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少人像他一樣,充滿才華,卻沒有朋友,在嘗盡了人間各種的苦之後也沒有看見什麼是甜,人們都說,歲月可以使一個人忘掉另一個人,一切都有例外的時候,那麼他和她就是個例外,從懵懂,無知,幼稚的少年,到叛逆,瘋狂的青少年,再到進入社會多年,八面玲瓏的青年,那份情卻依然沒有改變,他是愚蠢的,是不切實際的人,而她是聰明的,現實的人。也許,沒有人相信,一個人可以為另一個人一直愚蠢下去,也許更沒有人相信,一個人原來可以為另一個人改變自己的一生,痴痴地等候,只為你能回頭,對你微笑,回過頭來,卻早已滿面淚流
「最近怎麼樣?」
「還可以」
「有時,想起小時候,真是令人懷念呀」
「嗯」
「一個人在外面上學,要注意身體,別生病.」
「哦」
「最近經常想起你,所以就想聯系一下你」
「我有男朋友,以後不要聯系我,怕他誤會」,如果沒什麼正經事就掛了」
「沒什麼事,就是想和你聯系聯系」
「」
他,看了看沒有打完的電話,又看了看通話時間,50秒,不到一分鐘就被掛了,
「誒,如果我是個有錢人,她會不會就和我在一起了」
自言自語結束後,他拿起水杯,淡淡的綠茶香,讓他的心情漸漸地平和下來,初夏,北戴河的夜空是如此的晴朗,漫天的星斗和初七的上弦月把海岸線照的一片寧靜,海ch o有節奏拍打著的礁石,深夜,他成了夜里剩下的最後一個音符,如果一切都可以改變,他希望永遠都不曾見過她,在這樣的夜里,他這樣想著,思緒,仿佛一切從頭開始
1992年婦女節的早晨,在遠離城市的一個小鎮里,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在醫院的病房里響起,田家又多了一根」獨苗」,為什麼這樣說,因為,從孩子的爺爺那一輩,就只有一個男孩,到了孩子的父親又只有一個男丁,在他出生的時候,爺爺已經71歲了,近50年的求子,20多年的盼孫,老人家終于等到了孫子的出生,在病房一直守候的n in i早已經喜極而泣,前來陪護的朋友們也紛紛表示祝賀,有腿腳快的人,趕緊跑著去通知孩子爺爺這個喜訊,老爺子在戰場上負了傷,腿腳有些不太利索,加上家里離醫院又遠,老爺子一直在家中和幾個老街坊等待著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等听到田家後繼有人的消息之後,在戰場上只流血不流淚的老英雄,也不禁眼眶濕潤,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趕緊起個名吧!」老爺子對他們說,」這幾天就想著起名的事呢,男孩叫田淵,女孩叫田歌,希望孫子成為一個有涵養,知識淵博的人,就叫田淵吧」眾人皆說好,所以,孩子就叫田淵了,也就是」他」
轉眼間,田淵6歲了,該到上學的年齡了,確切的說,應該是學前班,在這個小鎮里大人們的思想還是偏向于傳統的,隨著電視的普及,有些孩子的家長已經意識到了素質教育的重要x ng,于是紛紛去學習大城市里的方法,讓孩子學習一些有關藝術的東西,田淵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田淵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習美術,這讓幼小的田淵從那是就被剝奪了屬于自己的童年.小鎮上的大部分家庭都是鐵路職工,收入也相對穩定,田淵的父母也不例外,這讓孩子在小時候就有了小小的滿足感,這也是他當時唯一的,可以」炫耀的資本」.
孩子的父母決定讓孩子跳過學前班,直接上一年級,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的孩子很聰明,可以跟得上學校的學習和生活,所以田淵成了班級里唯一的一個小齡的學生,周圍的同學們都是從學前班上的一年級,他們以前就是同學,可是田淵不一樣,他沒有學前班同學,班級里唯一認識的幾個人也都是街坊,鄰居家的孩子,田園從小就學習美術,父母又不讓田淵和其他的小朋友在一起玩,這也使得田淵從小就沒有朋友,在班級里田淵很快就成為了最孤獨的人,而且,因為沒有上過學前班,他連寫作業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師有時認為他是一個低能兒,還讓同學們平時多幫助他,這讓從小就認定自己是個藝術家的田淵很受打擊.于是他的x ng格更加的孤僻,行為也越來越怪癖了
在入學不到一個月後,學校舉辦運動會,體育健將們一個一個的爭相參賽,田淵缺乏這方面的天賦,所以被安排到了演節目的隊伍中,就是因為這次運動會,田淵見到了,自己一生都不會忘記的那個女孩,也就引起田淵回憶哪個電話里的女孩,這個女孩是隔壁班級的,因為鎮子小,人口少,一個年級就兩個班,每個年級出一個節目,所以兩個班在一起排練,女孩子從小學習舞蹈,老師就讓她當領舞,去跟專業的舞蹈老師學習動作,不只是領舞的動作,還有大家的動作,回來以後教給每個班的班干部,再由班干部教給自己班的同學,田淵當然不是班干部,自然也沒見過領舞的樣子,只是他感覺領舞應該是像維納斯般美麗.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運動會了,領舞來了,他第一次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像是藝術品一樣的美麗與高雅,在這次節目的合成中,田淵不止一次的偷偷地看她,在年幼的田淵心里,這就是美的定義,在放學後,田淵又一次的習慣x ng的被留在教室里,原因很簡單,還是不寫作業的問題,就在老師去辦公室那教案的時候,」頗有心計」的田淵,特別看了一下運動會的演出名單,他清晰地看見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五個字,領舞,柳縴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