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課理所當然的曠掉了,但是才人卻完全不擔心什麼,只是給老師打了一通電話表示自己有點事情想請假。對於才人這位學習成績頂尖的好學生,老師當然不會懷疑什麼,很大度的表示可以。
於是,有了一整天時間的才人,再一次對不堪征伐的布束砥信來了次教Play,各種羞恥的玩法都來了一遍,讓可憐的布束既是羞恥,又是爽歪歪,感覺整個人都變奇怪了。至此,才人深刻感受到原來玩女人也很有意思,不只是用能力碾壓那些所謂的敵人才會感到樂趣。
絲毫沒有察覺自身覺醒了某個不得了興趣的才人,開始期待起今後的工作內容來。
而另一邊,好不容能擺月兌某人的布束砥信帶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中。在浴室里她狠狠的清洗著身體,但初次被開發後已經有些敏感的嬌軀,在她一遍遍的搓洗中反而讓她來了感覺。這讓她羞憤無比,最終嘆息著停止了這種無意義的發泄,圍上浴巾回到了臥室里。
呆呆的躺在床上,布束現在滿腦子都是某個可惡的混蛋。都說女人對自己第一次的人印象深刻,顯然,才人做到了這一點,讓布束深深的記住了他。只是對於才人,布束除了憤恨外,更多的是另一股情緒。
並不是說被干了一次後就愛上了那個人,這種感覺很復雜,不是‘喜歡’或‘愛’可以描述的。一個有著強大力量的怪物,一個瘋狂的家伙,行事肆無忌憚卻又似乎恪守著某種原則,而且在做那檔子事兒時,技巧很好……
搖搖頭,把最後那個評價遠遠丟掉,布束不得不用被子把自己蒙住,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再加上她被折騰了一天一夜,很快的就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也就是周二,她才緩緩醒來。
體內的生物鐘在她得到了充分休息後自動將她喚醒,布束起床洗漱了一番後,換上校服準備去下學校。雖然像她這樣的天才學生早已不需要待在學校里,但考慮到她只有17歲,還是在學校里待到成年再說吧。
在前往學校的路上,她看到了一個熟人——御阪美琴。
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女已經消失了,蹲在花壇邊瑟縮著肩膀的,只是一個陷入迷茫和絕望里的可憐貓咪。布束嘆息著走過去,來到御阪美琴面前說︰「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是在長椅上過夜的不良少女,但沒想到是你。看樣子,你知道計劃了。」
她看著美琴迷茫的樣子,淡淡的道︰「我應該說過,你沒辦法阻止,所以最好不要插手。」美琴看了布束一眼,低聲嘟囔道︰「你沒說過。」
「Oh,Dear!是這樣嗎?」布束聳聳肩,似乎並不為此覺得抱歉。
「為什麼……」美琴將頭埋在雙膝中,低聲的說著︰「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我不了解什麼是Level6,但有必要去殺那麼多人來獲得嗎?跟那場實驗有關的人都瘋了。」她似乎是在問布束,又似乎是在自問。
布束呼出一口氣,想了想說︰「其實不完全是。我不否認那些人的確是有些瘋狂,但說到善惡,卻又另當別論。」她歪著頭想了想道︰「比方說,為了找出治療某個病癥的解決辦法,需要兩萬只實驗小白鼠的實驗數據,你應該不會覺得這是不得已的事情吧?」
「你這是強詞奪理……」美琴抬起頭,不滿的看著布束。
但是布束卻很自然的反問︰「可同樣都是生命吧?」說到這里,布束想到了那個可惡的家伙,進一步想到了自己也曾問過同樣的問題,而那個男人的回答卻讓她不由得沉默。「至少對於研究人員來說,它們確實是一樣的。」
「可能有些人為了一己之私這麼做,可能也有一部分人真的已經瘋了,但是那些研究者不認為自己犯了殺人罪。說到底,只不過是每個人對生命的看法不同罷了。」就像那個家伙一樣,布束默默的想著,不由自主的接著說。
「過去的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之所以散布那些卡片,也並非是我的觀念發生了改變,只不過……」她頓了頓,坦然的道︰「和那些孩子相比,我只想自己更加像人類一點。」接著,她對美琴說起了接觸過的某個復制體的事情來。
「從那時起,我就不再把她們當成單純的制造物來對待。就連我都覺得她們很單純,跟只能看到世界扭曲與丑陋的我比起來,她們更像是人類。……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美琴沉默不語,似乎已經睡著了。布束嘆息一聲,說︰「我曾問過某個人,問他為什麼要去協助那個實驗,我也將這些事情告訴過他。但是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嗎?」見美琴終於抬起頭來,布束動了動嘴唇,把那時候的話復述了一遍。
「在她們意識到自己是個人類之前,我對她們的看法和實驗用小白鼠一樣。」
布束說完就轉身離去,她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向美琴道歉。因為把心借給那些孩子的,就是她布束砥信啊!灌輸知識和人格的學習裝置,就是她布束砥信的作品啊!因此,那些克隆體所遭受的苦難,她布束砥信也有一份無法推卸的責任在的。
是以她才會想要阻礙計畫的進行,卻最終招來了某個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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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布束砥信無力的倒在某人的懷里,不住的喘息著,任由自己被持久不退的快感包圍。沒想到那個混蛋居然食髓知味了,大晚上的模到了她家里來。不只用空間移動繞開了緊閉的大門,還強行把她推倒。
更讓布束難以接受的是,自己內心里居然沒有太多反抗的念頭。
而推倒了布束的才人任由布束趴在他身上,雙手一邊不老實的在少女那女敕滑的嬌軀上游走,一邊絮絮叨叨的抱怨著︰「昨天玩得太過了,忘了還有監督任務,結果理事長還打電話j ng告我了,真是的……」說著,又捏了捏布束的翹臀,咂咂嘴道︰「嗯,不過也值了。」
翻了個白眼,布束已經不想對這個可惡的家伙說什麼了。論力量,目前連一方通行都被干趴下了,可以說面前的這位算是無人可擋級別的。論權限,貿然阻礙實驗的她無論地位還是重要x ng,都比不上眼前這位。j ng通生物j ng神醫學的人才學園都市大把的有,但能壓制整個學園都市里任何一名能力者的怪物,只有一個。
在各方面都完敗,並且確信j ng備員和風紀委員都無法管制這個家伙後,布束除了逆來順受還能怎麼辦?不過在今晚,布束也見識到了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會被學園都市高層如此重視。傳說中的多重能力,而且能力水準達到Level5的怪物,已經是超越了核彈的戰略兵器了。
用來監督這場絕對能力者實驗,可想而知上面對實驗有多麼關注。
「這個計畫已經被素體知道了,她似乎打算親自出手破壞實驗的進度。」布束稍微抬起頭,盯著一臉悠哉的才人,問︰「你打算怎麼做?」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些,是擔心御阪美琴被這個家伙干掉,還是別的什麼,她也不知道。
「超電磁炮麼……」才人搖搖頭,有些無趣的說︰「我的目的是保證實驗的進行,但是僅僅是超電磁炮還不值得我出手,想來理事長會派別的什麼人來處理吧。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才人似笑非笑的盯著布束,作怪似的挺了挺身體,讓懷里的女人發出一聲嬌哼後才得意的道︰「第一,只要沒有上頭的明確指示,我不會殺了超電磁炮;第二嘛……」
「我對身材平板的女人不感興趣,至少也要像你這樣的……」說著,一翻身又把布束壓到了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布束的抵抗頃刻間覆滅,低低的嬌喘和申吟又開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