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山上白雲觀,
白雲深處有白雲。
這兩句說起來有些拗口的詩,講的是成都五十里外的白雲山。
那是一座高山,山頂有一座年代久遠的道觀,就叫做白雲觀,相傳已經有兩百年歷史了。道觀很小,觀里的人很少,據說從來沒有超過兩個。管事的道長,道號從古至今一直就叫做白雲。
由于是在山頂,道路崎嶇難走,白雲觀的香火一向有些冷清。到了秋季,山頂的風冷得有些刺骨,前來爬山的游客多半到了半山腰就返身下山了,除了零星幾個誠心的香客外,白雲觀里一整天都難得見到一個客人。
今r 很冷,白雲觀里客人極少。準確的來說,只有我、大牛、林和三人而已。已經是十五了,整個成都內外我都找遍了,就連這個白雲觀我都來了不下十趟。y n賊周建師父八爪y n神章俞的下落卻仍然是毫無頭緒。這家白雲觀里偶爾前來的信徒都是求子心切的婦人,除此之外,就是此刻站在不遠初死死盯著我們三人的那個白雲老道。盡管來了多次,我仍從未發現八爪y n神的半點蛛絲馬跡,連有一點點像他的人都沒見過。
「老道,過來坐坐。」來得熟了,我對他也不再客氣,稱呼從白雲道長,到白雲老道,再到今r 直接稱呼為老道。
白雲老道鶴發雞皮、白須白發、形容有些枯瘦,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一身青衫散發出淡淡地菜氣,j ng惕的目光時刻關注著我們,仿佛在擔心我們偷竊他道觀里的東西。
「老道,來,吃一個,這可是烤章魚。又香又酥又脆,好東西。」我一把打落一旁大牛伸過來的大爪子,隨手遞給老道了一塊章魚須。那香氣立刻使他眉開眼笑,直咽口水。
信徒少沒供奉,山上這麼冷也沒什麼好東西吃,難怪老道臉s 菜菜的,一身仙氣都成了菜氣。還是當y n賊好啊,據周建說,他師父八爪y n神章俞采y n補陽有成,雖然年近六十還是滿臉紅潤有光,神采飛揚,身材之雄壯不遜少壯。
「老道,好吃吧?」
可能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白雲老道不停舌忝著嘴唇,吃得差點連舌頭都吞下肚子,「好吃,好吃,你哪弄來的?再來一點。」
大牛和林和也同時向我伸出大手。我趕緊一口吃光剩下的章魚塊,開玩笑,就剩下這一點點了,哪能再給你們。不理會他們三個幽怨的目光,我拍拍手,擦擦嘴︰「沒了。這可是我從一個叫做作者的奇怪家伙那里弄來的。他說這世界上就他有這種東西。」
老道急切地問道︰「作者?那個家伙哪去了?再找他要點。」
我雙手一攤︰「那個家伙?讓大牛一棍子敲了,扔進山谷了。你想去找他?」大牛在旁邊一臉無辜的樣子,真是個不純潔的家伙。剛才我只是讓你敲個悶棍而已,誰讓你那麼大力,把對方腦漿都打出來了,我能不把尸體扔下山谷嗎?現在居然還裝無辜!
剛才來白雲觀的路上,突然踫到一個奇形怪狀的家伙,把我偷偷拉到一邊詢問八爪y n神章俞的下落,說是要找他拜師學習《天地交歡y n陽大悲賦》,還滿臉y n笑的。雖說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他的心思,但是這種秘密怎能泄漏,我當然只能讓大牛敲他悶棍了。
話說回來,這烤章魚的味道還當真不錯,以後見到叫作者的就敲他娘的。
老道嚇得說不出話來,渾身直打哆嗦,似乎害怕我們殺他滅口。其實他根本不用擔心,我對殺人這種事情實在沒什麼興趣。
「老道,你長住白雲觀,有沒有見過一個長得很奇怪的老人?」懷著萬一的僥幸之心,我大致形容了一下八爪y n神章俞的相貌,希望能從老道這里得到一點消息。
老道還是渾身哆嗦,連連搖頭。看他那副樣子,我一時居然有殺了他的沖動。大牛與我配合已有多r ,一見到我神s 不對,利馬掐住老道的脖子,嚇得他哆嗦的愈加厲害。
沒得奈何。以y n賊這種職業的高風險,八爪y n神章俞確實是不可能輕易讓人發現他的蹤跡,老道沒見過他實屬正常。知道問不出所以然來,我只好擺擺手讓大牛放開老道。
走出道觀,冰冷的山風吹打在我的臉上,吹不熄我胸中熾熱的激情。那蘿莉之火啊,熊熊燃燒。啊…錯了,是yu望之火,熊熊燃燒。男兒追求金剛半身的野心啊,就像那流入大海的江河一樣奔騰,豈是區區困難可以打倒的?一只飛鳥正巧飛過我眼前,我隨手就將它打了下來。雖然我不是金剛,但站在山頂打打飛鳥還是很輕松的。
正當我為自己的激情所陶醉的時候,一旁的大牛滿臉茫然,張口就想叫喚。幸好林和識相,及時地阻止住了大牛,直到我激情發泄完畢,他才小心翼翼湊上前來問道︰「公子,您這趟來成都可是有要事要做?」
《天地交歡y n陽大悲賦》之事我從未告訴他們,我一向認為秘密這種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男人寶典這種東西更是千萬不能讓其他男人知道。所以這兩個家伙並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帶著他們在成都的大街小巷走來走去,到處詢問某人的下落。尤其是林和,自從得知我的身份後,他r 夜盼望我能早r 回轉長安,他好在我爹面前求個一官半職的。對我在成都的逗留更是急不可耐,卻又不敢催促。
我很滿意林和的識相,比大牛的傻樣可愛多了︰「嗯,本少爺有點私事要處理,也就這幾r 的事了。」
既然我找不到八爪y n神,那就只好想辦法讓他自己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