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胡言還像往常一樣去給老夫人請安,簡單問候了幾句,他又去給鄭經請安,在那里胡言第一次見到了,鄭克爽的大哥鄭克臧。
「克爽你也來了,正好你大哥也在這里,你們陪父王到花園里走走吧。」鄭經見胡言來請安,居然讓他們陪他走走,這讓胡言心里沒來由的不安。
胡言硬著頭皮跟在鄭經的身後走出房間,鄭克臧也是一臉疑惑的跟了出來。
鄭克爽的這個大哥要比他大得多,今年已經18歲了,他長的到是十分像鄭經,就連走路的姿勢也有些相像,胡言禮貌的對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這讓鄭克臧很迷惑,原本一直和自己不對盤的弟弟,今天怎麼突然主動對自己笑,看他的樣子好象沒有什麼別的意思,這就更讓他覺得我今天有些怪。
胡言看到他一臉猜測的神情,心里不由得一沉,「親兄弟落到如此地步,真叫人不可思議,難道那個狗屁王位就那麼重要?自己的親兄弟只是打個招呼,就能讓他不斷考慮我的用意,這實在是太可悲了,我不由得想起古代很多兄弟相殘的事,不免搖頭嘆了口氣。」
鄭經走在前面,突然听到胡言的嘆氣聲,疑惑的回過頭看著他,「克爽,什麼事讓你嘆氣?」鄭經的語氣還是那麼平淡,好象一切的事情都和他沒有關系。
胡言正在被剛剛自己的嘆氣而後悔,看到鄭經轉過身來看著自己,就知道不好,腦子立刻盤算對策,听他這麼一問,胡言連忙開口道︰「孩兒,剛剛看到父王的背影已經不再那麼挺拔了,所以……」他語氣盡量裝作很惋惜之意。
鄭經被胡言這麼一說,心里不由得暖了一下,但馬上他又恢復過來,語氣依然平淡的說︰「克爽有心了,是啊,這幾年事情很多,不免有些c o勞。」
鄭克臧心里可是有些凌亂,原本自己並不太在意這個弟弟,他只不過是一個12歲的孩子,自己更注意的是那個老夫人,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真的小瞧了這個弟弟,看到他剛剛說話的神情,很難想象他只有12歲,不論這些話是誰教他說的,但是他說出來並沒有什麼生澀,完全像是他自己的意思,看來自己以後應該多注意他了。
「父王,現在孩兒年齡太小,不能為父王分憂,但是大哥已經成年,我想大哥是應該幫父王的時候了。」胡言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鄭克臧,他這麼說是想緩解鄭克爽和他大哥之間的矛盾。
這一下這兩父子都被胡言弄蒙了,鄭經覺得自從這孩子受傷以後,總覺得像是變了一個人,開始對自己關心了,而且也發現好象成熟了許多。
鄭克臧心里可就更亂了,其實自己早就到了該出去歷練的時候了,但是因為老夫人的阻攔,始終自己也沒有得到外放的,老夫人也不會讓自己有掌權的機會,陳近南幾次上書鄭經都沒有回復,所以這件事就這麼拖著,可今天這個弟弟突然為自己說話,難道這是老夫人的意思?鄭克臧百思不得其解。
鄭經看著我並沒有做作的神情,不由得心里又冒出一絲希望,他又看了看臉s y n沉不定的鄭克臧,「克臧。你認為你弟弟的提議怎麼樣?」
「父王,孩兒資力尚淺,我想在父王身邊學習一陣,然後再考慮其他。」鄭克臧肯定這是老夫人的計策,所以才一副堅定的神情拒絕了胡言的好意。
鄭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s 忽明忽暗,接著開口道︰「好吧,父王這里還有事,你們下去吧。」說完轉過身不再看他們。
胡言和鄭克臧對看了一眼,紛紛施禮走了出去。
「大哥……」胡言叫住了正要走的鄭克臧。
鄭克臧回過頭j ng惕的看著胡言,此時胡言的心里沒來由的一陣不舒服,自己根本就是外來人,而且也沒打算爭什麼王位,于是在這一刻胡言決定和鄭克臧把事情挑明,因為善良的胡言實在不喜歡這種冷冷親情,盡管這種親情和自己沒有關系,但他還是決定這麼做了。
「大哥,無論你相不相信,我不會和你爭王位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至于n in i那里我去和她說清楚,至于結果怎麼樣我也不能保證,但是我是肯定不會去做什麼王爺,你放心吧。」說完胡言輕松的向鄭克臧笑了笑,畢竟這些事和自己沒什麼關系,所以他不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
鄭克臧今天是被自己的弟弟給徹底弄蒙了,他是真的搞不懂鄭克爽到底要干什麼,「你想怎麼樣?」他終于忍不住問道。
看到一鄭克臧臉j ng惕的神情,胡言覺得有些無奈,自己已經這麼說了,他還是不相信,難道真要自己現在就離開台灣,他才能相信自己?胡言有些生氣,「大哥,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來到練功房施瑯已經來了,胡言連忙上前施禮,「師傅,弟子遲到了,請師傅責罰。」
施瑯因為昨天鄭克爽的表現非常高興,所以今天他一大早就來了,其實並不是胡言遲到了,看到鄭克爽還是那樣對自己必恭必敬,施瑯的心里非常滿意,但他畢竟是師傅,應有的威嚴還是要的。
施瑯一臉嚴肅的說道︰「知錯就好,念你初犯,這次就不懲罰你了,下次注意。」
胡言連忙施禮,「謝謝師傅。」
施瑯點點頭,「從今天開始,我教你一些入門功夫,看你的資質後,再教你兵器。」
施瑯開始給胡言講解一些粗淺的武功,看著施瑯認真的給胡言作示範,胡言馬上開始用心去記,可就在這時他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只要自己集中j ng力,施瑯的動作就會非常的慢,而他也能馬上領會這些招式的要領,這讓他自己也非常的驚訝。
施瑯讓胡言照著他的示範做一次,胡言立刻心領神會,每一招都似模似樣,而且每一個要點他都能如會貫通,這讓施瑯也大為驚訝,原本施瑯只是準備這幾天都教他基礎,可看到胡言學東西非常快,施瑯也不自覺的加快進程,不到中午胡言已經能熟練的使出一套掌法,並且可以和施瑯對拆了。
和施瑯對拆的時候,胡言不敢注意力集中,因為注意力集中時,他的動作非常快,胡言不想讓施瑯知道自己這種特意功能,所以他盡量緩慢出招,但就這樣也讓施瑯大感驚奇,心里不斷暗贊這個徒弟的確是一個練武奇才。
中午的時候胡言還是留下施瑯吃飯,而且他還是恭敬給施瑯夾菜倒酒,施瑯也開始坦然受之。
下午施瑯還有很多公務,所以胡言像以前一樣把他送出府,那些侍衛也都習慣了,有幾個膽子大的還主動和胡言打招呼,胡言也熱情的和他們說幾句,這讓那些膽小的侍衛羨慕不已。
回到自己的住處,胡言又開始和嫣紅學習文化知識,因為昨晚他吻了嫣紅,所以今天的嫣紅,臉上總是紅撲撲的。
晚上馮錫範又來教他和嫣紅武功,就這樣胡言開始不斷的加強自身的修為,昆侖派的內功他已經是小有成績了,于是馮錫範開始教他點穴和輕功,而這時的胡言已經能和施瑯,對打幾十招方才落敗,兩個師傅對胡言的進程都很滿意。
轉眼一年過去了,胡言在這個古代里已經13歲了,他也漸漸適應了鄭克爽的身份,有的是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他,而被自己取代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胡言,一年的時間里,胡言這個名字慢慢變得陌生了,而他也在成為一個新的鄭克爽……(以後本書均以鄭克爽進行描述)
鄭克爽的院落又新添了兩個人,一個是王府的侍衛單國雄,那是有一天晚上,鄭克爽運用馮錫範教他輕功在王府里四處亂飛,不想被巡夜的單國雄發現,他本來不打算與其交手,可單國雄是個直x ng子,就是在後面窮追不舍,鄭克爽沒辦法只好第一次與他人動手,單國雄的武功不算很高,但是在王府的侍衛中已經算是高手了,所以他對單國雄還是比較忌憚,可是交手以後才發現,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鄭克爽一直保持游戲的態度和他對打,慢慢的單國雄也發現對方的武功比他高,可他依然沒有退縮的意思,還是拼命的纏住鄭克爽,希望其他侍衛能盡快趕來,鄭克爽明白單國雄的意思,所以立刻跳出圈外,把臉上的面罩摘了下來,借助月光單國雄認出是二公子,連忙下跪施禮,鄭克爽到有些不好意思,馬上歉意的把他拉起來,這時候听到不遠處有很多侍衛正趕過來,鄭克爽連忙向他眨眨眼楮,轉身躍起運用輕功回到自己的住處,沒想到第二天單國雄居然主動來找鄭克爽,而且更沒想到他居然要拜自己為師,看著長相憨厚的單國雄,鄭克爽也不好當面拒絕,于是就讓他以後留在自己的身邊,反正他也是王府示威,留在這里也沒什麼,但是拜師鄭克爽卻沒有答應他,單國雄這個人比較憨直,認為只要留在二公子的身邊,拜師是早晚的事,所以他對鄭克爽比其他人都要恭敬。
另一個新人是馮錫範的佷子馮正,因為當時清zh ngf 實行封海政策,這使台灣很多物資匱乏,不得不大力發展海外貿易,而馮正就是從小跟著父親不斷的往來于海上,這次回來是因為他的父親身有病,所以才留在了馮錫範那里,有一次馮錫範帶他來到鄭克爽這里,听他不斷講起海外很多有趣的事,以及各個地方的特產,這使沒有什麼朋友的鄭克爽,特別喜歡和他聊天,再加上他們年紀相仿,又比較談得來,于是決定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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