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從軍 第二章︰我親愛的大師兄,求求你別哭了

作者 ︰ 集林雲概

()淨能方丈此時身著一襲紅s 方丈袈裟筆直的坐在蒲團上,一道道金黃s 的金各把原本紫紅s 的袈裟分割成一個個小方格,讓人看起來莊重而又嚴肅;淨能方丈此時已經七十多歲,額頭上的一道道皺紋說明了經歷了滄桑的歲月。淨能方丈雖說已經達到七十高齡,一副慈悲的臉龐看起來也就是有六十歲左右,這也許是遠離紅塵,吃齋禮佛的結果吧。當听到戒s 又在喊救命的時候,淨能方丈停止念誦正在念誦的《金剛經》;放下手里正在敲打的木魚。徐徐站起來看到飛奔過來的戒s 還有後面緊跟著的戒空兩人。

戒s 看到方丈在焦王大殿正在送禮佛經,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快速飛奔向著焦王大殿跑過來,當跑到焦王大殿門前時,縱身一跳。跳過大殿門口的有著半米高的門檻,來到大殿里;飛快的躲到淨能方丈的身後;此時追趕過來的戒空和尚,全身伏在焦王大殿錢的石柱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戒s 躲在淨能方丈身後扭動著,向戒空和尚吐著舌頭,扮著鬼臉……

「戒s ,佛殿之上不得無禮」淨能方丈轉身對正在扮著鬼臉的戒s 嚴肅的呵斥;戒s 听到淨能方丈的呵斥後繼續扮了一個鬼臉後,畢恭畢敬的朝著焦王神像深深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伴隨著口里喃喃念著「阿彌陀佛」向淨能方丈輕輕一鞠躬後,安靜地站在了方丈的背後。

「戒空,戒s ,你倆跟我到禪房里去,到底怎麼回事讓你們這樣」。說著方丈走出焦王大殿;

「師傅,師傅,戒、戒、戒s ,他,他,他,欺負我」戒空結結巴巴的說道。原來戒空是個口吃的和尚;

「戒空,到了禪房再說,大殿內不得喧嘩」淨能方丈嚴肅的說。戒空感覺自己此時特別委屈,呆呆望著師傅既嚴肅又慈悲的臉龐,又看看這個不像個和尚樣的師弟,委屈的眼淚不住的在眼里打轉。

「還在傻站著干什麼,還不趕緊走」戒s 向傻傻站著的戒空喊道。戒空听到戒s 的叫喊聲猛的一驚,看著已經遠離而去了的師傅,緊緊的跟隨而去。

戒s 看到眼眶發紅的戒空道歉說道︰「師兄,對不起啊,我這不就是為了你好啊,你看你口吃那麼多年了,我也想和你好好說話,跟你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很費勁啊;這麼大個寺廟只有師傅,你,還有我,咱們三個人。師傅只有讓咱們背誦佛經的時候,還有吃飯,做功課的時候給咱們說話;其他時間他老人家都在念誦佛經。那我只能給你說話了啊,你又結巴,我要是不給你把結巴治好,過不多久我,我,我也,也,也像,像,像,像你一樣,變,變變得結,結,結巴,巴,巴了。」戒s 原本看到戒空紅紅的眼楮感到听愧疚的,講到後來又泛起了童心,口口聲聲的學者戒空的腔調說話。

當听到戒s 的開始道歉聲後心里好受些的戒空,再听到戒s 後來學者自己結結巴巴說著話的語氣,原本在眼中打轉的眼淚終于控制不住了,眼淚如同泄開了的河堤一發不可收拾。

「師兄,對不起,真對不起,別哭了,我不學你了,以後再也不學你了,我把我藏起來的糖給你吃好不好,給你糖吃,不要哭了好不好」戒s 看到師兄眼淚哭得嘩嘩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

戒空現在看到前面快步走著的師傅,應該沒有听到自己的哭聲,他不像讓師傅看到自己哭泣,因為師傅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想想這頑皮的師弟打著給自己治療口吃的幌子一次次欺負自己,眼淚又不禁的流了下來。

「師兄,對不起你,我不學你了;」

「師兄,我把我的糖給你吃,求你別哭了;」

「師兄,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你別哭了;」

「師兄,只要你不哭,幫你打掃佛殿一星期;」

「……」

「師兄,我親愛的大師兄,求求你了,你別哭了,好嗎?」

伴隨著戒s 的一個個請求,一個個空頭許諾兩人來到禪房。一路上戒空沒有理戒s 一句話,戒空也想答應戒s 自己不哭了,可是心里覺得委屈,自己也想像戒s 樣能好好說話,可是偏偏自己結巴;倆人,一人在用長袖抹著眼淚,一個緊跟在後面像老婆婆樣跌跌得不休的說著。

戒空來到禪房門前已經停止了哭泣,抹干淨了眼淚轉身向身後還在喋喋不休的戒s 說道︰「我,我,我不,不,不哭,哭,哭了;你,你,你要,要,要把,把,把,剛,剛,剛才,才,許給,給,我,我的的承,承,承諾,諾,諾,答,答,答應,應,應我。」戒s 結結巴巴的把話說完,說完後臉已經憋的通紅。

「呀,呀,你不哭了啊,好啊,師兄,我剛才給你的承諾有哪些,你能說上來,我就給你。」戒s 驚訝的看到戒空不哭了反而向自己要承諾,戒s 感到相當的奇怪,戒空現在的表現可是大姑娘上轎——第一回啊?

「你,你,你說,說,說話,話,話要,要,要,算,算,算數啊?」

「放心吧,我說話一定算數的。」戒s 自信的說道,「你光哭了怎麼知道我說的什麼,要是知道才怪呢。」戒s 心里嘀咕著。

「你,你,你,向,向,佛,佛,佛主,主發,發,發誓?」

「好,我發誓,我佛在上,我男子漢大丈夫戒s 答應師兄的承諾,只要師兄說一一說出來,我就履行,這好了吧。」戒s 裝模做樣的舉起手說道;而後面又如蚊聲樣嘀咕道︰「佛祖啊,觀音菩薩啊,我發的誓不算的啊,男子漢大丈夫不是我,我只是個可憐的光頭小和尚。」

「那我,我我就,就,就說,說,說了,你一共說了九個,有,有,有把,把,把,藏,藏起,來,來,來,的,糖,糖,糖,給,給,給,我吃;給,給,給我,講,講,講故,故,故事;幫,我,我,我打,打掃,掃,掃佛殿一,一,一星,星,星期;幫,幫,幫我,我,我,洗,洗,洗衣衣,衣,服,服,服一,星,星,星期;以,以,以,後,後,後,不,不,不再,再,再學,學,學,我,我,我,結,結,結巴了,以,以,以,後,後後,再,再,再也,不,不,欺,欺,欺,負,負,我,我,我了;以,以,以,後,後,後也,不,不,不,用,用,用我,我,我喊,喊,喊你,你,你,起,起,起床了;替,替,替,我,我,我,管,管理,理,理,菜,菜,菜,園,園,園一,一個,個月;替,替,替,我,我,上山砍,砍,砍柴,一,一月;你,你,說,說,說的,就是,是這,這,這九,九,九,九條,條吧?」戒空結結巴巴說完這九個承諾用了大約得有五分鐘的時間,大口喘著粗氣,原本紅紅的臉憋得發白。

「哎呀喂,哥哥啊,我的親哥哥啊,感情你的哭是假哭啊,是為了我會承諾給你什麼,為了贏我的承諾才假哭的吧?」戒s 苦笑著說道。剛開始戒s 可以肯定的說是師兄只顧著哭了怎麼記得他說的什麼,可是听到戒空一句句結結巴巴的吧自己的承諾復述了一遍後,心里咯 一下子,有點害怕起來,要是戒空把自己的承諾全說出來,自己以後的r 子怎麼過啊;何況都已近發了誓言了;

「幸好,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我又沒有說不履行誓言的後果,這個誓言可以不算」戒s 又小聲嘀咕著。

「你,你,你都,都,都已,經,經向,向,佛,佛,佛,祖發,發,發過,過,過,誓,誓誓了,不,不,不能,能,能不,不,實,實,實現。」戒空還在喘著粗氣,剛才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可把他給憋壞了。

「你們兩個,在外面嘮叨什麼,還不快點進來,是不是要罰你們抄十遍《金剛經》才進來啊……」

走到禪房里的淨能方丈聞到外面兩點不知道在嘀咕什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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