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清朝賊王爺 第三章激情誘惑

作者 ︰ 南山筆樵

()我第二天的蘇醒著實在府中引起了一股轟動,尤其是張氏,一張笑臉無比燦爛,緊跟著聞訊而來的是一個中等個子的干瘦老頭,花白的發辮梳得整整齊齊,一張老臉上縱橫著笑意,我知道,這必定就是我的新父親了。在他後面又陸陸續續走進來幾個身穿錦衣的貴婦,其中一個最引人矚目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美艷女子,她皮膚白皙,身材苗條,尤其是一雙鳳目,每每被她瞟過都不覺心神蕩漾,當真是俱有勾魂懾魄的魔力。不知怎麼的,她好象對我特感興趣,總是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的。

短暫的喜悅之後,我故意表現出的茫然終于讓眾人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失去了記憶!于是乎,又是那位王御醫顛顛兒地跑到我的床前給我把脈。看著他一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我真擔心如果再讓我折騰幾次,他會不會累死在路上。

把脈的結果自然是讓他模不著頭腦,最後,他不經意的一句話反倒幫了我的忙,他說︰「據醫書記載,早在康熙年間就有過因撞擊頭部而失去記憶的,其人的病癥卻是忽然間康復的。想必貝勒爺就是此種情況…。」接下來,他又留下一串令人費解的醫學術語和一張據說是開心竅的方子匆匆離去了。

此後,府中的人等也是議論紛紛,內容自然是關于那場怪異的濃霧和我,有人說什麼神仙下凡給我月兌胎換骨,還有人說什麼我那是在地府走了一遭…,種種傳言不一而足。其中一種最流行的言論是從我凌亂的短發得到的靈感,說我中了鬼剃頭,中了魔癥,需要大仙解救。

這種說法雖然讓我感到可笑,可我還是高興的,這正好替我圓了謊,幫我解釋了最難說清楚的頭發問題。

于是,府中人等又四處去請大仙驅邪…。就這樣折騰了足有好幾天,大家才不得不承認我真的失去了往昔的記憶,但同時讓他們感到高興的是,我其它的方面還沒出毛病。

半個月後,我傷愈下床了。在這半個月中,各s 人等紛紛登門探視,令我驚奇的是溥廷的交際能力,上到皇帝身邊的近臣親侍,下到街頭的地痞流氓無不對我的受傷表示出了由衷的關懷之意。

這其中,最能引起我興趣的是兩個人,道光皇帝的兩個兒子——四阿哥奕和六阿哥奕欣!作為皇位的兩位競爭者,也同樣是作為從小長到大,關系最好的兩位阿哥,兩人不能不說是矛盾的結合體。一方面,他們要為了炙手可熱的皇位明爭暗奪。另一方面,他們卻又顧及兄弟間的感情,都對雙方懷有深深的情誼。

或許是因為老師的不同,兩人所表現出來的x ng情也迥然不同。

奕欣的老師卓秉恬是當朝大學士,歷管兵部、戶部、工部,是一位德才兼備的重臣,但他x ng情剛直,不夠圓滑,甚至跟道光皇帝也常常發生爭執。正因為此,奕欣給我的感覺就是聰明能干,頗具才情,但卻缺乏官場中應有的是故人情。

與卓秉恬不同,奕的老師杜受田雖然只是從二品的上書房總師傅,但其為人圓滑,善于觀察顏s ,尤其是對待皇帝,每每做事都投其所好,深得皇帝的歡心。

相應地,奕給人以老成是故的印象也就順理成章了。

載垣或許是感覺我失去記憶有些匪夷所思,也可能是感覺講出去顏面無光,所以並未跟探視的人講明我的病因,只是說我受傷頗重,思維有些不清晰,並暗地里叮囑懷安在私下里幫我提點、介紹,如此一來,不僅探視的人並未察覺出破綻,而且我也趁機探查清楚了所處的環境︰

這是1850年,清朝道光皇帝駕崩的前夕,兩位皇子——奕(未來的咸豐皇帝)和奕欣(未來的恭親王,鬼子六)正為了皇位鬧得不可開交。而我新的身份正是腰牌上的名字——溥廷,明里是皇宮大內的三品帶刀侍衛,私下里卻是奕和奕欣的伴讀,光著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同時也是怡親王載垣的二兒子。

對于我的這個便宜父親,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載垣,康熙帝第十三子胤祥的五世孫。愛新覺羅氏。道光六年(1826年),襲爵怡親王,任御前大臣,受顧命。咸豐帝即位後,漸受重用,歷任左宗正、宗令、領侍衛大臣。1859年,他奉命赴天津視察。次年,他同兵部尚書穆蔭和英法和談,談判決裂,斷然拘囚巴夏禮等。英法聯軍進逼b ij ng,他隨咸豐帝逃往熱河。1861年咸豐帝死,他與端華、肅順等八人同受顧命,為贊襄政務王大臣,掌握實權。不久,慈禧太後發動政變,令其自盡。

這里所提到的怡親王允祥正是《雍正王朝》中號稱「俠王」的十三爺允祥!因備受雍正信任,被授予怡親王世襲罔替。

載垣共有一一妻三妾。福晉,博爾濟吉特氏,一品誥命夫人,一個為人謙和,與世無爭的滿族貴婦,正是我受傷那天提出給我用雲南白藥的那位福晉。側福晉,張氏,我的新母親,漢族,出身浙江寧波的富商家庭,j ng于琴、畫,為人善良、謙和有禮。側福晉,葛氏,籍隸滿洲正白旗,外表柔弱,工于心計。側福晉,金卉,漢族,九城兵馬司指揮使金源的小女兒,年方二八,美艷可人,是我的便宜老爸去年年底剛娶進門的小妾,正是那位勾魂懾魄的美艷女子。

另外,我還有一個大哥,溥敏,福晉博爾濟吉特氏之子,比我大十歲,現在兵部任職。一個妹妹,雪兒格格,葛氏之女,聰明伶俐,嬌柔可人,剛剛十二歲,在府中深得眾人的寵愛…。

我的受傷就像是一陣夏r 的雷雨,來得猛,去得也快。僅僅數r 之後,府中又恢復了往昔的寧靜。而我也漸漸適應了這個時代的生活,在府中時常地吆五喝六一番,嫣然把自己當作了真正的溥廷。閑暇下來,作為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又悄悄回了一趟西山,取回了我的裝備,順帶著將溥廷的尸體火化了深埋到地下,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樁心事。

回來之後,我瞧著簡單的房間不禁犯起了愁,「這麼一大包東西放在哪里呢?萬一被哪個僕人發現了可不得了…。」掃視了一圈,我最終決定采取「深挖洞,藏寶貝」的傳統策略,在床底淘一個洞,埋到地下去!

正當我撬開床底的青磚,撅著往外扒土的時候,忽听外屋傳來輕柔的推門聲,接著我又敏銳地捕捉到了微不可聞的腳步聲…。

我暗叫一聲不好,趕忙將背包塞進洞中鑽出了床底,但還是晚了,隨著一陣香風飄然而至,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心驚之下,我「哎呀」一聲怪叫,猛地抬起頭來,沒想到腦袋正磕在床沿上,只听「咕咚」一聲悶響,我又捂著腦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咯咯…」連串的嬌笑聲中,一個充滿挑逗意味的女聲說道︰「喲,貝勒爺,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您是屬耗子的呀,不過這耗子可是大點兒…。」

我揉著腦袋灰頭土臉地轉過身,站在我面前的是笑得花枝亂顫的金卉,她上身穿著一件水綠s 琵琶襟繡花上衣,襟下垂著一串香珠,是黑s 繡花欄桿紫裙,裙帶吹倒膝下,足著紅s 繡花鞋。整個兒人打扮得跟花蝴蝶相似。

「側福晉,這是我的臥房!」我悻悻地抱怨道︰「雖說都是自家人,可畢竟男女有別!」

「喲!今兒知道我是側福晉了?」金卉的俏臉頓時罩上了一層寒霜,「哼,甭在我面前裝得道貌岸然的,你前兒個鑽到我房里的時候是怎麼說的?該不會是你的腦袋真的摔壞了吧?我卻不信了,瞧你那賊溜溜的眼光我就知道你是做戲呢!指不定又在外面闖了什麼貨想要推托了吧?我告訴你,你外面的那攤子爛事兒我不管,可家里——,哼哼…,你想撇下老娘也沒門兒…」

從金卉沒頭沒腦的臭罵中我也听出了些端倪,大約是溥廷手腳不干淨,跟金卉有些說不清楚的關系…。怪不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的眼神怪怪的呢。唉!這個溥廷還真是個人物,他老子剛娶進門的側福晉居然就被他瞅上了,而且看這架勢,金卉還死心塌地的…。想來也是,看樣子載垣沒有六十也要五十出頭了,哪還有j ng力應付如饑似渴的金卉?又道是「一入侯門深似海」啊,難耐寂寞的她,作些違禁的事情也就理所當然了…。想到這里,我不禁暗自叫苦,貌似簡單的怡親王府,水混得很喲…。

金卉見我低頭不語,可能以為我生氣了,于是,轉了轉眼珠,舒緩了語氣幽怨地嘆道︰「唉,冤家!我怎麼就一時糊涂輕信了你的甜言蜜語呢?如今,你又翻臉不認人…,可讓我怎麼見人啊…」說著,她哽咽聲起,竟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我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眼淚具有極強的殺傷力,尤其是對我。看到金卉落淚,我頓時慌了手腳,扯過一條汗巾沒頭沒臉地向她臉上蹭去,就連一向乖巧的嘴巴也結結巴巴地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看到我窘態畢現,金卉噗哧一聲破涕為笑,搶過我手中的汗巾嗔怪道︰「行了,我的貝勒爺,什麼時候見您侍侯過人啊?您能有這份兒心,我就燒高香了!」輕輕拭去淚痕,她又撒嬌道︰「上輩子真是欠你的,一听說你受了傷我這心里真跟貓抓似的,也只有你這沒良心的,都傷好這麼些天了,成天貓在房里,也不去瞧瞧人家。」

「唔——,」我咧咧嘴,勉強應付道︰「我不是忙嘛…」

「忙,忙,忙!你們男人啊,都一個強調!我看你這跤還是摔輕了,遇事推諉的毛病一點都沒改!」金卉輕移蓮步,踱到我面前,溫柔地舉起汗巾拂去我頭上的塵土,心痛地問道︰「剛才我進來嚇了你一跳吧?撞痛了麼?」

我心中一暖,順勢抓住她的小手輕聲道︰「不痛,有你在什麼都不痛。」

「呸!沒正經的…。」說著,她軟綿綿地靠在了我的胸前,仰著頭,目光迷離,盡顯曖mei之情。

看著僅在咫尺的美艷面容,嗅著鑽入鼻孔的幽香,我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灼熱的鼻息好似烈焰般噴薄而出,吹在金卉臉上,頓時把她的臉頰烤得紅撲撲的。

「冤家,…」她緊緊地勾住我的脖子,低聲呢喃著,聲音空洞,思維已經陷入混沌狀態,撩人的媚態盡顯無疑。

我的血液在沸騰,yu望在不斷地攀升,一種燥熱、漲滿的感覺越發清晰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一個銀鈴般的聲音說道︰「貝勒爺,貝勒爺,您在房里嗎…?」

我們二人均是一驚,狼狽地分開身子,面現尷尬之s 。

「是翠萍,王爺房中的丫頭。」金卉邊整理著衣衫邊輕聲說道︰「想必是王爺喊你了。」

「唔。」我整整衣冠,平靜了一下心神,剛要喊她進來,卻被金卉示意攔了下來,「我在帳子後面躲躲,你問清楚什麼事情趕緊打發她走。王爺向來多疑,當心被他識破了。」話音未落,她已隱住了身形。

我故意又在房中踱了幾步,這才朗聲道︰「翠萍是麼?進來吧。」

「是,貝勒爺!」房門打開,走進一個低眉順眼的小丫頭,「貝勒爺安好!」她萬福道。

「嗯,有什麼事情嗎?」這段時間內我也從懷安的嘴中探听了些溥廷慣用的言語神態,有意的學了起來。

「回貝勒爺的話,老爺請您過去回話。」她恭順地答道。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隨後就到。」我大大咧咧地說道。

「是!」翠萍應聲退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順手關嚴了房門。

「會是什麼事呢?這麼晚了還叫我去問話。」我隨口說道。

「許是問問你的近況吧。」金卉從帳子後面鑽出來說道︰「以前老爺不是經常考問你們兄弟的課程麼?」

我點點頭,「應該是吧。」

經此一鬧,我們二人再也沒了剛才的興致,干脆就此分別,一個看看周圍沒人,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間,一個卻嘀咕著什麼信步向正院的客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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