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從軍 第六章︰懺悔廳吃狗肉

作者 ︰ 集林雲概

()懺悔廳位于睚眥寺的西北角處,此處距離焦王大殿約有千丈,懺悔廳為柏木所建,青瓦蓋頂,柏木為住,長約四丈,寬約兩丈。與其說是懺悔廳還不如說是睚眥寺看菜園子的房子;因為懺悔廳毗鄰菜園,與菜園休憩房唯一區別的是思過房的門前有一個寫著「懺悔廳」的門匾懸掛于大門前,「懺心中愧疚之事,悔腦海慚愧之情」十四個大字分別列于門前的兩根木柱之上。懺悔廳的門一般都是緊閉著的,而菜園的房門卻是一直開著的。懺悔廳的周圍種植者參天榣榆樹,此時正值仲夏,蟬兒在樹上正鳴個不停……「稽首三界皈依十方佛我今發宏願持此金,剛經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圖苦苦有見聞者,悉發菩提心……」一聲聲的《金剛經》伴隨木魚的敲打聲不斷從懺悔廳傳出。原來是戒s 開始了第一天的面壁思過。「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濕生,若化生,若有s ,若無s ,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語涅槃而滅度之……」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懺悔廳的窗口上露出來一個可愛的小笑臉喊道︰「二狗哥,二狗哥你怎麼又來懺悔廳來懺悔了啊?」在懺悔廳窗戶口趴著露出笑臉者為一個年紀有仈ji 歲年紀的小姑娘,小女孩穿件淺紅s 的小短褲,上身穿著件與配套的淺紅s 小短袖,扎著個小馬尾辮,留著個齊眉的劉海,身體瘦小,小麥s 膚s 說明了小女孩的健康;濃濃的眉毛下有雙清澈靈j ng的雙眼,紅撲撲的鼻子下有張櫻桃小口,聲音盈盈燕兒,煞是可愛。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小名,還是個小女孩,戒s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她就是常給自己送糖吃的姚文靜。文靜是睚眥村村長的女兒,以前在戒s 沒有出家時文靜就整天在戒s 後面跟著一個一個二狗哥叫著。後來戒s 出家了,文靜也隔三差五的跑到廟里來找戒s 玩。每次來找戒s 玩都會給戒s 帶來些好吃的,所以戒s 也挺喜歡這個小跟屁蟲的。戒s 听到文靜的喊聲後,原本背向窗戶的身體扭轉過來,手里鐺鐺敲著木魚一副嚴肅的神情對文靜說道︰「女施主,請呼喊小僧的法名,小僧法名戒s ;不知道女施主找小僧有何貴干?小僧正值面壁時間,不接客。」「嘻嘻,二狗哥哥又在戲弄文靜了,二狗哥好壞,不給你玩了,好吃的也不給你了,我給戒空哥哥送去。」文靜見戒s 一副嚴肅而又滑稽的表情嘻嘻的笑道,說著就要轉身離去;「哎,文靜妹妹,等等,小僧今天會客,等等啊,文靜妹妹。」戒s 見文靜將要離去,她帶來的好吃的吃不上了忙喊道;「嘻嘻,二狗哥,我嚇唬你呢,我知道你那是嚇唬我的。我不會走的,今天這好吃的我專門帶給你的,要是給了戒空哥哥他也不會吃的,反而他會去方丈那告我的狀。」文靜趴在窗戶上朝屋內的戒s 嘻嘻說道。「房門沒有插,你進來就好,文靜兒給我帶來的什麼好吃的啊,我很久沒有吃過你給我送來的東西了,想想你上回給我送來的糖塊真好吃,真甜,想想口水就亂流……」戒s 一臉獻媚的神情朝趴在窗戶上的文靜說道;「二狗哥,你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猜不準就不給你吃了」文靜打開放在門口的紅s 的飯盒,嘻嘻的笑著說道;當文靜打開放在門口的飯盒時,一股濃郁的香氣從飯盒里面飄出,周圍的空氣也變得很想;「啊,這麼香啊。」聞到飄進來的香氣時戒s 猛的吸了幾口香氣吧唧吧唧嘴說道︰「二狗哥,你快猜猜這是什麼好吃的?」「等等,讓我再聞幾下」說著戒s 猛吸幾口香氣又說道︰「這味道很熟悉,這是肯定是塊肉,這香氣香而不膩,帶著點淡淡的腥味,淡淡的姜的辣味;豬肉不是這種香味,兔肉帶著草腥味也不是;雞肉沒有那種腥味;這種腥味也不是魚的味道;怪了,怪了,這是什麼味道,那麼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戒s 聞到這香味有聲有s 的描繪說道,同時腦袋里還在想著熟悉的味道究竟是什麼味道。「這是,什麼味道,什麼味道這麼熟悉,哦,我知道了,這是老姜狗肉,對吧?」戒s 突然想到什麼事情然後快速說道。「二狗哥,你怎麼知道的?難怪叫你二狗,原來你長了個狗鼻子啊,哈哈」說著拿起飯盒,推開懺悔廳的門走進來;懺悔廳里面十分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個懺悔台,在懺悔台旁邊還有一個書架,書架上有些破舊的書。看到文靜走進來,戒s 慌忙接過文靜遞過來的飯盒,匆忙關上門,急忙打開看到飯盒里盛這塊老姜狗肉,這狗肉至少有一斤重;戒s 朝著這散發著濃郁香氣的狗肉猛吸一口氣,擦了擦流出了口水然後朝著文靜說道︰「感謝女菩薩的饋贈,小僧不客氣了」。說著用手抓著狗肉如餓狼般猛啃。又被戒s 給調戲了的文靜笑臉一紅,羞澀的說道︰「二狗哥,你又在嘲笑我了,不讓你吃了。」說著裝作y 搶奪狀;正在享受美味的戒s 一個轉身從文靜身邊閃過,嚼著滿嘴香肉含糊不清的說道︰「這麼好的香肉,想煞小僧了,好久沒有開過葷了,真好吃。」文靜見戒s 閃動如猴,心里知道只要到了戒s 的手的里東西,尤其是吃的別想要回來,除非他吃夠了,再說也沒有見過他吃夠了的東西,于是就沒有再搶。「二狗哥哥,二狗哥哥,你告訴我你怎麼猜到這是狗肉的?」文靜一直好奇戒s 怎麼能夠猜出來時狗肉;文靜本來認為戒s 不可能猜到的。以前每次給戒s 送好的都讓戒s 猜,戒s 每次都能準確猜出來。今天當母親將盛好的狗肉給戒s 送來時,文靜就一路想著這次戒s 肯定猜不出來;沒有想到又被他給猜中了,好奇心驅使著文靜再一次的詢問。「等,等,等我吃完再告訴你」戒s 咀嚼著滿嘴的狗肉含糊不清的說道。見戒s 如餓狼般啃著,撕咬著這狗肉,問問嘻嘻的笑道︰「二狗哥,你慢著點吃,別噎著。」轉眼間狗肉還剩下一小條,戒s 才想起了事情,笑臉一紅,嘿嘿的朝著文靜笑道︰「光顧著吃了,忘了分給你點了,這些給你吃吧,說著把剩下的一小條狗肉y 遞給文靜」。「我不吃了,我在家吃過了,這是我媽讓我給你送來的,她說你現在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身體需要營養,廟里天天吃素的,這個你補補營養」文靜說道;這邊文靜的話還沒有說完,剩余的一條狗肉早已經下到戒s 的肚里了。戒s 拍拍吃的圓圓的肚子說道︰「太過癮了,還是我大娘疼我(文靜的媽),知道我在廟里生活肚里一點油水沒有,回去告訴我大娘這狗肉真好吃,我還想吃。」戒s 又想到什麼急忙補充說道︰「哦,還有我的文靜兒妹妹同樣疼我。」見戒s 夸自己疼他,文靜高興的說道︰「好,我回去告訴娘,以後有好吃的我多給你帶點過來,對了,還有二狗哥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猜到是狗肉呢。」「這簡單,狗肉可以治療水痘。你不記得了啊,你六歲那年,你全身起滿水痘,痛的你天天哭,那時候大伯他听說狗肉可以治療水痘,于是從外面買回來狗肉給你吃。那時候我真巧在你家吃飯,我也吃了點狗肉。當時太少了,沒有吃過癮,這滋味銘記于心啊。」「哦,原來如此啊,我想起來了」文靜撓撓頭發嘿嘿的說道。「對了,二狗哥,我給你送狗肉來,誘惑你犯戒了,方丈知道了會罰你的。」文靜望著把手指放在嘴里允吸的二狗說道。「不要緊的,在這偏僻的懺悔廳師傅不會過來的,要過來也是師兄送飯過來,我偷吃肉他也不會告訴師傅的。再說了,咱們的活佛濟公不是也愛好吃狗肉啊,濟公活佛救死扶傷是我的楷模,我這是想我的楷模學習,酒肉穿腸過,心中有我佛,阿彌陀佛,我吃狗肉佛祖不會怪罪我的,同時我這是也在為狗解月兌,免得再受盡人間的罪。」戒s 有理的說道;「誰說,我不會過來,又是誰說我佛不會怪罪你?誰說吃了狗肉就是對狗的一種解月兌」淨能方丈手里提著午飯推開懺悔廳的門走進來說道;原來此時已經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中午戒空做好飯正準備過來給戒s 送飯,淨能方丈想看看戒s 是不是在虔誠的悔過;于是要過盛好的飯盒,提著飯盒一路走過來。一路淨能方丈還想著如果戒s 表現好的話,好好夸夸他,然後減短懺悔時間。當走到離懺悔廳還有百米之遠的時候,突然聞到空氣里有一股肉香;淨能方丈知道這肉香可能與戒s 有關;于是悄悄向懺悔廳走來,並且肉味越來越濃。當走到距離懺悔廳有十米的時候听到里面有女孩的聲音,還伴有不斷的贊美聲就已經確定是戒s 在偷吃肉。不用說那小女孩就是文靜丫頭了。淨能方丈走到懺悔廳前就駐足不前,也許出于對徒弟的寵愛吧,他沒有立即制止戒s 吃肉,直到戒s 吃完後吹牛才推門進來。「那個,那個師傅,徒弟,徒弟……」戒s 見師傅突然進來嚇得如同戒空樣結結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方丈師傅好,文靜見過方丈」文靜見方丈突然推門而進也嚇了一跳,很快變得平靜起來朝方丈鞠躬禮貌的問好;「文靜小丫頭,不用那麼多禮。」方丈說道;一切事情都已經明白,這肉肯定又是文靜她媽讓文靜送來的,怕戒s 吃不好,這幾經不是第一次被方丈發現了;「方丈,沒事靜兒就告辭了」。說著文靜收起飯盒準備離去,同時又被方丈發現自己給二狗哥送肉吃,害羞的臉紅紅的。「靜兒,不要急得走。」淨能方丈,見文靜y 走,說道;正準備走的文靜听到方丈的喊聲停止了回走的腳步,放下飯盒,扭扭捏捏的來到來到方丈面前,低著紅紅的臉蛋,小手不斷的扭著衣服小聲的說道︰「方丈師傅,靜兒錯了,靜兒知道不應該給二狗哥送肉來,讓他犯戒,這不關二狗哥的事情,還請師傅懲罰。」淨能對戒s 徒弟還有這可愛的靜兒丫頭煞是疼愛怎麼能懲罰,淨能方丈見文靜一副做錯了事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撫模文靜的頭說道︰「靜兒丫頭,不用這怪自己,我知道你是受你媽指示來給戒s 送吃的的,不怪你,你回去告訴你媽,就說老衲謝謝她對戒s 的疼愛。」文靜見方丈說完話,拿起飯盒向方丈告辭急忙離開懺悔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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