的看著他,張端心里美滋滋的。便要上前去救連鳳。
誰知腳剛踫到金漿,就像是被水泥凝固在了里面,動也不能動。就在張端的腳踏進金漿事,金漿突然如漩渦一般起了變化,金漿的範圍逐漸變小,最後匯聚在了墳頭周圍不遠處,從墳頭里漸漸升出了一個人頭。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軀體。
連鳳雖然倒在了金漿里被禁錮著,但是她手臂高高舉著,頭也沒被埋住,所以,當她看到從墳頭里升出來的男人時,一反常態驚訝萬分的道︰「吳金…。生?!」
「你是吳金生!?」
男人在逐漸微弱的金光下睜開了眼楮,環視了一圈房間里的人,不禁看著張端道︰「我還以為我怎麼會從這百年封印里出來,原來是動用了人體鑰匙啊!有趣!」話罷,他繼而把眼神落在連鳳身上,冷笑道︰「連鳳,又見到你了!你可比以前老了很多啊!」男人雖然語氣平淡,但是卻給人一種肅殺的感覺。
連鳳努力掙扎了一下,依舊無法逃月兌金漿的束縛,只得道︰「是啊,我也沒想到能再見到你,吳金生!這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哈哈…。」吳金生仰天長嘯,「你如今解開封印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日月琉璃寶圖,還是我欠你的?!」
連鳳不吭聲,只是盯著吳金生看,其實她心里在盤算著怎麼月兌身,以及不能月兌身後的各種解決辦法。
吳金生仿佛幽魂一般飄到連鳳跟前,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今天別想活著走出這里了,包括你們這里的所有人。」說著,一手抓住連鳳的脖頸,仿佛扯泡泡糖一般的把她扯了起來,並且攥在了手心里。
「我就知道,你會再回來的,即使當然真金道人的金封印,對不對?!」說著,吳金生在連鳳耳邊廝磨。
一旁的黑豹,正小心翼翼的準備從腳旁撿起一只手槍來,動作小且利索,但是在撿起那一刻,只見吳金生的另一只胳膊仿佛路飛的橡膠胳膊一樣飛出,一圈把黑豹打得狠狠撞擊在了牆壁上,登時口吐鮮血。
說時遲,那時快,連鳳借吳金生分神之際,猛的拔出被凝在金漿里的腿,狠狠的朝吳金生踢去,卻被吳金生輕巧的接住。
「瞧瞧啊,做了幾年的黑老大,連自己的看家本領都忘記了?!」吳金生嘲笑道。
但是連鳳也笑了,並且是一種灑月兌豪放的暢笑。
吳金生問道︰「你笑什麼呢?」
連鳳道︰「你看看我手里。」
吳金生看去,誰知,原本在連鳳手中的日月琉璃寶圖已經不翼而飛了。然而在廢棄樓的外面,一男一女迎著蒙蒙小雨狂奔。
「我們這樣逃走太不仁義了!不行!我要回去救她!」大雨之中,張端突然停下疾跑的步子,大聲說道。
廖語晴停下步子,雨水打濕了她的發和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她盯著張端看了一眼,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啊?那個女人把你抓去做棋子,還引出來了那麼大的怪物,如今你要回去?我不明白她給了你什麼好處?」
听著廖語晴這番話,張端覺得好生熟悉,像是上輩子她是他的女朋友一樣的時光錯亂感。這讓他一時間亂了頭腦,「那我該怎麼做?總不能看著她被那大怪物殺死吧?」
廖語晴听了這話,轉身就跑了起來,留下張端不管。張端見廖語晴離去,便也跟著跑了上去。
013
再說連鳳這邊。
連鳳本想著打開封印,拿到日月琉璃寶圖後,就把吳金生再次封印住,誰知吳金生被封印期間非但沒有功夫減退,還弄出了這麼多奇怪的金漿。讓她無法施展封印。
「哈哈,你一定在想我為什麼會弄出這麼多金漿吧?」吳金生捏住連鳳的脖子,舌忝了舌忝她的耳朵。
連鳳掙月兌不開,只得萬分惡心的承受著吳金生的親吻,「你是怎麼弄出這麼多金漿的?」
吳金生仿佛玩的更起勁了,右手捏住連鳳的脖頸,左手開始慢慢的往下滑,滑到她的胸部,「你讓本爺爽了,自然會告訴你一切的。來吧寶貝,幾年都沒有插插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干你!」
這粗暴無禮的話連鳳本來是听多了,但是從吳金生口中說出,讓她不禁全身發抖,本來就要大罵無恥混蛋,突然一道靈光從腦中閃過,計上心來。連鳳對著一旁坐著不能動彈的黑豹使了一個眼色。
可惜的是,黑豹不懂老大使眼色是什麼意思,是讓他逃走嗎?不,他絕不在這個時候逃走,但是看老大的口型,不像是要他逃走。
「好……好吧…」連鳳聲音突然柔和的對吳金生說道,「要做也行啊,但你要把這些金漿收回去啊,要不然怎麼做啊?」
吳金生有些驚愕,她居然會答應他?本來想著她會大罵他無恥之徒。不過也好,他的確這幾年都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想著,吳金生從身後拿出一個紅色的葫蘆,對著金漿照了一下便都收了回去。「來吧,騷女人!」說著,吳金生就毫不憐惜的撕掉連鳳身上的衣服,完全忘記了還有黑豹的存在。
而黑豹這邊,他對連鳳是又敬佩又愛慕,雖然在腦海里YY過大干她的場面,但是卻沒想到如今會看到這一副活,唉,老大果然還是沒忘記這個吳金生。
黑豹正想離開,卻感覺有強烈的目光看向他這里,一轉頭,正好對上連鳳強烈的眼神。連鳳用眼神示意黑豹,又看了看挨著窗柩的椅子上的包包。
黑豹看到那個包包後,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難怪連鳳委曲求全,原來是早有預謀的。黑豹會意後,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包包的地方,輕輕打開了看,只見里面有一沓血紅的——鈔票?不,不是鈔票,是真金道人給的符咒!
此時,吳金生正不斷親吻著連鳳的身體,連鳳吹彈可破的肌膚對他來說仿佛瑤池甘露一般。
就在此時,連鳳突然吼了一聲,「就是現在!」
吳金生兀的一愣,繼而抬頭看到手中拿著紅符飛奔而來的黑豹,他剛想抽身而退,卻被連鳳的雙腿夾住逃月兌不得。
連鳳此時的笑容非常嫵媚,「親愛的,你不進來了嗎?」
吳金生道︰「連鳳!你這是為了什麼呢?」說著,動作凶猛!連鳳大叫一聲後,差點暈了過去。
黑豹的符咒就蓋在了吳金生的頭上。
時間仿佛在這個時候靜止了,因為那些紅符咒蓋在了吳金生的頭上,卻沒起什麼作用。
連鳳大叫︰「怎麼可能!?怎麼回事!?」
吳金生卻不管那麼多,依舊動作凶猛,口中並罵著婬穢的句子。
話還未完,‘噗’的一聲,吳金生強壯的身體仿佛被吸血鬼抽干了一樣在逐漸的縮水。此時,吳金生卻笑了,扭曲的笑臉仿佛來自地獄的無常鬼一樣恐怖,「連鳳,你以為這樣就完了?」說著,手猛的揪住了連鳳的。
連鳳被痛的大叫,繼而笑道︰「我就沒打算活著!得到了日月琉璃寶圖,就算和你同歸于盡也是值得的!」話罷,連鳳的身體也開始縮水。
「老大!」黑豹這個時候心急如焚,想上來救連鳳。
連鳳讓他止住動作,並且道︰「黑豹,你要找到那個男人,輔佐他成為娛樂公司的老板,記好,一定要是娛樂公司!他的命運將和日月琉璃寶圖緊緊相連……」
「就剛剛那個‘人體鑰匙’的小子?別做夢了,就憑他……」
兩人的話都還沒完,就都化成了一股金色的細煙,被巨大的吸力吸回了那個本來破開了的墳頭里。又是‘ ’的一聲巨響,仿佛石錘砸兵器一樣濺出火花,墳頭回歸了最初的模樣。
這個破敗的廢棄樓里也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仿佛剛剛那一切都是一個夢。卻不知道這里剛剛發生了怎樣一個扭轉乾坤的事情。、
大雨繼續下,黑豹踏著大雨,走了出去。
014
自從那一日在連鳳的黑幫里經歷了許多事後,張端本來豪情壯志的心情被受挫不少。本來想靠著較好的相貌取得漂亮妹紙的同情,誰知道那個廖語晴一回到城市里就與他分道揚鑣了,並且警告他,不要他靠的太近,那晚發生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日月琉璃寶圖也歸他保管了。
張端問︰「我為什麼不能靠你太近?今晚出來吃飯吧!」
廖語晴已經走到了大學門口,「你長得太帥了。就這一個理由。」話罷,就走進了校園里。
如果是原來的話,張端肯定會以為這廖語晴是嘲笑他,但是他現在是重生後的張端,可能的確是因為太帥了的緣故吧!但是再怎麼說,他救了她的命啊!還想著能一親芳澤呢!說來,已經好久沒有發泄了吧。是該找個漂亮妹紙放放水了。
來到S市有名的南京路上,看著各種各樣的人,各種風情的妹子,張端只覺得眼花繚亂,猛然覺得S市還是很繁華的,為什麼呢?因為張端發現他的出現,引起了步行街上某一部分人的尖叫和注目。
張端正想著怎麼沒有一個妹紙上來搭訕之類的時候,身後走來了一個特別帥氣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兄弟,你是葉殊吧?」
張端回頭看到這男子時,說實話被驚艷了一下,這男人長得很帥啊!但是,他隨即條件反射,往後退了兩步,「哎呀,我可不是GAY啊!兄弟,你可別會錯意。」
帥氣男子嘴角咧起微笑,「本來還以為不是你,原來真的是天地城頭牌牛郎葉殊!」隨即,男子對著兩旁休息凳上的人喊了一聲︰「兄弟們,帶他走~!」
這喊話罷,站起來了四個五大三粗的人,不容分說的架走了他。
到了一個偏遠的胡同里。
張端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我不是葉殊,不是葉殊,你們認識的那個葉殊已經死了啊!」他說的是實話。
但是帥氣男子不信,抽了一口煙,「你這不還是活著嗎?」、
張端猛然醒神,這應該是葉殊以前留下的仇家,如今尋仇上門了。
「哦,好吧。」張端點了點頭,又道︰「對了,我們認識嗎?有什麼瓜葛?」
帥氣男子把煙頭扔掉︰「瓜葛?何止是瓜葛!?你睡了我們老大的女人!還有什麼瓜葛!我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閹了你這小子!」
話罷,吩咐那些個人動手。張端被這陣勢嚇得手足無措,「慢慢慢慢…等等,等等!你們老大是誰!?我什麼時候睡了你們老大的女人?」
帥氣男子有些不耐煩,依舊下令扒衣服,「老大吩咐了,割掉這男人的,然後送給大嫂做禮物,她一定會很喜歡。」
張端還是有些力氣的,是有點血性的男人都會起來反抗,但是打不過別人的時候的確有點慘,就如現在這個時候——張端正被四個男人輪番拳打腳踢。痛的他想麻木都不能麻木。
「你們在做什麼!快放開那個少年!」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略顯女圭女圭音的女孩沖了過來,並且對著那四個動手的男人喊道,氣勢十足,仿佛正生氣的小公主,尤其令人注目的是她一頭的金發。
然而這幫人卻像沒听到一樣,依舊對著張端拳打腳踢,張端是趴在地上的,這時候只能看到女孩穿著一條銀白色的裙子,很厚實的布料。
「我讓你們放開他!听到沒有!」女孩見人不理她,就沖了上去。本想拉開那幾個打的正歡的男人,但是左右一想,從身上撕下一條布料,對著那幾個男人就抽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那白布料看起來軟綿綿的,揮抽的時候卻听到啪啪的響聲,像是鞭子一樣。那幾個男人被布料抽的哇哇大叫,想惡狠狠的過來還手,卻不能近身,女孩抽著大笑道︰「哈哈哈,讓你們不听我的話!讓你們不听我的話!」
那幾個男人被抽的頂不住,只得灰溜溜的逃走,為首的那個帥哥撂話道︰「好家伙!你這次幫他,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
女孩一瞪眼,拿起鞭子示威,男子趕緊走了。
兩旁的人都在圍觀,並且議論紛紛。女孩四下看了看,道︰「看什麼看!剛剛人家被打的時候也不來看,現在來三姑六婆的說什麼!都給我滾!」
周圍的人被女孩這番話鎮住了,愣了一下後迅速散去,天哪,這是哪里來的姑女乃女乃啊,肯定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女孩蹲,用手指戳了戳躺在地上的張端,「喂,死豬,你還活著嗎?」
張端听了這清脆的聲音,慢慢抬起頭。瞬間,一張純潔無邪,眉眼間環繞著一股凌人的氣息的臉蛋出現在他的事業里,「還活著…。」
話還沒說完,他就哽咽了,第一,從小到大他還沒挨過這麼重的打,第二,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被女生搭救,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孩。
‘啪’的一聲脆響,一巴掌落在了張端的臉上。女孩怒目圓睜,「大男人的哭什麼哭!」015
張端最不會應付的就是這種暴力型的妹紙,最喜歡軟妹紙,但是如今被這個姑女乃女乃一般的女人救了,于情于理都是要答謝她的。
「你好,我叫張端,剛剛謝謝你救了我啊!」張端站起身,伸出手要握手。
這漂亮女孩眼楮晶亮的眨了眨,然後看了看張端的臉,忽然有些臉色潮紅,但是面部表情轉化很快又變成了高傲,抱著胸脯說︰「我才不和凡間的男子握手!髒!」
張端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果說以前的手髒可以理解,但是眼前他的手像是剛拔出來的白蔥一般啊,哪里髒了?
「凡間男子?敢情你是仙女下凡啊?」張端收起手,調侃的說道,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還別說,真有那麼幾分仙氣,但她那凝練的眉毛更有一種聖潔的感覺。
誰知這女孩听了張端這話,突然生氣起來,罵道︰「狗東西!叫你亂說話!真不該救你!」說著,就要拿手中的白布條鞭子抽他。
張端剛剛可是看到了這白布條的威力,忙求饒︰「哎呦,美女,美女,我錯了我錯了,雖然我不知道我錯在哪里了,但我真的錯了,我…我請你吃好吃的!好吃的!」
「好吃的?什麼好吃的?」女孩剛剛還怒不可遏,但听到有好吃的,立馬開心起來,皺在一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張端心中也松了一口氣,道︰「我要請你吃山珍海味,烤全羊,西餐披薩意大利面…。」邊說邊模兜里,但話還沒說完,就滿臉黑線了,完了,身上只帶了20塊錢啊!尼瑪!20塊錢能在S市吃什麼啊?吃拉面?蛋炒飯?再看看這女孩這麼漂亮,肯定不是吃‘素’的。
「喂!你到底要請我吃什麼好吃的啊?」女孩問道。
張端回神,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叫張端,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突然被問道名字,女孩臉上浮起一陣紅暈,像是十分為難,而後道︰「我叫月素!怎麼樣?!」
「怎麼樣?很好听的名字啊!不過第一次听說有姓月的……」
「你怎麼那麼雞婆!?到底要請我吃什麼好吃的?!」月素不滿的大吼道,引得周圍人不斷關注,可能都在心里想︰這一對才是真正的俊男靚女啊!
張端生平最怕被人這麼注視著,于是上前拉起月素的手就要離開。
就在這一刻,張端拉起月素手的這一刻,月素突然心跳加速了,撲通撲通,看著拉著她的手的張端,仿佛慢鏡頭一般,陽光下他的頭發是亞麻色的黑……血液開始往臉上涌……
「狗東西!放開我!誰允許你拉我手的!?」猛的甩開他的手。
張端心中正美滋滋的享受著軟綿綿的滋味,突然被罵狗東西,于是趕忙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她,「好好,我錯了,你自己走,跟著我走。」
月素看著他的臉龐,本想發脾氣罵人,但是又發不起火了,只好跟著他走。
*
「哇塞!這是什麼?好粗!好長!好香啊!」
別誤會,這是一家拉面館里,月素看到眼前一碗拉面發出來的驚嘆聲。張端看著月素的反應,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想到這樣的大小姐肯定沒吃過這種普通人才來的地方。環視四周,**絲宅男的目光已經全聚在月素身上了,而那些女孩們也都往這邊看著,張端對著她們眨了一下眼,女孩們雀躍尖叫。而月素這邊已經開吃了。
「哇塞!好好吃!這種味道我從來沒吃過……燙…燙…」月素用手扇風,伸著小舌頭喊燙。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啊!」看著周圍**絲宅男看傻了的眼光,張端心里樂滋滋的要跳起來一樣,但表面很平靜,還很溫柔的要給月素臉上沾到的髒東西。
誰知道手剛踫到月素的臉,她像一個小貓一般跳了起來,一巴掌打在了張端的臉上,「誰讓你踫我的!?」徹底炸毛了……
于是,小小面館里發生了一場美女打帥哥的‘香艷’好戲。
*
張端臉上粘著一個創可貼,發愣的看著眼前的公交站牌。身旁有個美女很新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發出白痴一樣的驚嘆聲。
「喂,你在發什麼愣啊?天都黑了,我們要去哪里啊?」月素過來,一雙大眼楮眨巴眨巴。
張端轉頭不看她,「拜托,大小姐,不要纏著我了,你快回家吧!」他要哭了,的確是天黑了,但是他沒見過這麼天真女孩子,看到公交車都能激動的大叫,這讓他情何以堪啊,連連遭受周圍人的側目啊……
「哼!我可算知道了!你們凡間的男人就是這麼對待女孩的!救了你的命,請人吃了一頓好吃的就想了結了啊?哼!狗東西!狗東西!」月素抱著胸脯,嘟著嘴,罵道。雖然話狠了點,但是那嬌嗔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生氣。
好吧,他承認已經心動了,反正帶個美女回出租屋也不算虧,這可不算誘拐女人啊,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于是,便隨著月素新奇的驚叫聲,張端帶著她走回了出租屋。
臨到小區時,在路燈下站著四五個穿著奇怪的男人,看起來十分的不友善。張端本想繞過去,但是進去小區只有這一條路,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了。再說了,他張端連超自然現象都經歷過了,還怕這些做什麼?
走過那四五個奇怪男人時,張端感覺到月素突然挽住了他的胳膊,緊緊的挽住,似乎是很害怕。
016
月素這溫暖的軀體緊緊依靠,倒是讓張端安心不少,有什麼呢,大不了干架一場。如今有美女在懷,自然是要做英雄了。
路燈發出慘白色的光線,照在這幾個紋絲不動的男人身上,更顯得詭異不正常。張端和月素走過他們身旁時,他們還保持著原有的動作,仿佛是雕像一般。
張端心中捏了一把汗,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穿亞麻長袍男人身上發出了紅色的光芒,像是白光透過紅葡萄酒發出的光芒一般。「大哥,我說今晚會釣到大魚的。」亞麻長袍男人悠悠說道。
張端正納悶,看到那紅光的月素突然喊道︰「幾個賤骨頭!快還我寶石!」
為首的男子抬起頭,唇上露出一絲笑意,「我觀雲繪從沒有吃了的東西再吐出來的道理!更何況,月素小姐,我們可是奉命在了結了你的!」
月素眼中閃過一絲驚駭的光,左右環視了一下,繼而拉起張端的手就要飛奔起來。
那幾個身穿亞麻布衫的男子飛騰而起,四周散開,把他們兩個圍住。
「喂,月素,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你的名字?還要了結了你?」張端躲在月素身後(不對,是月素像老鷹護小雞一樣擋在了張端前面……),小聲說道。
「你閉嘴!」月素嗔道,繼而看了看那幾個男人,知道逃不月兌,便說道︰「觀雲繪?!從沒听說過,你們是什麼東西?!連我的東西都敢搶,還說要了結我?哼!好大的口氣!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話罷,從懷中掏出一根樹枝一樣的東西。
「魔杖?哈利波特?」張端在一旁禁不住吐槽道。
只見月素拿著那根樹枝在手里左右晃動,不消片刻,那小樹枝變成了一個木杖模樣的東西,頂頭瓖著鮮紅如血的寶石,只不過看起來像是缺失了一部分。
「哼,到底是誰好大的口氣?」亞麻色長袍的男人從懷里掏出了一顆大如魚眼的紅色寶石,鮮艷奪目,一看就是從月素木杖上竊取的。
月素見了那寶石,心急之下飛奔出去,「還我!」
亞麻布衫男子把寶石往空中一拋,瞬間,從他袖管里跑出團團煙霧來,其他幾個男子也都放出煙霧來,沒多長時間,周圍就被煙霧繚繞了,仿佛置身在雲霧中。
「快捂上嘴巴!不要吸入這個氣體!」月素對著張端吼叫一聲,而後用身上穿著的白色衣裙蓋住了面部。可在月素沒有喊叫之前,張端已經吸入了那雲霧,頓時,他覺得像是咽下了許多魚刺一般,卡在喉嚨間。全身痙攣,臉色通紅馬上就要斷氣。他這才看清楚,這雲霧里的空氣因子雖然很小,但是都是長滿了刺的小顆粒……
月素見狀,趕忙用木杖拍打張端的背部,希望他能吐出來些什麼,順便把雲霧因子也吐出來,但是非但沒有用,反而讓他更加難受。
恰在這時,在危險的雲霧里,出現了幾只巨大無比的狼毫,在雲霧里四處晃動,筆畫走勢仿佛繪畫一般……原來這就是觀雲繪?!
張端痛的在地上打滾,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掉的!這樣想著,月素舉起手中的木杖,猛然發力,一股凜然之氣從丹田往上涌,木杖之上的紅色寶石光芒大盛,那些雲霧因子遇到光芒後瞬間散去。
「哈哈哈哈…。上當了!」半空中傳來笑聲,是剛剛那個亞麻色布衫的男子。「等的就是你發出光芒這一刻!才能把你的聖能吸收干淨!」話罷,揮動手中巨大狼毫,朝著月素飛去。
「嘩啦」仿佛潑墨一般,五顏六色的顏色染掉了月素身穿的聖潔白色衣裙,她木杖上的紅色光芒正在漸漸消散。
觀雲繪的幾個男人同時揮動大狼毫起來,慢慢的,月素身上要變成黑色了。「不!不要!」她大聲吼叫。身上變成黑色之時,她的祭司之血就會徹底消失。
見到這個危難之際,張端腦袋里突然一熱,想起了前些時候得到日月琉璃寶圖時,自己身體里還能跑出怪獸的事。想到這里,全身的血液快速循環,喉嚨里的煙霧也消散了,他迅速往前,蜻蜓點水般的抱起月素就逃走了。
帶她到了一個暫時安全的胡同里,剛剛放下月素,‘咕嚕嚕’從他身上掉落了一個畫軸一樣的東西。
月素定楮看了看那畫軸一樣的東西,疲憊難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驚異︰「這個是日月琉璃寶圖!」
「你知道這個?」
「你是從哪里得來的!?你區區一個凡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月素問道。
「啊,這說來話長了。」張端覺得這個說起來有些扯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的吧?說他從一個金漿里拿出來的寶圖?!
「騙子!你這個騙子!」見張端回答的份含糊,月素細細一想,突然罵道,言語之間有憤恨、痛心,「手中拿著日月琉璃寶圖,還來故意接近我,原來你的目的和那觀雲繪一樣!去死吧!」話完,舉起手中的木杖晃了晃,朝著張端刺去。那木杖頂頭的紅寶石變成了尖銳的刀子,一下就刺進了他的胸脯里。
017
這種痛苦無法言喻,痛苦又令人窒息,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凝結住了。張端想罵她一聲狗娘養的婊子,但是和月素對視那一刻,看到她的雙眸閃爍著清澈的光芒,盡管憤怒著,但還是令他罵不起來,可能真的是這日月琉璃寶圖和月素有什麼聯系吧!
也罷,死在美人的劍下也是件風流快活的事。想到這里,張端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笑容來。
「你笑什麼?」月素看到張端的笑容後,全身一震,才發現她的木杖刺在了他的胸口,「你……為什麼不躲開?」
姐,你給我躲開了機會了嗎?簡直是農夫和蛇嘛,救了你還刺我一下。
‘嗖嗖嗖’幾聲響動,觀雲繪的幾個人就出現在了胡同內,把他們兩個堵住。觀雲繪,乃是沙城城主沙雲旗下的一個異能幫會,因為發起攻擊時要用到煙霧和大狼毫,所以故名觀雲繪。
「老大!快看!那個是……。」觀雲繪排行老三的沙覓驚道。
老大沙玄定楮一看,心頭也是一驚,「嗯,沒錯!日月琉璃寶圖!」
「哈哈,真是一箭雙雕啊老大,這下肯定能討城主歡心!」觀雲繪排行老四的沙溪哈哈笑道。
其中一個一直戴著斗篷帽子,臉都沒露出來的男人‘哼’了一聲,道︰「都高興什麼呢?如今眼前是要殺死這兩個東西!」這個斗篷男子是觀雲繪排行老二的沙幽,慣會在沙霧里下毒。
幾個觀雲繪的男子把目光聚到眼前的一男一女身上。
「快看!快看!那個男人身上在發光!」觀雲繪里一個看起來年紀尚輕的男子喊道。
「沙鳴小弟,淡定!總是一驚一乍的,你還是觀雲繪的人嗎?」沙覓訓斥著老ど,邊向張端看去,頓時,他也心中一驚,那白色的光芒是祭司之光!
「喂!張端!張端,你別死啊!」月素站起身,晃了晃張端,「怎麼拔不出來!」她用力的把那插進張端身體里的木杖,卻怎麼也拔出來。
此時,張端身體僵硬,雙目緊閉,魂魄慢慢的從身體里游離而出,張端看著自己慢慢月兌離這個完美的身體,又看了看月素急的要哭的樣子,心中在喊︰「不行,我不能現在月兌離這個身體!」想著,便用力往身體里縮。
「不想離開了嗎?」突然,一聲蒼老幽勁的聲音從耳邊震出,仿佛是打著干雷一樣,眼前白光大盛,從白光里走出了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只見他鶴發童顏,仙風道骨,身著白袍悠悠而飄。
「你是誰?」張端所有的驚奇都化為這三個字。
老人笑而不語,只問道︰「你不想離開這個身體了嗎?」
張端道︰「當然!」這個身體雖然不是他的,但是他已經習慣了,完美的肌肉,帥氣的容顏,還有一個個超自然的秘密,更重要的是源源不斷的桃花運。
「為什麼呢?」老人問道。「為什麼不想離開了?這個本就不是你的身體。」
「為什麼?因為……」張端想把剛剛想的話全盤托出,但是又感覺不妥。白色光芒之下,他看到月素正在哭著搖晃著他的身體,便靈機一動,理直氣壯的道︰「因為我現在不能離開!我有我要守護的東西,還有,我答應了一個人,要為她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我現在不能離開!」
老人拂了拂胡子,定楮看著張端,那眼神是經過歲月錘煉十分犀利的,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張端本想避開這犀利的眼神,但是一種強烈的信念告訴他,現在不能逃避!不能!
「哈哈哈…。」老人笑了,笑聲悠悠,仿佛古琴仙樂,「有要守護的人?很好。既然這樣,那就再容你用這身體幾天!」
這話罷,老人轉身,拂袖離去。張端忙叫住︰「敢問尊駕姓名?」
老人也不回頭,「老夫且借你力量一用,這祭司之力,威力大小,全憑悟性。順便一說,這丫頭的祭司之力選中了你,你且收下吧!」
這話還回響在耳旁,老人已然不見蹤影。
018
待他睜開眼的時候,白光閃爍的眼楮生疼。原本他身上穿著的西服變成了白色的長袍,長袍上附著金色的鎧甲,腰間是鎏金白銀腰帶。手中有金屬的質感,扭頭一看,手中竟握著一個白銀制成的法杖,法杖頂端是白色的、閃著瀲灩波紋的寶石……
這瞬間的變化嚇壞了在場的幾個人,觀雲繪的人忘記了施展沙霧,空氣清淨後,張端身上的白光更盛,一時間,把小胡同里照的亮如白晝!
「老大…。這個是什麼情況?」沙覓看著眼前的景象,難以置信的問道。
沙玄眉頭緊皺,似乎聞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頓時運起身上的內力,怒吼道︰「什麼情況?沒看到這蛆蟲吸收了祭司之女的力量嗎?趁他沒有發力之前滅了他!」
「是!」觀雲繪的其他幾個人應允,晃動起手中的粗大狼毫,頓時,灰黑色的煙霧騰起,朝著張端撲去。
張端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眩暈光芒里回過神,只覺得有危險襲來,轉頭看到一個化作灰狼的巨大煙霧朝著自己撲來,頓時手忙腳亂的應對,他想著或許揮動手中的法杖就可以像電影里的哈利波特一樣發出魔咒。
「電死他們!」大聲喊道,揮動手中的銀色法杖。
……。
靜等雷電的到來,卻什麼都沒發生,張端看了看手中的法杖,「媽咪媽咪哄!」再次揮動法杖。仍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反而法杖上的白色光芒暗了許多。
張端在心里罵自己白痴,以為自己是在演電影啊?還媽咪媽咪哄。「月素!月素!這個該怎麼用?!你一定知道吧?」張端這個時候想起了月素,著急的轉頭看去,卻看到地上躺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女性軀體。
她周身閃耀著白色的光芒,那肌膚仿佛是白玉一般細潤光滑,她的身材真的太好了,兩個的形狀仿佛文藝復興時期大師手下的雕塑,神秘的女性地帶讓人欲罷不能……。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強烈,以至于昏過去了的月素幽幽醒來。
月素醒來後,首先對上的就是那一雙充滿佔有**的眼楮,頓時怒火萬丈,剛想跳起來給他幾十萬個巴掌再把他的眼楮挖掉喂狗,但是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就看到撲向他們而來的煙霧灰狼,她的腦袋高速運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和張端那身光潔的裝備,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拿好法杖!對準那團煙霧!」
「嗯?什麼?」(精蟲上腦,原諒我們的男主不在狀態)
‘啪’月素一個胳膊護著胸部,一手狠狠打醒了張端。
可能這一巴掌太重,張端覺得腦袋‘嗡’的響了一下,接著,他轉身,眼神突然間變得十分凌厲,仿佛經歷幾百次沙場的將士,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變得十分懾人。他握緊法杖,對著嘯面而來的灰色煙霧,嘴唇微微啟動細碎的念著什麼。
風聲起,從天空四處聚到了這個小胡同里,忽然白光從法杖爆出,朝著灰色煙霧抵了過去,但是這道白光的威力不夠,雖然把煙霧灰狼擊退了幾米,但是白光瞬間被灰狼吞掉。
張端嘴角翹起,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嘿,灰狼,想玩一玩嗎?」
這話完,他吹了一聲口哨,這口哨響徹天際,從身體里冒出一絲白煙,飄向高空中,越飄越高,在空中化作一個長毛飄逸的白色靈獸。
「祈靈!」張端喊了一聲,白色靈獸瞬間出現在身旁,把小胡同里塞得慢慢的。觀雲繪里的五個人有些呆了,他們發出的灰色煙霧狼也被祈靈一掌擊碎。
「老大,我們該怎麼辦?」觀雲繪老ど沙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白色靈獸祈靈,問道。
「你們想怎麼辦?是不是想著人多就保準可以勝?」張端坐在祈靈的頭上,模著它額上的白色毛發,還是那個不屑的笑容。
祈靈白色的眼珠狠狠的看著觀雲繪的五個人,那眼神懾人魂魄。
「撤!」沙玄想了想,邊說邊朝空中撒了一把煙霧。接著其他四人也效仿。空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沙洞。五個頓時消失在了蒼茫夜色里。
張端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不屑的笑了笑,模著身下的巨獸,「祈靈,謝謝你。」
巨獸嗚嗚了一聲後,看了看身後躺著的月素。張端轉頭,那完美的身軀映入眼簾,「嗚嗚嗚…。」一股強烈的血液涌上腦袋,他瞬間倒下,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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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在睡夢的時候,有人在擺弄你的身體?
張端覺得有人在玩弄他的那個地方。睜開眼一看——
「你……你在做什麼!?」張端驚訝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更不敢相信的是,月素轉頭看著他的那一瞬,眸子里閃耀的光芒是純粹的好奇,仿佛新生嬰兒一般那種純澈。
「哎呀,在變短耶!」月素驚叫一聲。
張端低頭看了一眼,的確在變軟變短,這叫他情何以堪?趕緊站起身隨便從衣櫃里掏出了一件衣服穿上。我說,大姐啊,你是真無知啊還是假清純?連最起碼的男女之事也不懂?
話說,昨晚他是怎麼回來的出租屋?昨晚的記憶隱約在腦袋里閃過,只覺得倉促又混亂,仿佛不是他做出的事情一般,斷斷續續的。
張端轉身,看了一眼月素,扔給她一件襯衫,「給,穿上這個,把我的窗簾給我。」說著,就要扯掉她身上裹著的窗簾。第一,這屋里的光景都要被對面那個色色的大媽看光光了,第二,他想起了昨晚看到月素的身體那一幕…。真令人噴血啊…。
「啪」一巴掌蓋在了他的臉上,接著是月素的大罵︰「混蛋!不要臉!別踫我!」
張端愣了一下,「喂喂喂,大小姐,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第一,你大清早的吵醒我的美夢,第二,你佔我便宜那麼多。」說著,他指了指自己那里「我看一下你的身體又不會怎麼樣!」
月素看著張端,眼神里逐漸恢復平靜,而後,眸子里閃出點點淚光來,有梨花帶雨的趨勢。這下張端慌了,忙道︰「哎呀,我的姑女乃女乃,別哭啊,我錯了還不行,不看了,我是大混蛋,不要臉,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正說著,眼前的俊俏女孩突然撲到他的懷里,大哭起來,「沒了,沒了,全都沒了!」
「沒了?什麼沒了?」張端拍了拍懷里豐盈的軀體,小心翼翼的安慰道。
月素邊哭邊道︰「我的祭司之力,消失了…。」
那兩團軟軟的肉,早已經讓張端把持不住,又加上晨bo,他覺得自己要變成禽獸了,話里便有些敷衍,「消失了?怎麼會消失呢?」說著,手順著腰部往下滑……
月素突然身體一僵,一把推開張端,指著他道︰「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別生氣,別生氣。」張端微微愣了一下,倒了一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她,「先喝杯水吧!」
「喝水?!我看你腦袋進水了!」月素突然生氣的說道,嘴巴嘟著,樣子十分可愛。
「唉,你怎麼突然罵人啊?」張端笑呵呵的說道。
月素依舊滿面怒容,「我問你,你昨晚那個日月琉璃寶圖呢?你是從哪里弄到的?你是誰?這個先不說,你——」
說著,她逼近他,氣勢凌人的踮起腳尖,「偷走了我的祭司之力!」
「什麼?!」張端突然覺得事情變得十分嚴重,「我怎麼會偷走你的祭司之力?你在演科幻片嗎……。」話音未落,張端突然想起昨晚那一幕,月素用權杖狠狠的刺他,本來他處于魂魄游離狀態了,但有個白胡子老頭救了他,還說了一句‘這丫頭的祭司之力選中了你,你且收下吧!’的話,所以……。
「喂!蛆蟲!你有听我說話嗎?!」月素生氣的說道。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張端突然捏住她的肩膀,冷冷的說道。月素被突如其來的氣勢鎮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張端道︰「首先,月素,你不要這麼情緒化。我會一一回答你的問題的,但有些問題我也不太清楚,畢竟以前這個身體不是我的……。」話到這里,他突然頓住,岔開話又道︰「我沒有偷走你的祭司之力,是你先用權杖刺我的,這個身體……不,我的身體才做出了反應。」
「好,那你身上怎麼會有日月琉璃寶圖?!」月素問道。
張端道︰「這個說來話長,簡而言之,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交給我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現在只是暫時保管這個日月琉璃寶圖。」說來,昨晚那找茬的幾個‘觀雲繪’的人,也知道這個日月琉璃寶圖,看來這寶圖真的來歷不小。
月素听了這話,還想問其他的,張端打斷了她的開口,「先不說這些,你先告訴我你是誰,還有昨晚為什麼那五個男人要對付你?最後,你那滿口的祭司之力到底是天方夜譚還是什麼,你要給我解釋清楚!」
月素听了張端這一席話,心間猛然一震,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帥氣的男子,「我可以相信你嗎?」
「哈!你說呢?」張端有些哭笑不得。
「我是……」
「 嚓」
月素還沒開口,有個石頭就從天而降的打破了玻璃,接著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張端,交出日月琉璃寶圖來!」
張端一時間愣住了,這個聲音听著怎麼這麼熟悉?
‘嘩啦’一聲,有個人影仿佛迅豹一般的從窗口跳了進來。
「你是……。黑豹!?」看清來人後,張端驚異的說道。20
「哈!幾天不見,你換女人的速度還真快。」黑豹仿佛走進了自己的家,十分自然的在屋子里轉悠了一下,然後調侃的看著披著床單的月素。
張端笑了笑,看了一眼月素,心知這黑豹突然前來,還是破窗而入,想必沒有什麼好事。「沒有沒有,才換了兩個人而已。」
月素問道︰「這個光頭是誰?」邊說邊看了看黑豹,見他身上散發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感覺,仿佛是從暗中走出來的惡魔使者。
「想必你不是S市本地人吧?操著一股矯情的口腔,台灣的?」黑豹上前幾步,打量著月素,仔細看來,她也的確長得俊俏,但是眉眼間透出這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張端擋在了黑豹身前,說道︰「嗯,她的確不是本地人。黑豹,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黑豹笑了笑,「好,既然你這麼痛快的問了——把日月琉璃寶圖交給我。」話雖淡淡的,卻透著一股篤定,仿佛這是十拿九穩的事了。
張端雖然大概猜到黑豹的來意,但是依舊有些發愣,這個日月琉璃寶圖是連鳳交給他的,並說讓他去完成一項尋寶任務的,黑豹居然違抗連鳳的意思?
「想要日月琉璃寶圖?!休想!」
張端還沒有說話,身後的月素已經站出來,氣勢凌人的喊道。
黑豹一愣,「好你個張端,這麼大的秘密,你都告訴這個女人了?」
「我沒……」如今解釋這個還有什麼用?
月素依舊道︰「什麼這麼大的秘密?這日月琉璃寶圖本來就屬于我們的!」
見月素說的斬釘截鐵,而張端也不否認,黑豹便臉色一變,十分陰狠的說道︰「張端,本來我是想好好處理這件事的,但如今這局面,哼。」話罷,他吹了一聲口哨,嗖嗖幾下,從那破碎的窗口里跳進來了幾個全副武裝,手拿機槍的男人。
張端的下意識就是舉起雙手,「英雄,英雄,別慌,有事好好說。」
黑豹道︰「那就趕快交出日月琉璃寶圖!別磨磨蹭蹭的!大爺我還有許多事要解決!」
張端點了點頭,道︰「只是,是你們大姐頭讓我保管這個寶圖的,如今怎麼……」
「少羅嗦!」黑豹猛聲打斷他的話,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指著月素道︰「張端,我知道你有些異能,但是你敢刷什麼花招,我一槍斃了你的女人!」
「好好好。」張端看了看身旁還不明所以、好奇的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的月素,滿口答應道︰「我給你,給你還不行!你等著,我給你拿!」
「這還差不多,快!」黑豹顯得有些急躁,不耐煩的催促道。畢竟,黑道上最近傳聞,誰能得到這個日月琉璃寶圖,就能稱霸S市、甚至全國的黑幫勢力。
張端走到出租屋客廳的一個衣櫃里,從一堆衣服里,捧出了一個褐色木質的箱子,放在了餐桌上,對著黑豹說道︰「喏,就在這里面!」
黑豹一陣欣喜,但是隨即警惕道︰「你!你去打開!」
張端搖了搖頭,表示有些無語,上前去,一下打開木箱,從里面掏出了一個金色的寶圖,寶圖的卷軸上瓖著寶玉琉璃,只看表皮便知道價值連城。張端拿出寶圖的時候,胳膊肘不小心踫到了桌子上的水杯。
那水杯里是一滿杯的水,本來是要給月素喝的。眼看著水杯掉地上要摔碎,水也從水杯里濺出來,可就在這一瞬,水杯掉地的速度減慢,十分慢速度的往下降落,繼而‘ ’的一聲,不是水杯落地打碎的聲音,而是爆炸的聲音。
只見月素身體騰空,全身被白光環繞,手中握著那個紅寶石木杖,頭發飄揚起來,朗朗聲音傳來︰「想拿走寶圖?!先過了我這一關!」說著,動起手中的權杖,嘴中念念有詞。
黑豹見此,先是愣住,繼而回過神來,端起手中的手槍對準半空中的月素,說道︰「不管你是鳳凰還是小鳥,我都能把你打下來!」
「月素小心!」張端大吼一聲。
「 」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月素白白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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