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幾條黑影從身後的房上竄了下來,其中一個人大聲說道︰「小兄弟,帶你的朋友先走,這些韃子交給我們了。」說完幾個黑影紛紛亮出兵器,立刻向那隊清兵沖了過去。
鄭克爽扶起那個大漢,「走吧。」
「可……,那些人,我怎麼也要留下來。」大漢說著就要掙扎,可能掙扎之下踫到了傷口,這讓他立刻停了下來。
鄭克爽知道他這是面子上過不去,「你現在受了傷,過去也是給他們添累贅,他們的功夫不錯,不會出事的。」說完架著他向自己住的客棧走去。
兩個人是從窗戶回到客棧里的,鄭克爽只是叫雙兒拿些傷藥來,這次出門阿月和雙兒準備的很充足,所以東西都很齊備,忙了大半夜,那大漢因為流血過多已經昏了過去,但傷勢已經穩定了,鄭克爽讓雙兒去睡覺,雙兒說什麼也要陪他,于是兩個人一直聊到天亮。
天一亮鄭克爽先讓雙兒回去休息,自己偷偷跑到城里打探消息,果然因為昨晚的事情,很多清兵正在四處搜查,看來客棧是待不住了,于是他四處打听想租一處院子,可是時間匆忙根本來不及,此時鄭克爽突然想起李西華,他不是有一個院子嗎,于是自己根據記憶終于找到了那,李西華見他也是十分吃驚,鄭克爽把來意說明以後,李西華有些懷疑的看了看他,最後還是答應。
當回到客棧時,天已經快黑了,雙兒一直等的很著急,鄭克爽只是簡單和她說了一下,趁著天黑三個人一起到了李西華住處。
「二位的救命之恩,我茅十八他r 必有回報,還未請教兩位恩公大名?」
「你是茅十八?」鄭克爽有些驚訝的問道。
「正是在下,恩公知道我的名字?」
對于給茅十八,鄭克爽的理由還是比較好編的,于是就把茅十八在揚州的那些事說了出來,到也是句句實話。
茅十八听有人夸獎他的事跡,不免也有些得意,于是在鄭克爽的明知顧問下,茅十八把來京城的事情前後都說了出來。
而鄭克爽也只是告訴茅十八,自己叫莊正,雙兒沒有必要隱瞞他,所以也都告訴了他。
茅十八一直要養好了傷,好回到皇宮去救韋小寶,鄭克爽當然不好直接攬他,只說要他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再說。
李西華雖然同意三個人在這里,但對于茅十八他一直沒有露面,等鄭克爽和雙兒出來的時候,李西華正在大廳里等著鄭克爽。
「今夜月s 不錯,在下在院子里擺下水酒,鄭公子可願意喝一杯?」
「呵呵,總是讓李大哥請客,看來我不回請都不行了。」說著看了看身旁的雙兒,「雙兒也來打擾一翻,李大哥本是豪爽之人,相信不會反對吧。」
「哈哈,鄭公子哪里的話,雙兒姑娘也能一起來,在下真是求之不得啊。」說完打著哈哈帶兩個人來到院子。
「在下借花獻佛,敬李大哥一杯,感激李大哥肯借住處,給我的朋友養傷,在下感激不盡。」說完鄭克爽一口把酒給干了。
李西華客氣了幾句也把酒給干了。
這時雙兒把他們的酒杯倒滿,鄭克爽又拿了起來,「這第二杯酒,是要感激李大哥總是請我喝酒啊!!哈哈哈……」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李西華放下酒杯,看了看鄭克爽,「鄭公子上次對我說的事情確實能夠理解,但在下十分想知道其中情形又是如何呢?」說完瞄了一眼雙兒。
其實那件事鄭克爽從來沒有向人提起過,在與那島上,胡老爺子也曾經問過他,每次都是搖搖頭沒有說,後來也就沒有人再問了,所以這些年自己都盡量不去想。
看著李西華的緊逼的目光,如果不說出來,他是永遠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而自己確實需要他這個幫手。
鄭克爽心里嘆了口氣,于是那件不願意回憶的事,被他緩緩的敘述出來……
當鄭克爽把事情講完,自己也感覺輕松了,那種壓抑許久的郁悶,頓時消失了不少。
雙兒第一次听到,鄭克爽講自己的事,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公子,沒想到你會這麼苦。」
鄭克爽苦笑著看了看她,雙兒此時越看越像嫣紅,鄭克爽的眼楮也開始濕潤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鄭克爽看著李西華,「李大哥,你現在滿意了吧?」
李西華看了看鄭克爽,他相信了,因為當鄭克爽說到妻子被人慘殺的時候,那種表情,是一個真正擁有恨的人,才能流露出來的,他自己也是如此,這時他突然起身行了個大禮,「兄弟,哥哥不該懷疑你,哥哥錯了。「說完有些慚愧的看了鄭克爽一眼。
「李大哥,你這是干什麼?」鄭克爽把李西華扶了起來。
「兄弟,哥哥明白你那種痛,其實……,我和你何嘗不是一樣……」看著他的神情,知道他要說和李自成的事,但又考慮到雙兒在場,所以有些拿不定主意。
「李大哥,這里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那樣感覺會好很多。」鄭克爽盡量顯得誠懇地說道。
于是李西華最終還是把他的故事說了出來,鄭克爽听完,心里暗叫好險,「幸好他的身世和我的故事大概相似,不然說不定這個家伙早就翻臉了。」
雙兒听到李西華身世可憐,又加上父親被ji n人所害,不免也有些同情,「李大哥,你也不要太難過,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你的仇人的。」
李西華看了看雙兒,接著又看向鄭克爽,鄭克爽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李西華肯定是想把,鄭克爽編的故事告訴雙兒,鄭克爽頓時心里有些擔心,因為這件事他還沒有和雙兒說呢,雙兒本來就老實,萬一說漏了嘴,李西華肯定把氣撒到自己身上,到時他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雖然鄭克爽心里著急,但表面上並不漏聲s ,他只是假裝向李西華暗示x ng的搖了搖頭,李西華看他這樣,也只好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而鄭克爽的心里,也算是一塊石頭落地了。
自從鄭克爽和李西華的關系變好之後,李西華對他們的態度也改變許多,但是在茅十八的問題上,還是和鄭克爽產生了分歧,他始終不太瞧得起像茅十八這樣的人,所以鄭克爽去看茅十八時,李西華總是避而不見,鄭克爽也不怪他,本身就知道他是這麼個人,總有一種有些讓人討厭的傲氣。
這幾r ,茅十八的傷已經大有氣s 了,原著中他是被天地會青木堂所救,可現在由于鄭克爽的出現,很多事情已經發生改變,比如這次茅十八本來傷的很重,所以直到韋小寶到了天地會,才又與養傷中茅十八見面,可現在因為鄭克爽的及時出現,茅十八的傷勢並不重,只是因為在宮中被海大富打了一掌,又加上幾天不吃不喝和侍衛交手,所以身體只是虛弱,並沒有什麼大礙。
「莊公子,在下……,有事相求,不知道……」茅十八有些吞吞吐吐。
「茅兄,你我也算是朋友了,有什麼事盡管說。」鄭克爽有些猜到他想要說什麼。
茅十八老臉一紅,「本來公子是我茅十八的救命恩人,在下已經是難以報答閣下的大恩大德了,可是在下確實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公子。」
「茅兄請講,看看在下是否可以幫忙。」
「是這樣,那個和我一起被抓進宮的朋友,至今還沒有消息,所以我想請公子幫我打探一下。」
鄭克爽心里一樂,果然他是要自己打听韋小寶的下落,他故意皺了一下眉頭,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的那位朋友畢竟是在皇宮里,打听起來確實有些困難,不過茅兄請放心,在下一定盡力而為。」後兩句話說得很是丈義。
茅十八見他如此,立刻拱手道︰「公子的恩德,茅十八永世不忘,以後如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茅某定當全力以赴,以報公子大恩。」
就在這時雙兒走了進來,「公子,李大哥有事找你。」
鄭克爽安撫了一下茅十八就和雙兒去見李西華。
「鄭公子,這幾r 我發現院子周圍,經常有一些陌生人出現,會不會和那個人有關?」李西華向茅十八養傷的房間示意了一下。
鄭克爽頓時心里一驚,「難道茅十八的行蹤被發現了?不可能啊,我們來的時候是晚上,就是為了怕人看見,我還特意雇了一輛馬車,先在城中繞了一圈,然後才到的這里,而且就連治傷的藥,也是雙兒從莊家帶來的,並沒有到外面去買,會是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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