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眼前出現了些原來沒有的面孔,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可是身體猶如壓了千鈞重的東西一般,無法動彈,我看了看周圍還是原來的客車。霜霜的面孔出現在了我的瞳孔里,她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喂,你搞什麼搞,你以為你很牛啊!明知自己受傷了還逞能。」我沖他笑著︰「其實,我本來就很強,沒逞能。」她又皺起了眉頭,手伸到了我的肩膀下。我有些奇怪地問︰「你要干嘛?」她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胳膊一使勁。我的肩膀立刻像針扎一般的痛︰「啊,啊,噢。你干什麼你。」她的表情立刻變成了可愛的微笑︰「啊啊啊,你不是很強嗎?怎麼疼的都叫出來了?」我無奈的看著她︰「好吧,我服了你了。別整我了!」這時賈明燁走了過來,這是我們新來的人,具體地說就是我原來的同學現在找到了。他又開始犯神經病了︰「峰峰,醒啦!過來過來,我告訴你個秘密。」于是我便把耳朵湊近了他的嘴邊,他說︰「其實我是、、、、賈明燁。哈哈哈。」我感到無比無聊,但是也沒什麼,因為原來他就一直這麼腦殘。這時高鵬飛也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他木然的看著我︰「你沒事吧?」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問題︰「對了,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把客車開進樹林的?」他表情依然淡定︰「沒什麼,就是慢慢的蹭進去的,不過副作用就是車皮被磨掉漆了點兒。」我盡量的站了起來,只不過暫時做太劇烈的運動是沒戲了,不過這樣的r 不會太長,因為我受的只不過是皮外傷。就在這時車子突然劇烈的搖晃了一陣。車上的東西東倒西歪,霜霜竟然壓倒了我的身上,我強忍著沒叫出聲來。原來是車子的輪胎爆了一個。賈明燁拿著個包就下車了,我也跟著走了下去。車子已經橫過來了,在馬路中間劃出了一道半圓形的輪胎印。我拿著千斤頂把車子個頂了起來,賈明燁推著個備用輪胎就過來了。他正在那研究怎麼安。我就站在旁邊觀賞。這時霜霜叫我陪她去道路旁道樹林里逛逛。我沒有拒絕于是就陪她走進了樹林,我們坐在了草地上觀賞天邊的烈r ,突然遠處傳來了搶的響聲,我拉著霜霜躲到了一個草叢里,過了不久一群人穿著迷彩服拿著QBZ95從樹林里走了出來,我們倆悄悄的要溜走,可是這時霜霜無意之中被樹杈給絆倒了,那些軍人向我們瘋狂掃sh ,我拼命地奔跑著,我示意著我們是人類,然而這絲毫沒有任何用途而且他們的子彈也增加了。我們神速的跑著,我不時的回頭反擊,但絲毫沒有用途。就在我們幾乎要被抓到時,從遠處傳來了喪尸的淒厲的叫聲。這可太及時了,那些軍人已顧不上我們了。這時我們趁機逃跑,我回頭一看真是慘不忍睹,腸子在空中飛揚著,胳膊大腿也滿天飛。這不用說,一會兒自然也會是我們的災難的,就當我們快到客車的附近時一個喪尸向我們沖了過來,我沖上去和它肉搏,結果就是它倒在了地上。我們飛奔著上了客車,呂天鷗迅速地踩動了油門兒。很快我們離開了這個死亡聖地。
又是一次玩兒命的經歷,霜霜拉著我的衣服︰「我去了,就不能正常一回。」說著我把外套月兌了下來,只見在我胳膊上有著一條深深的劃痕頓時展露在了空氣之中。所有人都呆住了,霜霜捂住了嘴一流淚水在大眼楮打轉︰「聶鋒,你你你,嗚嗚。」說完就開始了傾盆大雨。我自己也驚呆了,這一切為什麼這麼快,也許現在我應該去見見閻王啦!我的眼眶里也生出了淚滴,我把霜霜抱了過來用手撫模她的額頭︰「霜霜,沒事的,我會回來再和你犯神經病的。」她沒說話只是哭的更列害了,我硬擠出了個笑容︰「是不是現在應該到我那站了,呂天鷗,停車吧!我到站了。」這時客車上依然沒有人說話,寂靜的車廂我似乎還沒適應。車廂里的同學都流出了不舍的淚花。我趕忙說︰「哭什麼?別哭,我這人別的沒什麼,就是命大,這麼多回都沒事兒,這回出點兒事也正常。」呂天鷗把客車停住了,我拿著我的背包,慢慢的走下了車,霜霜拽著我的胳膊︰「別走,我,我。」我的眼眶也濕潤了︰「霜霜,沒事兒,我不會有事兒的,等你找到了綠城,你就發現我早都在那等你了。給你,我以這個項鏈發誓。」說著我把自己戴的護身符戴到了霜霜的脖子上。我掏出一把沙漠之鷹扔給了呂天鷗︰「這個給你,幫我照顧好霜霜,她要是出事了,我做喪尸都不會放過你的。」說著我便把在車上的最後一只腳挪了下來。車子慢慢地向前行駛,車上的人用淚水為我送別。
客車已經走遠了,只有我在微風中搖動,我卷曲在地上拼命大哭,直到沒有淚水。我無力的靠在樹上,看著自己已經快爆炸的血管,我坐了下來,仰望著即將消失的藍天。突然感覺脖子猶如電鑽鑽到我的脛骨里一樣,此時我的視覺已經模糊不堪了,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出現在了我模糊的視覺里,然後脖子又是一痛,大腦又一次陷入了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