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和雙兒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劍屏,她的出現讓屋里的幾個人都有些驚訝,這時雙兒笑眯眯的說道︰「相公,小郡主找你有重要的事。」說著還故意眨了眨眼楮。
鄭克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雙兒,你先帶小郡主到外面用茶,我一會兒就來。」
沐劍屏從進來開始,就是一臉的羞澀,直到鄭克爽對她笑了一下,她立刻把頭低了下去,接著跟著雙兒去了大廳。
鄭克爽此時對司徒鶴說道︰「司徒兄,在下還有一件事相求。」
「兄弟說哪里話,有什麼事盡管說。」司徒鶴丈義地說道。
鄭克爽拱手道︰「此次我的身份已經暴露,很難說以後有何不測,希望司徒兄立刻回王屋山,我打算把家人送到兄長那里,這樣我也就沒了後顧之憂,還望司徒兄成全。」
司徒鶴連忙道︰「兄弟盡管放心,我明r 一早就回去,到時我一定派人來接兄弟家人。」
這時李西華突然說道︰「兄弟,既然事已至此,你為什麼不干脆一走了之,也免得在這里被人監視?」
鄭克爽搖搖頭苦笑了一下,「現在陳近南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他正懷疑是我指使人刺殺鄭克臧,如果我也走了,那啟不是正好落下口實,陳近南是敵是友還很難分得清,所以此時我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但是我在香河的那些家人,卻不能也落到天地會的手里,因此我才拜托司徒兄代為照顧。」
「既然這樣,我也不能走了,無論如何也要和兄弟同進退。」司徒鶴鄭重地說道。
「不可,司徒兄一定要回去,理由有二︰一,可以為我解除後顧之憂,就算出現什麼不測,我一個人來去都容易些;二,司徒兄是當事人之一,萬一陳近南出爾反爾,到時司徒兄可以憑借王屋派在江湖上名號,把整件事公之于眾,也讓所有人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兄長是一定要走,鄭克爽在這里拜托了。」說完鄭克爽恭身施禮。
司徒鶴連忙出手阻攔,「兄弟這是干什麼,」接著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他,嘆了口氣,「好吧,既然這樣,我立刻就動身,回去早做準備,兄弟,你在這里一切小心,等我把事情辦妥立刻就回來,你我兄弟同進同退。」
鄭克爽感激的點點頭,「沒想到我能遇到兩位好兄弟,此生無憾了。」接著想要對李西華說什麼,李西華搶先開口道︰「既然司徒兄回去,我可是怎麼也要留在這里,兄弟你就什麼都不要說了。」
鄭克爽無奈的笑了一下,「既然如此,兄弟也不在說什麼了,」接著對司徒鶴道,「我會讓雙兒先回香河,司徒兄只要接應就好,如果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我和李大哥一定到王屋山與兄長回合,到那時我們再好好喝一杯。」
接著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司徒鶴是一個急脾氣,當晚就匆匆離開京城,趕回王屋山。
再說大廳里的沐劍屏,今晚前來的確有要事找鄭克爽,原來故事還是按照原書發展著,康熙知道了假太後殺死自己親生母親,又從韋小寶那里得知自己父親順治沒死,于是決定讓韋小寶前往山西五台山,韋小寶原本打算帶方怡一起去的,但想到小玄子讓自己機密行事,所以只好讓方怡先回到沐王府,自己一個人上路去了五台山,而方怡自從跟了韋小寶以後,自己也就認命了,听聞韋小寶要一個人走,雖然是心里有些不舍,但女兒家又不好強求,所以只好回到了沐王府的落腳點,當時沐王府眾人都在鄭克爽那里,當她回去以後剛好踫到了正在養傷的劉一舟,方怡只好對他顯得格外冷淡,而劉一舟也發現不妥,于是在反復追問下,方怡不得不把她和韋小寶的事說了出來,劉一舟听完大怒,接著就去追趕韋小寶,而此時的方怡也知道事情不好,連忙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也在養傷的吳立身,吳立身知道那個小太監是莊正的朋友,于是馬上準備帶著敖彪和方怡去追劉一舟,就在他們剛要出門的時候,正好踫上回來的沐劍聲等人,接著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沐劍聲听完大怒,因為吳立身等人都有傷,所以只好親自帶人追趕,方怡一直擔心韋小寶的安危,執意要跟著一起去,沐劍聲本來就生氣,這件事根本就是她弄出來的,所以沒好氣地讓她留在家里,沐劍聲帶人走了以後,方怡心里實在放心不下,于是當夜給沐劍屏留下一張字條,然後也去追趕韋小寶了。
沐劍屏也知道韋小寶是莊正的朋友,當她得知方怡也去了以後,連忙來到這里想通知莊正,另一方面,自從沐劍屏知道自己心儀的男子有了妻室,她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甚至不能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她到這里來,也是因為受方怡干做干為的作風影響,所以才敢深夜跑到這里來,其實就是想想能和莊正多待一會兒。
沐劍屏說完以後,鄭克爽心里立刻暗罵自己糊涂,這幾天就顧著天地會這些事了,把宮里即將發生的事忘得干淨,現在韋小寶已經去了山西,看來《四十二章經》的事陶紅英已經和他說了,這韋小寶可是出了名的貪財,不過幸好自己燒了一本,不然憑那小子超級運氣,寶藏誰屬還也未可知呢。其實這些都不是鄭克爽所擔心的,他唯一擔心的是,韋小寶這次去山西沒有了天地會,沒有了雙兒,是否還能有命活著,畢竟自己還要靠這小子當明燈呢,他要是死了,康熙靠誰去逼迫吳三桂造反,不造反自己怎麼有機會扯起義旗?看來在吳三桂造反之前,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小子的命,可現在自己又不能離開,這該如何是好?
鄭克爽正在為難的時候,突然看到旁邊的雙兒,立刻有了主意,轉身對沐劍屏說道︰「多謝小郡主深夜前來相告,莊某感激不盡,此事我一定會妥善處理,絕不會讓小公爺為難的。」說著看了看雙兒,接著說道︰「夜已經深了,雙兒,麻煩你把小郡主送回去,畢竟她一個姑娘家深夜出門不安全。」
雙兒笑著道︰「放心吧,相公,我一定會安全的把小郡主送回去的。」
此時沐劍屏臉s 羞紅的說道︰「多謝莊大哥關心,我……,」說著抬頭看了鄭克爽一眼,「我……,我想和你們一起去找我大哥,可以嗎?」沐劍屏最後一句話說完,臉上紅的就像一個大隻果。
鄭克爽和雙兒都是一愣,「小郡主可能有所不知,在下此時正被人監視,因此一時半刻無法離開京城,至于去追趕小公爺的事,我也打算讓雙兒去做,所以小郡主的要求,恐怕……」鄭克爽沒想到沐劍屏會這麼說,于是故意把事情說得嚴重些,希望這樣可以打消她的念頭。
沐劍屏知道莊正最近麻煩不斷,原以為和天地會的事已經化解,但沒想到又有了新麻煩,于是緊張地問道︰「莊大哥是什麼人監視你呀?難道又是天地會的人?我去和我大哥說,他一定會幫莊大哥的!」
看著她單純又可愛的樣子,鄭克爽不忍心騙她,但又不好和她明說,只能搪塞道︰「小郡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再三麻煩小公爺,莊某實在過意不去,這次在下自會解決,有勞小郡主掛心了。」
沐劍屏見對方拒絕,立刻覺得有些委屈,眼圈一紅眼淚就在眼圈里打轉,鄭克爽頓時慌了手腳,馬上向旁邊的雙兒求救,雙兒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用眼神示意鄭克爽先離開,鄭克爽馬上心領神會,急匆匆地出了大廳回到自己房間。
此時的鄭克爽開始運功為自己療傷,兩個周天之後,那些受阻的經脈也已經暢通,看來自己的功夫還有待加強,別說是陳近南了,就是那個風際中也不是好對付的,以後萬一再踫到什麼高手,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掛了,想到這,鄭克爽決定一有空閑,就要好好練習,不然到時候什麼都晚了。
就在這時,雙兒推門進來,「相公,你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好多了,對了,小郡主呢?」鄭克爽擔心的問。
雙兒白了他一眼,「撲哧」一聲笑了,「怎麼?相公開始關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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