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微微的陽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讓我稍稍清醒了些,只是腦子里仍然殘留著昨夜的瘋狂。身側是一具柔軟滑膩的身子,緊緊貼在我身上,肌膚刺激下,我頓時起了反應。
嗯……她也醒了,從鼻腔里發出甜蜜的誘人聲,羞澀的臉上仿佛既期待又害怕,雙手卻把我摟得更緊了,胸前那兩點抵在我身上,有點硬硬的感覺。
她叫什麼來著了?是小紅還是小綠?
嗯,對了,應該是叫做小綠。身側這美麗的女子就是昨夜胡力送給我的禮物,是一個處女,听說還未滿十六,身材容貌皆是一流。我玩得很開心。
百花樓一行算是圓滿落幕,我的青樓霉運總算不再了。唯一意外的是,臨走前,溫有方告訴我,我這個逍遙侯公子來成都了這個消息,居然是有人通知他們的。讓我小心提防仇家的暗算。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也就不再想了。反正對方似乎並不打算要我的小命,否則大可直接派人上門暗殺。看在我家老爹的份上,就算我這個少爺四處閑逛表現得如何懶散,也總會有人會隨時注意我的行蹤。不過,我听說過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似乎我比我家老爹要矮上一點點,這種事情還是讓他c o心的好,我只要顧著自己的小命就好了。
似乎感覺到我有些心不在焉,小綠的縴縴袖手撫mo上我的胸膛,整個人貼著我的身子磨蹭。一來二去,我和她,身體都是一樣的火熱。男子漢大丈夫,這種情況下還不知有所動作就不算男人。
我很正常。
我一翻身,提槍上馬,徐徐推進。美妙的感覺從接合處迅速傳到腦梢,讓我更加大力律動起來。
果然…
男兒當騎馬,騎馬是男兒。萬般人生樂,盡在騎馬中。
「嗯啊……嗯啊……」
在我的駕馭下,小綠滿臉甜蜜、嬌喘連連,凝脂白玉般的身軀配合著我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顫抖。
這種感覺真好,只是若身下是明月這個小娘皮,那會是什麼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竟然有將身下小綠幻想成明月那個小娘皮的沖動。見鬼,趕緊甩掉這種想法,我腰部一挺,更加大力地抽動。
小綠的喘息愈來愈激烈,吟叫一聲高過一聲。
「啊……啊……」
……
良久,雲散雨歇。
我整理好衣物,轉身就想離開房間。
身後,小綠忽地幽幽哀怨一聲︰「公子…」
難道她還想再來一回?我詫異地回頭。
「公子,奴家以清白之軀侍侯公子,公子就這麼忍心…這麼忍心將小綠留在這種地方…」小綠說著說著突然撲到在床上嚶嚶哭泣
我倒…
又不是我把你賣到這家百花樓的,你留不留在百花樓跟我何關,為何要推到我頭上?如果pi o客玩了姑娘初ye就得給她贖身,那以後還有誰敢來玩,百花樓豈不是也沒了姑娘?看在胡力殷勤招待的份上,拆他台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絕不可能幫小綠贖身。
也許是我的表情給了她錯誤的暗示,小綠幽幽眼神凝望著我︰「公子是個大貴人,若是公子向胡老板開口,胡老板一定肯放小綠離開。」
對付敵人時,可以派出細作以各種身份作掩飾,打入敵人內部,以傳遞消息、制造內亂。其中最有效的就是以美女作為細作,不但可以接觸到敵方高級軍官,而且容易造成對方內部失和。
老爹那時所講述的美人計一字一字掠過腦海。我突然有一種明悟,眼前的小綠大概扮演的就是那種角s 。當然,也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是胡力為了與我攀上交情,特地教導她纏上我。
感化對方的美女細作,讓她成為自己床上的忠實玩物,那只有傳說中福大命大、無所不能又有王霸之氣的諸神之子才能做到。我只有一個凡人老爹,我也不是福大命大之人,而且坦白的說我很怕死,這種險我就不冒了。
我拒絕替小綠贖身的消息迅速地傳遍了整個百花樓,頃刻,我就成了她們口中人人唾棄的負心漢。女人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我再次認識到這一點。
當我甩掉小綠走到百花樓門口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那些老鴇和姑娘鄙視的目光。與此相反,大牛廣受歡迎。那些老鴇都眉開眼笑地看著他,依依不舍,就差沒求他留下了。听說昨夜他叫了好幾個老鴇。是老鴇,不是姑娘。當我听到大牛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詢問再三才確信自己沒有听錯。
除了感嘆還是感嘆…
牛人的x ng趣果然跟我等凡人大不一樣啊。
被眾人鄙視了。我只好模著鼻子,訕訕地拉了大牛走出大門。
剛一出門,我就看到一出好戲,讓我那因被人鄙視的深受創傷的純潔心靈好受了許多。
這世上比我慘的人果然還是有許多的。
「滾!」
四個彪形大漢一字排開,膀壯臂圓,雙手叉腰,威風凜凜,極像門神。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百花樓的打手。在他們面前,一個青衣儒衫的青年人僕倒在大街上,似乎是被人從百花樓扔了出來。
「滾,你這個窮酸也敢來我們百花樓。我們都忙著賺錢呢,那可是一夜幾千兩銀子上下。哎呀,兄弟們,快走,晚娘說幫我們留了一壺客人喝剩下的酒。」
果然,這年頭,作負心漢也不能作窮書生啊。感嘆間,我帶著大牛走出大門。那四人從我身邊匆匆走過,忙不迭地對我點頭哈腰︰「公子慢走。」
沒有理會他們,我饒有興趣地看著掙扎著爬了起來的書生,在他臉上有一種奇特的表情,那是頹廢與頑固混合而成,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